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上司





?br />   可是夜茴还是感叹道:“可是,就这么把证领了,我忽然有种闪婚的感觉哎。其实,我应该再想想再等些时间的,都是被你忽悠的。”
  白鸥脸绿了一下,“夜茴,我们哪里闪婚了?你我都交往那么长时间了,连孩子都有了,结婚也是父母双方都同意的。难不成,你后悔了?”
  夜茴没好气的笑道:“是啊,我后悔了,咱们再去领一张离婚证吧。”
  白鸥来到毕纹身边,一脸受伤的道:“妈,你看夜茴,她要去领离婚证。”
  毕纹皱皱眉,拧了一下夜茴的胳膊,教训道:“你哦,领证领出毛病来了是吧?再说这些混话,看我不打你!”
  夜茴揉着胳膊,“知道了啦,妈……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毕纹无奈的对白鸥道:“白鸥啊,从今以后夜茴就交给你了,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都随你,我不管了。”
  “妈……”夜茴跳脚。
  白鸥却笑道:“这我可舍不得,妈,我只会罚她一下,让她多给我生几个孩子罢了。”
  “白鸥……”夜茴继续跳脚。
  由于是提前一天通知的,所以今天下午,通知到的朋友就陆续的来了,白鸥派了司机专门去接过来,于是一栋平日里安静的出奇的别墅今日格外的热闹。
  毛毛、朱珠、唐果果以及他们的男友李江、汪敬、陆子豪,这些昔日的好同学围着夜茴大说毕业后的种种,说到最后竟然有感而发抱头痛哭,哭到最后竟又大笑了起来。
  白鸥远远的看到后,也不去打扰,一一招呼到来的其他朋友。由于是白鸥结婚登记的party,就算是一些没有请到的朋友也闻讯赶了过来,还有一些商业上有往来的朋友也不请而来,所以二百多平的客厅竟显得有些拥挤。
  白鹤见状也参与进去打着招呼,帮白鸥顶着。
  黄莺则陪着毕纹在一边吃吃喝喝,什么都不管。偶尔会向夜茴和白鸥那边看去,但见他们应付的还不赖,也就没凑上前给他们添麻烦。
  一直等到晚宴要开始时,黄莺看了看场中的那些人,该来的全都来了,可是竟然没有白莺。
  黄莺对毕纹抱歉的笑道:“小纹,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等我一会儿好吗?”
  毕纹含笑道:“好的。”
  黄莺来到洗手间后,就给白莺打了电话,“白莺啊,你在忙什么呢?宴会都要开始了,还不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人了!”
  白莺焦急的解释道:“伯母,我也想早点赶过去呢,可是我为白哥哥和夜茴准备的礼物不小心被我弄坏了,我正在愁着给他们换个什么礼物好呢。”
  黄莺急道:“好啦好啦,不要想了,什么礼物不要紧,重要的是份心意。你去你伯父的书房里随便挑一份带过来吧,那些也是刚刚买的礼物。”
  白莺应了声,“是,伯母,我拿上礼物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白莺就上楼去白鹤的书房里选礼物。在那堆礼品盒当中,她随便的拿了一份。
  在出门前,偶然间瞥到碎纸机里有一份文件被卡住了,没有被切碎。看来是白鹤出门走得急,随便将文件一丢就认为被成功销毁了,他并没有发现碎纸机会在这个时候出故障吧。
  白莺小心的将文件抽出来,本想重新替他销毁,可是在看到上面的关键内容后,她大惊失色,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口。脸上,有震惊,有意外,还有一份莫名的狂喜。
  这份文件若是给夜茴和毕纹看了,估计接下来要举办的婚礼怕是办不成了吧?或者,再严重一点,他们会……离婚?这样,她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
  没有多想,她就把这份文件偷偷的放进了礼品盒中,然后带着礼品盒赶去了白鸥家。
  一路上,她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没想到白鸥竟然是毁了夜茴一家的元凶,而夜茴竟然嫁给了自己的仇人。这事儿,夜茴可以不知道,但白鸥应该知道吧?可是,夜茴还是无所觉的嫁给了白鸥,那么只能说明白鸥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她。
  看来他们这婚礼,可有的坎坷咯!
