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 - 少爷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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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白安麒一手摸着下巴,突然想帮荷露设计几款耳饰,珠宝饰品类他们公司品项较少,但有人提议在上海和新加坡的新据点成立同时推出纪念款新品,珠宝饰品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白安麒立刻动手画草稿,荷露静静切了一块他最爱吃的东坡肉喂给他,他也反射动作地吃掉了。

  荷露不需要开口询问,她静静地观察着少爷的反应——拧起眉,就是味道太重或肉太老了,一脸木然嚼得意兴阑珊,就是太淡或太软烂,吞下去后咂了咂嘴,就是味道很刚好,他喜欢。

  白安麒手没停,脑子也没停,出于本能地咂嘴时,荷露微笑地回到锅炉边。

  少爷喜欢吃东坡肉,她也喜欢。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少爷原来喜欢东坡肉时有多讶异,因为少爷以前明明都把东坡肉丢给她,要她解决。

  不只东坡肉,少爷也爱吃地瓜叶,菜脯蛋,功法鲭鱼,奶油蛤蛎,酥炸明虾……后来她一想,才顿悟,那当口心头又暖又刺痛,又心疼又好笑。

  白家大宅的厨房根本不会准备少爷不爱吃的菜,大少爷知道她喜欢吃哪些菜,想夹给她,但脸皮薄,只好假装他不爱吃,老是一脸骄傲又恶劣地要她帮他解决,还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天知道看着自己爱吃的食物全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大快朵颐,有多悲惨?至于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当然是不想自己这么拙的示好方式被看穿啦!

  后来呢,只好换她以不拆少爷台阶的方式,绞尽脑汁地在只有他们两人的餐桌上,哄少爷跟她一起享用那些他爱吃,而她也爱吃的菜。

  “……不难吃啦!”

  最后少爷总是这么说,但是明明爱吃得很啊!她憋笑憋得很痛苦,但也很高兴少爷终于不用忍痛把爱吃的菜全推给她了。虽然有时想想连吃饭也要这么谍对谍花心思,就为了顾全大少爷颜面,真有够难伺候,但对少爷了解的越多,她也越来越像白家那些佣人一样,不介意偷偷地假装不知道少爷的用尽良苦和别扭,更甚者她还比所有人更花心思去哄少爷开心呢。

  因为她的少爷,并不是个怎么的人,哄他开心比什么都值得啊!

  不过说起来,恭喜另一件伟大的成就感,就是她做到了在白家大宅时候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事。

  她让少爷专心吃饭,并且尽可能不挑食。

  把菜上桌,摆好碗筷,然后帮他盛好白饭,荷露便唤白安麒洗手用餐。

  因为希望少爷吃得开心,所以荷露也很用心研究厨艺,其实只要是她夹的菜,哪怕是少爷最讨厌的苦瓜,他也会硬着头皮吃下去,不过荷露还是希望少爷是有食欲才去享受食物。

  如果是第一次尝试的菜色,荷露会先夹一口直接喂进大少爷嘴里——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白安麒瞪着荷露夹到他嘴边的洋葱炒蛋。

  他恨洋葱!

  “吃吃看,很香呢。”荷露柔声诱哄。

  但是是荷露夹给他吃的。白安麒内心天人交战,老半天才勉为人地,嘴巴张开一公分。

  但就算他只张开零点五公分,也难不倒她,“好吃吧?”

  白安麒一脸百无聊赖地嚼着口中的洋葱炒蛋。蛋炒得很香,但他还是讨厌洋葱!

  “再吃一点?”

  “不要,我只吃蛋。”他把洋葱挑开。

  “吃一点嘛!”用洪的不行就用撒娇的,别的食物也许她会想办法找营养价值相似的替代,但洋葱本身营养价值就很高啊。

  白安麒依然是那副无赖的表情,瞥了一眼可恨的洋葱炒蛋,又看向荷露,这女人越来越懂得怎么让他心软了,她知道怎么摆出他最无法招架的模样与神情,而且越来越驾轻就熟。

  怎么能这样就投降?她若是以为他已经黔驴技穷,只能认命地由她摆布,那就大错特错啦!白安麒心里嘿嘿冷笑。

  “这样吧,我们来玩游戏,我赢了,就不吃洋葱,而且你也不能再煮任何洋葱料理!”他眼底闪着邪恶光芒。

  “什么游戏?”待在他身边十年了,她还不了解这个满肚子坏水,思想老是不正经的大少爷吗?荷露心里可是十二万分警戒。

  白安麒手肘靠在桌上,倾身向荷露靠近,“让我猜你今天内裤的颜色。”

  “……”荷露右手一抖,但不是因为害羞或害怕,而是忍耐着不让自己拳朝不良少爷招呼过去。

  还猜她内裤颜色哩!她的内衣裤一向保守,不是黑色就是白色,而且白色居多,她以为他不晓得他打什么鬼主意吗?这痞子!

