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 作者:薄荷夏(红袖vip2013.4.4正文完结,强夺豪取,军官)
哇卡卡卡……
豆豆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脸蛋滚烫烫,伸手捂住,手都要被烫熟了!
岳红爽朗地笑:“是么,恭喜啊!呵呵……只是很抱歉,我信奉穆教,牛羊肉嘛,可以多吃,不能喝酒的。”
沈涛却偏要考验她的意志,倒了一杯玫瑰酒递过去,“这个不是白酒,是花酒,今天是我和豆豆第一次请大家吃饭,花酒总得喝一杯嘛!”
这话说的,喝花酒……
沈涛继续劝岳红喝酒:“这瓶酒是由加州的野生重瓣玫瑰和阿尔卑斯山的雪水酿成,寓意最纯净的爱情,岳队,你今天见证我和豆豆的爱情,喝一杯,你的爱情肯定也不远啦!”
有一道怅惘,以不为人知的速度倏地掠过岳红浅碧色的眸子,她抬手捋头发,很巧妙地掩饰过去。
放下手,面色如旧,依然爽朗地笑着。
接过酒杯,一仰脖子,半杯甘醇清冽过喉。
喝酒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虽然沈涛一再篡改概念,说花酒不是酒。
可从未喝过酒的岳红,五六杯下肚后,脸颊染上桃绯,碧眸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
胃里有点不舒服,似乎是真主安拉在惩罚她,不该动了心念,饮下罪恶的源泉。
那股陌生的翻腾感越来越强烈,岳红终于意识到,她是要吐了。
以特种军人的意志,她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摆手拒绝陪护,走得腰正背直,一直坚持到卫生间。
这个方位,他们四个肯定看不到了。
岳红终于放下所有凌驾在真我上的一切——
威严、坚强、睿智、凌厉……
伸手拉开一扇门,来不及去看坑在哪里,一弯腰——
哇——
吐得天昏地暗……
直到五脏六腑都被腾空,这才扶着墙缓缓抬头。
咦——这墙,怎么软软的,还有温度,热乎乎!
109 老牛吃了嫩豆腐
更新时间:2013…3…7 21:08:32 本章字数:7898
不但有温度,热乎乎,而且还滑溜溜,有点颤抖!
汗滴滴,这家韩式餐厅的卫生间用的什么高科技装修材料,摸着怎么就这么有真皮质感呢!
岳红拼命睁大朦胧得一塌糊涂的醉眼,疑惑抬头——
哇呀呀,活生生的一枚大帅哥顿时晃在眼前!
红唇轻抿,琼鼻如削渖。爱残颚疈
鲜艳欲滴的翠绿色上衣,越发衬得他面如傅粉唇色艳,媚眼如丝,无辜地眨巴着,一脸被老牛吃了豆腐的委屈表情。
这——不就是——
就算岳红再怎么雾里看花,也看出来了,在她面前马桶上坐得端端正正的、裤子褪到小腿上的嫩草小帅哥一枚,正乃苏篱是也并!
苏篱她认识,没啥稀奇的。
可关键是,她岳罗刹的那只咸猪手,赤果果撑在人家小嫩娃大腿上啊!
误闯男厕所,还无心吃了至少小她十岁的嫩娃娃豆腐,这要传出去,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啊有木有!
苏篱两眼冒着水花花,嘟起嘴巴,做泫然欲泣状——
“小红姐姐,你摸够了吗?要是摸够了,麻烦你放开一下,我起来,给你腾坑!”
岳红的心啊肝儿啊肺啊胃啊什么的,集体剧烈颤抖,抖得她大脑一阵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决不能让苏篱看出她此刻已经略略清醒,否则双方脸上都很难受。
经典笑话不都说了么,要是光身子被人撞到,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捂住脸。
反过来道理是一样的,要是撞见了光身子的人,也一定要捂住自己的脸,证明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岳红老脸酡红,索性装死到底,一咬牙,醉眸半眯,手上一用力,抓着那块白花花的滑嫩肌肤,晃晃悠悠站起来,半边肩膀靠在墙板上。
一边揉眼睛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谁呀,谁在说话,你给我站出来……”
汗滴滴,这位大姐,吃了豆腐犟白嘴,典型儿的缺乏责任心啊!
可苏篱是谁啊,万花丛中摸爬滚打的主儿,岂能看不出这点小端倪?
