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g





   
  仔细想想,我和宇的缺点正好互补,按遗传学解释一见锺情来说,一见锺情是基因发出的讯号,因为两个人的基因正好相互弥补不足之处。所以,这是注定的,宇注定是我老婆,谁叫我们的遗传基因在初中操场上那一眼之後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呢? 
  PS:不要问我上面那一段有无科学依据。^^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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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 办公室恋爱 by 字母Z大人 

我和宇算是典型的办公室恋爱吧?就像旋转七日里唱的那样:爱情会随时出现比如办公室里的我的对面,却只能通过上网聊天防止别的同事和老板发现。 
  除了上网聊天,我和宇也常在茶水间碰头,坐在小餐桌前聊上几句有的没的。喝著香醇的咖啡,看著宇含情带笑的眼睛,手在桌下和他相握,感觉真是像手中的咖啡一样:有著咖啡的芬芳,伴侣的香甜,尝在嘴里带有那麽一点点苦涩。 
  可是这样的甜蜜气氛不会存在多久,不一会茶水间狭小的空间就会硬塞进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不请自主的坐在宇或者我的旁边。呛人的香水味,言不达意的胡言乱语让我和宇只能挂著笑容,用眼神传递一个讯息:女人! 
  除了茶水间,那就是资料室了。和宇两个人呆在资料室里,免不了交换几个热吻,身体紧密相贴。抱著宇,在他的眼角,面颊,嘴唇,耳後,脖子上印上数个碎吻,这个时候没有任何语言交流,我和宇都抓紧时间享受这一刻的甜蜜。时间不能太久,上次就因为太贪念宇身上的气息,结果被一个同事撞个正著。还好我们被一排资料架挡了一下,没被他看见我们在接吻。最後我只能说宇有些晕,身体不舒服,然後在那个同事关切的目光下把宇扶出资料室。宇一直摊在我怀里,不是装的,是憋笑憋的。 
  有时候,我也会在围著办公室晃了大半个地球後踱到宇的桌子旁,靠著他的桌子,将在手上捂了半天的热茶放在他的桌子上,看著他喝下一口又一口,眼睛盯著电脑,嘴角带著笑。 
  和宇去吃午饭的时候算是上班时我们呆在一块最长的时间。有时在公司的茶水间里吃,旁边或站,或坐著其他同事,大家谈笑风声,谁也没注意我们靠得那麽近。有时出去吃饭,坐在一起,表面上和一般人没什麽两样,腿却不经意的靠在一起。 
  和宇在网上聊天,面对同事笑问:“和谁聊呢?笑得那麽灿烂。”我和宇都笑著说是自己的女朋友。如果他们仔细注意一天聊天内容,就会发现我们讨论的一般是今天晚上晚饭的内容,或者是晚上看什麽电视,电脑谁先用。 
  我们的关系在同事和老板眼里,是高中时的同学死党好朋友。住在一起是因为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工作,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手上相互辉映的对戒,是送给未来妻子的定情之物。谁也没想到,我们的关系其实是一对办公室恋人。 
  有时候我常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被发现了,面对我们的是什麽?如果有一天对公司里和我们关系最铁,被公司其他人合称为三剑客的小飞“出柜”会是什麽後果?结局我不敢想象。暴露在种种异样目光下的我们,还会是甜蜜的办公室恋人吗?得到众人的认同最终也只能是茶余饭後思绪飘渺的产物,怎麽也不能成为实践的对象。 
  电脑右下方弹出提示框,宇登陆了。 
  '想什麽啊?看你愣半天了。' 
  抬起头,看向左上方,宇正好转过头对我一笑。 
  '没什麽,就是困得慌。' 
  '你别是夏日炎炎正好眠吧?' 
  '我想是今天一整天没亲著你所以没精神。^^' 
  '现在让你亲好了。' 
  '再怎麽啵也没有你唇的柔软感啊!' 
  '你这人说话怎麽越来越痞了?' 
  '我哪有!' 
  '晚上吃什麽?' 
  '我想吃你。' 
  '说真的啊!' 
  '我是说真的啊!' 
  '凸!' 
  居然给我比这个手势?!想象著宇在电脑那头红著脸暗骂著打出这个字,我不禁哑然失笑。今天出奇的没精神,人也困乏得没力,听说人时不时会有倦怠期,我难道也到了这个时期?突然对宇和我的前途担心起来,这样的我也真是反常。不过啊,老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比什麽都好了,偷偷摸摸的办公室恋爱倒也蛮刺激的。 
  '老婆,我爱你!^^' 
  等了好久才接到宇的回音: 
  '你丫,今天有病?' 
  “呦!杨宇,脸怎麽这麽红?热到了?” 
  抬头一看,宇露在衣领外的雪白脖子染上一片嫣红。 


