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故事





浠八担辉谘拖ブ涞牟课唬钦撬淮酱说厥痹谄道镒急负玫牟课哗ぉに谄底簧鲜蹦切┞懵冻隼吹牟课弧?br />   目前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这四人之中的一位将要用鞭子在她这个部位留些印记,会留下可爱的长长的深痕,久久不褪。在忍受鞭打时,她将有充足的时间叫喊挣扎和哭泣。他们将不根据她的叫声和眼泪,而从鞭痕的状况和颜色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他们解释说,这样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不仅公平,而且能够使受刑者故意夸大自己的痛苦程度以博取同情的企图难以奏效。此外,这种方法在城堡围墙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园里──这将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馆房间里。那里假定采用了口衔,除了最狂暴的呻吟,口衔将堵住一切叫声,虽然它限制不住眼泪的流淌。
  他们认为当晚就进行这一切亦无不可,他们十分希望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越早越好。O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娇傲没能坚持多久,他们甚至做到了使她开口哀求他们放了她,哪怕仅仅停止一秒钟也好。
  她挣扎得过于猛烈,想避开鞭子的咬噬,以致身体几乎完全转了过来。拴着她的铁链很长,虽然结实无比但系得并不很紧,结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后一样布满鞭痕。他们的决心毫不动摇,只是在她的腰际加捆了一条绳子,使她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柱子上。
  鞭打又重新开始,由于腰部被捆得极紧,她的身子稍稍倾斜,臀部显得更加凸出。从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标,除了有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于正是她的情人把她交到这些人手里,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O知道求他开恩只会使他加倍残忍,以便从她身上得到他的权力的无疑证据和巨大的快乐。正是他首先指出应当用那条皮鞭,由于它不会马上留下痕迹(浸水的绳鞭和马鞭都会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们延长这场鞭打,也可以随他们的意开始或停止,正是他要求他们只用那条皮鞭。
  这时,由于O的臀部在腰部被捆的情况下为了躲开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诱人,有一个人感到大受诱惑──他之所以喜欢女人,只在她们与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暂停鞭打,以便对此善加利用。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下燃烧般发烫的肉体,插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大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
  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女人时,她蹒跚着,几乎晕倒,紧紧裹在她的红披风里。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上坐下来,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后(离开并不意味着重新获得自由)应当遵守的规矩。随后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女人应声走了进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后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
  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一条紧束腰际的长裙套在紧固的鲸骨胸衣上,内着浆得很硬的亚麻布衬裙,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胸衣托起的Ru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衬裙是白色的,花边也是白色的,长裙和胸衣由海绿色的缎子制成,当O穿着已毕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色泽反衬出她的苍白。
  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一个打招呼请她稍候。她把被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O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的是向O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须用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
  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后面或前面卷到腰际。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O应当怎样弄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摺(就像卷头发那样)然后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露出腹部或在背后露出臀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O一样,那年轻女人的臀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后,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O所说的话:
  “你来到这里要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甚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但是当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Ru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
  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时达地就一直禁止你这么做)。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臀都永远对我们敞开。
  你绝不可以当着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Ru房,你的胸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你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把裙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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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夜装露出性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着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唇是它的最高目标。
  在白天,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后合拢。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唇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身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裸露,只有在受虐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禁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甚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裸体,而这个裸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禁止接触它的禁令(很可能是后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
  O颤抖着,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色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上。
  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色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棒棒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胸衣挤压着她,她|乳头微露的Ru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
  “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棒棒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棒棒。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覆道:“我爱你。”她不敢碰到他棒棒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
  那三个男人抽着烟,评论着她的嘴含住棒棒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着勃起的棒棒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这张被那些硬的肉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Jing液,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
  “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甚么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
  “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
  “甚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甚么名字?”
  “安琪。”
  “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么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着摺,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女人走进去,说:
“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她们现在獃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大床,很矮,铺着兽皮。安琪指着那床告诉O,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着床垫的台子,盖着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甚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