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之夏





的号码打过去,告诉他的朋友手机在这里呀。
  想到这里,端木瞬一颗紧绷的心才终于放松下来,轻轻笑了一下,合上手机,打算回候机大厅找汪濯沸。
  刚走出没两步,突然从水泥柱后的阴影里伸出一双手,一把从后面捂住了端木瞬的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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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小剧场之——客串
  感谢隔壁的宋琉和李肖臣同学前来客串,鼓掌~(啪啪啪啪),还有“橡子”故事的小小剧透,嘿嘿嘿……
  李肖臣:我说小茶啊,我虽说不是艺人,可毕竟是个经纪人,也算半个圈内人士了。请我客串可是要出场费的啊。
  小茶(陪笑):行行,改天一定跟你结!(转脸小小声:结结结,结你妹!敢跟作者谈价……哼,改天写一段你家祁云月跟名模的插曲,看你还敢不敢敲诈我!)
  宋琉(拉衣角装可爱):茶茶,我不是圈内人,我不要出场费,我只要求你把我家凌的戏份改多一点好不好?(闪)
  小茶(哎哟我的狗眼):嗯嗯,一定一定!你乖~(笑眯眯,还是琉最可爱啊,凌琉什么的最美了~)
  小汪:我说,茶……(冷冰冰)
  小茶(抖):在、在……
  小汪:你别紧张,我就想问问,隔壁的宋凌,是不是36岁?
  小茶(接着抖):按、按设定来看,是、是的……(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小汪(更加阴沉):那我今年几岁?
  小茶(刷糠一样的抖):按、按设定……您老,哦不,大哥您29……不,28……
  小汪(冷笑):那为什么我要跟那个36岁的大叔看起来差不多大?
  小瞬:诶~阿濯,那个人原来比你大那么多啊,完全看不出来诶~
  小汪抽筋中……
  小茶(感动):555,还是小瞬你最贴心啊……
  小瞬:嗯嗯,阿濯从小就是老气横秋啊,阿茶茶我跟你讲啊,我读初中的时候他有一次来学校找我,还被同学当成是我爸爸咧!
  小汪扶额……
  小瞬:还有一次啊,我们一起出去……
  小汪:小瞬,少说一句……
  小瞬:嗯?阿濯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诶?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汪(黑线):居群,帮我把那个那个女人收拾了。
  居群:哪个女人?这里只有一棵白菜。
  白菜:你好我是白菜,不是茶。你好我是白菜,不是茶。你好我是白菜,不是茶。
  小汪(冷笑):小瞬,晚上要不要吃白菜锅?
  小瞬:要~^O^
  白菜:……
  (注:茶已逃亡,本次战役牺牲品:白菜一棵)

  第25章·汪彤儿

  刚走出没两步,突然从水泥柱后的阴影里伸出一双手,一把从后面捂住了端木瞬的嘴。
  端木瞬一惊,脑中顿然闪过万千内容——周晓天的死、郑一连的照片、方叔的叹息、费仁的叮嘱、汪濯沸的眼睛、汪濯沸的眼睛、汪濯沸的眼睛……
  电光火石间闪过无数画面的残片,那些形状不规则的残片之中,出现最多的就是汪濯沸那双牢牢盯住自己的、忧郁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是那么忧郁?
  因为我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因为我太冲动吗?因为我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因为我让你担心了吗?
  都说人在遇到危机的那个瞬间,大脑的运转会迅速异常,能想到的事情是自己平时完全无法想象的。这种说法,端木瞬以前只是听过,却从未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阿濯!
  他在心里大声地叫着,手脚本能地挣扎,却蓦然发现,那双捂住自己嘴的手,力气并不大……
  端木瞬怔了一下,那双手已经松开了了。
  “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你就这么暴力啊!”
  女孩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音调婉转,语气娇俏。
  端木瞬回头,看到一张和汪濯沸有几成相似,但是更加秀美和灵动的脸。
  “瞬哥哥~!”女孩叫了一声,甜甜地笑开。
  “彤儿……”端木瞬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汪家大小姐、汪玉蘅的掌上明珠、汪濯沸唯一的妹妹,也是端木瞬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汪彤儿小姐,长发披肩,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连衣裙,裙裾飘摆,亭亭玉立地站在端木瞬面前。
  “瞬哥哥,想我吗?”
