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咦,还有点自知之明哦?总算知道自己的脾气这几天坏到吓人!不过,也可以证明,他已被姐姐彻底拒绝的态度,搞得快发疯了。啧,可怜!
“女人呢,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不管她是什么性格,永远都是要人宠,要人疼的。”我不理会她的疑感,一边漫不经心地挑着摊上的商品,一边慢慢地往前走。
“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喃喃低语,显然对我的话存疑:“她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她。”
“笨!不同的女人,对疼与宠的定义是不一样的!”我白他一眼,随手抓了一只手镯在他眼前晃:“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珠宝和金钱。”
“那,她喜欢什么?”苏越慢慢被我说动,忍不住气馁:“她好家永远都那么淡定,什么也不需要,什么都能够摆平。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都可以活得很自在。”
“那,就要靠你自己去发掘了。”我耸耸肩,把镯子归还给摊主。又往下一摊走去:“别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看。它会告诉你,姐姐真正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用心?”她默然:“你是在指责,我对她还不够用心吗?”
“其实,我有一个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你要不要学?”我眼珠一转,忽然站定身形,笑呤呤地斜睇着他:“还要看你有没有勇气做?”
“哼!是要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说出来,看我皱不皱一下眉头?”苏越冷哼一声,傲然挺胸直视着我。显得对他的勇气很有信心。
“那倒不用,只是一向话而已。”我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什么话?“
我向她拮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低低地对她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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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惊得跳出丈多这,面红耳赤地瞧着我:“你开什么玩笑?“
“不肯说?那就算了。”我不屑地偏头瞧他,一脸的鄙视:“就知道你不敢,还胡吹大气说喜欢她,为了她刀山火海都敢去!”
“我跟她说过了,她。。拒绝了。”苏越涨红了脸,小小声地辫解。
“是我说的那三个字?”我大奇,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这块石头,还看不出来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喜欢你?”我凑上前去,小小声地试探。
她摇头,脸红得家要滴血,被我逼得手足无措。
“那你说的什么?”我皱眉,斜视着她:“不会是说,你的命是我的,所以得一辈子呆在一起,不准她喜欢别人之类的话吧?”
她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垂下去:“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倒!这哪叫差不多?差了十万八干里好不好?这样硬梆梆的话,十个女人听了九个都会拒绝的!剩下那个是白痴!
难怪姐姐一脸的郁闷,满怀的心事 本来就为这不男不女的身份烦恼,再碰上一只笨嘴笨舌的大沙猪,高兴得起来才有鬼!
其实,他们两个要是结婚也挺不错的。万一将来换回来,还是一对夫妻,只不过交换了性别,也不用担心孩子的称呼问题——只要调适一下彼此的心理就行了。
“当初,这个联姻,是谁提出来要结的?”我忍不住想知道整件事的起因。
苏越抿紧了唇,目光死死地瞪着脚上那双黑底靴子。
我了然,向他投以谴责的目光——看来,是这家伙为了他的宏图大业一手促成。他只是没想到,他会爱上姐姐。
就家当初,林书桐一手策划了我的代嫁。可到现在,后悔的那个,却是他。
然而,事情到了今天,这场两国联姻已是势成骑虎。虽然嫁过来的那个是我,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发展。可是当初联姻好象很容易。现在想要解除这段婚姻,却变得很复杂,牵连太广,又岂能如他随心处置?
他该如何理清这被他一手造成,变得一团混乱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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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闷闷不乐,我拍拍她的肩,微微一笑:“车到山前必要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不如,你好好想想,怎么结束这个混乱的局面?黑雪那边,我是不打算回去了,所以,很抱歉不能帮你的忙。。”
“放心,你既然是她失散多年的秣妹,我怎么会要你走?”苏越抬眸,目光中透着坚定:“这件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自然会出面解决。”
“好,我期待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朝他眨了眨眼睛:“现在,我可以随意逛逛了吗?”
“我陪你吧。”苏越迟疑了片刻,淡淡地道:“虽然凉州是我……们的地盘,但毕竟是四国接邻之地,鱼龙混杂,万一出了事,对你姐姐无法交待。”
呃,我要他陪着做什么?正想再设词拒绝,苏越眉一皱,快若闪电地将我拉到她的身后,冷声喝道:“什么人?”
“苏秦,是你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得又惊又喜,从苏越身后探出头来大叫:“大哥,是我!”
“你们认织的?”苏越把探询的目光转向我。
“是,他是我大哥。”我喜不自胜,点头如捣蒜。
是他,真的是他!原来他没有死也没有被俘,他只是跑到藏月来了!
“你们家到底几兄妹?怎么又冒出一个来?”
“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我朝他歉然地一笑:“可以让我们单独谈谈吗?你放心,我大哥的武功很好,不会出事的。”
“思,别回来得太晚。”苏越打量了林书桐几眼,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林书桐惊喜交集,握住我的手:“刚刚听到有人大喝苏秦,还以为听错,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了过来,想不到真的是你!”
看来,还真得多谢苏越的大嗓门了?
“你搞什么?突然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街上乱逛?”林书桐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昭王爷也来了吗?刚才那个青年男子是谁?我怎么以前从来也没见过他?”
听着他絮絮的念叨,我失笑,反手握住他的手,那久违的温馨感涨满了胸怀:“你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我怎么答?”
