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 作者:薄荷夏(红袖vip2013.4.4正文完结,强夺豪取,军官)
叶菁冷汗涔涔……忘记了,一切行动要报备……
“我……”
支吾着,半晌找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首长我就是想躲着你,出门儿去清醒清醒!
两颊一热,原来首长的大手抚了过来。
爱怜地捧着圆润的小脸儿,看着那副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样子,辛博唯恨不能将这小妞儿揉碎了融进自个儿骨血里,好好地暖着她,直到世界末日!
心里暖烘烘的,语气就更温和了,“我什么我,睡得跟猪似的,晚上肯定没吃饭吧,去,先把桌上的东西吃了!”
桌上,什么东西?
叶菁疑惑地走过去,定睛一看,顿时两眼放光——
哇咔咔咔……好大两桶!
好吧,猪就猪,先填饱肚子再说!
顺势落座,捧起全家桶,看着那些久违的垃圾食品,叶菁心情顿时一下子艳乍起来,什么郁气都没有了,小吃货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抓起一只鸡腿,咬一口,唇齿留香,小蛮腰啊大象腿啊什么的不良词汇全都抛诸脑后。
小丫头手口并用,忙不迭地往嘴里塞,埋头一顿苦吃!
这吃相,简直可谓惨不忍睹……
辛博唯看得俊脸一阵抽搐,菁儿啊,你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大宅院儿里长大的红三代,大会堂的国宴都赴过滴人,咋就这么一副馋样儿,活生生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可见最近把孩纸给折磨的,可怜啊可怜……
辛博唯脑门一热,甚至开始折磨驻地最近集训的内容是不是太过严苛,要不要考虑给兵蛋子们减减负?
吃了喝了饱了,心满意足。
眼见着一个不雅的饱嗝就要破喉而出,叶菁连忙抓起桌上半杯残茶,咕咚灌下,硬是给压了下去。
拿了根牙签儿,仰面八叉躺到沙发内,悠悠地剔着牙,时不时舔舔红润润的嘴唇,砸吧有声,一脸满足劲儿地哼唧:“吃饱啦,喝胀啦,我跟财主一样啦!”
小丫头真是好喂养,两桶垃圾食品,吃得红光满面,眼眸子里泛着慵慵的光,伸腿伸胳膊打呵欠。
那模样,活像一只刚喂饱了皇家猫粮的波斯猫。
辛博唯看得心里一阵热乎,性情单纯,真实,容易满足,多可爱的小丫头!
从小在各种斗智斗勇、阴谋暗计中长大的辛博唯,看透了人性的卑劣,被迫练就一副冷脸,拒人于三丈之外,为的,就是懒得费心机。
可叶菁却真的与众不同,胆大包天,爱憎分明,敢冲他咆哮,敢跟他拧着来。
虽然偶尔撒点儿小慌忽悠他,可小妮子那点道行简直过于稚嫩,无形中,反倒更是为她增添几分可爱。
可爱的小媳妇儿优哉悠哉躺在躺在宿舍统一配备的硬板沙发里,眯着眼睛感慨:“吃饱了真困,好像又到睡觉时间了吧,真爽……”
话音未落,但闻茗香袭来,狐狸首长那张英挺的俊脸已然近在眉睫。
他要干嘛!
叶菁立刻条件反射般,腾地坐起来,双臂交叉,紧张地护在胸前。
小媳妇防他怎么跟防贼似的呢……辛博唯一脸黑线……
她不让碰,越发勾起他的顽性,伸手去扯她胳膊,非要在那鼓起的肉嘟嘟上揉一把!
叶菁在心里骂着野兽,爬起来缩到沙发里面,仍是护着胸部。
辛博唯蹙起那两道好看的剑眉,漆黑深邃的眼眸内波光璀璨,面部线条如同雕刻般轮廓分明,流淌着丝丝狂野和不羁。
睫毛是男子鲜见的长而浓密,扑闪着,带着七分戏谑扑哧轻笑,“干嘛在胸前打个叉啊,搞得跟军事***似的,是禁止靠近,还是需要输入密码?”
这厮……咋就笑得那么流氓呢!
叶菁心肝儿一阵抽搐,果断抛给他一个卫生球眼神,“下流!”
辛博唯笑得一脸无辜,深邃的眼眸眯成弯弯的缝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大狐狸!
