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吾妻
蟮摹!?br /> 江枫口若悬河地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企图软化吾妻的抗拒。
他搂住吾妻,将他压在床上。
吾妻仍拼命地拒绝,他不想当女人的替代品,也不想补偿江枫损失的性生活,他那是什么论调,哄三岁小孩啊!
「吾妻……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强暴’你哦!」江枫撂下狠话。
一听到‘强暴’二字,吾妻整个人僵硬,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看到吾妻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江枫产生怜悯之心,反而刺激他勃发的欲望。
「吾妻……」江枫吻着他的眼睑,脱去自己和吾妻身上的束缚。
江枫持续地轻吻吾妻的脸,双手抚摸着细致的肌肤。
当江枫的手探寻到吾妻胸前的突起物时,吾妻忍不住悲呜了一声。直觉到吾妻的反应,江枫的手揉搓起他胸前的花蕾,在颈项和锁骨留下一大片温吻,他蓦然含住尖挺的红点,口中不时地吸吮轻咬,吾妻的身体微傲颤抖。江枫瞥见吾妻正咬着唇强忍住声音。
「吾妻,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将手移往腹间,碰触吾妻的欲望,若有若无的轻碰,看见吾妻的脸难耐地抽动,江枫突如其来握住属于吾妻的象征。
「你……」吾妻睁大了双眼,看见江枫邪恶的笑容。
「啊!啊!不要……放开……」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吾妻强忍的声音再也关不住。
被上下戏弄的欲望在江枫的揉搓之下挺立发胀。
江枫满足地看着吾妻脸上被情欲染红的表情。
「很舒服吧!」他加快动作,吾妻惊慌失措地踢踹着被单,却无法解除逐渐上升的热度。
「好痛苦……」毫无性经验的吾妻并不了解快感即将到来,虽然有过几次自己手动的经验,可是那也不过是草草了事毫无快感可云。
腹部产生了一阵痉挛,被攫夺的灼热前端已流出透明的液体。
「嗯……不,不要……」吾妻求饶着,推着江枫肩膀的双手反而紧紧抓牢。
「都湿了,还说不要。」江枫调侃着死撑面子的吾妻,一边吻着吾妻的唇。
「啊……」吾妻挺直了腰,将体内奔驰的炙热迸发在江枫的手中。
「好快哦!积了很久哦!」
「你太过份了」吾妻别过头去,泪水沾湿了枕头。
「还不算过份……」江枫抬起吾妻的左脚,将沾有吾妻汁液的手指插入毫无防备的后庭。
「痛……」突来的攻击让吾妻全身紧绷,直觉地扭动身体想将异物躯离,却反而让江枫的手指越陷越深。
「出来……好痛……」吾妻脸色惨白,被扰动的甬道紧附着外来的异物。
「吾妻,放松点,不然我等下怎么进去。」江枫在他耳边低语,他不想弄伤吾妻可是又忍不住占有的欲望,只好努力地让狭窄的甬道尽量柔软以适应待会的进入。
吾妻哭红了双眼,江枫肿胀的灼热正顶在他的腹部,光是手指就快撕裂他的身体,他不敢想象还会有怎样的酷刑。
「求求你,放过找……」在体内不断抽动的手指毫不留情,一种异样的感觉件着痛楚在内部蔓延。
「乖!吾妻,不痛哦!」江枫将手指拔出。
吾妻松了一口气,正庆幸体内的异物离去时,一个比手指更粗大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地冲了进出。
吾妻惨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被贯穿的身体。
无法完全进入的江枫,痛苦地蹙着眉头,他心疼地看着吾妻发白的脸,进退两难困扰着他。
他将吾妻的双脚分得更开,在他腰下放了一个抱枕。
江枫趁虚而入,完全进入。
「这就对了,放松点,乖,慢慢吐气。」他停在里面等吾妻适应。
「啊……啊……」吾妻吐着气,体内的痛楚却仍末改善。
「吾妻,我爱你……」江枫再也克制不住地进出。
吾妻扯着床单,剧痛似乎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贯穿的甬道被扩充到极限。隐约闻到丝丝的血腥味散布在空气中。
