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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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听杜桃花竟请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容颜都算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儿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安抚着她,“少侠称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听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声音,公羊猛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杜桃花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来连风姿吟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杜桃花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没想到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公羊猛身系家仇,倒也没法对她有什么安排,他与这杜桃花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逸仙谷交风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闲聊了几句,公羊猛倒也听得出来;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公羊猛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杜桃花讲过关于金刀门与玉剑派的些许事儿,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公羊猛将话题扯到失踪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时,杜桃花神色微变,给公羊猛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花倚蝶失踪之前,与当时魔门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发生过冲突,当时杜桃花因缘巧合下也旁观此事,虽说两人一时间没分出高下,但魔门种种诡异功夫层出不穷,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踪是否与其有关。可惜魔门已灭,几年来在郑煦君为首的正道追杀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没办法找出魔门余孽来审问。
  不过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来最大的收获;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讯,最多是找上郑煦君那边,用师门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毕竟身属同门,“月仙姬”月卿卿对花倚蝶该也有几分关注。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杜桃花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杜桃花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杜桃花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杜桃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杜桃花连口都不想开,与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两人忙不迭地转到公羊猛与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汉阳帮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杜桃花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汉阳帮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杜桃花。公羊猛虽不希望就此动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汉阳帮终究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一声冷哼,公羊猛手中剑光闪耀,一招“絮舞飘风”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杜桃花围在核心的汉阳帮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公羊猛这一剑出手极快,又是逸仙谷飘风剑法的绝学,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剑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汉阳帮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若他不是用剑脊而是用剑尖来这一下,汉阳帮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汉阳帮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杜桃花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杜桃花,见到公羊猛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汉阳帮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只是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非他所愿,毕竟他身负血海深仇,对手又是金刀门、玉剑派这等势力;公羊猛武功虽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迹,因此他才以飘风剑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经习练的大风云剑法。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剑,公羊猛对着被惊得色变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照说杜桃花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错了吗?
  “是……多谢少侠。”听到公羊猛的话,杜桃花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第一集 第五章 桃花非福
  搀着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栈,公羊猛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杜桃花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杜桃花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杜桃花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公羊猛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公羊猛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杜桃花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公羊猛记着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又仗着与风姿吟阴阳双修后内力更为精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公羊猛,这杜桃花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公羊猛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风姿吟更有一分诱惑。
  公羊猛可非此道雏儿,离山前那一年几乎夜夜在风姿吟娇躯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风姿吟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媚骨艳相”,这美女师父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着归想着,可公羊猛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地称霸的汉阳帮。其余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公羊猛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杜桃花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公羊猛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杜桃花的寝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缓缓地将她抱上寝床,公羊猛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杜桃花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杜桃花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怀中的杜桃花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公羊猛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公羊猛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醉晕了的杜桃花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床去,将杜桃花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杜桃花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杜桃花纤巧无力的小手,公羊猛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杜桃花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杜桃花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公羊猛更不想放开她;在杜桃花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公羊猛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都用来控着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杜桃花的衣裳呢?虽说在山上他和风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艳相的本质诱发之后,风姿吟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渴,夜里都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
  想了想,公羊猛将杜桃花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公羊猛欲火愈升,胯下肉棒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动作;加上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杜桃花剥得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惊诧:风姿吟身段玲珑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