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盖世英雄
少钱财。既然到了分别时刻,这些钱也应该分给大家,大哥,你说对吧。”
“对。”吕布不让赵云他们三人反对,“账目在奉孝那里,待明日,他把账本拿来,我将库存财物分给大家。”
“嗯,这样大家回到族里也有说话的本钱。”叶晓易点头,“但是其他固定财产,我建议先不分。毕竟九原这里还要拓展,几位哥哥的钱,我请奉孝按年头结算好了,叶家食肆、叶家分馆有賺,大家也有賺嘛。”
“一切听你的。”於夫罗对叶晓易的敛钱手段很佩服。
“嘿嘿,既然这么说,我倒是还想到了。你回匈奴,不仅仅要带财物。”叶晓易回忆匈奴人的爱好,“再带些珍贵锦绣、盐等物吧。既然是父亲是贵胄,你要少不了讨好部落里的人。”
“有道理。”聂辽对贿赂可深有感触。当初替九原县丞买官就是他一手操办的。整体下来,别的感觉没有,中心词就一个字——黑!
“不光是钱。我觉得几位哥哥也该带人走。”郭嘉思忖了下,继续道:“几位哥哥这几年都在九原,难免跟家族中的某些人生疏。会馆里有不少家丁,几位哥哥各自带走些,一来放心驱使,二来,也不会让族中人小觑。”
带人走?
这几个人在家丁中也各有心腹,如果带走,岂不是等于把他们的势力都从九原叶家拔除?而再往深里想,如果在带走的那些家丁中混入吕布和自己的手下,不就可以把他们的动态了解得清楚明白?
不愧是郭嘉郭奉孝。
有够毒!
叶晓易见赵云、聂辽、於夫罗犹豫,忙帮腔道:“三位哥哥不用担心。并州北面的盗匪被我们清理得差不多了。南面的,我暂时不建议大哥去打。先休养生息,安心开连锁店、瓷器厂賺钱。所以,你们尽管带人走,千万不要输给族中子弟啊。将来九原会馆这里,还要靠大家壮声势。”
“晓易说得有道理。”吕布豪迈,不似郭嘉、叶晓易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听她们那样说,便也跟着点头道:“云、辽、夫罗你们自己单独回去我也不放心。带走会馆的人,起码可靠些。我和晓易、奉孝则为先生守孝,暂时不打算多填杀戮。”
郭嘉、叶晓易大义凛然,吕布也很诚挚。赵云三人没往深处想,就点头应允了。
大家把话说开,反倒轻松起来。叶晓易让守候在门外的魏续把酒拿来,准备跟几个兄弟来个彻夜狂饮,以酒饯别,顺便祭奠嘴馋的老头,让他在天之灵保佑六人。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叶晓易记起读过的《唐诗三百首》,发现李白那家伙是个善于煽情的小子。
虽然身边还有五人,但心境又跟月下独酌有何区别呢?
纵然是相识了几年的兄弟,可未必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就好比现代社会中的某些夫妻,生活了一辈子,也不曾窥见过彼此内心深处……
可那有何妨?
大家在一起笑过、哭过、吵闹过、和好过,共同给老头下过套,一起打盗匪的闷棍、骗钱、吹牛、倒买倒卖、开皮包公司……
即使没有想像中那样了解彼此,却还是兄弟,曾经一道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兄弟,即使天各一方也还会记挂彼此的兄弟。
叶晓易起身击鼓,对郭嘉道:“奉孝,为大家歌一曲吧。”
“琴来,酒来。”
郭嘉对月清啸,指尖抚上古琴。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一首女子思念夫婿的乐府诗被郭嘉娓娓唱来,让吕布等人哭笑不得又感伤悲。
“再喝、再喝,魏续,拿酒来。”叶晓易摔碎酒壶,将杯中酒举起。
“干。”
六人异口同声,将杯撞在一处……
宿醉,头疼。
果酒的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一样会醉。
叶晓易从榻上起来,发现太阳不高,但却在偏西方。
“魏续,魏续。”连滚带爬从榻上跳下去,叶晓易只觉得双腿都睡麻了。她衣衫未褪,显然就这样穿着睡了一夜。而在关于昨晚饮宴的记忆中,她模模糊糊记得大家商量:择日不如撞日,第二天,便上路。
“少爷。”魏续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温热的手巾。
“大哥呢?云哥呢?辽哥跟於夫罗呢?”叶晓易胡乱抹把脸,就往众议院跑去。魏续在后面跟着,也不吱声。
“晓易。”吕布坐在屋里看地图,见魏续跟在叶晓易的后面不吭声,就问他:“你没和晓易说?”
