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盖世英雄
然回报两位。”
“呵呵,你何必多礼,我祖上也有异族人。”吕布当胸给了於夫罗一拳,“刚才看你浴血,觉得我没救错人。好样的,好样的。”
“这……”於夫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没料到吕布跟叶晓易都如此心无芥蒂。虽然不喜欢汉人,但这两人有救命之恩在前,有夸奖在后,让他也端不起匈奴人的那种粗犷架子。
“客气什么。匈奴人,汉人,不都是人?如果大家都富足了,又何必你争我夺?唐尧虞舜,哪个不是部族人?我们又哪个不是炎黄子孙?”叶晓易在关键时刻又拽了郭嘉,让他来当说客。
“咳,上古时候……”郭嘉搞不懂为什么叶晓易对於夫罗态度这么好,但叶晓易吩咐,他只能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别人都听不懂的话,算是给叶晓易当论据。
“看看,我说得对吧?大家本来就应该是一家人嘛。”叶晓易知道谁也没听明白,但碍于面子,估计谁也不会说没听明白。
“呵呵。”赵云满头雾水地笑了。
“哦哦。”聂辽故作恍然大悟状。
“嗯嗯。”吕布反正无所谓。
“不管怎么说,大家不是一处人却碰在一起,这就是有缘。”叶晓易捏了下自己的大腿,挤出几滴眼泪:“大哥,今日见了这几位兄弟,心中十分高兴,想大家如此投缘,如果能结拜在一起,该有多好。大哥可以和他们日夜切磋武艺,郭嘉也可以带着他们跟先生学诗书。要不了多久,大家就可以名震天下各郡。”
“嗯,几位兄弟身手了得。”吕布听叶晓易这么说,心下也有结纳之意。毕竟他能看上眼的人不多,今日一下子碰到三个,感觉也很爽。
“结拜?如此甚好。虽然晓易你不厚道,但奉先大哥的本事让我佩服。”聂辽第一个投赞成票。
“能认识诸位,在下三生有幸,如果大家都有这个意思,我也却之不恭。”赵云含蓄点,眼睛朝於夫罗瞟了瞟,好像是说他也算进内吗?
“夫罗,你意下如何?既然有人追杀你,你暂时也不方便回去。你可以跟我们兄弟结拜,在九原待上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叶晓易琢磨着一回去就把於夫罗丢给老头“汉化”,过不了几年,就把於夫罗从“南匈奴版”弄成“汉化版”,好放回去荼毒那些匈奴人。
“这……”於夫罗看出赵云不喜欢自己。
“这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嘛……”郭嘉学聪明了,立刻顺着叶晓易的话劝说,一边说还一边拉过赵云、聂辽,让他们跟於夫罗见礼。
於夫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学着汉人的方式拱手。聂辽是爽快人,也不再乎,拍着於夫罗的肩膀就算接受他了。赵云虽然心思重些,但毕竟年纪不大,也没受过匈奴人的气,就不再说什么。
吕布的两个族人想要作色,却被受指使的郭嘉训到一边凉快去了。叶晓易可不会让他们影响自己替吕布搜刮小弟。
没有香,便弄了些枯枝草叶点上,还剥了几张狼皮当见证。六个人排了下年纪:吕布十五岁、赵云和聂辽十三岁、叶晓易跟於夫罗十二、郭嘉十岁。他们按照这次序跪在那堆土香的前面。
“今日,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吕布。”
“我赵云。”
“我聂辽。”
“……我……於夫罗……”
“我叶晓易。”
“我郭嘉。”
报罢名字,六人又异口同声道:“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彼此救扶,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苍天有眼,见证此心,忘此誓言,天人共戮!”
除了於夫罗和叶晓易,别人说得都铿锵有力。於夫罗因为是匈奴人,所以底气不足,叶晓易则是看多了《鹿鼎记》,顺口把其中的一句换成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月同日死”。揉揉鼻子,叶晓易心说这里短命鬼太多,真要发誓一起死,自己肯定就是傻瓜了。
发完誓言,赵云贡献出了水囊。
六个人割破掌心,挨个把自己的血滴在水囊中混合摇晃,一人喝了几口,最后喝的吕布则是仰头把血水干下。
“好,既然结为兄弟,日后就生死与共。”吕布抹抹嘴巴,纵声大笑。他抽剑砍下了一匹死狼的头,放在六人中心:“日后谁敢欺我兄弟,我定叫他身首异处。”
“叫他身首异处。”聂辽、赵云大声喊道。於夫罗被吕布的豪气感染,小声跟了句。郭嘉对亲手杀人兴趣不大,所以对这句响应得不积极,叶晓易则是乐呵呵地尖起嗓子跟着嚎,琢磨日后先让这几个人拿谁开刀。
――b,才写完爬上来。忙,只能四处抽写T_T。还是日更新,不过时间有些不定,但字数有增加哦^^。今天好像是平日的两倍,哈哈。==,虽然跟牛人的速度没法比。
Ps,miao大人,你那段loli正太的比喻乐死我了,^o^,我也觉得女主有时候很腹黑女王。
第一卷 第二十章、暴露?