满肚子坏水水,却偏要做出一副慵懒淡泊的模样。
不动声色地挪近点,再挪近点,将叶菁逼在角落里,倏然俯身过来。
叶菁只觉茗香入鼻,脸侧一热,大狐狸早就俯在她耳畔。
含住小巧精致的耳唇,一下一下呼着热气——
“丫头,我出个脑筋急转弯考考你的智商……。”
才不呢,稀罕你考!
耳根子痒死了,叶菁连忙扭动身子挣扎。
可大狐狸把她压得死死的,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他的声音在耳边沙沙响起,是那种特殊情况下才会有的磁性和低沉——
“知不知道,沙漠是谁的媳妇儿?”
就知道大狐狸问不出什么好玩意儿,叶菁一边推他,一边嚷嚷:“不知道……你起来……”
辛博唯摁着小媳妇儿,在她耳边吃吃地笑:“不知道吧小笨蛋,我告诉你,是塔克拉玛,为啥呢,因为塔克拉玛干沙漠呗!”
叶菁哭笑不得,啐了句:“呸,无聊,下流玩意儿!”
“这算什么下流……”辛博唯笑得如仙似魅,大手终于成功掰开叶菁用手臂打的叉,光明正大袭过去,一阵揉捏撮弄!
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噙住小媳妇儿红润润的唇瓣,挑弄着,吮着,咂得滋滋响。
把她弄得气喘吁吁了,这才松口,笑吟吟地说:“老子再考考你!”
叶菁油然而生一种想要仰天喟叹的冲动,这狐狸今天是怎么了,本山大叔上身了么,怎么突然迷上脑筋急转弯!
辛博唯一本正经地问:“叶菁,你和谁天生是一对儿?”
噗嗤——难道要逼着她当面承认是他媳妇儿?
这厮,究竟是太过自恋,还是十分不自信?
叶菁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过来,我告诉你——”
狐狸笑得狭眸扑朔,暧昧地冲着叶菁勾勾食指。
本来就是眉目俊朗的美男子,正经时,疏淡清冷,天生王者之风,冠绝天下之势。
偶尔放下桀骜,魅魅一笑,眼眸璀璨得仿佛夜空繁星尽皆坠落入内。
衬着那套笔挺合身的墨绿军装,说不尽的威武嵯峨,俊逸英挺。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笑得祸国殃民冲着你勾手指,试问普天之下的姑娘们,谁还能硬撑着淡定假装绝缘体!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所以说,看美男看得流口水了也没啥丢脸滴,咳……
尤其像叶菁这种基本不会掩饰自己内心想法的小丫头,美色当前,立刻忘却“前辱”,不受控制地被狐狸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磁场吸引过去,极其没出息地掉进狐狸的迷魂阵。
辛狐狸瞅着叶菁那副花痴样儿,拿乔得四平八稳。
面上纹丝不动,气定神闲,“当然是我呗!”
就这答案?
唉……
不太符合狐狸的水准哎……
叶菁一阵鄙视,闷闷地瞥辛博唯,“你这个冷笑话还真是冷……”
话音未落,直觉双颊又是一热……o(╯□╰)o
狐狸那两只大手掌轻轻覆在她脸颊上,面对面,鼻尖与她的鼻尖不超过五厘米的距离。
望着她那双恍若秋水般清澈明净的眼眸,浅浅谑笑。
低声说:“知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博大精深’?”
切,这谁不知道!
叶菁不屑地撇撇嘴巴,表示很无聊。
可狐狸接下来的话,却着实让她郁结了——
“丫头,把第三个字换成你名字的菁,想想看——”
瞧瞧,人家首长多有耐心啊,一点一点,循循善诱……
也不知是狐狸太坏,还是小丫头太不单纯,总之,叶菁照着他说的,在心里勾勒出了“博大菁深”这四个字后,顿时浑身震惊,只觉头顶天雷滚滚,霎那间被炸得外焦里嫩……
狐狸放开叶菁,站起来在地上踱了几步,一本正经地分析:“博大菁深,多么有内涵的成语,造出这个成语的人若非圣贤便是先知,一定是掐指一算早就明了咱两的深浅长短,高明,高明啊!”
叶菁想笑来着,可是却觉得脸颊一阵发烧,有一种叫做羞耻的东西,呼呼地往出涌。
首长啊,你也太不矜持了吧!
不是说了么,上了床才是媳妇儿,这可还站在地上呢,当着兵蛋子的面儿,作为军人,咱讲究点礼义廉耻好不好!
