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 都市高干
“这?”东方御不敢应声了,宾客当然来参加他的婚礼,这还用问吗?
“现在,必须把这个婚礼举行了,哪怕是演戏,都必须把这场给圆了,剩下的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要的只是这个面子。”东方景冷冷的说,“我们东方集团不能被世人嘲笑,今天,不能丢这个面子。”
东方景说完,即刻转身离去,完全没有看这里的东方御和站在一边呆若木鸡的冷墨香。
------胡杨篇-------
王如坐在游艇的甲板上,天已经黑了,四周非常的安静,只听见游艇划破海面的声音。
今天是中秋节,海面上船只特别少,所以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船只,只有一望无垠的大海和天空那轮高高悬挂着的明月。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昨晚,她还在想,和谁,共此时!
看着这首小小的游艇,苦笑了一下,果然,她还是不能和王少共此时。
南宫少走了过来,坐在的她的身边,看着她侧面脸。
在游轮上见到她时,她化着新娘妆,美是很美,却让他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她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海水洗净,是一张清汤挂面的脸,他却感觉到无比的舒服,或许是心理的原因,他觉得没化妆的她看上去比化妆了的她更美。
“你衣服都是湿的,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紧眉头,对于她的不说话非常的不满。
王如站起身来,迅速的朝船舱下走去,既然已经再次落在他的手里,她除了听话,实在不能做别的的任何事情。
船舱里有间非常大的房间,她走进去看见一个简易的衣柜,离开拉链,里面就有她的衣服。
行,这个男人果然过自信,他早就把她的衣服准备好了,看来,他也早就知道今天肯定可以把她从游轮上带着的。
拿出一条看上去还比较保守的裙子,再到下面翻出一套内衣,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洗手间,推门就要走进去。
“我帮你换。”南宫少刚好追到,一把手拉着她的手腕,恰好阻拦了她走进洗手间的步伐。
王如转过身来,就那么木木的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湿湿的,贴在肉上,那高高耸起的雪峰让人遐想。
南宫少的手把她手上拿着的衣服轻轻的拿开丢在一边,然后身上慢慢的去解她身上衣服的纽扣。
王如就那样站在,看着自己的衣服的纽扣在他的大手下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看着他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衣服褪下,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扯下,小可爱的挂钩在前面,他一下子就解开了,然后一把扯落在地上。
南宫少看着在自己手下变成玉体的女人,她一身都在颤抖,身上因为在水里打湿的缘故,一身全部都是鸡皮,整个肌肤成灰白色。
“该死!”他低吼一声,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然后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
把她放在浴缸里,赶紧去调温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她怕烫,更怕冷,他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舒适的温水浸泡着王如的身体,南宫少在一边用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着,看着她的肌肤慢慢的变成正常凝脂白。
王如还是这样看着他,就像一个木偶,他要怎样就怎样,跟她无关,她的思想好似飞到了外太空去了。
终于,南宫少帮她洗澡,终于,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去。
他知道她恨他,这是肯定的。
她即将结婚,即将嫁入豪门,即将成为东方集团的少夫人。
而她和东方御的婚礼肯定不会受到席慕寒的反对,相反的,还会得到席慕寒的祝福和赞成。
而他,却该死的去威逼她去胁迫她让她跟着他走了,毁了她的婚礼毁了她的期待毁了她以为的幸福生活。
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然后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随即褪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揭开被子的一角,光溜的身子滑了进去。
伸手,把那个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紧,好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她的体内。
“为什么?”王如幽幽的问,抬起头,清亮的眼眸望着头顶上的男人。
明明,她不欠他,明明,他不爱她。
明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的必要。
甚至,为了不让他被自己的哥哥打压,她已经改名换姓隐身做人,只想就那样的平安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人太甚?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的狂妄霸道的找上她欺负她?
难道,上辈子,她真的欠他很多很多吗?
南宫少避开这清亮的眼眸,手把她额头前的头发理了一下,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在我找到幸福之前,你不能去过幸福的日子,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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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定定的说:“说穿了,你还是一直在恨我曾经拒绝过你,可是,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明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南宫少的手臂有紧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薄唇轻启:“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王如非常干脆的回答。
“该死!”南宫少听到她这干脆利落的回答,甚至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翻滚上来,想都没想,一下子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任何的前戏,这把嗜血的侵略者之剑,就这么直直的刺进。
在她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之前,凶猛的推进,割伤的不止是她的花朵,还有,她的灵魂……
“啊……”王如不由自主的痛得叫了一声。
干涩的花道被利剑闯入,硬生生的摩擦着她花朵内壁的肉,痛,生涩的痛,紧致的锁被钥匙强行的进入恐怕就是这种痛。
南宫少闯入后并没有立即动作,花朵里的干涩和紧致让他明白这个女人的洁身自爱,看来,离开他之后,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
他伸出一只手在利剑和花朵最亲密接触的地方慢慢的用手指按住轻轻的按摩着轻揉着,试图唤起她的反应。
王如咬紧牙关想要压下身体内部迅速窜起的火苗,只是,她却发现,她越是想要强力的压下那股火苗,那股火却越燃越大。
终于,她听到了南宫少的轻笑,终于,她感觉到了他在慢慢的律动,而她,却已经没有了那种干涩的痛。
“如,你应该庆幸,在茫茫人海中,有个男人和你如此的合拍,”南宫少在她身上一边律动一边调侃的问:“东方御有没有像我这样让你迅速的有反应?”
