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 - 少爷别闹






  她将小裤放到桌上,背对着白安麒,她想她穿着高跟鞋,正好方便他从后面进入。

  但分离许久,白安麒只想在重逢时正在的温存——呼吸缠绕呼吸,心跳对应心跳的那种,他狠狠扳过她的身。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她认命的模样教他生气,虽然他喜欢用各种姿势要她,但现在他渴望的是能看着她,看着她为他而灼烧并且疯狂的模样。

  也许他心里偷偷期望能在她理智灰飞烟灭时,找到一丝眷恋的痕迹,偏偏她总是这样,好像他玩坏她也无所谓,毫不迟疑地用最淫浪的姿态等待他的掠夺,如果是因为对他无可救药地迷恋也就罢了。

  但她不是!这更教他生气。

  “什么叫你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的话,难道他上的是男人?

  荷露没想到白安麒听到了她和李绮的对话,“我是少爷的东西。”欲奴或充气娃娃这类字眼,她说不出口。

  白安麒眯起眼,有些赌气地抬起她左腿,荷露的窄裙因此完全被推挤到腰间,穿衣镜里照映出白嫩的臀瓣与股间若隐若现的湿亮,女性的私花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大胆地绽放,等待他的入侵。

  过去,他会好好的欣赏并玩弄这样的她——她确实是他的欲奴,但这还不够!

  白安麒以有力的双臂轻轻抬起她,让硬挺的男性挤进湿热的通道。自从他开始了主人与奴隶的调教,他不曾整整一个月没碰她,这一个月来他忍得也够折腾了,暴怒的男性几乎一贴向她的柔软,就想要疯狂地驰骋,而他的压抑也让全身的肌肉崩到最紧,额上青筋毕露。

  荷露紧窒的通道简直是天堂也是地狱,所以他抱住她,当他放下她时,便能够完全地进入她。

  荷露抽着气,努力让自己空虚了一个月的身子适应少爷的巨大,而她的娇柔很快地因为剧烈的期待,紧紧地绞住了他的男性,荷露的身子几乎忍不住因为狂喜而颤抖着。

  “你是我的人,不要忘了。”他要一个没有心的“东西”做什么?他抱起荷露,摆腰臀让男性狠狠在她体内抽插的同时,也不时让她往下沉,与他更紧密、更毫无保留的交合。

  “是……啊——”荷露攀住白安麒的肩膀,沉甸甸的双乳贴紧他的胸膛,乳尖随着她每一次放浪的扭动身子而磨蹭着他的灼热胸肌。

  她的左腿几乎挂在他手臂上,必须靠另一脚站立,腿心间越来越激狂却不能尽情满足的灼热感,让她的花穴贪婪地吸绞着少爷的男性一,臀部不知羞耻地大胆扭摆着,泛滥的受潮沿着雪白的右腿向下流淌,甚至也把少爷的腿和腹部弄湿了。

  而白安麒悍然摆腰臀,让热铁般的男性不停往上冲刺,他抓住她一只浪荡的乳粗鲁地狎揉,带点惩罚的意味。

  “以后不准你请超过一天的假,不准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他发狠地吻住她开始细细娇啼的小嘴,几乎让荷露喘不过气,唇舌的需索,手掌的玩弄,与男性的进犯,都越来越推动节制,她几乎无法招架。到最后,几乎是他的手臂支撑着她,而她的双腿早已因为快感与高潮而无力。

  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过一回,这才放过被他吻肿的唇。

  荷露软绵绵地任由白安麒抱回床上,继续更激狂的需索。

  她的少爷一丝不挂,却依然是她的主宰,而她衣衫不整,该遮的几乎药片住,露在衣领外的双乳不停地因为少爷的进犯而颤动着,她仍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则挂在少爷臂手,他捉紧了她白的臀,硕大的男性野蛮地一次次在她的小穴内推挤冲刺。

  这样的姿态让他能尽兴地要她,深深地进入她,于是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更加地深沉有力,荷露只能忘情的抽泣,她不记得自己迎向几次高潮,甚至以为白安麒近乎野蛮的发泄就是全部的惩罚。

  她的少爷闷了一个月的欲火果然烧得她四肢发软,好不容易这头野兽欲火斩歇,她只能像只累瘫的小猫窝在少爷怀里喘息,而少爷也一如过去那般,像安抚宠物似地一手轻轻把玩她的长发,有力的大掌在她肩颈与背后搓揉着。

  “这次该有所惩罚才对。”白安麒笑得邪恶极了,脸埋在他胸口的荷露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听得出他声音里的不怀好意,暗暗捏了把冷汗。

  老实说,她压根没想过她替少爷挡背子弹,少爷会有任何下面的、柔软的、善意的回应,相反的,她手术取出子弹,麻醉一退,就知道少不了挨少爷一顿责罚,只是想不到这次少爷这么不好安抚。

  果然是爱记恨的少爷,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啊!

