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尘埃外(中部) 下






  他大笑,停下来道:“正是这香这玉,惹得朕想一口吞下去!”我大窘! 

  在他的吞云间,我觉得越来越热,不觉坐起抱住那人的头,嘤咛着:“锦月……呀!不——” 

  望着喷了他满脸的白稠东西,我无地自容,忙抓了东西去擦,可低头一看,竟是竟是一条亵裤,我呆呆发愣…… 

  那人低笑,伸袖擦了脸道:“殊儿,可是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 

  起码、起码这具身体没有过!我嘟嘴瞟他,这时才发现,那人竟还衣冠楚楚,只我一人全身雪白的敞在床上,不觉得竖眉道:“脱!” 

  那人忍笑,在我的注目下,慢慢露出精壮的胸、精壮的小腹,还有那滚圆紧绷的臀和修长挺直的腿。我不由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 

  那人不依了,又把头帮我慢慢转回来,一口含住,大力的吮吸起来,“呜……” 

  半天,到我快喘不上来时,才松开口。我瞪他,“你、你干什么……” 

  那人掐了我的下颔,赤红着眼睛道:“当然是吃你!” 

  说罢,用力把我一翻,我便面朝下;滚趴在那明黄的铺盖上! 

  “嗯——”没等我反应,下股一凉,那人修长的指头便伸了进来,我拧眉欲躲,被他大手摁住,“殊儿别动,乖!再把腿打开一些……” 

  然后随着一股更冷的东西抹入,那楔子顶上了|穴口。我大惊,摆动着腰身就欲起来,可惜,偏没他快,那惹事的东西慢慢捅了进去! 

  “呜,疼……”我哀嘤的鸣叫! 

  两人相连处,传来冰破河开的疼痛,我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着。那人停了一会儿,才开始律动起来,边抽插,边喘息道:“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好疼!我又怕外面有人听到,咬住自己手腕,呜呜哭泣…… 

  那人听到哭声,似受到刺激,力道愈加大了,前后贯穿着,似钢剧在那里折磨。我挺直了身子乱叫,被他握住腰,往下摁去! 

  “啊——东方……锦月……我、我恨你!”我更是疼得大叫,再不管是不是有人听到了,而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落了起来。 

  “乖,不哭不哭,就好了,就好了……”那色狼每说一句便抽插一次,而后更是加快了频率,如触了电门般,飞速动作起来。 

  “殊儿、殊儿,叫,叫我的名字!” 

  “嗯……嗯,锦月……” 

  前世里,经历的这情事,到也不少,新奇招势,也不是没用过。却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让我、让我疼痛欲绝,让我……消魂欲死! 

  “啊——”等到我已经被折腾得快要脱力时,那人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然后两人融合处一股温热暖流涌泄而入…… 

  我全身瘫痪一般,趴在那床上,不住喘息,而后面有东西在慢慢外流! 

  “老陶,备水沐浴!”东方禹满足地搂了我的细腰,对外说道。 

  我大惊,难道、难道,在此过程中,始终有人在外面么?不由瞪向东方禹! 

  那人轻笑,低声说:“别忘了,上次落月潭,老陶也在外面守候的。朕都没有怕,你怕什么?” 

  想着刚才的轻狂,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觉得自己再不要活了! 

  东方禹刚扯了被子盖在我身上,小太监便抬了浴桶进来,那水面居然还飘着娇艳的花瓣,我怒,“当我是女人么?” 

  那人忍笑解释,“这些都具有疗伤功效,用了有好处的。”说罢,便呵退那些人,抱我进了木桶,而我那里,被热水一击,滚烫得疼,不由拧眉低哼,“唔……” 

  “乖,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他又哄我,我不由伸脚踹他,竟,竟碰到一个肉肉软软的东西。 

  “呵呵,看来朕还没有满足殊儿,殊儿可是还想要?” 

  我大窘,干脆把头伸进水里,打算就这么当条鱼,也不错!上面传来那人更大声的笑! 

