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神雕
朱夫人哦了一声,道:“我倒忘了,马上就开席了,你们别乱跑了,就在这里玩耍,我去叫乔福把璧儿喊回来,一会儿过来吃饭。”
说罢,掉头匆匆走了。
张超群见她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猜想刚才她定是弄湿了亵裤,天寒地冻的大冷天,贴在身上不大舒服。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他盯着朱夫人的背影出神,微有些疑惑,朱九真道:“张公子,你怎么瞧着我妈妈发呆啊,该不会是见我妈妈太漂亮了,心动了吧?”
张超群被他说中心事,咯噔一下,道:“胡说八道,小丫头片子,被你妈妈听见了,准要罚你。”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妈妈才舍不得打我呢!”
“是哦是哦,你妈妈舍不得。”
转头向武青婴道:“武姑娘,卫兄怎么一个人去看雪景?你们不陪他一起去么?”
武青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不说他了,他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出去走走吧。对了,张公子,真姊说你的武功很厉害,能不能指点我们一下呢?”
两个难分轩轾的动人美女软语相求,超群哥又怎会拒绝?更何况美女拳法虽然精奇奥妙,但也算不上什么威力强大的拳法,教了给这两个未来的老婆,有何不可?当下,超群哥便施出昭君出塞、天孙织锦、红玉击鼓、弄玉吹箫、貂蝉拜月等几个招式都演练了一遍。
朱九真先前是见他使过昭君出塞的,见这美女拳法在他手底下使出来非但没有矫揉造作之感,反而更显他那既匀称又修长结实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不由得瞧得痴了,想到那天在山洞之中被他那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中,那奇妙而又羞人的手法,令她这几日来都是夜不能安寐,晶莹如玉的脸蛋上,红晕如霞。
武青婴也是暗暗赞叹,这等风流人物,又比促狭心胸的师哥要强得多了,不过,她也只是欣赏罢了,哪里会像朱九真那样,情动难禁呢?更见她双颊绯红一片,两眼瞧着张公子时,盈盈流彩,不禁又有些欢喜,她知道九真喜欢师哥,现在看来,就丝毫不用担心她会跟自己抢师哥了。
张超群将这几招反复使了三遍,这才停下,问道:“两位姐姐都瞧清楚了么?”
朱九真微笑点头,武青婴听他也叫自己姐姐,不由得脸上一红,点头道:“请张公子指点。”
二女分站一边,开始演练这几个招数,其中又以貂蝉拜月这招最是难学,招式繁复,动作稍有偏差便不能在回击时做到连贯流畅,张超群教得甚是仔细,一见她们有动作不到位的地方,便要她们停下纠正,武青婴见她在朱九真手臂、腰上和大腿随意地触碰,朱九真竟无半分局促,神情之中自然而然,不由得惊诧万分,更见她瞧向张公子的时候含情脉脉,那种眼神,曾几何时她也见到九真用在师哥身上,如今九真移情别恋,武青婴不免有些空荡荡的。
但凡人都有个这样的弊病,瞧着这东西有人争抢了,便觉得是好的,即便不好,只要有人争了,不好也是好的。就好像人们去某个酒家吃饭,一家酒家里到处都坐满了,而且排队等着座位的都多不胜数,另一家空空荡荡,没两桌客人,人们多半都会选择那家人多的去吃,因为会觉得之所以人多,是这一家的味道就一定很好,这是从众心理。所以为什么诈骗犯行骗之时,都要找几个媒子来衬托,那是同样的道理。
武青婴今趟来到红梅山庄,发现九真竟然不大理睬师哥,而是转变了心意,这份失落的情感,难以言述,更是因为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这张公子身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对这张公子产生了兴趣。
“武姑娘,你这里也不大对,手臂要尽量伸直,到这里时,一定要一气呵成,对,回转身子的时候,腰身向下,嗯,不要太下了……”
武青婴见他居然对待自己也像是对待朱九真一样,刚才他的手,竟碰到了自己腰身,伸手去扶自己右臂的时候,“不小心”在自己胸前碰了一下,武青婴一脸通红,心跳加速。
“还有,真儿你也是,记住一定在回转的这一下要一气呵成,这美女拳法最注重的便是行云流水,变幻莫测的流畅感,找到感觉了,你就能心随意动,将这套拳法的精妙之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武青婴偷眼瞧去,见他一脸的平静,正义凛然,不由得自责,暗想是自己多心了,刚才虽然被他不小心碰到,定是他无意的,那噗通噗通的心跳终于平缓了不少,突然又觉隐隐失落,她一向自负于自己的容貌,昆仑山一带,谁不知道雪岭双姝的美名?哪知他居然对自己都没给过一个正脸,难道自己真的不如真姊么?