王如咬紧牙关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这个恶心到极点的男人。
南宫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用手把她的头板正过来,强迫她的眼眸和自己的眼眸对视着。
“说,他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他的声音很冷却带着颤抖,几乎有些不稳。
“没有……”王如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婚礼,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为什么?
在这花好月圆夜,在这洞房花烛夜,和她天涯共此时的男人,却不是东方御,依然是南宫少这个魔鬼?
南宫少原本提到喉咙边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看着身下的女人滚落在脸上晶莹的泪滴,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俯下身去,薄唇覆盖在她的脸上,伸出舌头来,慢慢的舔着那些晶莹的泪滴,慢慢的吮吸进肚子里去。
“别哭……”他在她耳边低语,心,居然有种痛在蔓延。
他不要她哭,他不让她难过,他更加不想让她去后悔。
他的律动温柔无比,伸手把她搂紧在怀里,喊着她圆润的耳垂,“别哭,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今晚,你就当是嫁给我了,他在心里说!
王如的眼泪却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就当是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了,他说得多么的好听。
只是,他是否明白洞房花烛夜的真正含义?
南宫少望着她那一直不停滚落下来的泪珠,心也跟着颤抖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知道他已经说的够清楚够明白了。
王如的泪珠终于把他全部的心情击退,他就那样硬邦邦的退了出来,然后翻身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身侧。
王如的眼泪终于没有流下来,她看着他那茫然的脸,再看着他那高高的抬起的擎天柱,然后乖乖的躺在那里没有动了。
南宫少就那样躺着,没有再进入王如的身体,就那样让自己那抬得高高的欲/望慢慢的自己变软起来。
这一夜,团圆夜,王如没有和家里的任何人团圆,却和南宫少团圆了。
这一夜,新婚夜,王如没有和自己的新郎东方御洞房花烛,却和南宫少洞房花烛了。
王如和南宫少就这样并肩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再说话,同时也没有再做任何的运动。
窗外,海风轻轻的吹,海浪轻轻的摇,游艇划破海面的声音像催眠曲,王如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游艇已经到了新加坡的海域。
王如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宫少的影子,床头柜上,有一套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那里。
她迅速的起身,然后拿起衣服走进洗手间去换上。
再次落在他的手里,他又要把她藏到那里去?她还真的猜不到。
南宫少走进船舱里,看见王如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她穿着他买的‘香奈儿’的套装,看上去非常的养眼。
没有黑眼圈,说明昨晚睡得还不错,看来他还真是她的好床伴,至少不会让她在陌生的环境里睡不着觉。
“走吧,我们要回家了。”南宫少过来牵住她的手腕,然后拉着她朝甲板上走去。
“回家?”王如觉得他用词有错误,他住的地方能叫家吗?
那地方只能称之为牢狱,不,地狱!
“是啊,回家!”南宫少很利落的回答,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语病。
走上岸边,穿过一小段沙滩的路程,然后来到停车场,阿彪已经把车门帮他们拉开了。
“曼谷山间别墅!”南宫少上车直接对前面开车的阿彪吩咐。
阿彪没有回声,而是直接加大了油门,然后朝着南宫少说的地方开去。
曼谷山间别墅,这是新加坡市区最高级别的别墅社区,能在这里买房住的人,都是超级有钱的人。
法拉利的跑车在行驶了一个小时后停下来,王如跟着南宫少下车,放眼看了看这里的别墅社区,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跟着南宫少朝一栋小小的庭院走去。
其实庭院也不小,怎么也有上千平米,里面也有游泳池假山草坪,还有一块闲置的空地放在那里在。
只是,对于王如来说,这样的庭院就不算什么了,因为她在席慕山庄里住过,所以,世界上的任何一处庭院,都吸引不了她的眼睛
南宫少带着她直接走进大厅,然后淡淡的说:“以后,我们就住这里,这是我们的家!”
家?还是我们的?
王如看了他一眼,心里苦笑了一下,一个囚禁她的地方,居然也能称之为家,这不是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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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奉上,谢谢大家
正文 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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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坐在庭院里的吊篮上慢慢的晃荡着,王妈在厨房里做晚饭,庭院里静悄悄的,除了她,就是那游泳池假山草坪还有那块闲置的空地了。
她和王妈两个人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了,南宫少一个星期前把她从婚礼上掠到这里来后人就消失了,然后阿彪把王妈送了过来。*
这个地方叫曼谷山间别墅,是个大型的别墅群落,每家都和她家一样,有着一个这么大庭院,而这个庭院和另外一个庭院间距离有些远,邻里间是相互看不到。
这个地方也是她新的牢笼,因为庭院里只要一道门进出,而钥匙在王妈手上,她如果要出门去,就必须问王妈要钥匙开门。
当然,她没有去问王妈要过,不过也知道肯定要不到,王妈就算对她再好,也不会把她给私自放出去的。
当然,她其实比王妈年轻,如果真的要用蛮力从王妈手上去抢钥匙,肯定还是可以抢过来的,也还是能把院门打开跑出去。
不过,她深知跑出这个院门是没有用的,因为院门外边肯定还有人看守着,虽然她看不出人在哪里,不过她肯定南宫少不会这么掉以轻心的。
而且,就算她跑出去了,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已经逃跑过一次了,已经深知,她早晚都逃不出南宫少的手掌心。
既然这样,何必要逃?逃只是让南宫少劳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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