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tier俏名模





鳌?br />                  面对她这种带倔的模样,他更想激怒她,想看看她发起脾气来,是不是当真够辣。
                 气息陡地顿挫,况泯目光恍惚地盯着他,疑惑这句话的真实性。
                 报章媒体上的他是花心的,名字常与其他女明星或模特儿连在一块儿,然他对她的执着,却又好像没有那回事。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
                 “我……”他的态度搞得她更加茫然了,恍若一切全是她的错。
                 认识之初,他总是毫不吝啬地给予她女人赖以维生的恭维,姑且不论他的赞美是真是假,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她的确听得非常开心;但或许因为他的动机不纯良,她向来看待他是轻佻的浪荡子,从未认真思虑他话里诚意有几分。
                 之后,随着他每次出现,带来的不同刺激,有时是赞许她美丽的话语,有时是挑动春心的亲密接触,有时更是不讲理地批评她的衣着太过暴露、打扮过于妩媚,满嘴酸味地勒命她下次改进,俨然一副把自己当作是她监护人的模样。
                 他赞美她的容貌,她无条件接受,事实上她是长得很美嘛,可是他总会有意无意地碰触她的身体,在说话时,用手指抵在她背后,顺着腰身滑到俏臀上去,这应该算是种性暗示,对吧?
                 尤其是他在记者会上故作亲密的眼神传递,根本是一种严重误导,教人怎能不乱想?
                 即使他们有过一夜情,但不至于演变至此吧?且当初就说好,到此为止的……
                 现在他将事情弄得更加暖昧不明,她真的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
                 每当她板起脸生气时,他的眸仁就会泛着无辜的光芒,仿佛他做的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与她亲昵的碰触纯属自然,她的大惊小怪在他若无其事的衬托之下,简直是多余。
                 一次、两次,她还会对他的举动保有一丝警觉,次数多了,她竟也习惯成自然,他的抚触不但没让她闪躲,反而开始享受起这种亲昵感。
                 男人好色,自古以来皆然,冷则涯自然不例外,但伤脑筋的是,他似乎把她带坏了!
                 “我不想一再重复同一句话……”瞅着她,他的眸光是炽热的,“你是我的。”旋即以一记深吻,完全封锁了她微弱的抗议,拇指轻轻抚弄着她细致的脸颊。
                 “唔……”况泯凝着声,双手直推抵着他。
                 冷则涯不放手,长舌抵进她口中,愈发蛮悍的与她的唇舌纠缠,捆住她腰部的铁臂也更为牢固、抽紧,几乎要窒住她的气息。
                 难以抗拒他霸道的攻势,况泯屈服了,原本推拒的双手缓缓上移,陷入他那头微松的浓密黑发中。
                 久久之后,他放开她,两人的喘息交错。
                 “和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我有钱、有外表,你嫌我配不上你吗?或者你中意的,其实是中看不中用的斯文人?”粗鲁的形容词,精准地道出他对白面书生型男子的鄙薄之意。
                 他有一流的调情技巧,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是全天下最完美的情人,彻底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与金钱欲。
                 况泯眨着一双迷蒙的眼,看着他在霓虹灯照耀下,显得更为深邃的五官,甚至有种藏在他狡黠眼眸背后的,是另一种形象的错觉。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对她又是抱持着怎样的感觉?他一再左右她的情感,教她矛盾不已。
                 好几次,她明明讨厌他了,但他就是有办法,让她忽略他曾做过的种种令人生气的行为,让她再次接纳他、原谅他,反反复复的后果,现在连她都不了解自己真。正的心意了。
                 讨厌他,或是喜欢他……
                 昨天还是信誓旦旦地对大哥澄清,自己和他绝不如外界谣传的暧昧,然而一见到几天未见的他,她的心却情不自禁的荡漾,他像在她心上绑了一条丝线,轻轻一扯,她便要随他走。
                 霍地,心下一惊,她瞪直着眼睛看他。
                 不会吧……她爱上他了?
                 好半晌,她说不出一句话,不断回想自己与他相处的点滴,想着她的反常,终于,她正视了这个事实。
                 “你怎么了?”冷则涯不明白突然笼罩着她五官的懊恼。
                 “心情不好……”轻轻推开他,她闷闷的说。之前将话说得那么满,现在可好了,爱上他等于是自打嘴巴嘛!
                 “为什么心情不好?”
                 她正色问他:“你是真的希望我当你的女人?”
