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后裔
,反正他想知道的话,也没人阻止的了。
“我看他的人不错,挺老实的。但能力稍微差了点,而且,这样的人,你准备怎么留?不怕反咬一口,虽然他看起来不会是那种人,但是你要明白,越老实的人,越是死脑筋。”佩恩提醒道。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的,毕竟我也不希望留一条随时都会反咬一口的蛇在心瑞身边。”那个蓝狮的外围成员,我打算交给骑士他们四个人去处理,一来可以看看这四个人到底有没有能让人信服的能力,二来也可以帮心瑞省点心。
“恩!你在哪里?”佩恩刚想再说,就听见花严在叫他了,佩恩投来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就转身走了出去,现在的花严跟块膏药一样,粘着佩恩不放。对此佩恩也没有办法。
佩恩的离开,让房间又重归平静,只有窗外细雨的滴答声。细雨绵绵,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和佩恩交谈的内容还在脑子里翻滚,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适时候拿回一点报酬了。
睁开眼,眼里没有了刚才的忧伤,代替的是无比清澈的黑色眼眸,深邃的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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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随笔 我不是NPC(上)
我是完美世界的一个默默无名的守卫,也被人叫做NPC没人记得我,也没人愿意搭理我。我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为了某些特殊的人——红名。
这些人一般都是在皇榜上被人通缉的要犯,不是杀人无数,便是无恶不做,反正在我眼里,这些都没有区别,见到红的便杀。这就是我最简单的思考方式。
每次有红名向进城,即使我不原因去阻拦,仍然会有某种力量推着我向前,然后手起刀落,将人斩落在城之外。这似乎也成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当然,现在清闲了很多因为很多红名都是直接踩在飞剑送我头上飞过去,还不时的降低飞行高度,在我面前转几圈,摆几个POSS,然后才进去。对于这些人,我无能为力,同时也不想动手。
我忘了我存在了多久,好像知道自己是谁时,便已经在这里了。我也忘了我是什么时候才有意识的,不像和我值班的那个,除了机械似的运动之外,不会干其他事,就连是我,也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自从有了独立的意识,我便经常的暗暗观察着四周,但是我不能进城,不是我没腿,而是我根本走不进去,每次进到一半便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我的去路,除非我是在阻拦想强行突破我们的红名。
记忆中,这样的事只发生过2次
第一次,有一个人类女法师,远远的便看见她踩着飞剑过来。奇怪的是,到了城门口,并不是直接飞进去,而是收回了飞剑,冲着我跑来,脸上还带着特殊的表情——一种我不明白的,从来没见过,但又似乎有印象的表情。
我虽然有点惊讶,但那股奇怪的力量还是推着我的身体向前,挥动手中的长剑,砍向那个女法师,女法师有个很美丽很梦幻般的名字——梦忆!
白色素衣,黑色长发,衣带在风中缓缓飘动,手持玄天冥轮,脚履鹿皮蓝靴,浅粉色衣带绕腰而环,腰际挂着一串黑色香囊,在白色素衣的反衬下,显的格外注目。而她整个人,踩在飞剑,就如同一个美丽的仙子降临。面带美丽而又忧愁的微笑,让人十分的怜爱。
当她经过我面前,看见我挥向她的长剑,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是微微的朝我轻笑。看见她的笑容,我呆了,身体也为之的一愣,多么美丽而又无限惆怅的微笑,让我陷入不能自拔,只能机械的挥动手臂。她轻轻的躲闪了过去,并没朝我还击。我却从其中看到了深深伤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下手,可是,我只是一个傀儡,被设了定行动的傀儡。我们是不死的,可以无限制被重生,但那需要时间,那时间足够她跑进城了。而她却没这么做,这让我更加的奇怪,似乎她的到来,不是为了进城,尽尽只是为了和我们战斗。每次冲进来的红名,不是远远就开始朝我们攻击,便是在我们的攻击下进行反击,惟独这次是例外。
虽然她不反击,但不代表我会听下,即使我想,也由不得我。手机械似的挥舞,就好像被人施了魔法的傀儡,由不得自己。傀儡想要摆脱控制,自己行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可以解除你的咒语,那也是不现实的。傀儡永远都是傀儡——一具没有思想的杀人工具。那我呢?我算什么?傀儡?为什么我会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梦忆没有向反击,反倒向和我一起值班的另一个NPC发动魔法。即使在我们2个人的夹攻下,梦忆依然坚持施法,而不是选择逃离。她的目标,却一直不是我,任凭我如何的砍杀,她都无动与衷,仿佛我并不存在,但偶尔转过头的微笑,却又让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只能在那股力量的推动下,无意识的挥动
剑,由青龙湾水下5千尺深打捞上的寒铁打造,并加上了魔法的加持,足以对抗任何的防御。不过,砍在她的身上,却不像砍在其他人身上那样,马上缺少四肢,血肉横飞。
砍在她身上时,每次都会出现黄色奇怪印符,虽然仍然有伤口,有鲜血,但我知道,那些都不是致命的。
血,鲜红的如同不是血一般的鲜血。血浸湿了她了白色素衣,泛起点点鲜红。
不停的举剑劈落,让我有点厌倦,动我又不能够让他停止,即使心中十万个不愿意。每当她一次次曾着躲避的空隙,回头朝我微笑,我一次次的被震撼,那种笑容,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我不能明白却能体会到,我每次都不想把剑刺出,可以,每次,总是只能在刺出后,期待她能躲开。我不能开口,不能阻止,除了拥有一个不适合傀儡的灵魂,其他的,我全部没有。
一个可悲的傀儡。
渐渐的,梦忆的身法变的有些滞泄,血,不停的顺着衣角,滴到地上,开出绚丽的鲜红花朵。而她身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多,血也越来越多。我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人,一个人类法师会有这么多的血,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这些我都不明白,如何可以,我想询问她这一切的缘由,因为我太好奇了。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一次次用剑劈出,击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的刺痛,如果可以,我像我现在的心在流血,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终于,她在施完一个法术把另一个NPC杀死时,背后却被我力劈华山的一式所击中,整个人向前飞了好几丈,直接跌进了城内。挣扎了几下,站起身,努力的向前走去,却因脚底打滑而跌倒。再次的站起,再次的跌倒。