  端木瞬由衷地叹了一句,不愧是“女大十八变”。记得小时候彤儿又矮又小,整天抱着个洋娃娃跟在他和汪濯沸后面,动不动就哭鼻子,剪了一个清汤挂面的童花头还这里翘那里翘。哪里像现在这样楚楚动人,如今她这个样子,走在大街上,想不被人搭讪都难吧?
  于是他很本能地点了点头说“想”,说完之后忽然发现——这彤儿说话怎么跟费仁一个德行?见到自己第一句话就是“想我吗?”,难道他给人的印象就是那么健忘吗?
  汪彤儿没有留意到端木瞬刹那间的纠结,很亲昵地抱住他的胳臂蹭啊蹭。
  “瞬哥哥,我也好想你哦……这些年每次打电话回家你都不在,寒暑假我要照顾爸爸又没办法回来,我问哥哥要你的email,他又不肯给我……你也是的,一点都不记得人家,也不知道主动打个电话来慰问慰问。哼,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端木瞬无言以对,回想起来,这些年除了间中想起米迦勒和小米迦勒之外,他好像真的不太把彤儿放在心上。他跟汪濯沸的关系恶劣的那段日子,间接导致了他无法获得关于彤儿的任何信息。他不好意思开口问汪濯沸,汪濯沸更不可能主动来告诉他。他只知道彤儿在瑞士,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汪伯伯。至于她过得怎么样,学的什么专业,有没有交男朋友……这种事情,他完全不知道。
  想到这里,内心不禁起了一丝愧疚,他伸手摸摸彤儿的头,好像小时候那样。汪彤儿也似乎很习惯,甜丝丝地笑着。
  摸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的飞机不是还没到吗?怎么就在这里了?”
  汪彤儿神秘地眨眨眼:“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就偷偷改了航班,一个小时前到的。为此我还特地从日内瓦跑到里昂登机咧……”
  日内瓦在哪里昂在哪,端木瞬一头雾水。他就搞不明白了,彤儿不是在瑞士吗?怎么又跑日内瓦去了?这地方听起来好像还挺耳熟的,那里又讲哪国鸟语?
  他决定先不去搞这些让人头痛的地理问题,又问:“那你怎么偷偷躲在停车场?你知道我要来停车场呀?”
  汪彤儿皱了皱鼻子:“我刚拿了行李出来,正好看到你心急火燎地往外跑,我好奇就跟来啦。然后看到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就来吓吓你咯。哈哈,没想到你胆子还是这么小。”
  端木瞬有点不乐意了,被女孩子、尤其是从小跟在自己后面总是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说胆子小,他的脸面怎么都有点挂不下来。
  “正常人被这么来一下都会吓一跳的好不好,我的反应已经很镇定了。”
  汪彤儿满不在乎地笑笑:“我哥哥肯定不会被吓到。”
  端木瞬很想反驳,但是把自己换作是汪濯沸,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好像那个人,真的从来没有被吓到过,任何事情都没有。
  他暗自叹了口气,辩解道:“不是啦,我正好遇到两个人,有点怪怪的。思想集中着在想那两个人的事情呢。”
  “什么人?”汪彤儿很好奇。
  端木瞬举了举手里的手机:“我捡了其中一个的手机……”
  “哇!这是我一直想要的型号诶!”汪彤儿两眼放光,“让我看看!”说着就把手机拿过来,看到屏幕上的照片的时候“咦”了一声。
  “这不是宋副教授么?”她说。
  “你认识他啊?”端木瞬瞪大眼睛。
  汪彤儿点点头:“嗯,安医大的冰山美人么,在药理学界很有名的。我这次回来,就是到他的研究所读研,可惜不是跟在他手下。”
  端木瞬“哦”了一声:“原来你是学医的啊……”
  汪彤儿把手机合起来,又冲着端木瞬皱了皱鼻子:“你看,连我学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呀,就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我学的不是医,是药理,理论方面的。专攻工业毒理学,主要是实验和分析数据,研究工业化学物质什么的……”
  端木瞬听着听着,眼睛就变成了蚊香型,他原以为像彤儿这样的小姑娘,应该是学历史啊艺术啊什么,怎么去研究用药,还用毒呢?那些这个理那个理更是听得他云里雾里,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问题——这个什么工业毒理,跟蜀中唐门,有没有关系?