  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而水中的泡泡随着我的粗重呼吸,成串冒出来…… 

  47过如惊鸿字字舒 

  “这策国新皇登基,为何邀请我?”我奇怪地研究着那请柬,赶到潜龙宫问东方禹。 

  东方禹笑着拥上来道:“这是老规矩了!你不知这文人多礼节么?关系再紧张,这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况且洛国与策国,相处到也融洽!不比那陵国,老是找茬滋事,让朕不爽!你身为国师,自然要去,放心吧,朕会陪你一起去!” 

  我眨眨眼睛问他,“策国风景如何?” 

  那人点着我鼻子笑,“你呀,还真是小孩儿性情!策国在洛国南,四季气候温暖,所以景色自是极美!” 

  我眉开眼笑,“好呀,好呀,那咱们什么时候走?”东方禹无奈的摇头,“就最近几天的事了!不过,去了,参加完庆典便会回来了。估计你没有多少机会出去玩!” 

  我泄气的一屁股坐于他的龙椅上,“这个国师当的,忒郁闷了!” 

  “又说孩子话,多少人羡慕你这位置?多少人是费尽心机也得不来的!你却视之如粪土!”东方禹拿了奏折边看,边讥笑我! 

  我竖眉望他,“万种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官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而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这篇《鱼我所欲也》曾是上学时,老师要求背诵的古文之一,那时候极喜欢,背得滚瓜烂熟!到如今提起一句,便再刹不住车了,叽哩呱啦的全抖了出来! 

  东方禹被我这一套之呼着也,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忙抬手制止,“停!停!殊儿这、这说的是何意思?” 

  我大笑,挑了眉道:“求我,便告诉你!” 

  那人的脸立马拉得洛山一般,“昨夜不知是谁,在朕身下欲仙欲死,求我放过他,现如今便要来报复了!忒小气!” 

  我羞怒交加,逮了他的龙爪张嘴就咬,咬得那人嘻笑逃开,道:“好好,算朕求你,好殊儿,告诉我吧!” 

  “那到了策国,你要陪我出去看风景!”那人再点头,我才咧嘴笑了! 

  坐于他对面,开始给他讲孟子《孟子。告子上》中的这篇《鱼我所欲也》: 

  “孟子,名叫孟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名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散文家。他主张“法先王”,提出“仁政”学说,在人性方面,主张性善。认为义重于生,若两者冲突,必舍生而取义者也!” 

  东方禹沉思道:“舍生取义么?若这平民舍生取义到还使得,若君王亦如此,可如何治理天下呀!” 

  我笑,“怎么不能治理,若各国君王都能做到这义重于生,若民众全都能舍生取义,便再不会有这谋反战乱、鸡鸣狗盗之事了不是?” 

  东方禹笑了,道:“君王可以不必依从么?” 

  我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是要以身作则!” 

  那人但笑不语,示意我接着讲。 

  我清咳数声,拿出在大学讲堂上的架势,再道:“《鱼我所欲也》一文用面对鱼和熊掌之间的抉择,比喻面对生命和大义之间的选择,孟子会毅然“舍生而取义者也”。这当中的“义”和文章最后的“此之谓失其本心”的“本心” 都是指人的“羞恶之心”。因为人只有拥有“羞恶之心”,才能分清哪些是道德底线可以承受的事,哪些是道德范围所不接纳的事,哪些是“所欲有甚于生”的事,这样才能不被“宫室之美”、“妻妾之奉”和“所识穷乏者德我”所诱惑,而像“不食嗟来之食”的人一样,内心有一种凛然的“义”。总之一句话,这义么,便是有道德的君子所遵循的正路!” 

  听得东方禹连连点头,慨叹道:“洛国素以诗文教育人,这文人虽斯文,但眼界也过于狭隘!朕早就想别辟途径;如今听了这什么孟子的思想,颇让朕震惊!殊儿,洛国可否也能依这样的思想,树立自己的治国之主旨呢?” 

  我点头,“难得你有此改革意识!其实这政治思想并非孟子一家,还有如那老子的道家,韩非子的法家,墨子的墨家,孔子的儒家……等等,古时候,曾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之势。若你真感兴趣,改天我把这众多思想都讲与你听,你自己选择其中一个,来作这洛国治国之本!” 

  东方禹大喜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么?若真得了这治国之本!那洛国岂非是要远远凌驾于其它两国之上了么?” 

