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小千
虽是断剑,他可是架势不减:“凌空又挥剑,赶鸭子似的砍向几名剑手,又逼得他们落荒而逃。
“嘿嘿嘿!无敌神剑,所向无敌!”
击退数人,仍不过瘾,小千一个扭身,平飞而起,天马行空,罩向书生,在极细微接触中,长剑又划向书生背腰。
笑声又传谐谑:“我倒要看看你这午夜大牛郎是什么货色。”书生身在空中,又见小千来招快捷如电,想闪都无从躲起。
正在诧异之中,刷地一响,腰带已被切断,连带裤缝迸裂,骇得他不敢再战,急忙伸手抓向背裤。
李怜花见机不可失,一掌发出,直切书生腰际。他本就功夫了得,这掌又是全力而发,速度之快、之准、之猛,自非话下。
只一闪手,书生已被击中,闷呃喷血,身如虾丸弹退,飞弹屋顶。
小千只想看看自己一剑效果如何?在其撞退之时,只瞧了背面淡白肌肤,当下叹声道:“方向错误,要是在前面就好了。”
不甘心,他马上又腾掠追空,剑带光流,又想劈个几刀。
就在剑身将触及书生之际,忽有红光闪来,多情夫人有若当场凝气成形的仙子,就这么给现了形。
手掌轻描淡写的一挥,不见及任何风势声音,小千已被封退,如撞壁般唉呀一声,弹了回来。
夫人轻轻一笑,凌空拂出掌劲,将书生托住,随着她缓缓地飘身落地。
她的功夫看得李伶花大骇,夫人原是排名天下第七,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此时所用之功力,已超出他甚多。
他暗自惊诧不已:“莫非她神功练成了?”
他来不及开口,掉落地上的小千已不服气,顿起身躯,长剑再抖,又刺向夫人,说道:“这剑可得叫你心花怒放。”
“是吗?小冤家,你要开我的心?我就给你。”
多情夫人淫荡笑着,竟然不闪不避,以身躯去挡小千的利剑。
小千顿感惊愕:“你不出招?”
“我为何要躲呢?我的心都是你的了。”
“那我就看看你的心有没有刻上我的名字?”
小千戏谑的截出利剑。
岂知在未及夫人胸中三寸之前,顿如触电,一股狂流反窜而来,震得他“唉呀”一声,剑已松手,右手麻疼不已。
利剑落地,霎时被震成四截。
小千惊骇不已:“这是什么神功邪术?”
多情夫人浪笑道:“这是我真诚的心,感动了你的剑,你的手,为何你的心还未能受感动呢?”
小千心知绝非她的敌手,当下已心生逃念,假笑两声:“我偏不信……”
多情夫人截口荡笑:“是啊,我偏不信感动不了你。”
小千讪笑道:“错了,我偏不信得不到你的心?再来一遍。”
“多来几遍也没关系。”
多情夫人摆出撩人的姿态,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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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怜花多情
小千暗自黠笑:“我偏不信逃不掉?”
他已转向众人,双手往外扇:“让开让开,别挡住我发展功力。”
众人以为小千想行出足够的距离,再往前冲刺,以达到招式威力,在夫人默许下,已退自两旁。
小千大摇大摆地走着,顿觉距离已够,赶忙拔腿就跑,黠笑道:“此时不逃,尚待何时?”
他凌空掠向秋蓉,一手抱起她,就往飞檐掠去,开溜了。
多情夫人媚态等着小千来攻,没想到他却调头就跑,怔愕之下,也升怒意:“小和尚你敢耍老娘!”
身躯未见动过,已飘浮空中,好似飞雪随风轻送,射了过去。
李怜花可不愿小千有所受损,马上也追前。
小千本以为可以顺利脱逃,但人算不如天算。
才掠过飞檐之际,柳再银已从暗处冲出,银刀闪闪就要割人,冷笑不已:“小杂种,你休想逃走。”
小千手中有秋蓉,行动本就较为不便而迟滞,又怕她受了伤,眼看柳再银杀性过重,出招狠毒,只得先抛开秋蓉,再回身以“霹雳雷霆”劈打他。
心念已定,马上抛开秋蓉,吓得她脸色泛白,眼眸也闭上了。
小千冷冷笑道:“咱们的账有得算了。”
招式推出,掌影幢幢,化作一排巨墙,倾压而下。
柳再银也许元阳已空,想发展刀势威力,已觉头晕目眩,力不从心。
交掌之际,拍啦连响,眼睛一花,银刀已落入小千手中,再往自己身上划来,急得他尖叫,哪还有心恋战,赶忙躲闪。
小千可饶不了他,刀掌尽逼,但为了还要接回空中的秋蓉,不得再欺身罩打,只好劈出劲流直扫柳再银陶腹,银刀也砸了出去。
柳再银气势己弱,勉强应敌,然而小千掌劲过强,又有要命利刀噬来,有形者总比无形的威胁大。
他拼命地避开银刀,却被掌风打中肩胸,哇地吐血倒喷,身形下坠,又挡上银刀截中左大腿,虽不深,却也够他受的。
小千一招得逞,冷笑道:
“凭你也想接得住‘霹雳雷霆’!”