叶菁哭笑不得,僵着,活活憋成了肌无力……
脸上还正一阵儿红一阵儿黑地撬腾着呢,忽听首长大人淡定从容地轻叩桌子发牢***——
“这么大的人了,要长点儿眼色,不能什么事儿都得等吩咐——”
他大概是渴了,要喝茶的,看见了桌上的残茶冷盏。
叶菁心里顿时各种不爽,嘟起嘴巴嘀咕:“又不是没有勤务员,干嘛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我到底是来当兵,还是来当使唤丫头的?”
“怎么,又想耍性子,不愿服从指挥?”辛博唯嗖嗖地冲着叶菁瞟冷眼儿,“你还知道你是兵啊!”
这家伙,刚才颠覆成语调戏她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军痞样儿,一眨眼的功夫,脸一黑,大眼一瞪,立刻又恢复成惹不起的冷将军!
真是无耻,各种无耻!
叶菁站起来,乒乒乓乓地将茶杯茶壶全堆进楠竹盘,一言不发,气哼哼端起来准备拿去清洗。
“等等——”
辛博唯叫住她,指着桌面儿说:“还有一只杯子,没看到么?”
叶菁瞅了一眼,冷冷说:“那是我专门留下的,一会儿喝药用。”
“喝药?”辛博唯顿时皱了眉头,“你怎么了?喝什么药?”
他的表情貌似还蛮关切的,叶菁的气顿时消了几分,这男人,人性还未完全泯灭嘛!
放水,一边冲洗茶杯,一边大声回答:“我肚子痛,下午刚开的药,活血化瘀的!”
“过来过来——”辛博唯在外面下令,“把水关了!”
这边儿水声哗哗的,叶菁没听清楚,自顾刷洗着。
辛博唯见半晌没动静,有些恼了,站起来,大步流星走过去。
伸手过去,一把关掉水龙头。
语气严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肚子为什么痛?”
叶菁从架子上拽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轻描淡写地说:“也没啥,痛经,稍微有点严重。”
“你来月经了?”辛博唯顿时黑了脸,气呼呼地将她拽出来,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站在床边,劈头盖脸一阵训斥:“为什么不说一声!来月经了还用冷水洗茶杯,缺心眼儿啊你!”
叶菁一脸委屈地嘀咕:“那还不是你让洗……”
“你提前说了,我会让你洗吗!”
辛博唯倒是有理,振振有词地把责任全推到叶菁头上。
叶菁肚子痛,下意识地想找补温暖。
伸手拉开被子,往身上盖。
想起医生说的话,心里闷闷的,却又觉得不该给他说。
可他却揪着不放,帮着拽被子,将她裹起来,硬是问:“以前也没见你痛这么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叶菁躲闪不过,只好如实相告——
“医生说,我身体里淤积了太多寒气,导致经血不畅,在身体里凝固了,下午蛙跳时受了刺激……”
辛博唯的妇科知识可谓一片空白,叶菁说的这些,他听得一阵头大。
只抓住了“淤积寒气”这几个关键字,皱着眉头问:“丫头,你什么时候淤积寒气了?”
叶菁觉得要是直接说了,恐怕会引起心胸狭窄、公报私仇之嫌。
偏偏他一副非得要知道真相的求知样儿,她只好含糊其辞——
“医生说可能跟以前经期泡过冷水澡有关……”
辛博唯听得一头雾水,难道小媳妇儿那么不懂事,经期还泡过冷水澡?
瞅着她那副拼力掩饰的苦巴样儿,辛博唯脑子里一忽闪,顿时恍然大悟——
那次武装泅渡,也就是他第一次搂着光溜溜的她睡觉的那次……
当时小媳妇就是正在来大姨妈啊,湿漉漉站在会议室,血顺着裤腿往下淌。
还硬犟着不肯往出说,对自己身体那么不负责任,想起来真生气!
对了,还有一次——
岳红的哥哥马伊顿带人绑架了叶菁,中途她跳江逃跑。
那次也是经期,泡在冰凉彻骨的江水里,冻得小脸煞白,牙齿咯咯地碰着架。
拉上岸时,嗓子完全沙哑,拉上岸后,好长时间都哆嗦得说不出话。
……
小小的人儿,进了训练项目最为严苛的猛禽大队。
要接受各种高强度军事训练,还被人屡次下黑手,恐吓,绑架,追杀。
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他辛博唯所赐。
要不是因为他当时一念之想,硬是把她虏到被窝里睡了,又强行带到民政局领了证,她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充其量也就在野战医院锻炼三个月就可以回陆军总院,该干嘛干嘛,何至于沦为众矢之的,遭受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他当初那么做,到底对不对?
辛博唯站在床边缄默无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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