  唉,还是野心不改!望着这坐于龙书案后、满面红光、作着春秋大梦的洛王陛下!我万分无奈的翻了翻眼! 

  临了,那人竟毫不满足地抱怨:“总是朕问了,你才会出惊人之语!何时,你才能主动把你这脑袋里所知道的东西,全告诉朕呢!” 

  我撇嘴,“我是机器呀?说吐就能吐,也得容我慢慢想来不是?而且凡事都讲究这机缘巧合的!小心贪多嚼不烂!” 

  那人收了洛山长脸,摇扇大笑…… 

  48意绪纷繁南国路 

  “你当真也要跟去?你的飘花酒舍、你的纸鸢作坊,你的绵绣斋,谁来管?”我皱着眉,问那妖精。自己揽了那么一大堆生意,不好好打理,却整天想着玩儿,竟死气百赖地要与我们去策国看美人。 

  那妖精装腔作势的叹道:“小猪儿难道就不喜欢那回眸一笑百媚生么?那些俗事怎比得上红颜一笑?” 

  据说策国新皇是个绝代美人,可是,他再美,有你说的这般好么?再者,人家再好,你这下面的人,也只能是看着了! 

  我翻眼,“去你的回眸一笑百眸生,小心回来杨博拨了你的皮!” 

  那妖精但笑不语,一抬手,从身后拉出一人来,仔细瞅了,正是那闷葫芦杨博! 

  我暴走,“若荒废了那些生意,你别想再从我这得半个主意!” 

  那二人狼狈对笑! 

  等全部准备完毕,上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临行前,桑娘泪得稀里哗啦的,被晏老爹好不容易劝回。那玲珑表姐,娇娇怯怯地守在一边,亦是眼圈红红,红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 

  二哥因要照顾这全家老老小小,没有跟来。而那齐风,东方禹嫌他有碍视觉,硬是不许我带上,我咬了几次牙都没有管用。一想,也罢,千里迢迢,何苦让齐风受这人白眼! 

  望着这排出老长的队伍,我极其郁闷!按东方禹的话讲,带了一个患有心疾的文王和一个劳病的国师,自是要准备周全。气得我一路窝在铺得软软的马车上不理他。 

  可是真的被他说中了! 

  这马车再软、再敞、再奢华,它、它也是马车。而那所谓官道,沟沟坎坎、坑洼不平,极是难走,一路摇得我头晕眼花,等到两后已经是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东方禹皱紧眉头担心不已,“早知这样,就真不带你来了!当初进京,你怎么长途泼涉顶过来的呢?” 

  我有气无力的回他,“当时人家坐的是船!” 

  妖精吃吃笑了说:“我说什么来着,小猪儿只有肥的时候才会壮。瞧瞧现在,整个一头病猪!”我抓起枕头想扔他,可惜,举了半天,都没举起来,那妖精笑得更张狂了! 

  一路随行的宇文留琉冷眼看了,道:“我这到有瓶白玉凝露,也许对晏国师有用处!” 

  别给我提这白玉凝露!我瞪了眼睛看他,然后再瞪他身侧的周允乾!摔了我的白玉凝露,如今又来讨好,本少爷是任你们拿捏的泥人么? 

  “不吃!” 

  周允乾见我如此,忙把那文王的手连同那玉瓶拉了回去。“那你想如何呢?总不能就这么一路吐到策国吧?” 

  我不理他!在我面前还拉拉扯扯的,做给谁看?去管好你的文王就好,管我作甚?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使向随行御医要了那睡觉的药,干脆一路睡到策国得了! 

  这一日,滚滚马车在一两国交界处的店门口停了,东方禹摇醒我道:“殊儿,先下车休息休息吧!” 

  我随他抱了下来。 

  望着那饭菜不想吃,趴在桌角看那妖精和他弟弟对饮,闻到这酒香,我终是忍不往了,一抬手道:“我也要喝!” 

  还没等再说话,忽然觉得胸口一闷,便再喘不上气来,慢慢向桌下倒去! 

  东方禹大惊,一把捞住我,道:“这里离策京还远,这可如何是好!” 

  找了怀里揣的应急药吃过后,他把我横抱在怀里,急急往客店内闯去,几乎吓坏了迎上来的小二。 

  “六间上房!”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