 

所谓爱情 洋芋和土豆 by 字母Z大人 

我算是半个东北人吧!我爸出生在东北,并在那生活直到八、九岁,然後跟著我爷爷来到四川。我妈是地道的四川人,经过全家人常年改造还是坚持不说普通话的顽固分子。 
  我想因为我的东北人血统,所以我的个子在四川这个地儿算拔尖。但也正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大家基本都说普通话,结果造成我的四川话多少有些不标准,进初中时别人还说我四川话说得烂。进高中到是没人这麽说,但是因为从小的语言环境,让我对很多四川方言土话实在不行。最显著的例子是高二时宇曾经问我的关於洋芋和土豆这个问题。 
  洋芋,就是土豆。不过在过去的十多年,我一直认为这是两种物种,甚至认为洋芋其实是芋头。谁知道洋芋是土话,其实也是指土豆,也就是马铃薯!班上人早知道我四川话不那麽地道,大多数时候我还是愿意说普通话。 
  那天上语文课,教书的何大爷在讲台上摇头晃脑,台下的学生已经睡倒了四分之三。谁叫那个时候是星期六的中午?下午不用上课,上午的课除了一堂数学一堂英语需要注意,早自习语文,最後两节课也是语文。语文对於我们这些理科生就等於是睡觉时间,所以昨天晚上一帮子同学跑去上网,玩到半夜才缩回家,这个时候不睡还等待何时? 
  不过我却毫无睡意,书桌上放著语文书,下面却在玩宇的掌上游戏机。何大爷看见了,却也敢怒不敢言,每次考试如果不是我给他撑面子,他早就因为我们全班那惨不忍睹的语文成绩被小他近20岁的语文组长逮著机会狠狠批一顿了。其实我也曾经认真听过他的课,结果那一个月我的语文成绩只考了80分。150分才考80分?我语文从来没这麽差过!那次之後我下定决心,再也不听他一节课了。 
  宇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直看著我,等何大爷走下讲台去唤醒那帮沈睡者时,我嘴角向上一挑: 
  “有话就说。” 
  “......今天下午......” 
  我抬眼看著宇,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看著我手上的掌机,雪白的面颊渐渐在我的注视下加上酒醉的颜色。 
  “......好啊!”看著这样的宇,我突然想起,好象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碰过他了。这几天学校举行画展,我忙著赶参展的画,一直没找著机会去宇家。这麽想著,鼠蹊部顿时有了反应。 
  宇迅速抬眼看了我一下,接著头埋进了手臂中,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 
  这个时候的下课铃也失去了平时它的威力,下节课还是语文,继续睡吧!宇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恶起来。穿过他腋下将掌机放进他的桌子里,手有意无意的轻摸过他的小腹。宇的身体明显一绷,耳朵仿佛要滴出血般的红。 
  第二节课才上了10多分锺,班上突然热闹起来。睡饱了的我的同学们开始聊天,打牌,吃东西,看小说了。宇过了一会才动了下,抬起头来回应他身後小柯讲的黄|色笑话,眼神一闪一闪的爬上我的脸,又迅速移开。这时我身後的小鹏用笔戳了我一下,笑著对我说:“大头,钢笔借我用一下。” 
  “你又要写情书?等等,我看看哪只能写。”高中男生的笔从来不会仔细的收在铅笔盒中,甚至,连装笔的东西也没有。一堆笔缩在桌子里的一角,而且你永远也摸不准哪只能用哪只不能用。不过我除外,我的笔都好好收在书包里的一个夹层中,但是却常因为忘记加墨水而不能用。这次也一样。“啧!宇,帮我叫叫林明月。”林明月,我们班的墨水提供者,从纯蓝到碳素,她的桌子里放著女生们从家里带来的墨水瓶。 
  “林明月!”看著林明月看向宇,我立刻招了招手。 
  “墨(MO)水!”我当何大爷是空气般叫著。 
  “墨(MIE)水!”林明月和她身後的女生笑著纠正我。 
  “好好!墨(MIE)水墨(MIE)水!”墨(MO)水和墨(MIE)水是洋芋和土豆事件的引发者。墨(MO)水自然是普通话里的正规叫法,可是四川人却称之为墨(MIE)水。 
  等我把笔给了小鹏,把墨水还给了林明月,宇看著我,一本正经的问:“绿,你吃过洋芋炒土豆吗?” 
  “没啊!”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随後就在我们这一小片地方引起一阵笑声。宇更是笑倒在桌子上,全身抽搐著。 
  “怎麽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宇,心里还在想这个有什麽好笑的? 
  “那大头,你吃过洋芋烧肉吗?” 
  “没有。”芋头烧肉?总觉得怪怪的。看著宇他们笑得更剧烈,我更加二丈和尚摸不著头脑了。“笑什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绿,洋芋,洋芋就是土豆啊!”宇颤抖著看著我,话才说完又趴在桌子上一阵狂笑。 
  “洋芋是芋头吧?”我用那种“你当我很好骗啊”的眼神看著宇,认真的说著。 
  “洋芋就是土豆啊!大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小柯捂著肚子,整个人都快缩到地上了。 
  “洋芋怎麽会是土豆......”我嘟噜著,还是有点不信。 
  “洋芋是四川方言,就是指土豆。”突然何大爷站在我面前,脸色臭到了最高点。 
  “哦。”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眼睛瞟向旁边咬著衣服整张脸憋得通红的宇,第一次有种想K他的感觉。 
  躺在床上,手摸著宇微凸的小腹,感觉他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背上汗湿的皮肤贴著我,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你......是...故意的......”宇指责我,可是有气无力的声音根本构不上什麽威胁。 
  我只是努努嘴,不想回答。我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就因为不知道洋芋就是土豆而被他笑了一下,我就会小气到用骑乘位强迫宇主动求欢还不知魇足的不断索求?不,我才不是那麽心胸狭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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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 下雨天 小寇 by 字母Z大人 

