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四海(全本)
海侠站在盘山路上,向远处一望,见前面一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要有村庄,就可以找到电话,只要有电话,就可以和吴天水联系上,让他派人从另一条路来接应他们。
海侠不紧不慢的走着,明慧连惊带吓,又刚经过了海侠的一番折腾,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度的疲惫,所以靠在海侠的肩膀上,竟然睡着了。
海侠也不扰乱明慧的睡眠,双手用力,把明慧的身子又向上托了托,继续前行。
他的体力超强,别说一里多路,就是背负上明慧步行个百十里路,也没有问题,只不过他刚刚经过了那场肉搏大战,身子的体能也微微受损耗,等走到村庄的时侯,额头也是微微见汗。
明慧却睡醒过来,见仍然在海侠背上,好闻着海侠身上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心中一阵甜蜜,忽然又看到海侠的衣服上,还有鲜血,鲜血早已凝结。那时她的处子之血,明慧的脸红了,心中更甜。
她悄悄的伸出手去,温柔的为海侠擦了擦汗水。
海侠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温柔的说:“睡足啦?”
明慧娇慵的一笑,说:“嗯!你累坏了吧?我下来走路吧。”
海侠笑道:“我倒无所谓,再累也可以坚持一会,我就怕你自己不好意思再俯在我背上了。”
明慧吃吃一笑,拧了拧海侠的耳朵。
得到满足的女人,那种被男人滋润之后的丰盈和饱满,娇慵的风情,让海侠心中微微一荡,微笑着说:“我原来以为你和你干爹……想不到你还是个**!”
明慧幽幽的瞪了一眼海侠,说:“干爸本来对我很好的,都是因为你那天引起来了开端,他对我不和从前一样了。”
海侠笑道:“你现在长大了,他看你的眼光当然和以前不同啦。对了,那天我走的时侯,你们两人就睡在一张床上,你干爸怎么忍的住不碰你?还有,为什么我上次要和你做爱,你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为什么今天却同意了?”
明慧叹息了一声,说:“我说了,我怕你看不起我。”
海侠笑道:“怎么会哪,你说吧,我背着你走,你慢慢说。”
明慧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妈妈在很多年前,做过小姐。”
海侠心中大吃一惊,嘴上却说:“很多女人为了生活所迫,都做过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不要感到羞愧,你应该为你妈妈感到骄傲。”
明慧说:“我本来也怪我妈妈,为什么做那种事情,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外公得了重病,着急用钱来救命,不得意才那样做的。她赚够了给外公治病的钱,就洗水不做了,后来就嫁给了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做教师的,他也知道我妈妈的往事,不过他仍然对她很好,他们也很恩爱。但是,没过几年,妈妈就得到一种奇怪的病,去世了,不久爸爸也得到了那种病,那时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后来,才知道,那种病是妈妈以前做小姐的时侯,沾染上的……”
海侠忽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他隐隐感到了那时什么病,他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明慧感到了海侠的恐惧,说:“你不用害怕,我没有得到这种病。原来,我也以为我得了这种病,我干爸也以为我会得这种病,所以他那天才没有沾我的身子。你想必也猜测到了,那种病就是爱滋病!爱滋病本来是会遗传,我的妈妈有,我的爸爸也沾染到了,我们都以为我也会有这种病。我一直很感激你干爸,因为他明知道我有这种病,还肯收养我,把我当亲生的女儿。只不过因为那天忽然发现我长成大姑娘了,也对我想入非非。那天,你一直想我得到我的身子,我也想给你,但是我怕你会沾染上,所以一直不肯给你。后来我干爸也想得到我的身子,我也愿意给他,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但是,我也不能害他,他也害怕会感染上,所以努力的强压着,没有沾染我的身子。”
海侠仍然感到后怕,说:“那你怎么又肯给我了?”