出去三个,回来六个。
叶晓易扳扳手指头,心说如果家禽的数量能以这个速度增长就好了。
前几日回到九原,两个吕氏族人直接带着马匹回了族里。赵云、聂辽、於夫罗跟着她和吕布回家,郭嘉自己回老头那儿。
把原先用来当牲口棚的东屋收拾收拾,给聂辽跟於夫罗住,吕布又安排赵云和他住在一起。叶晓易则是理所当然地继续独占西屋,气得聂辽直嚷嚷吕布这个老大当得偏心。
偏心?我是祖上有制,父母之命难以违背。你要是敢让我背上不孝骂名,我就天天拽着郭嘉找你玩“小蜜蜂”,打你个满脸紫罗兰。
叶晓易掂起脚尖,把手指头戳在聂小猛男遍布青春痘的脸上,又吃豆腐一样捏了一把。把聂辽吓了一哆嗦,老老实实地跑回“圈里”跟於夫罗打地铺去了。
不过,聂辽那种不爽的日子也只熬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吕布就把家里的羊卖了一头,鸭子也卖了几只,买了些布料,寻了些木头,给三个新来的兄弟做了三张塌。又将东屋的墙上凿了两个洞,按照叶晓易画的图,打了木制窗户,在窗棂上糊了比较透光的白布,屋里也奢侈地用木头铺起来隔凉。当然,做地板的那些木头都是聂辽劈的,劈好劈坏都是他们消费,叶晓易不怕他不尽力。
总之,秉承“穷人孩子早当家”的原则,几个小帅哥的衣食住行算是满足了一半。不过另一半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
先说说衣服。
吕布有些旧衣服,小一点的都给了她叶晓易,大一点的都给了於夫罗。聂辽体格比较粗壮,所以那些旧衣服对他来说有些瘦,而赵云虽也有几件换洗的,但全为白衣,几天的摔打下来,就变成灰黑色的了。
所以,有洁癖跟过于骠悍都不是好事情——太浪费布料!!!
叶晓易在心中骂着小猛男跟洁癖男,琢磨是否再卖点鸡鸭给大家做衣服。不过说到鸡鸭,最致命的问题就来了。
三个发育期的男生来九原前,吕布家的生活还不错,起码一日三餐,蛋奶搭配,还可以喂喂郭嘉那小馋猫,顺便奉养老头,好让老头唾沫横飞地谈古论今。可多了三个人,食物的问题就一下子紧张起来。为了买布卖掉的鸭子、羊不算,某天半夜,饥肠辘辘的聂辽还偷吃了只高产的老母鸡,一下子就把吕布家的“蛋”源断绝掉大半,害得早起没有煎蛋吃的众人对他怒目相视,尤其是郭嘉,足足用不重样的话把他骂了半个时辰。
发育期嘛,情有可原。但鉴于当前形式,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在众人的撑腰下把聂辽踢出城外逮野兔,叶晓易啃着手指头,呆怔怔地考虑该如何开源节流。
“晓易,怎么了?”吕布跟赵云打了小半个时辰,收剑擦汗。他看叶晓易整个人都跟冻在冰中似的,就推了推她。
“不要管我,我万年石化中。”叶晓易看了眼赵云,“你有多少钱?”
