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
当时服部半藏及手下被一百余名甲贺忍者围住,死伤惨重,幸得九阳神君路见不平,挺身击退甲贺流忍者,救出了服部半藏。
次日,九阳神君偕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代表服部半藏赴甲贺流之邀,进行谈判,结果双方一言不合,甲贺流忍者发动攻击,九阳神君凭着已臻第六重境界的九阳神功,举手投足之间,凡是经地碰触的所有铁器、包括忍者刀、镰刀、铁菱、忍术手杖、暗镖等,全部一律融化。
由于他运出九阳神功,身外满着红色的真气,彷佛整个人放射出强烈的火焰,所以被他击倒的三十七个甲贺流中忍,都尊称他为火神大将,表示他是从天上下凡的火神将军,是凡人无法力敌的。
甲贺流经此一战,死伤惨重,连中忍都有十六人当场死亡,其他没死的也受了伤,白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对抗伊贺流了。
从此之后,这“火神大将”的绰号,在忍者之间便流传下去,被奉为神祗,尤其是伊贺流的忍者,更认为这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大神,终年虔诚的祭拜,不敢亵渎。
那三名忍者从小便对“火神大将”当年杀入甲贺流的城莹里,力毙十六名中忍的事迹耳熟能详,也听过上忍服部半藏叙述当年老服部半藏被救之事,故而一听沈玉璞提起“火神大将”的另一个身分时,顿时以为见到了天神,全都震慑地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那个女忍者用东瀛言语说了两句话,然后其他两名忍者立刻取下蒙面布巾,也跟着她叩首如同捣蒜般朝沈玉璞礼拜。
人影一闪,金玄白现身在沈玉璞身边,他诡异地问道:“师父,他们这是干什么?”
沈玉璞道:“他们说得罪了天神一般的我,要我赐他们切腹自尽。”
他语声一顿,接着用东瀛话说了几句,那三个忍者直挺挺地跪着,不再磕头了。
金玄白听到沈玉璞“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感觉有些好笑,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说的是东瀛话?怎么好像跟她说的话腔调不太一样?”
沈玉璞微笑道:“我说的东瀛话是京都腔,她说的是山形地区的话,腔调自然不同。”
他转首望着那三个忍者,道:“你们不用跪着,全都站起来说话!”
那三个忍者全都道谢一声,站了起来,可是他们全都垂首望地,不敢平视,显然“火神大将”的威名在他们的心里造成的震撼仍未消退。
沈玉璞接过金玄白递来的鹿皮袋,打开袋口,从里面掏出四枚铁片,然后从中挑出一枚,朝那三个忍者亮了一下,道:“你们认得这个记号徽章吧?这是当年老服部半藏交给我的。”
那三个忍者口中发出“嗨”的声音,全都跪下,朝着徽章叩拜。
沈玉璞挥了挥手道:“起来!别拜了。”
他侧首道:“玄白,说也好笑,服部家的上忍叫半藏,他生的儿子也叫半藏,所以我当年就叫老半藏小半藏。”
金玄白道:“师父,这样不是很难分吗?如果三代同堂,岂不一屋子的半藏,叫起来岂不别扭?”
沈玉璞见到那个女忍者脸上有股不以为然的神情,淡然一笑,换了个铁片,道:“这就是百地家的记号。”
他望向那名女忍者,问道:“百地三太夫如今还活着吧?”
那名女忍者恭声说:“禀告主人,五年前,听说他还在百地城砦里,现在就不知道了。”
沈玉璞道:“这么说,你来到中原已经五年了?”
那名女忍者道:“禀报主人,属下从东瀛到中土已有七年了。”
沈玉璞道:“你们已经来了这么久了,难怪杭州话说得这么标准,嗯!你们把名字都报上来,这样说起话来也比较方便。”
那个女忍者首先报名,其他两名忍者也用东瀛话报出他们的名字。
沈玉璞侧首对金玄白说:“这个女孩叫田中春子,那两个人,一个叫山田次郎、另一个叫小林犬太郎。”
金玄白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忍不住笑了出来。沈玉璞问:“你们来了这么多年,总应该有中国名字吧?”
田中春子恭敬地道:“禀报主人,属下的中国名字叫田春,他们两人则改名为田敏郎和林泰山。”
沈玉璞换了另一个铁片,给那三名忍者看了一下,道:“这是藤村家的记号,现在藤村长们他也还活着吧?”