  “怎么,不敢赌?”他故意摆出一脸古装片里惹人厌的登徒子嘴脸,显然得很,而且玩得很乐在其中。

  荷露把简直克制不住的冷笑藏得很好,“如果你猜错了怎么办?”

  他怎么可能猜错?他一整天眼睛跟着她转是转假的吗?

  “老子要是猜错,这辈子,你煮什么,我就吃什么,二话不说!绝不反悔!”他用黑社会谈判的气魄道。

  荷露甜笑,“好,我跟你赌。”

  白安麒看着荷露甜得像能掐出蜜来的笑,心里想,她一定以为他会猜魄吧?她的内衣裤有哪几件,他可是如数家珍,白色半透明小碎花、白色半透明条纹、纯白高衩、纯白臀部镶水钻、白色蝴蝶蕾丝、白底水蓝圈圈……总之白色居多,因为她穿起来都很好看,所以他没自行抗议,但这不是重点!

  白安麒一脸赌王亮王牌的志在必得,“你今天穿黑色!纯黑底、屁股有小熊那件!”

  荷露瞪着他,脸颊浮起红云,“你偷看?”

  白安麒得意的想大笑。

  废话,不说她这几天都逃不出他的魔掌,她的小裤裤跟内在美,是他每天不可少的乐趣之一啊!

  “嘿嘿嘿……愿赌服输。这些洋葱你自己吃,我以后也不想在我屋子里看到任何洋葱!”他要把洋葱赶出地球!

  刚刚忘了连苦瓜一起赌,不过荷露做的山苦瓜炒咸蛋很好吃,凤梨苦瓜排骨汤也还不错喝,他勉强接受!

  不料,原本一脸挫败的范荷露,却一转眼又笑得妩媚极了,“不对噢,你猜错了。”

  哪有可能?别想唬烂他!“别耍赖啊!我有没有猜错,直接把你裙子掀起来就知道了!”他很乐意亲手执行这个动作,而且非常期待!这个赌注的菁华与精髓都在步骤里了,光想像那个画面,他觉得他两腿间小弟弟充血的速度都让他疼痛了。

  “我才没有耍赖。”荷露笑咪咪地,双颊桃花色不减,倾身向前,在他耳畔说了几个字。

  白大少爷整个人愣住,得意的神情完全不复见,白皙俊脸慢慢地转红,而且比荷露还红,连耳朵也红成一片。

  “你……你你没骗我?”他连讲话都结巴了,抚着胸口,兴奋到不行。

  “真的。”荷露想到自己不只收复了河山,还保障未来一辈子这挑食鬼都不会再挑食,笑眯了眼,颊上的绯红更添无数妖娆风情,看得白安麒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两腿间的平原隆起高山。

  “我不信。”

  荷露抓住他一双手,引导着探向她裙底。

  一触碰到白嫩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细毛与柔嫩的共瓣,白安麒简直舍不得收手,在她两腿间来回揉捻,直到她瞪着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缩手,脸却更红了,“我要看!”

  荷露默默地将一大口洋葱炒蛋夹到调羹上,喂到他嘴边。

  “愿赌服输哦。”

  洋葱炒蛋算啥?洋葱大餐他都照吃不误!

  白安麒立刻张口吃了,一边吃一边把椅子跟整个人朝荷露挪近,双眼像大狗狗盯狗骨头般盯紧荷露,直到他俩手臂贴着手臂,膝盖贴着膝盖,这中间他的玉山壮大成喜玛拉雅山。

  “我等一下可不可以……”这样又那样?

  “吃完,要干什么都可以。”她笑着替他捻去唇边的饭粒,“你没忘记你答应了什么吧?”

