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
她缠上了金玄白,伸出丁香小舌舐着他的耳珠,轻轻地问道:“少主,你舒服吗?”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金玄白痴痴地笑道:“你是伊藤美妙,真是太美妙了,你的名字取得好!”
伊藤美妙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少主,你既然觉得美妙好,就多疼惜美妙一些,好不好?”
金玄白道:“好!当然好!”
可是松岛丽子却勾住他的脖子,赤裸的上身挺起,将丰隆的双峰在他胸前摩擦着,嗲着声音道:“少主,我也要你多疼我一些。”
金玄白道:“好!我也会更疼惜你……”
两张秀靥,两具火热的胴体,就如同两条在海里翻腾的银鱼,在他神枪的不断挥射中,全都中枪,变成两条死鱼,再也不会动了。
而金玄白则在极度兴奋和疲劳中,射尽了全身的热情,抱着两条捕获的银鱼,陷入沉睡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玄白在一声清越悠扬的钟声中醒了过来。
梦中的情景依稀,枕边的余温犹在,可是金玄白摸遍褥中,却不见两条银鱼的踪影。
他望了望窗外,只见仍是一片漆黑,墙上挂着的灯笼,依然吐出昏黄的烛光,是空寂的房间里,已经看不到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的倩影。
回忆起昨晚的一夜风流,如梦似幻,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回味起来,犹觉香艳旖妮,欢愉舒坦。
金玄白摸了摸脑袋,又查视了一下自己穿得整齐的中衣,暗忖:“难道昨夜我真是喝醉了做起春梦来?可是梦中的情景又怎会如此真实?”
他翻开被子下了床,披上外衣,仔细地察视了一下,却没发现什么痕迹,疑惑之中,忖道:“人的欲念真的很奇怪,我怎会在梦中做出那种荒唐的事?就算我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也应该梦见和冰儿一起才对,怎会梦到跟那两个才见一次面的中忍?真是太荒唐了。”
思忖之际,钟声阵阵传来,使得金玄白不由地有种清心的感觉,决定不再去思索昨夜的一场春梦,本来春梦了无痕,就应该忘了……钟声在耳边缭绕,金玄白突然想起唐代诗人张继酌诗句:“月落鸟啼需满天,江帆渔火对憨眠,始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他心头一动,忖道:“莫非这阵钟声正是从寒山寺里传来的不成?”
一想到寒山寺,他顿时想起和齐冰儿的三日之约,于是打消了想就此一访寒山寺的意念,穿好了衣裳,束好发髻,他准备到庭园里走走,或者凭藉着那种环境运功,可以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然而就在他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被褥时,却发现在枕下多了数根乌黑的长发。
那几根头发的长度跟金玄白的不同,他捏住长发凑在鼻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就跟他在秘窟中所闻到的伊藤美妙头发上的味道一样。
金玄白骇然忖道:“莫非昨晚并非做梦,我真的抱着伊藤美妙和松岛丽子过了一夜?但是,为何我会毫无知觉?她们上床和离去时,我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啊!
为什么不知道呢?想了一下,他认为自己可能中了算计,非常可能的原因是她们在酒里下了春药或迷药,而这里面田中春子也是共犯,否则自己不会在沐浴饮酒之后心旌摇曳、欲念飞涨。
想到如梦似幻的一夜风流,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忍者竟然连他都敢算计,那么他留在此地,恐怕早晚还会坠入她们的圈套。
虽说他并没有吃亏,不过被这两个东瀛忍者缠住,金玄白恐怕自己会沉溺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早晚会把那两个东瀛美女纳为小妾,到时候再带上田中姐妹,他的精力再够,也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的需索了。
甜蜜而香艳的回忆固然让他犹疑了一下,但他一想起自己身负的任务,以及四位逝去师父的期望和嘱付,便停止了那份遐想。
他喃喃自语道:“色是刮骨钢刀,金玄白,你该记住,你已有四、五房妻室,若再收纳这几个东瀛女子,弄得满屋妻妾,只怕今后数十年都无法安宁了,更别说还得应付江湖上的事,还要打败漱石子,把他的孙女纳为小妾了……”
