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儿爱上复仇男子
他双目细眯,嘴角冷笑,“因为那些人想杀我。”他所持的刀子也是从那群围殴他的人手中抢来的。
“那些人?!你……很多人打你一个吗?”可人惊惧地瞪大明眸,不手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你应该是正当防卫,可是你却被判有罪!只有你坐牢,他们……那些人……”
“那些人活得好好的,逍遥自在得很。”他冷嗤了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间便是如此。
“我很高兴你现在……平安无事了。”可人露出真挚的笑容。
沈劲怔了怔,心的一角渐渐融化。“你相信我所说的?”
“我信你。”她可爱地点点头,“我感觉到了,你没有骗我。”
他复杂的心思反倒猜不透她单纯的心灵,不懂这个小小女生到底想些什么?她怎能轻易地突破他的冷漠防罩,动摇他埋藏在深处的真正感情?
车子转弯驶进巷中,停在一处宽广的院子前头。
“下车吧。”他淡淡道,双目保持直视,面无表情。
回到爷爷家了。
可人绞着十指,内心悄悄叹息。唉……这趟路程真的是太短了。
“我们会再见面吗?”她轻声问。
沉吟了几秒,他丢出一句:“有这个必要吗?”
可人胃部一阵痉挛,像被谁狠狠掐住。
就这么分开了吗?这般地草率,再也没有交集吗?她不想呵……可是又能如何?
“谢谢你送我回来。”咬着唇跨出车门,她回身对车内的他说着,声音微微沙嗄。
他似乎知道她的惆怅,却选择忽略,只是无语地凝望她好一阵子。“你肩上的瘀伤最好还是主有医生看一下。”顿了一顿,头一甩,终于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可人依依难舍地看着他远去的车子,不知老人已悄悄靠近她,在她身后启口,“你不骑脚踏车出动玩吗?我怕你迷路,还叫老张开车出去找你了,怎么这会儿让人开车送回来了?”
“爷爷……”
“发生什么事?怎么裤子都弄脏了?”赵义德扳过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口气透着明显的紧张。
“小小的意外啦,爷爷。”可人连忙安抚,挥挥小手笑着,“我骑脚踏车不小心摔倒,那辆脚踏车让我丢在原地了。”
看不出什么外伤,赵义德脸上的神情终于放松,微微一笑,“你啊,还是这么野!连骑个脚踏车都会出事,爷爷迟早教你吓出心脏病。”
“爷爷心脏强壮得很,才不会呢!”她撒娇地扯了扯老人的衣袖。
赵义德拍拍她的手背,随口一问,“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他说……他是沈劲。”可人刻意将男子的姓名清楚说出,悄悄注意着爷爷苍老脸上的神情。
适才,那男子听闻她的姓名,立即联想到爷爷和姐姐,因此该是与她的亲人相识才对;再加上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在转变,更让她忍不住要来推敲猜测。
“他回来这里做什么?”赵义德脸色异常凝重,甚至有些苍白。
“他没说。”可人扶着老人一同步进大宅,边说着:“爷爷,您还记得他吧?他就是那个被判杀人未——”
“我知道他是谁?”他抢下她的话,声音粗嗄,“爷爷不准你再和他见面。太危险了。”
可人感到十分意外,没料及一个名字会引得爷爷发怒。爷爷似乎很不安,她发觉他枯瘦的手竟轻轻发颤,额际的青筋明显可见。
“爷爷…您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是不是沈劲和咱们家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感觉得出,您很不喜欢他。”
“他坐过牢,是个天生的坏胚子。”赵义德沉着脸。
“他是被诬陷的。是司法不公,没好好调查案件的来龙去脉。”她信那个抑郁的男子,直觉将自己的心往他的方向推去。
“他是这么对你说的吗?凭片面之词你就相信他?可人,别被那小子人模人样的外表欺骗了!”赵义德毫不留情地斥责着孙女。
“爷爷,我是大人了,有足够的能力判断。他和咱们家肯定有过节,因为他一听到我是谁,整个态度就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努力让声音平静,试着由爷爷口中得到答案。那男子憎恨的眼神烙在她心头,让她一颗心又酸又痛,偏无法不去思量。
“老爷,您的电话。”菲佣乔依丝拿着无线电话在门处扬了扬,适时解救了赵义德。
“总之,你再也不准见那个小子。他如果敢来纠缠,我就让他瑞尝尝蹲苦窑的滋味!”手中拐杖用力地敲打地面,丢下话,他扬着步进大厅。
“爷爷……”可人唤着,秀致的脸庞满是疑虑,内心既惆怅又懊恼。咬着下唇,她不由自主再次转身往外瞧去……她知道自己傻,那男子早就驾车离去,她却是恋恋不忘。
现实中真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吗?那不是童话里才有的迷人故事?若今日与沈劲的邂逅是真正的心动,她的初恋还没发芽,就要作苍卒地结束了吗?