  “阿猫和阿狗在你住院期间忙了一个月,所以我放他们一个月的假,这一个月你就一个人伺候我!”

  听到敲门声,荷露才猛然惊醒。

  她总算想起被她遗忘的李绮。原本像猫儿般伏趴在白安麒怀里的身子僵了僵。

  “我忘了说,李小姐来找你,在楼下等着。”她想起身,白安麒一双铁臂却紧紧扣着她。

  “我知道。”白安麒让她躺回床上,“给我在床上待着,不准乱跑。”说着,他随手套上长裤便离开房间,门外的咪咪当下松了一口气。

  荷露整理好自己,再将散乱的发髻从新绾上,不禁有点担心,或者说还有一点点的不安,虽然心里也觉得在房里等少爷或许比较好,但是一想到白安麒的前科,她决定偷偷溜到楼梯处看看情况,不要让少爷发现就好了,毕竟有些女人失去理智时是很可怕的。

  才来到楼梯转角处,她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和李绮的怒骂。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听清楚,是我先提的分手!我没提之前都不算数,你要是敢先开口,咱们等着瞧!”

  “你还真是我至今遇过最无脑的女人,你在威胁我?”威胁虎爷的儿子?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总算想起利害关系的李绮俏脸一白,但又不甘心被羞辱。她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与天之骄女,演艺圈多得是她的人脉,向来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上一个跟她分手的偶像男星,因为分得不够漂亮,她还没找到新欢,他就被狗仔拍到跟另一个女孩手牵手逛夜市,当下李女王炉火中烧,立刻放风声出去,许多导演与制作立刻将李女王的前男友列为拒绝往来户,原本气势如虹的偶像男星因此沉寂好一阵子,直到李女王找到新欢,才终于甘心收回封锁令。

  但,白安麒可不是演艺圈的人,他的后台甚至比她硬,外表风光亮丽的演艺圈,黑道的影响也不小,虎爷昔日的手下、爱将与徒弟,如今都是赫赫有名的角头,跟白大公子作对,简直是自找死路!

  荷露一下楼就看见一身落汤鸡似的李绮,看来少爷这次做得有点过火,这下荷露忍不住同情起李女王来了。

  有时候,荷露真的不得不庆幸,她家少爷还好心地不坏,只是有时候莫名地爱整人——比如他口中说的那些“有趣”的家伙,然而荷露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少爷觉得有趣的原因在哪?

  大概是高一那年,本来一点也不屑他这个靠着家里的势力狐假虎威的大少爷,直到那晚他闯进她家里扭转了她和姐姐的命运,刚开始她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但这也让她能够屏除成见观察少爷。

  虽然自小就唯我独尊,从没有人敢违逆他,但白安麒却是非常喜欢打抱不平,所以当时很多人是真心地喊他老大,就算他从未亲自动手下场打架。

  进了大学后,他招摇又爱管闲事的性子收敛了不少。荷露仔细想起来,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极有可能被宠坏,恶事做尽、无法无天,但白安麒并没有,或许白老爷性格正直使然,但荷露更相信白安麒本性的光明与纯良比世间所有人都多得多。

  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但要在演艺圈抓到今天的地位,李绮也不是没吞忍过屈辱,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你做得这么过分,难道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转身到更衣间里拿干浴巾的荷露闻言,忍不住停下脚步。虽然总是拒绝去触及少爷的情感问题,小心翼翼有如躲避会炸伤自己的地雷区,她仍是无法克制地观察着少爷的表情。

  也许她内心其实很想知道少爷心里的答案……

  然而不看则已,跟在少爷身边那么多年,那表情立刻让她脑海里警铃大作,荷露当下只好在少爷开口说出任何让人吐血的解答前转移话题。

  “李小姐……”