  “当然,没问题!”他以横扫千军的气势搜刮那盘洋葱炒蛋。

  “吃慢一点。”荷露忍住笑。

  第八章

  如果少爷完美无缺,那她就正好相反。

  荷露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外大型的穿衣镜前,敞开的浴室门仍不停冒出氤氲的水蒸气,晶亮无瑕的镜面像披上一层白纱般朦胧。

  如果雾气散去,镜子里就会反射出她满身疤痕与刺青的丑陋模样吧?她的肋骨曾经裂开过,当时母亲只是让她在家躺着休息,不停吃消炎药,没有送命真是奇迹。所以身体好了一点以后,她就在那个部位刺了朵盛开在荆棘上的玫瑰;她的手老是因为父亲动粗而脱臼,所以左手臂手肘附近缠绕了两条交叉的百步蛇;她的锁骨上有一组条码刺青,当时很流行,那是她差点被老爸掐死后去刺的,没刺在脖子上是因为她当时喉咙还很痛。

  右大腿有一条火龙,父亲常威胁要打断她的腿,有一次她在父亲酒醉时绊倒他,他撞上桌角,还跌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不能再动手打她们了,她得意洋洋地为自己留下勋章,常帮她刺青的是她的好友小兰,她说这龙是她新设计出来的图样,免费帮她加冕。

  “龙好,够威风。”而且她觉得很爽,要是以后三不五时让那死酒鬼摔一下,她们就有太平日子勃。

  小兰没有画得太夸张,她觉得荷露始终是女孩子,所以那条龙只占了她右大腿的外侧。

  她左手中指上也有个小小的刺青,哥德体英文字母——FUCK——那也是她的第一个刺青,对这世界的无声抗议。当年把白安麒摔在地上时,她就朝他比这根中指,大少爷躺在地上神情有些痴呆地看着她,久久回不了神。

  身上最后一个刺青是莲花。为她姐姐刺的,在右肩上,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哭着让小兰帮她刺青,因为她发现自己对姐姐的困境竟然无能为力。

  每一年刺青都是一个提醒,她流着污秽下流的血液,她听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时只想冷笑,因此更丘吉尔和更和形式去污染它们……

  她站在镜子前发呆,眼神冷冽,镜子里的影像渐渐清晰时,她才发现她很久没仔细看着自己了。

  她身上的刺青依然没变,但她变得丰腴了,这些年来身上不再有任何伤痕,她过得衣食无缺而且心灵充实。镜子里只有一个……仿佛沉浸在幸福与爱恋中的女人。

  她可以这样吗?在姐姐因为过去的阴影拒绝了心爱男人求婚后的现在?

  荷露神色一整。没关系,她在心里道。她早就对未来计划好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如果少爷需要她,她就留在他身边,若否,她也会为白家尽忠到老死,而姐姐就算不嫁人,她也会养她一辈子,她们姐妹可以相依为命,不一定需要男人。

  她的沉思在白安麒从浴室走出来时被打断。

  和她不同,少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完美的。荷露多少带着一点认命与自卑来看待她与白安麒的这段关系,也许在精神上也有一点S与M的倾向吧。

  白安麒带着欣赏的眼神与她一同站在镜子前,那种感觉其实有点好笑,虽然她没忽略少爷两腿间的勃起,但此刻少爷的眼神是单纯且充满玩心的。荷露有时会感叹,惹她是男的,就能像大力一样,一辈子当少爷的哥儿们,也就没有所谓的毁灭地雷区了吧?

  荷露看着镜子,而白安麒看着她,眼里和嘴角的笑意有着灼人的热度,顺势牵起她的手。一个男人站在一个女人身边,微笑地看着她,牵着她的手,然后……勃起,这画面不知何故让她脖子以上瞬间热气蒸腾,她在少爷凑上来要吻她时退开了,转身去拿干净的浴巾想帮他把身体擦干。

  白安麒瞪着被甩开的手,内心充满了受伤和……不爽!在荷露拿来浴巾替他擦拭身体时,他抓住她的手,浴巾掉在地上,接着他压着她趴在镜子上,从后面让早已亢奋的分身挺进她柔软的小穴。

  “啊……”他的动作太突然,荷露忍不住轻呼,白安麒发泄似地一阵抽插挺进后,没有退开,反而抱住她,并且抬起她一腿,镜子里于是清楚地映照出他进入她体内的模样。

  “你就一定要逼我只能X你,不能只是牵牵手,亲亲嘴就对了?”她让他生气的是,她只有做爱时不会闪躲,十年来,他只有在做爱时能亲到她的嘴!“那就如你所愿,从后面来就好……”

  荷露拧紧眉,很勉强地让自己配合少爷的身高,“我没有……”

  “最好你是没有,老子就跟你姓!”

  “范安麒没有白安麒好听。”

  “——”死女人。他认真时她跟他打马虎眼,他开玩笑她倒跟他认真起来了,“没关系,老子就一辈子把你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