田中春子恭敬地道:“藤村首领据说已进入富士山里修练仙术。““修练仙术?凭他也想成仙?”沈玉璞一笑道:“除了这三枚你们伊贺流三位上忍送给我的徽章之外,这一枚九曜星之纹章,你们大概也看过吧?”
田中春子望了那枚铁片一眼,恭敬地道:“禀报主人,这是甲贺流的记号。”
沈玉璞道:“当年,三十七位甲贺流中忍联合起来,送我这枚徽章,曾说过只要徽章出现,他们甲贺流全部忍者都任凭我差遣,你们伊贺流是否也是如此?”
那三名忍者一齐应声,又一齐跪了下去,田中春子垂着头道:“任凭主人吩咐,就算要属下立刻切腹自杀,属下等也不敢不从!”
沈玉璞满意地将四枚铁片收进鹿皮袋里,交给金玄白拿着,然后问道:“春子,我问你,你们到中国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道:
“属下等听从半藏主人的命令,随着玉子小姐一齐来到中国,至于有什么目的,就不是属下这种身分的人能够了解了。”
沈玉璞明白忍者的制度非常严谨,上忍在忍者的领域中是具有最高权威身分的人,无论中忍或者下忍,对于上忍的命令是要绝对的服从,毫无一点折扣可抒,更不能有什么疑问,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
所以田中春子等下忍,仅是执行服部半藏的命令,漂洋过海从东瀛来到中土,至于为何要来中国,则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
沈玉璞问:“如今服部半藏在不在中土?”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告主人,首领仍在东瀛!”
沈玉璞想了下,问道:“那么,你们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是谁?”
田中春子回答道:“我们都接受玉子小姐的命令,至于本地的最高负责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需问玉子小姐才知道。”
沈玉璞颔首道:“这么说,你们受命追杀五湖镖局的镖师,想要劫走齐大公子,也不知道原因了?”
田中春子诡异地问:“请问主人,谁是齐大公子?”
沈玉璞道,“就是马车里的那个人。”
田中春子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禀告主人,那个女子是齐家的大小姐齐冰儿,不是齐飞龙大公子。”
沈玉璞问道:“春子,你知道为什么要劫持她吗?”
田中春子说:“禀报主人,我们只是受命要把齐冰儿小姐带回,不知为何要不计一切代价捉住她。”
沈玉璞道:“好!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略一沉吟,道:“你们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毒?”
田中春子道:“禀告老爷,不是毒,是一种药,一种很厉害的春药。”“春药?”沈玉璞微微一怔,道:
“这种春药有没有解药?”
田中春子瞄了金玄白一眼,秀靥上浮起一丝异色,道:“禀报主人,不需要解药,只需三次高潮,便可解除。”
沈玉璞恍然大悟,道:“看来是有人委托你们劫持齐家大小姐,准备一解他的欲望,好!你回去禀报服部玉子,说是我命令她取消这个任务,如今齐大小姐置身在我的保护之下,任何人不服,都可以来找我!”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是!属下立刻回去转告主人的命令。”
沈玉璞望了身边的金玄白一眼,心中泛起了一个意念,道:“春子,这是我的徒弟金玄白,他明天要护送齐小姐回太湖,你们三个如果就此回去,对玉子也不好交代,这样吧!你们去换好衣服,明天午时在此等他,他到了太湖之后,随你们去见玉子小姐。”
田中春子等三人一齐高兴地应声,沈玉璞挥了挥手,道:“你们走吧!”
三名忍者朝沈玉璞恭敬地跪拜一下,这才拾起忍者用的倭刀,插回鞘内,转身飞奔而去。
沈玉璞望着他们的背影,对金玄白道:“这些忍者所用的刀跟平常武士的倭刀不同,他们使用的忍者刀刀身比刀鞘要短很多,刀锷也比武士刀的刀锷也还要大,除此之外,刀鞘上的带子特别长,这样做的原因是他们不会轻功,在攀爬人侵敌人房屋时,可利用刀鞘做为支架而攀登高墙,此外,由于刀鞘很长,所以空的部份还可藏暗器,经常放置六、七枝直型手镖,在遇到强敌,手中刀被夺去时尚可用暗镖一拚,故此这些忍者往能和敌人拚个两败俱伤。”
他淡然一笑,道:“当年,我若非护身气功强韧,恐怕也会伤在这种暗镖之下,所以,你以后如果碰上忍者,千万小心暗算。”
金玄白颔首道:“是!”