武青婴暗暗不忿,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比卫璧武功更好,胸襟也更宽广,相貌也更英俊的张公子已经悄悄地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了。……
(惊喜就在下一章!石头顺利过渡到新场景……石头写书的初衷就是,给大家带来欢乐,呵呵,顺便推荐一下自己的上一本作品《鹿鼎风流记》希望大家捧场!
第065章 情挑岳母(三)
刚才偷香得手,超群哥不禁暗暗得意,眼见武青婴也是眼波流转,脸上羞怯如花,正筹谋着该怎么把这雪岭双姝统统弄到手,这时,一个婢女行到近前,请他们去用餐。
到了厅上,早已摆了酒席了,此时,红梅山庄处处欢歌笑语,院子里也摆了十几二十桌,今日僮仆女婢们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不亦乐乎。
一进去,张超群便见到朱长龄夫妇正和卫璧说话,见张超群进来,两夫妇都是站了起来,朱长龄笑道:“贤侄请过来坐。”
竟是让出了上座,张超群谦逊了几句,坐在朱长龄下首,那卫璧见他受到厚礼相待,嫉恨难平,脸上寒霜满布。
张超群暗暗留意着朱夫人的举动,哪会将他放在眼里,见她笑语欢畅,即便是目光与自己相触时,也是与平素一般无二,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左手边坐着的是朱长龄,右边坐的是朱九真。九真今天兴致极高,心上人就坐在边上,吃喝之时,一只脚不住与超群哥磕磕碰碰,情意绵绵,这一顿饭,吃得甜甜美美。
席间,朱长龄听到张超群传授武当派武功,甚感兴趣,不住问起。
宴罢,朱九真又缠着张超群教习拳术,朱长龄也是极有兴趣,要跟着一块儿去瞧,张超群知道他武艺精湛,连连谦让,朱长龄解释说,红梅山庄和武烈的山庄合称朱武连环庄,两家人每年都会聚一聚,顺便看看孩子们的武功进展,张超群见武青婴也是满脸期待,跃跃欲试,竟没多瞧她那卫师哥几眼,心怀大畅,便答允了。
一行人来到后院,先瞧了卫璧和武青婴的兰花拂穴手,这是武家的招牌绝技,来自于桃花岛黄药师,他师兄妹二人宛如金童玉女,再加上兰花拂穴手与古墓派美女拳法都是讲究姿势优美的技法,演练出来,煞是好看,比美女拳法更是精奇奥妙。超群哥瞧着他们师兄妹两个武功娴熟,显然是在一起配合了多年之功,不由得醋意大发。
待他们二人演习已罢,朱长龄抚掌赞道:“好,你们师兄妹今年武功进步不少,看来武兄没少在你们身上下功夫,卫璧,兰花拂穴手你师父是传了给你,但这门武功若是和落英神剑掌合用,指化为掌,掌化为指,掌来时如落英缤纷,拂指处若春兰葳蕤,不但招招凌厉,而且丰姿端丽,威力大增,你师父教了你没有?”