“小的不敢,怕少爷砍了小的。”魏续很识相地躲到吕布身后。
“大哥,怎么回事?人呢?”叶晓易屋里屋外找了半天,发现几个兄弟都不见了。
“走了。”吕布指指地图,“清晨离去的。怕你伤心,便没有等你醒来。”
“你们……”叶晓易恨不得把地图撕下来,可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怔住,呆愣在当场。
“少爷?”魏续见叶晓易傻了一样,忙走过去,伸出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
“……郭嘉呢?”叶晓易推开魏续,上前一步拽住吕布的袖口,“大哥,郭嘉呢?他怎么也不见了?”
“他回颖川了。”吕布用手按住要发飙的叶晓易,缓缓道:“他说先生也是颖川人,所以,要回去看看先生住过的地方……他是偷偷走的,在云、辽跟於夫罗走后。他给我留书,然后偷偷走了。”
“那为什么不派人追?”叶晓易回头瞪着魏续,“你快去找人啊。”郭嘉跟自己最好,可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便玩失踪,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气结的事情么……叶晓易不知道逮到郭嘉,是不是先打个五百杀威棒再骂他。
“是我没允许。”吕布拉着叶晓易的手,走到地图前,“奉孝到了能自己走走的年纪。他的武艺虽不如我们几个,但自保也绝无问题。你不能让他一辈子都活在九原,活在我们几人的羽翼之下。”
“可是……”叶晓易摇头,她想起了颖川似乎还有个颖川书院,而那里遍地大儒,足够郭嘉这好学之人流连忘返。
“他还给你留了信。”吕布把一块缠好的布递给叶晓易。
叶晓易打开,发现上面有只自己教郭嘉画的龙猫,旁边还写着:我会回来找你。
“……找我?这个白痴,要是死在外面怎么办?”叶晓易把“龙猫”丢在地上踩了几脚,又恨恨地拾了起来,小心收好。准备在郭嘉爽约之时当“呈堂证供”。
“少爷放心,郭少爷走的时候带走了很多金子和宝玉,还把叶青跟叶白给拐走了,说有了他们,走到哪里都方便。”见叶晓易渐渐平静,魏续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重点给说了出来,
晕,郭嘉这臭小子。
叶晓易从桌上抓过账本,发现几个兄弟闪人后,账面像被洪水冲刷过,干净得致命。
这群喜欢亏空的小王八蛋啊。
叶晓易肉疼地跳起:“大哥,你到底会不会算算术啊?”
==,今天两更一起发。字数没有少哦。
嗯,关于叶晓易当初跟聂辽的那段对话,其实我是要表达出叶晓易对聂辽的关心,汗,但是看到回帖,发现自己没有写好,让大人误以为是在骂聂辽,泪,倒一个。
挠头,该怎么说呢,其实,我觉得,那段对话跟现实中的某些场景差不多,譬如一个女生对男生说你好坏但真实意思可能相反一样(自己先寒一个,低头看看满地的人皮疙瘩,继续解释ing)。晓易说聂辽耍帅,含义就是:你怎么这样不当心自己?而聂辽的回答,其实是嗔怒(――,抱歉,暂时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就是说:嘿嘿,反正都这样啦,你就过来说几句好听的吧。
我当时想表达的其实就是上述的意思,庐山瀑布汗ing。――b。并不是说叶晓易不关心聂辽啊,泪奔。
==,嗯,补充说一句,看到某个大人的回帖,觉得说很对,收藏不多,还是我没有写到。嗯嗯,不过人生如此漫长,慢慢写下去,总会写好点的。(被殴飞ing)。擦汗ing,俺不是说这个文要写一辈子啊,^^b,会加油的。M(__ __)M,谢谢大家的关心,回帖,票票。俺爬去看点小说,就睡啦。俺前几日买到了心仪的《楼下的房客》,准备夜半重温,好有气氛哦~’_‘~。
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聂辽来信(上)
嘚~~嘚~嘚。
一匹马由远及近急驰而来,进了九原城。
马上坐着一个官兵打扮的人,他满头大汗,策马到了叶府门前,递上书信,说要求见吕布跟叶晓易。
看家的沈娴见书信的落款是聂辽,便请此人先到客房休息,说吕布跟叶晓易都在城西的跑马场射箭,等下,便差人带他去见。