笑声中,凌空扭身,又往秋蓉抓去。
岂料多情夫人的身形不可思议地飘来,两袖宛若仙舞彩带轻柔无比的将秋蓉卷入腰际,嗔斥道:“你敢伤我儿!”
一掌挥出,看似平淡无奇,却暗藏无比威力。
小千吃过亏,又见掌风扑来,不敢相迎,曛嘿黠笑,转身落地,以避开掌劲。
“你打,我就逃。”
千斤坠使出,急坠地面。
本以为轻而易举可以避开。
岂知夫人功力快得实在匪夷所思,相差近丈七八之遥。
就在小千方往地上下坠,身躯将动几寸之际,那掌风有若迸裂火药般突然炸开,砰地打向小千的胸口,使他啊呀一声尖叫。
四平八稳的跌摔在地面。
又是一声叭响,摔得小千臀部疼痛,头冒金星,嘴角也挂上了血丝,已受了内伤。
还好是他耐打功夫到了家,否则要是换个别人,非得五脏移位,重伤不起。
他甩甩头道:“我的妈呀,这还是人的功夫吗?”
多情夫人已飘近他,冷冷笑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厉害的。”
话末说完,一掌劈出,又是不见流风,但闻淡淡咻咻声,这声音又急又短又快、好似火炮撞裂石片纷飞那种咻咻声,足让人起鸡皮疙瘩。
小千可还在迷糊中甩头,哪知掌劲会如此快速又逼近。
眼看就要再挨掌,斜侧又掠出一心为小千拚命的李怜花,他吼着:“小千儿快躲。”
不等小千有何反应,歉身一扑,把他推向斜侧。却因而空门大露,又刚好取代小千位置,夫人那掌就落在他背上。
砰然一声,他怒喷鲜血,溅满白石地上,人也往前栽滚跟斗,撞向花丛,久久不能爬起,显然受伤极重。
小千惊惶急叫李怜花,想欺身瞧他伤势,毕竟他是为救自己而受伤,岂能置他于不顾呢?
然而迷茫中,行动并未能迅捷,方欺向前不及三尺,受伤的柳再银已冲撞而至,手握银刀又准又狠的刺向小千左肋。
小千啊呀地急忙躲闪,但却避之不及,肋腰被划出三寸长伤口,痛得他冷颤直打不停。
柳再银一刀得逞,冷笑不已:“小杂种,我现在就剁了你。”
猛又扑身,银刀就截小千肩背。
小千椋惶中直后退,未能反击,只想避开再说。
然而小千那声尖叫,又驱动倒卧花丛的李怜花起,猝见小千被追杀,不知哪来的神力,突然扑向柳再银,一手揪住他受伤左腿,急吼道:“快走……”
柳再银被拖及,也无不宰杀小千气得咆哮怒吼,怒火全落在李怜花身上,利刃猛切其手臂。
他厉吼了一声:“你敢不放手?”
银刀一切,李怜花左手已现出七寸长伤口,痛得他尖叫不已。
小千心神一凛,实是不忍,想欺身救他,狂叫着“李怜花!”