明慧说:“我以前一直不敢去看医生,昨晚你们都走了之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就去了医院,医生帮我做了全身检查,说我体内并没有感染爱滋病。”
海侠这才感到松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差点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吴天水真够毒的,明知道明慧有爱滋病,还要给自己催情药,想要自己也沾染上,如果明慧真的有病,而自己又沾染了她的肉体,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海侠说:“到了村子了。”
明慧抬头一看,才知道已经到了村庄村口,有几个村民正在打量着她们。
她脸红了,轻声说:“放我下来。”
海侠微微蹲了一下,让明慧双脚踏地,明慧双脚落地,感到虽然双腿之间还有些疼痛,却好了很多,可以忍受下来,就试着慢慢走了两步,还行。
海侠把胳膊伸过去,让明慧挽着,支持着她的体重,让她走的不是那么辛苦,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情侣,相搀相拥。
村头有一家小卖部,正好有公用电话。
海侠给吴天水拔通电话,简明扼要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说明现在的位置,让吴天水马上派人来接他们。
扣上电话,两个就坐在小卖部里面,静静的等着吴天水派的人来。
四十五分钟之后,一辆轿车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
正文 第124章 … ~谭晶~
吴天水从轿车里探头出来,笑道:“海先生,快快请进来。”
海侠和明慧坐进轿车里,把风惜花派人来追杀他们的事情,向吴天水说了一遍。
吴天水静静的听着,然后说:“昨晚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海侠说:“,人和芯片都已经到手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按照咱们的协议,只要我能把鲍芳二人救出来,我就从此退出深圳,同时可以保证谭新发不被美国调查局以窝藏或者同谋的罪名起诉。”
吴天水说:“好,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想要见见你。”
海侠说:“谁?”
吴天水说:“谭晶!”
海侠说:“你把事情的经过,都对谭晶说了?”
吴天水说:“是呀,要救出鲍芳二人,不那么容易,因为这两人都在风惜花的手中,没有风惜花和谭新发的命名,任何人不能靠近。所以,我只能把事因都对谭晶说了,让她劝说儿子,看看这事情能不能和平解决。”
海侠说:“谭晶怎么说?”
吴天水说:“谭晶说,她可以劝说儿子,但是她还想和你见个面,大家好好谈谈。你认为哪?”
海侠笑道:“能见到谭晶谭董事长,是我的荣幸,当然求之不得。”
吴天水和海侠明慧三人坐在一辆轿车,向郊区方向开去。
海侠紧跟在吴天水的后面,眼见吴天水行驶向郊区,沿着大路一直向东,行出市区之后十多分钟,看到路北有一座小小的青山,青山如翠,在青山的前面,有一栋环境优雅的别墅,别墅前有一条碎石小路,通向大公路。
海侠跟随在吴天水的车后,下了大公路,行驶向碎石小路,开进别墅之中。
吴天水把车停在大门刚进入大门的那片宽敞的停车场中,让明慧坐在轿车里面等着,他带着海侠,向里面走去。
这栋别墅的环境很好,到处都是种植着花草,显得鸟语花香,清静幽雅,显示着别墅主人是个有修养的人士。
远远的,海侠就看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年龄已经不少,至少也有四十以上,但是海侠看到她的时侯,并没有在意她的年龄,而是深深的被她身上的那种气质所打动!
那是一种淡淡的镇静从容,对任何事都可以看的开的从容,对任何事都有掌控权的镇静。
她的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淡淡的妆,就足以让她颠倒众生。
海侠只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果到了四十岁,也能像她一样有这种魅力,还有让男人想要冲动的魅力。
当一个男人面对着她的时侯,冲动是压抑在内心中的,对着她淡然高贵的脸孔,这个男人都不能抬头直视她的容光。
海侠现在才知道吴天水为什么会对她痴情近二十年!
如果换成是海侠,他也会用尽一切方法,把这样的女人俘虏到床上去,就算现在这个女人的年龄大了,仍然让他感到有一种冲动。
这个女人,就是谭晶!