官兵点头,咕咚咚喝了几大碗水,才好奇地打量起叶府的摆设,发现这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没见过,就跟九原城的设施一样,让人新奇不已。
史努比狗的瓷像,流氓兔的布偶,趴趴熊形状的扑满……胡床的样子也很奇怪,竟然有一只做成人手掌的形状,掌心便是厚厚的棉垫,坐上去软乎乎的。
“呵呵,大人好,小人魏续。请大人去城西。”魏续接到沈娴的消息,忙从“养殖中心”那边赶来。
那官兵见魏续穿着华丽,也不敢轻视,忙施礼,跟魏续往城西而去……
聂辽等人离开的一年多里,叶府持续扩建,家丁也增到两千多名。打劫的事情,吕布已经不做了,他终日带着成廉、魏越、秦宜禄训练家丁。叶晓易则在魏续、沈娴的跟随下,在并州各处发展连锁食肆,还有陶瓷品的代理商。
并州最好的陶瓷不产在叶家,但最奇特的一定在。先不说那些陶瓷品古怪的外形,光是陶瓷壁上的画,就有比基尼版蒙娜丽莎、清明并州图、九原十二钗、夏商周秘戏考等一票走写实路线的作品。
搞商业,就要市场化。
叶晓易曾信誓旦旦地教导魏续、沈娴,并拍着大腿感叹这年头纸张昂贵,不然凭她的记忆力,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小说家简直是一定的。上至《七侠五义》、下至《倚天屠龙记》,外至《福尔摩斯探案》、内至《七剑下天山》,哪一本写出来不賺钱?虽然她文笔不怎么样,但可以找枪手润色。保持通俗易懂的语言,再加上火爆刺激的情节,雇上一堆说书人各地去讲,按照段落收费,再找上一帮托儿吹捧,四处发广告,发完被删、删完再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总之,一整套程序下来,不名垂千古也得弄个遗臭万年,绝对火……
魏续跟沈娴不明白写故事跟记忆力有什么关系,可看叶晓易手攥金子遥想美好未来,也便都踌躇满志,希望叶晓易早日达到共产主义,好解放全叶府人类。
“那边就是跑马场。”魏续将叶府的养马场指给身旁兵士看。人多,叶府训练场就不够用了。叶晓易跟县丞“商量”了下,就把城西的土地买下,养马顺带当家丁们的靶场。
“哦哦。”兵士点头,他举目望去,只见跑马场中烟尘滚滚,不时还发出震天的叫好声。
魏续冲跑马场看门的家丁点头,那人便将门打开,让魏续二人入内。今天是月末,正好赶上叶府的大比拼,里面两千来号人分为两队,正比得热闹。
“那个,敢问他们在射什么?”兵士下马,跟在魏续身后挤进人群,见箭靶场的正中心,有十几个人在比试剑法,而那靶子却不同寻常。
“射钱。”魏续笑了,“我家少爷说,赏罚要分明。所以,箭靶改为钱。每十步为一阶段,新丁射二十步,老家丁则按级分远近。若能用箭射中钱,则那枚钱归射者,若能将箭射入钱眼,得十倍奖赏,从钱眼中穿过后还能入木三分的,得奖赏二十倍。”
“好办法。”这样射箭,当然就不觉得累,反而兴致盎然啊。兵士对这射中即得钱的鼓励非常喜欢,可旋又感叹自己那边没这制度,终日摸爬滚打,连个屁都得不到,还常被克扣粮饷。
“轮到我家少爷跟吕少爷了。”魏续指给兵士看。
兵士只见靶场中两骑并立,一白一黑。
黑马上是个身着锦衣的高大男子,气宇轩昂,鼻梁挺直,双目似电直视前方箭靶,手中弓已拉开了一半。他身边的白马上,坐着一个略显瘦弱的少年,眉清目秀,满脸书卷气。
“嗖!”
箭破空而出,从百步外呈直线射向箭靶前吊着的十几个铜钱。
一个、一个、再一个……箭尖顺次射入吊成一排的钱眼,将那十几个钱穿成一串,晃得旁观者是眼花缭乱。可他们还不及欢呼,便又看到箭趁势扎向最后的木制箭靶。
“噗”。
箭正中靶上红心,力透木板。
箭身微微颤抖着,而穿在尾羽处的铜钱则不停晃动碰撞,发出交鸣之声。
“帅啊。”少年大喊一声,声音清脆响亮,而他身旁几个亲随模样的人也跟着点头,露出羡慕之意。
“大少爷射得好啊。”围观家丁只愣了一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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