我很讨厌下雨,本来四川这个地方就是一个不多见阳光的地儿,如果再一下雨那真是憋死人。天阴沈得连人的心情也跟著阴沈下来,到处都湿濡濡的。湿度本来就够大,再加上雨丝,那真是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我讨厌下雨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伞。我很不喜欢手上拿伞的感觉,上学时,只要雨没下到像用盆子泼的程度,我就绝不打伞。虽然身上被淋湿也不舒服,但是我宁愿这样也不想拿著一个累赘。 
  所以高中和大学时期,常常可以看见我顶著雨在校园里跑动的身影。 
  四川,一般都有很明显的梅雨季节。一到四五十月份,连著几天飘著雨的情况是常有的事。对於那种飘飘洒洒凄凄沥沥的毛毛雨,我从来没有那份觉得它浪漫感性的情怀,只是觉得厌恶。毛毛雨不大,却也能不依不饶的持续将你的衣服打透。与其感觉那点点雨水将整个人浸透的过程,我到愿意体会大雨打在身上的畅快淋漓。 
  只有一次,我对下雨天有了一丝好感。 
  那个时候我和宇还是暧昧不清的关系。那天晚上放学,十月中的天飘起了不大也不算小的雨。没有伞的我们呆在教室里,等待著雨势变小。等了20多分锺,同学们纷纷耐不住个个顶著雨夺门而出,最後只剩下我和宇还呆在教室里。 
  我坐在靠近门第二组第一排的桌子上,脚踩著对面的桌子,看著外面飘洒的雨发呆。宇搬了根凳子坐在我旁边,黑色的头就在我的手边上,手背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著门外发呆。用不了多久,学校就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路灯照射在像镜面的路上,反射出高大的教学楼,鬼魅般随风舞动的树。 
  不知道为什麽平时都不算安静的我们那个时候居然那麽静,我和宇就像被天空降下的无根之水吸引住一样,看著深邃黑暗的校园发呆,感觉著我们之间被头发丝连接起来的那一点酥麻。 
  忽然,灯闪了几下,灭了。过了几秒,我和宇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宇在黑暗中笑著说:“小心别摔倒啊!” 
  我勾动嘴角,回嘴道:“彼此彼此。”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