  “这手机我慢点拿去还给他吧,没问题吧?”
  端木瞬忽然听到汪彤儿问,连连点头说没问题。说完才想起,汪濯沸好像被他一个人扔在候机大厅,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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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濯沸似乎对妹妹这种时而突发奇想而自作主张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汪彤儿提前了几个小时回到安平,并没有让他太过意外。
  事实是,端木瞬不服气,很想看看汪濯沸被刚才那样吓到会有什么反应。于是他和汪彤儿商量好,他一个人从前面进去,说手机已经还掉了。汪彤儿从另外一扇门绕到汪濯沸后面,也给他来这么一下。
  他还和汪彤儿打了赌,赌注是为棒冰清理狗笼一个礼拜。他坚持认为正常人都会有那种面对危机的本能反应,可汪彤儿说我哥哥你不能当他是正常人看待。
  让端木瞬丧气的是,汪彤儿刚走近汪濯沸身后两米范围之内,还没来得及伸手,汪濯沸连头都没有回,就说了一句:“彤儿,你又淘气是不是?”
  端木瞬精心策划的“把汪濯沸吓一跳”计划,尚未吹响战斗的号角便已草草鸣金收兵,落了个不战而败的下场。这件事,在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一直沦为汪彤儿的笑柄。
  这次回来的只有汪彤儿一个人,因为学业上的一些手续问题,她比汪玉蘅提前两天到达。
  端木瞬和汪濯沸帮她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搬到停车场,居群已经在车里等了很久了。他看到汪彤儿,居然很难得的尴尬了一下,平日里总是很坚定的目光突然间变得游游移移。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汪濯沸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幕,只是专心致志地搬着一箱箱行李。
  端木瞬看看居群,想到了那天他们的红茶坊的一席谈话——
  居群:“大小姐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回来了。”
  端木瞬:“彤儿要回来,我知道啊,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居群的神色有点闪烁不定:“我……有点害怕……”
  端木瞬一愣,他从来没有在居群口中听到过“害怕”两个字,他一向认为,居群的人生,是完全和这两个字绝缘的。
  “害怕?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不想她回来?”
  “没有……我……大家都想她回来,我……应该也想的吧……”
  “那为什么要害怕?彤儿很可怕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这些天,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都会见到大小姐,我就有些……奇怪,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居群说完这句话,就低垂下眉眼,缄口不语了。任凭端木瞬怎么软磨硬泡,怎么死缠烂打,他就是不吭声,最终仍是没有问出任何所以然来。
  这会儿,端木瞬在居群和汪彤儿之间左看右看,依旧是不明白——一个杜宾犬一样的男人,和一个约克夏一样女孩,就好像狼和兔子一样一目了然的差别——杜宾为什么会害怕约克夏?狼为什么会害怕兔子?
  他糊涂,他不明白,他恪酢醍懂。
  他记得居群九岁敢偷汪伯伯的钱包;十岁敢单挑励丰的小头目;十一岁那年他陪端木瞬和汪彤儿出去玩,被野狗追,端木瞬拖着汪彤儿拔腿就跑,居群一个人在后面替他们打跑了野狗;十六岁是居群彻底崭露头角的一年,那年因为一个小弟遭人欺负,他一个人夜袭安平市第一大势力樊家的堂口,尽管由于他的擅自行动差点搞砸了汪家和樊家的关系,因而被罚禁闭三个月,可居群也凭此一战成名。从此在励丰,人人都要敬他三分。
  樊家是怎样的势力,它的背后是享誉全球的重工业帝王宋氏集团,一句话就能让安平市抖三抖。居群连樊家都不怕,他居然会怕汪彤儿?难不成是汪彤儿研究的什么工业用毒,也给他下了一副不成?
  费解,费解,太让人费解。
  端木瞬看到居群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他挺可怜,于是拉了拉汪彤儿,指着居群对她说:“这是居群,你记得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余光瞥到汪濯沸,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