想了又想,他终于决定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于是抛掉手里的数根长发,收拾好行囊,拎着枪袋,扛起装金元宝的木箱,离开了屋里。
临走之前,他找到了放在书房的文房四宝,草草写了几个字,留下信柬表明自己搬去五湖镖局的意思之后,便飘然离去。
他认为自己受到了欺骗,单纯以自己的立场在思考整件事,其实他不明白东瀛女子借种之风极盛,尤其是忍者,由于生活的环境恶劣,女子服从性又高,所以选择心爱者的机会不多,都是听从上忍的命令行事,不仅身体,心志都要绝对服从,连生命鄙控制在上忍的一念之间。
金玄白虽然不是上忍,可是他的身分比上忍还要超出,就算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两位上忍在此,也要尊敬金玄白三分。
面对着如此优秀、且又如此强壮而又身分高尚的金玄白,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当然心动,想留下这么优秀的血统,替伊贺流留下优秀的后代。
所以她们才会串通起来,设计出这个计谋,至于田中春子执行,在玫瑰露美酒中掺入春药,趁金玄白欲望高涨之际,潜入房里,投怀送抱,取得“主人”优良的品种。
田中春子身为下忍,面临中忍的命令,只有绝对的服从,不敢有丝毫违抗,纵然心中不愿,可是为了伊资流的未来,只有忠实地执行任务了。
金玄白不了解忍者的制度,更不了解东瀛岛国人民的思想模式,故此责怪田中春子,在不悦的情况离开,实际上他是怪错人了。
这种情况,在满清末年,东瀛倭国入侵中国东三省时,曾派出数以万计的东瀛女子到东北借种,否则战前倭人身高不足五尺,战后倭人身高普通变高,甚至有七至八尺的长人出现,这都是拜倭人有计划的借种所致。
而倭国皇室则因为要顾全血统的纯正,无法跟平民一样借种,所以身高仅是五尺有余,故而有识之士都知道倭人实是炎黄一族的子孙后裔……此为题外话,暂且搁置一边,且说金玄白飞身出了那座大庭园,来到街上之际,天色尚未明亮,抬头望去,晨曦初现,仅露出一些鱼肚白而已。
他迎着晨风,缓缓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大约走出两条街之外,立刻便遇到了二十多名捕快远远奔了过来。
那批捕快见到金玄白,非常兴奋地大叫道:“头儿,我们终于找到了……”
金玄白脚下一顿,脸色一沉,站在街心等着,准备对付那二十多个捕快!
第 十 章 空证大师初晓,晨风清凉如水,拂过树上的枝叶,发出悦耳的声响,恍如天籁。
苍穹里只有一些鱼肚白,大地似乎笼罩在一层薄纱里,似梦似幻的,有种奇幻的美丽。
金玄白站在街上,远远看到二十多丈远之外,有一群人手持灯笼奔了过来。
纵然四周一片薄雾缭绕,但是以他锐利的眼光望去,仍然很清楚地看到那是群身穿白服的衙门捕役。 一想起他的追缉图文被高贴在城门口,金玄白的心底立刻便有一股火往上冒。
他站在街心,放下肩上扛着的木箱,坐在箱子上,卸下枪袋,本想取出七龙枪,好好地给那些捕快们一番教训,可是回心一想,这必大都是身不由已的可怜人,自己若是出手太重,也未免太过份了,何况,万一杀死了一两个,到时候“杀官如造反”,不知道诸葛明是否能替他扛下这个责任还不一定,到时,如果落实了罪名,反倒有许多的不便之处。
心念回转之下,金玄白重新又将枪袋背回背上,就那么昂然地站立在街心,等待着远处那些捕快的到来。
苏州的街道类似棋盘架构,金玄白所站立的这条街道,左右前后皆有通道,他立在靠近四道路的街心处,不一会功夫,便看到右侧道路上出现三、四条人影,凝目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僧人领着两名少年和尚和一个劲装青年,迈开大步急行而来,距此约有十多丈远。
而在左侧的一条道路上,此刻正有人高歌而行,金玄白侧首望去,发现那在淡淡晨雾中漫步而来的一行八人,正是夜间与他在渡口分手的武当双雄、少林二僧以及两位女侠和她们的随侍丫鬟。
金玄白神目如电,穿透薄雾里去,只见高歌而行的,正是少林七宝小神僧中的刀僧悟性,此刻,他的脸上一片红晕,显然喝了不少酒,情绪正在亢奋中,所以敞开僧袍的衣襟,任由清凉的晨风进怀中,一面还高声唱着不知名的山歌小调。
而随在他身旁的众人,也都很明显的喝了不少酒,全都神情愉快地边行边聊,完全没有顾及此刻尚未完全天明,尚有许多人仍在睡梦之中。
山歌在雾中传出老远,那从右侧道路上急行而至的四人听了之后。
似乎引起一阵骚动,其中一位少年和尚叫道:“师叔,那是悟性师兄在唱山歌。”
另一名少年和尚也高兴地道:“师叔,悟明师兄说得不错;那正是悟性师兄,他在高兴的时候,总是唱着这首山歌小调。”
中年和尚微笑道:“不错,那正是悟性师佳的破锣嗓子。”
他扬声道:“咄!前面来的可是悟性师侄?贫僧少林空证在此。”
金玄白听到空证和尚的声音高亢却又平和,立刻便衡量出他的内力深厚,远在刀僧悟性和掌僧悟法之上,甚至较之金刀镇八方邓公超都要高上一筹,不禁心中暗忖道:“少林寺果然人材辈出,这个空证和尚年纪看来只有三十多岁,功力修为却已有如此高深的境界,不愧 为七宝小神僧的师叔!”