  当白莺赶到白鸥家时,宴会已然开始了,大家见她过来,都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筷子抬头看她。
  黄莺咳了一声,站起来叫道:“白莺,快过来这边坐。”
  “是,伯母!”白莺应了声,但她先是来到夜茴面前,把礼品盒交给她,甜甜的笑道:“这是送给你和白哥哥的礼物,一定要看哦,我可是很用心给你们挑选的。”
  夜茴接过礼品盒放在一旁,对她报以微笑,“谢谢!”
  白鸥也爱答不理的道:“谢谢,快入座吧。”
  白莺却道:“恭喜你们。”
  她看到夜茴身边的毕纹,笑了下,“对了,这位就是你母亲吧?”
  见夜茴点头,她礼貌性的问候道:“伯母,您好。”
  毕纹赞叹道:“你好,你真漂亮。”
  白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谢谢伯母夸赞。”
  打过招呼之后,白莺才来到黄莺身边坐下,宴会才继续下去。
  这一晚的话题,都围绕着幸福来说的。而那些有心结的人,比如白鹭、秦思涵、白莺等人个个都表现的很到位很潇洒。知道内幕的双方家长见没出什么丢人的事,他们也很开心。
  由于夜茴怀孕了不能喝酒,所以属于夜茴的酒通通都由白鸥代劳了,这一晚折腾下来,白鸥依然笑靥如花,丝毫没有醉了的迹象。
  晚宴结束,是一个小舞会。
  第一支曲子,自然是由白鸥和夜茴领舞。
  一曲浪漫的圆舞曲快结束时,白鸥趴在夜茴肩上低喃道:“夜茴,我不行了,撑不下去了,我们溜回房间吧,不陪他们玩了。”
  夜茴知道今晚白鸥喝了多少酒,原本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千杯不醉呢,不想他的清醒竟是靠他的自制力强撑出来的。
  此刻他的舞步漂浮不稳,声音有气无力,动作也有些迟钝,但他脸上依然带着最迷人的微笑,一双桃花大眼水汪汪的,长长地睫毛时不时的眨动着,因为喝酒太多脸颊上透着两抹胭脂色。
  哦,天……夜茴在心中大叫,这样的白鸥还真是诱人极了。
  对,是该把他带回房间,这样的白鸥只有她能染指,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白鸥现在这番模样。
  一曲舞完,就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夜茴把白鸥带上了楼。
  结果,这行为引得客厅里的某些人吹起了口哨,连带着掌声更加的热烈。
  秦思涵对身边的白鹭叹道:“看来,你我是真没机会了,人家都领证了,新婚正恩爱呢。”
  白鹭深吸了口气,潇洒的道:“只要他们幸福快乐就好,我这次回国最初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到他们幸福。”
  另一边的黄莺看到夜茴和白鸥上楼后,对毕纹道:“白鸥这孩子,没想到他们兄弟俩中,竟是他第一个成家的呐。这下,我就放心了。有夜茴这个好女孩,他们会很幸福的。”
  毕纹回道:“是啊,小茴也嫁人了,我这做妈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想想,我们做父母的还真是不容易,大半生都在为儿女操心。”
  黄莺有感而发道:“可不是嘛!”
  白鹤见今晚的主角提前退了场,他将白鹭和秦思涵叫了过去,让他们两个招呼好客人,将这party继续下去。
  于是,白鹭和秦思涵心中大叹白鸥的好命!哎……


  离婚吧离婚吧

  白鹤见今晚的主角提前退了场,他将白鹭和秦思涵叫了过去,让他们两个招呼好客人,将这party继续下去。
  于是,白鹭和秦思涵心中大叹白鸥的好命!哎……
  他们笑笑闹闹的玩了大半夜之后,就近的一些商业上的朋友就陆续离开了。而那些远道来的人就集体住在了白鸥家,有些就近的朋友由于与白鸥夜茴他们关系甚好,同样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结果,又在他们家里闹腾了三天才算肯离开。
  在亲友们离开后的第二天,黄莺就送来了她所挑选的几个黄道吉日,然后再由毕纹和白鸥他们自己挑一个,定下来后好举办婚礼大宴宾客。
  由于现在夜茴已经是白鸥的合法妻子了,所以在婚礼日期上他也就不那么急迫了,总之夜茴是跑不了啦。所以,他完全遵从双方父母的意见,听凭他们做主。
  结果,挑来挑去,婚礼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初三,距离现在还有二十来天的时间。这二十来天里,白鸥也不去公司了,除了每天早上拿出两个小时在家通过电脑和电话处理一些紧急事件之外,其他时间几乎完全不理公事。
  这天早上,白鸥在房中打电话交代公司情况,夜茴则钻进了堆放礼物的房间里拆礼物,上次的party他们收到的礼物竟然堆满了整个储藏室。由于,这些礼物是亲朋好友给他们的祝福,所以夜茴拆的十分开心。
  白鸥倚在储藏室门口看着夜茴拆礼物时的开心模样,他也跟着开心的笑道:“拆礼物有这么开心吗?看你,笑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夜茴伸手擦了擦嘴,发现又上了白鸥的当,她随手拿起一个礼品盒就扔向他,“哪有,你骗我,我打你!”