可恶的沈劲,他分明可以从她的眸光中看出端倪,知道她对他的感觉不寻常,可是他偏偏不发一语,潇洒地掉头离去。
她好不甘心呵……
小手轻轻复在胸口,整个思绪全让一个帅气却孤独的身影占领,可人模糊地想着,今日一别,真的再无机会与全见面吗?
明天,说不定在某处,她还能遇见他……
第二章
五年后。
冬至刚过,寒流来袭,台北的天空白蒙蒙的,空气中含着浓重湿意。
车子驶进阳明山区,绕进一条小道,最后平顺地开进敝开的雕花大门。司机和门边的警卫先生颔首招呼,车子继续往里头进入,没着人工喷水池,来到三层的洋式建筑前。
“小姐,到家了。”司机本要下去帮人开门,后座的人已自行开门下车。那双腿十分修长,曲线优美,完全展现了女性纤细性感的一面。
“许叔,谢谢你。”可人跨出车子,回眸浅笑致意。
“小姐客气什么?这是我该做的。”许叔搔搔头,瞄了眼里边,“老爷等着你呢,不知有什么重要事想跟你说,快去吧。”
“嗯。”她轻应,举步往屋里走去。
大厅里,可人很快便找到爷爷。他背对着她,静静地瞧着摆在书架上的两张照片。
那是可人的爸妈,一年多前他们夫妇前往纽约度假,顺便巡视海外业务,却不幸遇上恐怖攻击,双双丧生。
“爷爷……”可人柔声唤着,心绞得好紧。这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爷爷本来能安享天年,在南部安静自在地生活,如今却为了这个家,不得不咬牙顶下这沉重的负担。
听到声音,老人随即转过身来。“你回来啦?”他走回沙发椅坐下,以眼神示意可人坐在自己身边。“等会儿就开饭了。”
“爷爷,您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微微笑着。
赵义德喝了口茶,好一会儿才启口,“你爸妈生前替你和联展科技的大公子张召庭订了婚约,如今你都大学毕业了,要不要把婚事办一办?如果还想继续念书,也可以等嫁过去后再出国进修。”
“爷爷……我不想这么早结婚。”更何况,她心里早教一名男子占据。这五年光阴,她无时无刻不想起沈劲,总下意识将身边有意追求她的异性拿来与沈劲相比,却没谁能将他取而代之。时间不是可以冲淡一切吗?她偏偏记忆鲜明,难以忘怀那一年的邂逅。
听到她的回答,老人灰眉皱了皱。“你和召庭认识,彼此也谈得来,他会疼惜你的。”
“爷爷,我和他是谈得来,但只是普通朋友。我把他当成大哥哥一样,怎可能对他动心……我们两个不来电啦。”
“感情可以在婚后慢慢培养呀。你现在或许不爱他,但结了婚,一切都很难讲。许多夫妻都是这样子的,娶的、嫁的,都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
或许,商业婚姻比比皆是,但可人绝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窘境中。
“对不起,爷爷……”她满怀歉意地看着老人,语气坚定,“我的婚事我想自己作主。这一辈子,我不想有遗憾……请您谅解。”
“你姐姐的婚事也是遵照你父亲的意思,现在不也生活美满?唉……你这执拗的脾气能不能改改?”赵义德担忧地摇摇头。
“姐姐老是服从,我可不一样。更何况……”她脸微赭,大胆地说:“更何况我很早之前就有心仪的对象了。”
“咦?”赵义德满脸困惑的看着疼爱的孙女,心想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家伙,竟有这么大的能耐掳获可人的芳心。
“你喜欢上谁了?怎么都没听你说起?”
“这是秘密。不能说。”她双颊染红,一张小脸加倍娇美,接着摇了摇老人的臂膀,柔软地安抚着,“爷爷,我知道您疼我,把我当掌上明珠一般看顾,呵护得无微不至。我真的很感谢您……我爱您,爷爷,但关于我的婚姻,您让可人自己选择,别再为我操烦了,好不好?”