空证和尚的话声一传出去,那高唱山歌的刀僧悟性立刻像是被一棍子敲在脑袋上,身形一窒,歌声立刻戛然停了下来。
掌僧悟法也吃了一惊,脸色大变,抓住悟性的衣袖,低声道:“糟糕!碰到了空证师叔,这下怎么办?”
刀憎悟性挺了挺胸,道:“悟法,你别怕,我们只不过应武当两位师兄的邀请,多喝了几杯酒,又有什么关系?顶多被师叔骂几句,又有什么大不了?”
他的目力还看不透白雾,向着空证和尚发声之处,高声说道:“空证师叔,弟子悟性和师弟悟法偕同武当两位少侠以及江南三女侠中的飞霜、逸电两位在此。”
空证大师尚未说话,随在身边的那个劲装青年已大声叫道:“戚师兄,小弟龙飞,现在跟随在少林空证大师身边,正想要到太湖去找你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真是太意外了!”
金玄白暗忖道:“原来随在空证和尚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武当三英中的飞龙剑客龙飞,看来少林和武当的弟子这回大集合,定然跟神刀门,集贤堡以及五湖镖局的恩怨有关。
他心中意念电闪而过,还没决定要如何之际,攸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三、四十个短衣大汉蜂涌而至。
从那些人的衣着打扮看来,非农、非商,服式杂乱、衣履不整,有些人一脸横肉,有些人带着短刀、匕首,一眼看去都不是善类,显然全都是苏州城的地痞流氓。
看到了这一伙牛鬼蛇神,金玄白禁不住双眉一皱,忖思着要不要闪到路边,让那些人通过。
因为,从直觉上他是认为那些捕快是为了对付这批地痞流氓而来,这下双方狭路相逢,自己若是揽和进去,未免太无聊了。
就在他犹疑之际,那批短衣大汉已经奔到近处。领头的一个体型壮硕的中年人瞧见金玄白站在路上,咦了一声,从身上取出一卷厚纸就着身边同伴手里的灯笼一看,随即大喜道:“兄弟们,我们的救星来了。”
他卷起那张厚纸塞回怀中,朝身后众人作了个手式,然后向前急行数步,走到距离金玄白身前不足七尺之处,抱拳道:“在下陈明义,匪号过山虎,敢问大侠可是姓金,名讳玄白?”
金玄白沉声道:“不错,我便是金玄白,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过山虎陈明义大喜,道:“金大侠,你可真让我们兄弟跑断腿了,这一晚上,我们动员了苏州城里里外外的八百二十三个弟兄,搜查了七十多间客栈和青楼,就为了找到大侠您……”
他回过头去,大声道:“李二牛,快放烟火,通知其他人,告诉他们说,我们已经找到金大侠了。”
那手提灯笼替过山虎照明的壮汉显然就是李二牛,他闻言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就着灯笼中的烛火将引信点燃,然后将竹筒向空中掷出,不一会功夫,一声爆响,随即数条焰火冲 天而上,在灰蒙蒙的天空里洒出一片红色的火雨,好一会功夫才熄灭。
就在烟火燃起的刹那,爆炸声响引起三方面行走者的注意,无论是左边路上的刀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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