  白鸥接住礼品盒,“嗯,你有暴力倾向,殴打老公,我要告诉咱妈!”
  夜茴忍不住撇嘴,“哼,你就知道拿妈来压我,你就知道讨好妈,让妈什么都向着你。现在我都怀疑,她是你亲妈,不是我亲妈了……”
  白鸥嘻哈道:“我哪里有讨好,我是真心喜欢咱妈嘛。你我是夫妻,夫妻一条心,你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你妈,一样亲的。”
  这时毕纹过来,听到他们这对话后,又对白鸥的喜欢加了三分,“小茴,怎么说话哪?你又欺负白鸥了是不是?”
  白鸥立即亮了亮手中的证据,笑眯眯的道:“没事的,妈,小茴在跟我开玩笑,扔了礼品盒过来让我帮她拆礼物呢。”
  毕纹叹道:“你别替她说话,她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明明就是她拿礼品盒打你嘛。”
  白鸥在毕纹身后对夜茴笑的不怀好意,夜茴大作恶心状,“妈,我没有啦,是他先骗我取笑我,还拿那副欠揍的表情恶心我。”
  “犟嘴!”毕纹无奈的摇头,作为过来人她是知道的,这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斗斗嘴小打小闹,看起来更像是夫妻间的调情呢。所以,面对类似的情况,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罢了,当然偶尔也会也会帮着腔闹哄一下。
  夜茴见老妈还偏向着白鸥,白鸥笑的更是得意,她郁闷的瞪他。看到他手中的礼品盒时,她忽然认出来了,那礼品盒正是白莺给送他们的那个。
  “妈,你不要老是向着白鸥啦,其实他没有表面的那么好。”夜茴指着白鸥手中的礼品盒道,“你看,他手中拿着的那个礼品盒,正是白莺送来的,白莺可是白鸥曾经喜欢的女人呢。”
  毕纹疑惑的看向白鸥,期待白鸥给她一个解释。
  白鸥随手毫不在乎的将手中的礼品盒扔到角落里的垃圾桶中,“夜茴,这玩笑你可开大了,我和白莺,从头到尾你最清楚不过,你这样污蔑我,可是会毁坏我在咱妈心中的形象的。”
  白鸥一脸哀伤的表情,而毕纹则一脸疑惑的表情,夜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所以立即解释道:“好了啦,算我没说嘛。妈,刚刚我是开玩笑的,事实情况是白莺一直纠缠白鸥,但白鸥看都不看她一眼的。”
  毕纹皱眉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可以随便把这种事挂在嘴上?这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事吗?你们现在都结婚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还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小茴,你已经为□也快要为人母了,还这副孩子心性,将来白鸥真要是不要你了,看你怎么哭。”
  她这一通大道理,说的夜茴和白鸥双双低头,想反驳却又想到毕纹的精神状况而都有顾忌。
  白鸥见夜茴被训的狗血淋头的样子,他惊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妈,今天约好了婚纱店的设计师要给夜茴推荐婚纱呢。这个时间点,人家怕是已经在等着了。”
  毕纹哪里会不知道白鸥的意思,她叹道:“好啦,我不说了,你们有事就去忙吧。”
  白鸥拉了夜茴,对毕纹点头道:“那妈,我们就先走啦,让姜婶陪着你聊聊天或看会电视什么的,我们回来后再一起陪您。”
  毕纹挥手,“去吧去吧……”
  当白鸥和夜茴出来之后,白鸥呵呵笑道:“还不感谢我?我可是救你脱离被训之苦海的人呢。”
  夜茴嗔道:“才不谢你哩,还不都是你害的。”
  白鸥乖乖认错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的。那,之前我约了设计师给你推荐婚纱,今天就去看看吧?”
  夜茴咦了声,“真的?不会吧?我以为你只是骗骗我妈,好带着我出来罢了。”
  白鸥又想敲敲她的脑袋,吃过多次苦头的夜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