“晓易。”吕布拙于谈钱,何况跟赵云又拜了兄弟,自己的就是大家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被偷了……”赵云犹豫一下,脸腾就红了,他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告诉叶晓易,他从常山那边走时带了马、枪、剑、钱,可是路过厌们郡,在逛街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钱袋就不翼而飞,“所以……”赵云咽了口吐沫,从兜里摸出十五个铜钱,“我只剩这些了。”
“晓易,没关系,我们可以去草原上打东西吃。何况,你跟郭嘉在习武之余还种田呢。”吕布比较乐观,典型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老大,你知道庄稼一年长几次吗?你以为今天浇水,明天你就可以吃馒头啊?还有,你知不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是带着他们三个凶神恶煞地冲到九原旁边的草原上,过不了几天,那里的野兽不是被你们打了就是集体搬家,到时候,你就是想打也也没得打了。”叶晓易数落完吕布,忽然发现自己的眼光有些狭隘了,“不过,打是可以打的。但只能打兔子,且只能打母兔子。最好连窝端。”
“你要养?”吕布感觉叶晓易对养殖业似乎非常热衷。
“嗯,那东西繁殖快……我的意思是它们生孩子生得快。我们可以弄一窝野兔子,然后给它们挨个套上颈圈,每天晨跑的时候拉到草原上放牧,然后过不了几个月,它们子孙满堂,我们也就可以开荤了。”那个时候可以烧兔肉、炖兔汤、烤兔腰、熏兔腿,摆个全兔宴。反正兔子们的吃喝拉撒都在草原上,只要吕布他们悉心放养就好。叶晓易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起码可以解决温饱,当然,顺便剥个兔皮缝坐垫、床垫、坎肩更好,不仅让生活更舒适,还可以卖给有钱的商贾,让自己变成终端批发商。
“晓易?”吕布推推叶晓易,再次把她从遐想中摇醒。
“大哥,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但对我们而言,这些也是将来得到的。当务之急,我们是要解决生存大计,总不能喝西北风啊。”你们四个人喝一阵无所谓,就我跟郭嘉这小身板,三天后恐怕就得用草席卷卷埋了。叶晓易挠头,冥思苦想起来。
“要不,我把马卖了吧。”赵云见叶晓易为难,就提出个建议,虽然说得挺爽快,但看他表情,就明白他肉疼得不行。
“贤弟,这怎么可以,我是大哥,卖的话也应该卖我的马。”吕布连忙摆手,转身跟叶晓易说:“先把我的马卖了,争取多换些粮食回来,支撑到兔子们长大。”
晕死,兔子养殖不过是设想。还没影的事情,怎么就指望上了?
叶晓易连连摆手:“大哥,不可以,并州这边没了马,你还怎么混啊。卖马之事不要再提,我还可以想出办法来。我先去找郭嘉,顺便看看先生,和他说说,看能否让云哥、聂辽还有於夫罗也跟着他学东西。咱们兄弟几个虽然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不论做什么,也不能少了谁。”要知道,在日后打天下时,他们可都是重量级炮灰啊。拍拍屁股,叶晓易跑去找郭嘉。
走在街上,叶晓易想起看书时读过的一句话:“黄河百害,唯利一套。”这个套,就是河套地区,隶属并州的朔方郡。而这些天带着郭嘉种田,她也渐渐了解了九原周围大多数种的是冬小麦、莜麦、荞麦。尤其是莜麦,耐寒,产量也还凑合。加上还有畜牧业,这地方也不算贫瘠。所以,要是在这种地方饿死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饿是饿不死的,自己有个好办法,可以让大家一下子脱贫致富,就是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同意。吕布跟自己关系最好,应该听自己的,聂辽那小子个性也很适合干那种事,估计也会点头。於夫罗不必说,天性使然。至于赵云吗,赵云就难说了,记得那家伙好像是个正人君子型的,这就比较难办了。
深吸了口气,叶晓易放慢了脚步,她望着郭嘉住的院子,琢磨如何跟郭嘉和老头商量。尤其是老头,相当精明的一个人,他会不会支持自己呢?如果他支持,再出谋划策,那么事情的把握就更大了。
“晓易,你来了,先生刚让我去找你。”郭嘉推开院门,一眼就看到了叶晓易。
“正好,我也要找他。”叶晓易笑笑,把一碗鸡蛋递给郭嘉:“给先生煮上吧。”
叶晓易走进屋里,看到老头还跟往常一样躺在榻上。
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靠着。
老头很好地实践了千年后一本武侠小说中某个懒人的精神。
“来了?”躺在榻上,老头有气无力。
“我让郭嘉给先生煮鸡蛋去了。”叶晓易说完,毫不惊讶地看到老头麻利坐起,脸上的严肃也变成了垂涎的笑。
“知我者晓易也。”老头捋捋胡须,“你今天有什么事情?我听奉孝说,你拽他跟几个人拜了兄弟,其中还有一个匈奴人。”
“是啊。”叶晓易点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先生,表字不是成年后才有的吗?为什么郭嘉现在就有?”
“吕布不也有吗?”
“大哥爹娘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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