江枫猛力一顶深入顶端,吾妻的神智因痛楚陷入恍偬,每当他深入时吾妻就觉得有一把刀刺穿了他的身体,使他的四肢甚至灵魂置身于火焰中,陷入被烧成灰的错觉,而当那凶器浅浅的退出时,令吾妻以为被搅成泥的内脏也会被一并掏出。
紊乱的气息飘逸在空气中,一喘一息皆染上了情欲,包围着床上纠缠的两人。
随着痛楚涌上的一丝快感让吾妻不由自主地随着摆动,呢喃的呻吟不成调地涌出,让体内的灼热更加肿胀。
紧紧箝制着江枫欲望的内壁不断痉挛,刺激他的欲望,享受于吾妻难耐的喘息和迷乱的神情,江枫心荡神驰地探索更深,从江枫体内传出的电流在交合处流窜,江枫低吼了…声,将温热的爱液迸射入吾妻的体内。
两人躺在床上喘着气,欢爱的味道蔓延在屋内。
「感觉真好,我就知道我们一定很合。」江枫离开吾妻的身体,躺在一边。
全身无力的吾妻,两眼唤散地看着天花版。
江枫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吾妻,挨近他身边。
「第一次难免会很痛,不过你也达到高潮了啊!」他撒娇似地在吾妻耳边低语。
「别碰我。」吾妻侧过身背对着他,温湿的液体从密|穴里流到大腿内侧。体内动辄疼痛的伤痕让吾妻连发怒的力气也没有。他现在只想等体力恢复再去将身上的汗湿和不属于他的体液洗掉。
「别那么冷漠嘛,吾妻……」江枫的手指轻滑过吾妻的背脊。
吾妻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光是这细微的举动便让江枫体内来饱和的猛兽又再度破闸而出,想温习那甜美的滋味。
他轻碰着吾妻的肩。
「吾妻……」他叫他的名字叫成瘾了。
「你走开。」吾妻连看都不想看他。
「吾……妻。」江枫贴着吾妻的背。
吾妻感觉到背后的江枫正用灼热的欲望摩蹭着他的臀部。
「你……啊……」等到吾妻发现他的意图时,江枫已进入他毫无防备的湿润甬道。
吾妻的甬道内存留之前的黏稠让江枫轻易的便滑入,再度被撑开的肌肉敏感地感觉进入的形状,在贯穿的痛楚之间渗杂着某种快感,吾妻极力地想阻止蚀骨的猛浪,咽下脱口而出的嘤咛,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坚持已逐渐被击溃。
江枫搂住他的腰肢狂乱地摆动,企图瓦解吾妻仅存的意志。
当江枫顶人刺激到某一处时,吾妻再也无法强忍,于涩的喉头发出了如蜜糖般细腻的呻吟,前方不自觉地溢出了白露。
他急忙地捂住了嘴阻止自己再度出声。
江枫拉开了他的手,用手腹抚摸着他紧闭的双唇让手指深入吾妻的口中,重复刺激让吾妻有感觉的地方。
吾妻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索求了多少次,体力透支的吾妻只能任由体内的烧烫不断燃烧,最后昏厥了过去。
第五章
和煦的风从窗外吹拂而过,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照耀在床上两个赤裸的身躯。
脸蛋清秀,五官优美的慕吾妻背对着江枫,而江枫侧身搂着他,一只脚卡入吾妻的双脚中.形成优美的一幅画面。
江枫柔情地凝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眼里流露出爱意。
江枫现在已完全了解自己对吾妻的感情,自己不爱男人,只爱身为男人的慕吾妻,他的唇和身体,他的笑容和坏脾气以及那单纯的小脑袋都令自己深深迷恋。
一向风流的江枫凭着俊逸的外表,能干的本事加上完美的家世,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不胜举,而江枫也不辜负上天赐予他的天赋纵情于花丛间,欠下了一堆风流债。
也许是因为得来太容易,所以江枫一向对感情不太认真从没动过真心。
自从在办公室看见慕吾妻,脑海中涌出了强烈的欲望,不断燃烧,占据他的思绪,开始他被吓到了,他……江枫怎会爱上一个男人,怎会产生对女人才会有的欲念,甚至强吻他的唇,而且一吻就难控制甚至想当场占有他。难不成他厌倦了女人?所以当天他马上去召了个姿色颇佳的男妓准备测试自己的性向。可是那名美丽的男妓不管如何诱惑江枫,却仍激不起他半点性欲,反而令他作恶。
当他看着男男A片,里头酷似吾妻的小男生却让他产生了生理反应,一看到长得像吾妻的男人被人侵犯,他气得想杀人。
此刻他才发现并不是他改变了性向,而是他爱上了慕吾妻。