老人仔细地瞧着她,不由自主一叹。
他是累了,真的累了……
※ ※ ※
香港的夜,纸醉金迷。
沈劲全身赤裸,持着一杯金黄颜色的威士忌,立在落地窗前。窗外一片迷蒙,点缀着万盏灯火,由高处往下俯视,仿佛踏在银河之上,有些不真实。
摇了摇杯子,他喜欢冰块轻击玻璃杯所发出的清脆声响,眼神缓缓从底下五彩缤纷的霓虹中调回,静静投射在反映于落地窗上的身影。他微微一笑,薄唇带着嘲弄,仰头饮了口烈酒。
“劲……想些什么?怎么不理人家了?”
女郎柔声娇嗔着,两只雪白藕臂由身后抱住他,身躯如蛇一般,慢慢地缠上他宽阔的肩背,柔软的胸脯一下紧一下松地贴熨撩拨着。她乳上的红梅磨蹭着他的肌肤,变得紧硬肿大,痴淫的呻吟已由红唇中逸出。
“人家想要呵……”
她凑上丰唇,对着他颈边的敏感带呵气,舌尖跟着伸出,舔勾着他的耳型。十指在男子健硕的宽胸上游移,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住一边的男性乳头,缓缓搓弄着、揉捏着,感觉到它在指尖下突立,女郎呵呵娇笑,左手不知不觉下滑,握住两腿间男性的象征。
“好硬呵……劲,你还等什么?人家受不了啦……”她叹了口气,小手爱恋无比地来回摩擦着那根巨杵,速度愈来愈快,整个手心几乎要着火了,可是男子仍不主动,只持着酒,静静盯住反映在玻璃上的两人。
“你真狠心……”她蹙着眉,知道自己明明已经撩拨起这个男人的欲望,但他总能把持住自己,冷眼看着她痴醉神迷。
“方才还要不够?”他终于开口,扯出一朵笑,眉眼深沉。
女郎没回答,妖娇的胴体绕到他前头,半跪着,埋下头,迫不及待将巨根含进口中。她两手配合着,上上下下地圈套揉弄,眼眸半眯,鼻中发出哼声。
此时,有人叩门,他一手抚摸宠物般揉着女郎的发顶,低低命令那人进来,丝毫不介意这情欲勃发的场面叫人瞧见。
开门进来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微胖,唇上蓄着厚厚的胡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眼前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他似乎习以为常,眉挑了挑,两眼视线从进门后就一直维持水平。
“有什么事吗?骆管家。”享受着女郎手与舌带来的快感,他微眯着眼,对那位老管家反映在落地窗上的身影,淡淡地问。
“展总由台湾来了电话,那边的状况已经全面掌握了。”
闻言,沈劲没说话,只薄唇微弯,噙着一抹冷酷又高深莫测的笑。
五年前,他踏出监狱,回到那个要他一辈子不能忘却的小乡镇。
人,要学着记取教训。有钱能使鬼推磨,无权无势,就注定教别人踩在脚下,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要成功,要高高在上,要复仇雪恨!
他学会了人性的尔虞我诈,善用天生的聪明才干,一步一步,在商界挣下一片天地。如今时机成熟,他已拥有足够的力量去抗衡,甚至是毁灭仇敌。
这个局他布置许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按着他的计划进行。那些以往亏待过他的人,他皆要一点一滴,连本带利地追讨回来。
这世界真美好!不是吗?
“替我订机票,明日我会去台湾一趟。”他沉声吩咐,啜了口酒,“没事就出去吧。”
“是。”管家微微颔首,恭敬而安静地退出门去。
“劲……”跪在他胯下的女郎仰起小脸,双颊红似火,捧着男性的象征在红唇上轻轻摩擦,吐出舌舔弄顶端。
眼前,女郎的轮廓有些模糊,那线妖媚的脸竟让另一张纯真莹白的面容取代,美眸水汪汪的,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该死!又来了!
他肯定喝太多了,怎又想起那个不解世事、一派天真的少女?
内心暗自诅咒,他眼瞳转深,忽地把杯中残酒淋在她咽喉处。金黄色的汁液冰冰凉凉的,女郎娇呼一声,丰满的双乳湿漉嫩滑。
“你真坏,把人家都弄湿了。”她一语双关。
他丢开空杯,健臂横抱起她,转身,毫不温柔地将她抛到大床上。
“还没爽够吗?”他低问了句,不等回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