  “你在作白日梦还是有妄想症?”白安麒一脸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讥诮,李绮气到浑身发抖。

  别说李绮,连荷露都想揍他了!少爷真是懂得如何表现出混蛋的精髓!然而少爷再怎么混蛋,也是她的少爷啊,荷露心里叹气,快步冲上前,未料李绮挥出的那巴掌就这么结实地甩在她脸上。

  三个人同时怔住。

  惨了。荷露直想闭眼呻吟,她本来只是想拿浴巾假装替李绮把身上的水擦干,顺便把他们隔开,想不到又替少爷挨了这巴掌,等会儿又要被念了……

  白安麒一把抱住荷露,大惊失色地检视她被打红的左脸颊,荷露的皮肤本来就白,平常亲热时他手劲稍大一些,她的肌肤就泛红了,更何况是被甩了一巴掌?这简直让白安麒怒火冲天。

  “你别太过分了!”他像母鸡带小鸡似的将荷露护到身后,一脸狰狞地逼近李绮。

  “我……”李绮吓白了脸,她不在乎这巴掌甩到谁脸上,甚至有点气荷露出来搅局,让她无法一泄心头之恨,但是白安麒的表情让她害怕。

  “李小姐,你还是先离开吧。”荷露只能抓住白安麒的手臂。子弹跟锅贴算什么?对她来说恐怕没有有少爷的脾气让人伤脑筋,现在连她都没把握能安抚少爷了,倒霉扫到台风尾的人还是能闪就尽快闪啊!

  李绮看着荷露,女人的直觉再次苏醒,可惜白安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她也曾认为白安麒是个靠老爸撑腰的草包少爷,但不管他靠的是谁,总之惹怒白安麒,下场绝对堪虑,她有些不甘心地瞪着眼前越看越可疑的狗男女,只好先鸣金收兵。

  “我想……我们都太激动了,先冷静一下也好。”等她回去想好对策再卷土重来。她李天后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她端出向来无往不利的娇柔微笑,风情万钟地披上披肩离支,“过两天你心情好点我再来找你,bye!”

  还来?白安麒想破口大骂,却让荷露捂住嘴,“李小姐慢走。”

  白安麒杀人的眼神转向荷露。

  臭丫头,想造反了?竟然敢拦他?

  但是他没有移开她柔软的小手,也没再去理会李绮到底走了没,只是用一贯骄纵的神情瞪着她,好像等着她自动跪了认罪求饶一样。

  荷露头大了,只好以着同小朋友说话般的耐心道:“李绮在演艺圈是出了名的跋邑女王,她可能不敢惹你,但失去理智时也很难讲,你不要老是故意去踩地雷。”真的很幼稚。

  “谁管这个?”

  白安麒自咪咪手中接过冰袋,在恶魔大少爷底下待久了,一些“眉眉角角”最好自己心理有数,投其所好是最基本的,最好不要让没耐心的大少爷还得开口吩咐。

  他像在押解犯人似地将荷露按到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他大腿,拿包着毛巾的冰袋敷她被打红的脸颊,“谁教你凑过来挨揍的?这么喜欢被打吗?下次换我赏你巴掌要吗?”

  “那少爷要轻一点。”她认真地讨饶。

  干!他会被气死!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跟他这么久了,在她眼里,他真的是会动手打她的男人吗?白安麒差点把冰袋捏爆,“我不是叫你不准下楼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越来越大胆了啊?你是主子还我是主子?”越说越火,但按着冰袋的手劲却依然轻轻贴着她的脸颊。

  “我下次不敢了。”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想不到却火上加油,看来她还是别耍嘴皮子,先安抚他的脾气要紧。“我是担心李绮像上次那个教练一样会恼羞成怒,少爷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我很担心你,如果有人要泼你王水或者拿刀砍你,我没办法要自己看着你遇害。”

  “……”白安麒瞪着荷露侧枕在他腿上,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神情。

  还泼王水哩!

  “怪我喽?”明显是他居下风,这让白安麒有点不爽。

  但她所说的,他完全无法反驳;如果不是他自己往危险里跳,她犯得着次次挡在他身前吗?

  可是,白安麒就是有股说不出的不爽。

  也许他心里明白,她挡在他身前,只是为了报恩,只是因为他是白家的少爷,是她的主人。

  他压着冰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