当下双手拎住裤腰,大大方方站起来,笑得一脸无邪:“小红,反正你喝醉了,也看不清,不好意思哈,那我就当你面儿提裤子了,请勿怪罪!”
岳红心里一惊,可是又不能转身回避,那样不就暴。露心思了——
那厮,裤子提的比慢镜头还慢,三角地带又没打马赛克,该露的,全都露了。
赤果果滴对着女军官耍流氓啊!嘤嘤!
一股悲凉浮上胸口,岳红心中的羞愤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涌而出,其间尴尬复杂,怎一个恼字了得!
带领着X精英大队叱咤大漠横扫西北的冷面罗刹,不料却败在了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弟弟身上,可悲可叹啊!
正所谓,当年迎风尿十丈,如今顺风湿了鞋!
女军官遇见萌小弟,当年神马滴,都趁早收起,统统别提!
眼见岳红脸上一阵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变幻,苏篱笑得那叫一个颤悠!
悠悠然拉上拉链,系好皮带,然后善解人意地一伸手,搀住岳红——
“小月儿,来,小弟搀你出去!”
纵然岳红从小熟读各国。军队战术知识、学习多门外语、练就一身过硬拳术,也在费格森的安排下接受音乐、书法、烹饪、社交礼仪等等,全方位的教育。
可她叱咤大漠的女军官却惟独没学过,该怎么对付一个没脸没皮、笑得腻歪无邪的小弟弟!
几年前在美国,苏篱出于猎奇心理,小小年纪色胆包天,就已经把岳红耍了一把。
现在,又被他连架带扛拖拽着,浑身软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也不知道是羞恼所致,还是被小弟弟身上的香水味儿熏晕乎了。
反正就是软绵绵,被抽掉骨头一般,各种没出息!
两人从男厕所出来,到洗手池边,苏篱十分有礼貌地帮她拧开水龙头,让她洗脸。
看着她还是不肯跟他说话,俨然一副打算装糊涂到底的趋势。
苏篱笑得那叫一个热情,对付这种冰山大姐姐,他最有耐心了!
惊呼一声:“哎呀,瞧瞧,水都灌进脖子啦,大冬天的别冻着!快,让我给你擦擦——”
说着,手一伸,就往岳红领口里挤。
“放手!”
岳红气的脖子都红了,浅碧色眸子里盛满警惕,一只手将苏篱推开,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领口。
其实,她现在这个样子,可怜兮兮的,一副被小流氓欺负了的模样儿,脸上又羞又怒,还真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儿。
苏篱两臂交叉在胸前,斜斜靠在洗手池的台沿儿边,悠闲得就像一只波斯猫。
眨巴着那对桃花眼,轻启红润薄情唇,满脸笑嘻嘻,“小月儿,你清醒啦?”
“不准这样称呼我!”
岳红捧着冷水往脸上浇,气呼呼回头斥他。
玛月儿,这个美丽的名字曾经承载着她儿时所有的纯真记忆。
可现在每每提及,却只能让她想起自己的信仰和姓氏,以及被迫承担在肩上的沉重责任。
“玛月儿,你要记住,你不仅属于你自己,更属于全体穆民!”
“穆教兄弟姐妹和红教信徒身份以及地位的旗帜能不能永远飘展在Z国肥沃的土地上,你的举动,影响至关紧要!”
“玛月儿,你只需要记住,这是你必须要承担起的使命,时刻记着,你是一名圣洁的穆民!”
……
马克木大阿訇那严肃凌厉的叮嘱历历在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在穿行于山洞隧道之中,空气在剧烈的叫嚣,她被迫接受着轰鸣,耳鼓膜都要被击穿了。
这些都是她试图抵触的,不想去承担的。
可她的母亲,那个可怜的维族女子,握在马克木大阿訇手里,一夫多妻制度之下,没有地位的女人,生命同样不值得珍惜。
马克木如果要她消失,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给予岳红温暖关爱的人。
她会亲手梳理岳红那一头短发,惋惜地赞叹着太短了太短了,然后捧出亲手制作的纱丽。
慈爱地笑着看她脱下军装,换上那一身逶迤轻纱。
牵着她的手,帮她放下身上的一切枷锁,重新回归为美丽温润的小女子。
可惜岳红这样的女子,却注定缺少温暖。
于是那一次,苏篱几乎没费多大功夫就险些得手。
她心中藏了那么多多年的一个男人形象,差一点点,就转移到苏篱身上。
马玛月,这个名字,是她在美国那么多年,头一次对陌生的男子说起。
现在这种状况下,被苏篱口口声声叫起,而且还屡阻不止!