这个看来只像三十许岁的**,就是钱倾天南的“谭氏集团”的董事长谭晶!
海侠跟随在吴天水的背后,健步向谭晶走来。
谭晶目光凝视着海侠的脸,仔细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你是海先生?”
海侠笑道:“谭董您好!还是叫我小海吧。”
两人微一握手,彼此让坐。
海侠在和谭晶握手的时侯,感到谭晶的手纤细腻滑,柔若无骨。
两人坐下之后,吴天水就借口离开,只留下两人谈话。
谭晶的眼睛仍然盯在海侠的脸上,审视了一下,笑道:“海先生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海先生是那里人?”
海侠说:“青岛。不知谭董说的那位故人,姓什名谁?”
谭晶明亮的眼睛,盯在海侠的脸上,淡淡的说:“他叫海滨,也是青岛人,十多年前,他也在深圳闯天下,几年前回家乡创业,听说搞的也是风生水起,不知海先生听说过此人没有?”
海侠说:“那是先父!”
谭晶身子一震,过了一会,才说:“他去世了么?”
海侠从谭晶的脸上,看出谭晶和他父亲的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还有些感情的事牵涉在里面,他不愿深究,淡淡的说:“是呀!去世快三年了。”
谭晶“噢”了一声,没有说话,抬起桌前的一杯咖啡,慢慢品尝着。
海侠也不说话,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品尝着。
气氛一时有点沉闷。
谭晶先打破了沉默,笑了笑,说:“原来海先生也是名门之后,听说你父亲在青岛有不少的产业,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大少爷,现在更可以做一个大老板了,为什么要做这份冒险的职业?”
海侠耸耸肩膀,笑了笑,说:“爱好!就好像令公子谭新发一样,他也可以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他也喜欢做一些冒险的职业。”
谭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说:“这孩子,从小就让我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才瞒着我闯下这场大祸。”
海侠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只要令公子把我的两位朋友交给我,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至少窝藏美国通辑犯的事,哈哈,只要我不说,美国就没有办法起诉他。谭董认为这笔交易,如何?”
谭晶说:“只要海先生能给这份面子,以前的事不再追究,我一定会好好劝说新发,把贵友交到你手中。”
海侠说:“其实谭公子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被风惜花利用,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变态的外国女人风惜花!”
谭晶说:“风惜花的事,我不能直接插手,因为我不认识她。不过,我想只要劝说好新发,由新发来劝说风惜花,可能会见效。”
海侠笑了笑,说:“未必!”
谭晶说:“海先生为什么这样说?”
海侠说:“风惜花现在有自己的势力,完全可以脱离开谭公子,自作主张。”
谭晶说:“海先生让为,该当如何?”
海侠说:“谭董你先劝说谭公子,最好是由他先把我的两位朋友交给我,我可以保证谭公子平安无事,至于风惜花如果继续和我做对,也请谭公子不要插手帮她,由我来对付她。”
谭晶沉吟着,说:“新发这个孩子,性子很倔,也不知听不听话,唉!”
她就是在发愁的时侯,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如同烟锁杨柳,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和韵味。
海侠看着谭晶,这个女人,总是一付淡淡的表情,不知有没有大哭大闹,情绪激动的时侯,也许感情冷静,才是她成功的关键,但是一个人为了成功,就这样变成一个感情冷漠的人,值也不值?
一个人不能大声哭,不能大声笑,就是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在她寂寞的时侯,她是数钱玩,还是看着一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产业自得自满?
海侠微微笑着说:“我这个人,公私不分,职业上的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动了我的朋友,我会动用一切手段,来展开报复行动!”
他在这样说着的时侯,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很客气,眼睛中却闪动着锐利的光闪,盯视着谭晶,他在向谭晶施加压力,他也知道,谭晶做为一个纵横商场的女强人,可能不会受到他的威胁,但是事关她儿子的人身安全,她关心则乱,应该会妥协他的压力。
谭晶抬起头来,正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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