边上围着不少的其他的人,却没人上前帮忙,见多了这样的事,原本不会围观的人,只是被她坚持的性格所吸引,像来一看究竟。
在击中她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大脑突然一片的空白,接着闪过许多的画面。画面闪的太快,我记不清,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些画面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撕骨裂肉般的疼痛。原来痛便是这样的滋味,从脑中唯一传来的变是痛。我丢下还在滴着血的剑,用力抱住头,敲打着戴着金属头盔的脑袋,耳边传来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却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我发疯似的想摘掉头具,可惜,我做不到。头盔就像和盔甲连在了一起,任凭我如何的用力也不动丝毫。我放弃了,却变的更加的疯狂。不停的用头去撞击身前的由墨晶石制成的地面,以求在撞击减轻我的痛苦。
可是,头盔在这时却很好的尽到义务,完美的保护了我,我无论怎么的撞,敲,打,都不能让我感到任何的疼楚,或许,是头太痛了吧。
突然,疼痛消失,让我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可是紧接着的情况,又让我十分的惊慌。
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迈开脚步,一步步的向梦忆走去。此时的她,已经半跪在地上,慢慢向前——城中的祭祀大殿,爬去。
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脚,让它停下来,可我做不到,就仿佛那根本不是我的。
我想喊,我想叫,可是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根本发不了一点声音,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懦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控制住。现在的我,除了用眼看以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甚至是呼吸!
“踏、踏”整条路上,只有金属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围观的人只是盯着我们,仿佛我是在表演一般。有些人眼里尽是嘲讽,另一些人则更多的是期待,期待我上前将她斩与剑下。
我恨!如果我可以那么做的话。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恨围观的人,为什么没人上前帮她,即使是稍稍的阻拦也可以。我想杀人,不过杀的不她,而且眼前围观叫好的人。我狠不得立刻把他们的头颅割下,挂在城门上祭天。如果我可以这么做的话。
好像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梦忆停下来,慢慢的转过身。看见我慢慢的朝她走来,眼里尽是忧伤,跪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抬头望向我,眼神有点犀利,想看清我的脸,只是面前的金属面罩,阻挡了她的视线。
走到她面前,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剑,朝她劈去。此时我在心里狂喊‘不要’并拼命的催动手臂听下来。可能是我的行为,感动了上天,手中的剑在接触她头顶的前三寸时停了下来。我心里不禁吁了一口气。
梦忆看见我朝她劈来,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悲伤与失落,当看见剑离她头顶还有三寸变停住时,眼神突然大放光彩,盯着我的面罩,露出一个十分美丽的微笑,那是与之前所不同的,笑容中没有了淡淡忧愁反而看到不少满足与喜悦。
我在接触她眼神的一刹那,感觉整颗心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脑中有一个不停的声音在回荡‘是她,是她!’突然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过的痕迹。
‘叮’的一声,把我拉回了神,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我的剑柄上多了一颗水滴,顺着剑刃朝前滑去。在经过血迹斑斑的剑身时,奇迹般的在剑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把周围的血迹都吸收了,露出崭新的剑身。
现在没有下雨,这滴水是如何来的?
梦忆看着眼前这颗挂在剑尖上晶莹剔透的水滴,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出更灿烂的笑容。我顿时迷失在这笑容之中……
耳畔传来了撕裂肌肉的声音。回过神的一刹那,让我看见了一慕,我永生难忘的画面。高高抛起的美丽头颅,带着七分微笑,二分满足,一分无奈,闭着眼,在阳光下,显的那么的夺目刺眼。随之飞溅的鲜血,则组成了一副十分妖艳的图案,飞洒在空中。面罩上稍许沾上了一点,我能很明显的感到那一股还未消散的温热。
我轻轻的摘下面罩,露出苍白无力脸庞,空洞无物的眼神,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脸上不时流淌而过的液体,见证了我内心的感受。
尸体慢慢的分解消散,融入那空气中,借着呼吸,吸入肺里。最后那灿烂的笑容,也深深印入我脑海的最深处。收起剑,带起面罩,一步步的走回岗哨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使有,那也只是曾经。围观的人主动给我让开了一条道路,我没有抬头,就这样的走回了岗哨,另一个NPC已经早早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伤口,一切如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是啊,一切都没有变,也许,改变了的,只有我自己记忆。
站回岗位,回到以前那个枯燥而又无奈的生活。一切就仿佛水入浩海,粟入万米那样的无奈,不真与虚幻。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梦醒了便无痕,未有痛苦,只有平淡。或许只在记忆的某个地方,还残留着一点梦中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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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随笔 我不是NPC(中)
原本平静不堪的生活,却总要泛起那么一点点的涟漪。麻木的站在岗位上,看着毫无改变的景物,眼神空洞无力,与石像无异。依旧穿着那套曾经染过不知多少鲜血的战铠,拿着那把不知弑辱过多少人的剑。我从未改变,至少,表面如此。
如果不是她的到来,我想,我会一直的这样下去,直到永远。
有红名命丧我手,而他的朋友,有的哭泣,有的冲上来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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