绕了一圈才发现命运早就安排好一切,不管如何抗拒终究会爱上自小指婚的吾妻,而且深陷其中。早知如此,当初何必一味地拒绝,故意漠视年纪尚小的吾妻,面忘了注意他的纯美。
如果当初仔细培养这份情感,或许今日吾妻的心早巳属于他,也犯不着使上这些拐骗计划。
江枫无奈地笑,笑自己的迟钝。
「吾妻!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他抚摸着吾妻的脸。
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
不过没关系,江家家训:「缠久了就是你的。」父亲就是用这一招把母亲缠回来。
江枫有信心会让吾妻爱上自己,让他的身心皆烙印着自己的名字。
必要时装痞子,无赖都可以,他会缠得吾妻无法不去爱他。
吾妻的眼皮动了一下,看样子是快醒了。
「吾妻。」他轻唤。
「嗯!」吾妻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早安!吾妻……」江枫在他的脸颊上送上…吻。
「嗯!早安。」吾妻揉着眼睛。「亚伦,别吵,我还想睡。」他低血压的毛病又犯了,神思恍惚地呢喃。
「亚伦?」江枫脸色遽变,愤怒地摇晃意识不清的吾妻。
「谁是亚伦?吾妻,谁是亚伦!」嫉妒让他怒气冲天。
「亚伦?亚伦是你啊,亚伦!」一时半刻吾妻仍分不清楚状况,大脑的一半细胞皆处于混沌,半合着眼摇摇晃晃。
正因为吾妻有这样的毛病,只要晚睡隔天一定会精神恍惚,所以全赖和他同寝室的亚伦努力踹醒他,三年如…日,养成了习惯。
「可恶……」听到吾妻口中竟然唤着别人的名字,江枫丧失理智的恶行全显现,他一旦发起狂来是很可怕的,国中时他还曾因此受过管训,好不容易经过了长期的心理辅导,他学会了用理智克制情绪,没想到却因嫉妒轻易地被挑起。
江枫将吾妻抱起来,带到浴室。将冷水淋在吾妻的头上。
虽然现在是夏天,外头的气温居高不下,可是房内的冷气却一直停在十八度,再被冷水一淋,任谁都会醒来。
「亚伦、你找……」被冷醒的吾妻一抬头便看到怒发冲冠的江枫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时吾妻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江枫,你做什么,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他将江枫手中的莲蓬头打掉,身体因寒冷而不停地颤抖。
「谁是亚伦……」他逼近吾妻,眼光中带着杀气。
「什么?」完全不知自己大祸临的吾妻一心只想找能蔽体的东西,掩盖住他现在的窘态和寒冷。
他看到挂在门边的浴衣,脚步往那移动。
「别想逃……」汪枫庞大的身躯阻挡了他的路,将他推向墙壁,反手叩住他的手。
「亚伦是谁?是你的奸夫吗?」人在气愤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以吾妻昨晚的生涩,江枫当然知道吾妻从未有过女人或者男人,更不可能有奸夫,可是他就是气不过吾妻在他怀中唤着别人的名字。
行动被限制,身体又冷得发抖,再听到如此粗俗不堪的字眼,让吾妻忍了一晚的火气冒上脑门。
他赌气的反吼:「就算亚伦是我的奸夫你也管不着,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何资格管我,变态狂……王八蛋……猪头枫!」吾妻将所知的脏话全数回敬。
江枫气得青筋暴突,头上冒烟。
「我就让搞你清楚,我是你的谁……」话一说完,他便将自己的硕大猛力塞人吾妻的后庭。
没有滋润和伤痕累累的甬道被突来地贯穿,令吾妻痛得直流泪。
「说!亚伦是谁?不然你今大就别想走出这间房间,我会让你永远下不了床。」他撑着吾妻的身体,不断贯穿直到内部。
「痛!啊……好痛……停止!」吾妻槌打着墙壁。
「说出你和亚伦的关系,我就停止。」江枫不断地冲刺,霸道地占有。
「亚伦是我在英国的同学。」吾妻痛得想一头撞墙。
江枫停止了猛烈的攻击。
「你为什么在睡梦中跟他说早安……」江枫直觉地认为这个亚伦和吾妻的交情匪浅。
「他一向负责叫醒我,你……快出来。」静止不动的灼热令吾妻虚弱地喘息。
「把这个坏习惯改掉,以后你只能在睡醒的第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