“好,我们边走边谈。”林书桐倏然一笑,拉了我往城外走去:“凉州太小,也没一个象样的地方可以坐下来说会话。”
出了城门,是一片无垠的草原。漫山遍野的荒草经过一个冬天的沉睡,被春风一吹,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似乎,风吹到哪里,便长到哪里。
小草怯怯的,悄悄的从地底下探出嫩芽。呼吸着春风,沐浴着春雨,享受着春阳,伸展着它们柔嫩的躯体,为大地披上了华美的外衣。绿得让人不忍心践踏。
“你先告诉我,怎么来藏月了?”我打量他无数遍,很确定他没有哪里受伤。看他的样子,也不象是被人胁持。可为什么子枫说他失踪了?
“看到惜瑶了吗?她怎么样,情绪还算稳定吧?”林书桐目光微闪,避而不答。
“惜瑶,没来。”他既然在凉州,那么明天在隘州的大婚,想必一定不会错过,瞒也瞒不了多久,不如我实话实说。
“没来?”林书桐怔了一下道:“我知道她现在在行宫,出来肯定不方便,我倒也不是想见她,只想知道她的近况。”
“不是,她在黑雪。明天要嫁的那个人,是我。”我避开他的目光一口气把真相说了出来:“明明知道她喜欢张幄,突然要她和亲,等于是逼她去死。要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什么?胡闹!”林书桐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昭王呢?他居然不制止你,也由着你乱来?”
“大哥,我只是把你搞乱的事,全都导回了正轨。”我淡淡地笑,目光远远的落到那条蜿蜓的巨龙:“他现在,应该和书雁相处甚欢。我现在,不是林书雁也不是小雪,而是苏秦。”
“不,小雪,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林书桐用力握住我的双肩,痛苦地低吼:“既然决心离开君默言,那就应该消失得彻底,远远地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什么偏偏又要替人代嫁?你代嫁代上瘾了?”
“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我强忍着心酸,假装轻松地笑着调侃:“幸亏这次是萧昆的主意,不是你安排的。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结了什么恶缘?”
“我……”
“哈哈,老天总算待我不薄。”我语调轻快,微笑着自嘲:“两次嫁的都是王爷,相公长得也还不赖。虽然脾气一个比一个坏,看在能吃香的喝辣的份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运气好,下次嫁一个皇。。”
“别说了!”林书桐大喝一声,忽然捧住头蹲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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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了?”我讶然,弯腰去扶他。
“对不起。。小雪,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林书桐低声地啜泣,压抑而痛苦的声音破碎地传了出来。
他,哭了?
面对一个哭泣的男人,我瞬间乱了手脚。
我很震惊——他为什么哭?我并不觉得我的处獍很悲惨啊?他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件事根本跟他没关系!
看着那个低泣的男人,他的痛苦是那么明显,我忽然不确定起来——真的跟他没关系吗?
他身为神机营的统领,武功超卓,没道理只因一场战败就失去了踪迹。而且,他现在明明完好无缺地站在了我的面前。那么,失踪后,这长达几个月的时间,他在哪里?做了什么?
“这次和亲,不是萧昆促成的,是。。你?”我低垂着头,听着他如负伤的野兽般压抑地低泣,心中一片悲凉。
在这种时候,我忽然恨起我的推理能力——为什么,总是要在最不堪的时候,我的头脑却变得格外的清晰?
“明明知道惜瑶爱着张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你不能理解和成全他们,也不必要去做那只拆散他们的黑手啊。”我默默地瞧着他,言词尖锐,语音凄厉:“你的地位已经够高了,年纪轻轻已做到神机营的统领,得到皇上的赏识,是他的心腹之人,你实在不必靠出卖朋发来获得更多的利益。”
“不!小雪,不是这样的!”林书桐急急地抬起头:“这件事,其实是。。皇上的授意。”
“你想把事情赖到君惜玉的头上?”我冷笑,淡淡地摇头:“不要告诉我,他事先就知道萧佑礼会被俘?”
“早在离京之前,我就带了皇上的密旨。如果战事不利,应尽快停止战争,促成两国和谈。必要时,可提出和亲。”林书桐闭了闭眼,痛苦地道:“如果早知道你会替她,如果早知道是你。。”
战事不利时,为保存实力,就用和亲这招?原来,在君默言算计君惜玉的时候,做为一国之君的他,也并没有闲着。
哼!他可真是狡猾啊!这样既探明了逆天帮的虚实,防止了君默言过份扩张实力,又借君默言的手,削弱了萧昆的力量。在两者之间,取得了一种微妙的势力平衡。
和亲的同时,直接拉拢藏月国的宇文澈,铲除君默言的联盟。这样让他牵制了宇文博,没有损伤他与宇文哲之间一贯的和气。可谓面面俱到,思虑周详啊!
难怪君默言会帮我助惜瑶逃婚?一旦真相揭穿,君惜玉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他想釜底抽薪,坐山观虎斗?是不是?!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到底是什么?是武器,是手段,是棋子……却绝不是朋友,亲人。。她们不会痛,不会流泪,不会挣扎?
“所以,你觉得我冤枉了你?”我冷冷地逼视着他,涩然一笑:“你问问你自己——假如你明知道惜瑶和亲的话,我会代嫁,你还会这么做吗?”
林书桐不语,神情惨淡。
“君命不可违,”我冷笑,淡淡地接下去:“答案,还是一样的,不是吗?”
他,不是君默言。在他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顽固的“忠君”思想。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对他们而言如衣物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救你离开,你相信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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