岳红自然是怎么听怎么不爽快,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牙齿,看他还怎么用甜言蜜语迷惑女人!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洗着脸的岳红突然转身,一把扭住苏篱胳膊,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摁倒了洗脸池台面儿上。
脸上还滴着水,头发也是湿淋淋的,嗓音里渗着冷气,“臭小子,那个名字,你要彻底忘掉,懂吗?”
苏篱嘿嘿地笑:“我说,小红,你能不能先放我起来啊,早上刚做的面膜,这台面儿脏死了,回头过敏长痘痘毁了容,你可要负责哦!”
“放心,我一定负责!”
岳红咬牙切齿,手上一用力,一字一句地发着恨:“我一定会对自己的过失负责,这就给你洗脑,彻底刷新你的记忆!”
说着,往前一搡,将苏篱的脑袋挤到水槽中。
“啊你要干什么?”
苏篱见势不妙,连忙挣扎,可是岳红腕力惊人,岂能容他挣出。
素手一伸,握住水龙头,无情一拧——
哗——
冰凉的水,从上方奔流直下,铺天盖地浇在苏篱头上。
苏篱拼命挣扎,放声大喊:“救命啊——解放军姐姐杀人啦!”
可惜却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也该干啥干啥。
这年头,谁敢管闲事,是吧。
更何况,是解放军姐姐痛扁小痞子!
任凭苏篱喊破了嗓子,愣是一个救兵都没喊来。
世态炎凉啊……
苏篱在心里骂:女魔头,男人婆,女阎王,臭三八,母老虎……总之,只要他能想到的用来骂女人的词,全用上了。
直到他彻底被浇了个透心凉,岳红才悠悠放手。
学着他刚才的姿势,抱着手臂倚在台沿儿边,斜眼睨视,冷冷问道:“怎么样,忘记了吗?”
“忘记啦,绝对忘记啦!”
苏篱皮笑肉不笑地连声回答,两只手拧着头发上的水。
Lady嘎嘎,这可是隆冬十月啊,往人脑袋上浇冷水,缺德至极,简直堪称与扒祖坟同罪!
娘稀皮,回头一定摸到女魔头老家,扒了她的祖坟,坏了她家风水,叫她八辈子嫁不出去,生生世世托生成老处。女!
“最好全部忘记,否则,下次就不是洗脑这么简单!”
岳红恶狠狠地瞪着眼恐吓苏篱。
苏篱心里忒不是滋味儿了,大老爷们被一个娘们儿欺负成这样,世风日下啊!颜面何存?
一扁嘴,委委屈屈指着自己的脚,“岳大队长,因为你,我鞋都没了,光着脚丫子,还要冲冷水,大冬天的,又湿足又湿身,你于心何忍!”
看着岳红眸色一闪,连忙退后半米,举手解释:“别误会别误会,是湿淋淋的湿,不是丢失的失!”
岳红吐得他满鞋都是,刚才在厕所里直接就脱下来丢掉了,踩了一脚底板的水,又被岳红浇了一通冷水。
大冬天的,冷水顺着头发滴了一身,其狼狈凄惨状,岂止是湿足湿身,最重要的,是湿了心啊!
有歌为据: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给我一声温暖一点温存……
岳红是个娘子汉没错,可是,就算再恶毒,吐了人家一鞋,授人以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强硬的好。
于是皱着眉头,别别扭扭说了一声:“那你跟我过去,到那边包间——”
苏篱立刻警惕地抱住双臂,又往后退了半米,“包间?不去!我还没做好彻底***的准备!”
岳红气的两眼喷火,拍着水池咆哮:“我是说,你坐包间里等着,我去给你找一双鞋!”
不耐烦地伸手,一把抓住苏篱,连提带推,押犯人一般,带进包间。
包间里面气氛正欢,两对儿男女眉来眼去你侬我侬,温度烘得热乎乎。
冷不丁看见岳红押着一个人进来,登时吓了一跳。
再一细看,那人竟是苏篱,更是个个嗔目结舌。
“嗨,大家好!”
亏得苏篱还笑得出来,神情自若跟大家伙儿打招呼。
叶菁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苏篱的尊容,只见那厮向来引以为傲的发型完全倒塌,湿嗒嗒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全干燥的,狼狈至极。
鲜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