沈玉璞睨了他一眼,道:
“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服气?玄白,需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你未练至金刚不坏之身前,对于任何暗器都得小心,千万大意不得,否则一出江湖,就把命给丢了,岂不是辜负老夫的一番苦心?”
金玄白肃然道:“师父教诲得极是,弟子一定铭记在心,不敢忘记。”
沈玉璞道:“走吧!我们回去看看那位齐大姑娘。”
--------------------------第 五 章 江南七刀金玄白随着沈玉璞回到屋里,往卧房行去,沈玉璞只见齐冰儿的头巾已被取走,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边,仍自沉睡不醒。
沈玉璞拉过一张木椅,坐在床边,对金玄白道:“玄白,你上床去把她的鞋袜脱了。”
金玄白一愣,问道:“师父,为什么要脱她的鞋袜?”
沈玉璞道:“她练的内功是一种至阴极寒的心法,可能是误服田中春子所放置的春药之后,药性发作,欲念腾升,难以遏止,所以使用至险的内功将春药的药力压住,逼至丹田,层层缠住,于是便产生这种类似道家龟息的现象,使她沉睡不醒,你只要用本门的九阳真力从她两只腿底的‘涌泉穴’上攻,逼入丹田之中,立刻便可使她苏醒。”
金玄白犹疑了一下,问道:“师父,这样一来,她身上中的春药会不会伤害她?”
沈玉璞道:“春药的药力始终在她身上,必须另外设法解除,不过凭着本门的九阳神功,可以压制药力,这点你可以放心。”
金玄白脱鞋上床,掀开一截被子,坐在齐冰儿的脚边、替她脱去鞋袜,露出纤纤玉足。或许齐冰儿已有许多天没有洗过脚了,所以袜子一脱,有股异味传出,但是那股异味并不难闻,混合在袜子里原先洒放的香粉中,如兰似馨、似香犹香,可说气味颇为复杂。
沈玉璞看到金玄白微皱着浓眉,敞声大笑道:
“这么多年来,只闻到你身上的汗臭味,如今闻到女娃儿脚上的气味,真是使人心旷神怡!”
说着,他还深深地嗅了几下,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金玄白看到他那副模样,忍不住道:“师父,你也真是变态,这种味道有什么好闻的?”
沈玉璞大笑道:“这是处子的幽香,你这个傻蛋怎么能够体会?”
看到金玄白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沈玉璞道:
“莫非你以为你身上的汗臭味,比较好闻吗?你要知道,我是闻惯了你的臭味,所以才比较习惯,若是换了别人,可能一下子就会昏倒也不一定!”
金玄白听他说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讪讪地道:“师父,你别把我说得这么难堪好不好?我就勉为其难地摸一摸这双臭脚就是了!”
“呸!还臭脚呢!”沈玉璞道:
“你长到这么大,摸过几双这么秀气,这么漂亮的臭脚?让你占了便宜,你还拿翘!”
金玄白看到师父的心情似乎很好,于是心中也退局兴,笑道:“师父,如果您老人家喜欢这双秀气、漂亮的臭脚,便宜就让您来占如何?”
沈玉璞两眼一瞪,叱道:
“臭小子,你以为我是个老色狼啊?人家小姑娘脸皮薄,等一下醒过来,看到我摸她的脚,岂不要吓死?换了你就不同了,说不定她心里一高兴,会多付你二十两黄金也说不定!”
金玄白见到师父调侃自己,知道斗起嘴来,自己一定会落人下风,于是不再多言,双手抓住齐冰儿的双足,盘膝运功,提起九阳真气,从齐冰儿的脚心“涌泉穴”攻了进去。
齐冰儿全身处于一种类似龟息的状态中,气血的运行极为缓慢,然而炽热的九阳神功一进入她的经脉中,如热汤泼雪一般,那阴冷冰寒的护身真气立刻便被驱退,随着源源不绝,炽热如火的九阳神功从任督二脉疾行而去,齐冰儿冰冷的肌肤开始泛红,而当两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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