                 “你问什么废话!”冷则涯不高兴至今她仍问这种浅显易懂的问题。
                 他不曾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更不曾有哪个女人让他碰了那么多闭门羹,他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好,那你可得仔细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天起,你只能有我这个女人,不能再有别人!”她说得很认真,笃定跟定他的模样。
                 以往,冷则涯厌恶听到这种专制命令的口气,他不允许哪个女人约束他的心志与行为,可是,此刻她执着的口吻,牵动了体内遗忘已久的某种情绪,慢慢苏醒,那是希冀长久的圆满。
                 他看着她,模糊之间有了决定。
                 第九章
                 卡地亚一年一度的酒会选在今天举行,配合卡地亚真爱系列在亚洲狂卖,顺便办起了热闹的庆功大会。
                 一辆加长型的房车甫抵达饭店大门,提供活动场地的五星级饭店特别筛选出来的服务人员,立刻迎了过来。
                 打开车门,长腿往外一跨,无感于身上正穿着代表尊贵身份的西装,冷则涯随心所欲地仰头大伸懒腰,突显出他属于男性特有的随性,看傻了周遭来来往往、自栩为高尚人士的饭店住客。
                 “冷先生,这边请。”卡地亚的工作人员前来带路。
                 “不用了!”冷则涯抬手谢绝,目光调往不远处朝此驶来的另—辆加长型房车。
                 今天共有两辆加长型劳斯莱斯,是卡地亚礼遇两位主角特别租用的礼车,一辆坐他,一辆当然负责接送况泯。
                 他搞不懂女人,更不清楚况泯在耍什么性子,明明可以两个人同搭一部车,她偏偏不要,说什么容易落人口舌,为了避免闲人指指点点、再次成为媒体焦点,最好避开所有可能产生的流言。
                 于是,他们像是不能公开的地下情侣,无法一同出现在会场。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他私下决定好了,今天以后,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将不再容许这种形同陌路的对待。
                 黑亮的劳斯莱斯平稳地煞车,冷则涯已推开准备善尽职责的男服务员,自行走上前,绅士地为她开启车门。
                 当一抹璀璨流金色彩映入眼帘,他的双眼暴凸,“你怎么穿成这样?”险险被春光闪盲了眼。
                 “不好看吗?”况泯甜甜地、嗲嗲地笑说:“我以为这样很美。”
                 今晚的她,宛如希腊女神的化身,一袭抢眼的V 字低胸金色礼服,勾勒出完美的体态。
                 “是很美没错,但不适合让那么多男人欣赏。”若是他去接她,他根本不会让她穿成这样来出席宴会。
                 闻言,况泯心头喜孜孜的,这算占有欲吧?
                 不愿彰显内心的喜悦,她清清喉咙后才说:“上次记者会蚓风采全让你抢光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输你。”
                 “穿成这样你想引诱谁?”随着她的每个走动,冷则涯可以刘碍地看到她白嫩胸脯的微微晃动,如此引人遐思的画面,令他妒火狂燃。
                 “你管我!”真是一个完全没有想像力、连一滴滴罗曼蒂克的基因都没有的蠢男人!况泯恨恨地瞪视他。
                 她是喜欢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没错,女人就要这样才有魅,力,但并不包括莫名其妙地吃飞醋……他就不会想,她如此精心打扮的目的,为的是要与他匹配吗?
                 最近媒体非常关注他们两人的发展,表面看似平静无波,暗地理却一直小心跟踪,生怕打草惊蛇的安排眼线;而她既然清楚这次的露面,免不了又要被圈成一对,为了画面好看,也为了顾全报导的文字叙述,她将记者的犀利用语一道算了进去,以求冷则涯与自己之间的协调,没有谁高攀谁的争议。
                 “我当然要管你!”他靠在她耳边低吼,厚掌自然而然地滑上她的背,发现接触的不是衣料,而是一大片冰肌玉肤之后,他的脸色霎时涨成猪肝红。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准穿这么性感的衣服!”他用力把她扳过来,差点扭断她脚下三寸高的细跟高跟鞋。
                 “你做什么啦!”下意识地低头检视价值不菲的高跟鞋,不涮地怒斥。
                 看着她眸中完全不赞同的眼色,冷则涯也不耐烦了,“横竖你是跟定我了!”他在她唇上重重落下一吻,当作印记。
                 “你的身材与肌肤的细致,只有我能欣赏与碰触!”他专制地订下规则。
                 “那我就先行告退,你自己去参加宴会。”况泯气结,用力挤出一朵笑花,她扬了扬手,真的打算一走了之。
                 冷则涯急忙拉住她,“站住!我不准你走!”
                 “好,那你道歉!”停在原地,背对着他,没有回头,好不高傲的神气姿势。
                 “你——”气息一窒,他瞪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女人居然要他道歉!?有没有搞错?
                 “没有道理每次都是我委屈。”话虽这么说,却无法漠视狂噪的心脏。
                 她豁出去了,决定试探他的心意一回,虽然心里极度害怕他转身走人,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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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这么多个年头,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的她,克服挣扎的心境,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他心存好感,甚至只要是他出口的命令,她都可以乖乖顺从……
                 从父亲的背叛,导致不信任天长地久与不切实际的爱情,至现下的臣服于他,一切都是他纠缠来的。
                 因为他不放弃的死缠烂打,辅以富有魅力的狂霸之气,令她拒绝不了如此骄傲的男性气息,甘愿敞开胸怀相信他一次,全盘接受全部的他。
                 他让她领略了爱情之路的患得患失。
                 见她态度执拗,冷则涯检讨自己,发现对于这一段感情,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心力,对她,他已经够包容了,岂知她仍有怨言地要求公平。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好!”吸了一口气,再用力吐出,“我道歉。”他走至她面前,瞅视着她的神情,颊畔的肌肉隐隐抽动。
                 然而,卑屈的求和是有附带条件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许穿得这么清凉出席任何活动。”
                 况泯蓦地笑了,笑在心里,他毕竟是不能容忍其他男人分享她的美丽。
                 “没问题。”
                 一个目中无人的男人肯道歉,她想,他应该是爱她的,纵使他从不启口说爱。
                 * * *
                 进口房车在一栋高级公寓前停下,况泯下车的动作有些慌急——
                 “哥,谢谢你送我过来!”挥挥手,她没有看他,接着小提包就要往内奔去。
                 “泯泯!”邹中玉下车唤住她。
                 “啊?”况泯回身,站在原地问他。
                 “过来。”脸上噙着调侃的笑意,他向她招手。
                 “有事吗?”还是坚持站在原地,频频抬手看着表上的时间,五官揪皱一起了。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了,像他那样没耐性的男人,一定会认定她是超级麻烦的女人,出门前的打扮是件浩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