“快走……别管我……”
李怜花厉吼着。
柳再银狠厉咆哮,银刀又挥,硬将李怜花左臂给切下。
李怜花痛叫震天,仍是吼出:“小千儿快走……”
看样子他是准备豁了这条性命,不顾已臂,更猛烈的欺向,柳再银将他抱得紧紧。
小千难忍悲伤,己落下泪来,虽然他不正常,但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诚的。
柳再银怒不可遏,银刀猛往他的背部落去,一刀一血痕,一刀一窟窿,好不骇人。
李怜花只惦记着小千生死,厉吼:“再不走。你我都要死在这里。”
小千忙说道:“不会,我认输就是。”
他不忍看下,只想向多情夫人求情,放李怜花一条生路便是。
岂知李怜花已甩开了柳再银,撞向了小千儿:“快走快走……”
硬是把他撞向丈余远的墙头。
柳再银怒火更炽,大吼一声:“你在找死。”
银刀又截向李怜花背心,这一刀准是直抵心窝。
站立不动的多情夫人猝见小千滚脱甚远,冷冷地笑道:“你甭想走脱。”
身形平飞而起,又往小千扑去。
李怜花见状,神力又生,霎时电射而起,一只右手紧紧地抓住她左踝,把她紧紧地拖住了。
也因而他的掠起而避开柳再银背心致命的一刀。
多情夫人始终挟着秋蓉,以免他被小千劫走,是以不能腾出另一只手来扫劈李伶花,而被他拖住了。
这时她怒意更生,反掌已打向李怜花的胸口,想一掌将他给震死,冷冷地喝道:
“你还不放手?”
一掌劈了过去。
但李怜花仍不放手。
再打两掌、三掌
李怜花鲜血狂吐,已昏死过去了,但那只手始终抓着不放。
“李怜花……”
小千见状,悲从中来,泪涌如泉,已知他可能活活的被打死,无法再救他,才含着悲怅掠逃而去。
柳再银岂能让小千逃了,怒喝出口,已提刀就追,只可惜是一拐一拐的,像缺了一条腿。
多情夫人已喝住了他:“不必追了,你根本追不上的。”
柳再银这才末甘心的驻足,想跺一脚都没资格,差一点摔跌,不禁更恨:“娘你就让他如此逃了?”
多情夫人轻轻地笑道:“不放他走行吗,你已受伤娘又给他缠住了。”
柳再银瞪向李怜花全身是血的躯体,怒道:“我砍了他右手,您现在追去还来得及。”
多情夫人一笑,道:“那你就太小看小千他了,今夜他会栽的那么惨,是因为没料到娘的武功会那么高出他意料之外,再加上他有意带走秋蓉,难免受制。他接我一掌之后,就知大事不妙而想开溜了,现在就算是追对了方向,恐怕也很难找到他。”
“可是他受了伤!”
多情夫人道:“他哪次不受伤?而且受伤只会提高他的警觉性。”
柳再银恨得牙痒痒的,道:“难道真的就让他这样走了不成?他可是我费尽心思才逮回来的。”
多情夫人含笑道:“不要多说了,娘自有主张。”
柳再银也不敢抗命,憋得满肚子怨气却无处发泻,银刀叭叭地直砍着身旁那棵桂树。
多情夫人这时已放下了秋蓉,柳再银突见她,已恨声暴戾道:“一定是这小贱人放他走的,娘!我们可以用她来逼迫小杂种。”
秋蓉着实为小千捏了一挹冷汗,但她身在夫人肋中,自不可显出逃脱的意图,只好闷声不响。
现在闻及柳再银言语,已惊惶道:“师父!不要……”
多情夫人似乎对秋蓉甚是疼爱,含笑说道:“别急!别急!师父怎舍得你?别把他的话当真了。”
柳再银急道:“娘!分明是她……”
“不必多说了!”
多情夫人道:“她是娘的徒儿,娘岂能让她冒险?何况绿小千对她本就不满,以她来作要胁,何来功效可言?”
秋蓉闻言,方自安了心,夫人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
柳再银一脸的委屈和不高兴,却也不敢再发作,银刀又叭叭地砍在那棵桂树,以泻怒火。
多情夫人安慰他道:“你也别愤恨难消,秋蓉对你练功大有帮助,你该试着接纳她才是。”
柳再银厉声吼道:“贱!千人骑、万人厌的淫贱妓女!”
多情夫人冷喝道:“给我住口!你在骂谁?”
如若秋蓉真是如此,那多情夫人更不必说了。
柳再银登时闭了口,也想及自己触犯了夫人的禁忌,一时也不敢再骂下去,一把银刀几乎把桂树给砍光了。
多情夫人见他不再斥言,怒火也渐渐消逝,含笑道:“银儿,娘可舍不得你,别再惹娘生气好么!”
说话间,身躯又摆骚态,露出爱欲表情,足可让天下的男人痴醉和冲动。
柳再银见着此举,已经砰然心跳,恨不得将抱入怀中搂得紧紧的,哪还会有怒意存在呢!
多情夫人满意他的反应,已呵呵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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