卫璧脸上颇有得色,道:“落英神剑掌师父他老人家也教了一些,但璧儿资质鲁钝,只学到一二成。”
朱九真笑道:“那也不错了,日后当好好研习才是。”
卫璧恭敬退在一旁,朱长龄又向朱九真道:“真儿,你瞧你表哥和青儿妹妹,武功都高过你了,你应好好向他们学习才是。”
朱九真冲朱长龄吐了吐香舌,扮了个鬼脸,道:“我为爹爹演一下刚才学到的武当美女拳,青妹,我们一起练!”
朱长龄呵呵笑道:“你是美女么?女孩儿家也不知道害臊。”
朱九真笑着道:“我跟青妹是雪岭双姝,是一对儿,青妹是我就是,爹爹你说青妹是不是美女?”
朱长龄笑了起来,他说自己女儿倒是没关系,总不能去说人家的女儿,只得摇头。
瞧了雪岭双姝演练刚才的几招美女拳法,朱长龄是识货之人,又听到这是张三丰百岁之后创出的拳法,抚掌大赞。
雪岭双姝虽然拳技还很生疏,但二女脱去狐裘和貂裘,均是体态婀娜,拳法威力瞧不出什么,但拳法中的优雅闲逸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少女娇憨玲珑的美态,让超群哥瞧得心摇神驰、血脉贲张。
“好!”
朱长龄赞道,“张真人果然是一代宗师,招招都是出人意料,精、快、奇、准,若是不识得此拳法奥妙,应付起来要颇费周折。”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停住,两女四目都瞧着张超群,一个是含情脉脉,一个是敬慕,正欲再要他教授其他招数,卫璧忽然道:“好拳法!不过,若是男人施展出来的话,未免有些矫揉造作,扭扭捏捏,我忽然有个提议,如果张贤弟不介意的话,愚兄想和你切磋切磋,不知道张贤弟肯给愚兄这个面子么?”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感意外,朱长龄不禁微含怒色,这卫璧也太不会说话了,这拳法是武当张三丰所创,就算你跟“张无忌”有什么梁子,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扭扭捏捏,矫揉造作,这是在辱骂人家武当掌门张真人了!
二女也是气忿忿地瞧着卫璧,然而张超群却是微微一笑,似是不以为意,抱拳道:“卫兄武功高强,远在小弟之上,小弟应该多向卫兄学习才是。”
朱夫人见他居然答应,低声向朱长龄道:“你不阻止他们么?万一有什么损伤,大过年的,不吉利。”
朱长龄微笑一声,道:“不妨事的,武林中人哪有这么娇贵。”
朱夫人不语,她知道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和落英神剑掌都是上乘武功,武当派的武功虽然也不差,但他始终年幼,能学到多少?更何况卫璧今日与平常不同,朱夫人是过来人,又岂能看不出?卫璧是她的外甥,这个外甥虽然生得俊美,但心肠狭隘,恐怕会有危险……突然一惊,心中登时乱跳起来,自己不为外甥担心,反而替他担心,这……朱夫人面上微红,难道自己被他那古怪的手法一弄,竟然……朱夫人这番柔肠百转,愧疚羞惭。
两人已走到空地中间,卫璧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拱手道:“贤弟请了!”
张超群笑道:“请多指教!”
两人先是试探性过了几招,你来我往,精彩招数一一呈现,倒也好看,朱九真和武青婴站在另一处,目不转睛地瞧着,见张超群没有使用美女拳法,而是另一种精练的毫无花俏的拳术,向武青婴道:“青妹,你看张公子,原来他懂得这么多武功呢!你猜他会赢,还是表哥会赢?”
场中间,卫璧衣袂飘飘,玉立身姿叫人瞧得眼花缭乱,而张超群却是时而使出李小龙的截拳道,时而又是美女拳法,不时又用到轻灵的天罗地网势,中间又夹杂着几招现代的军体拳。招数复杂,全然不同,场边诸人都是惊奇不已。
武青婴道:“你这位张公子武功很杂,招式也非常老到,看来要胜过我师哥了。”
朱九真心中甜丝丝的,丝毫没留意武青婴口中所说的,你这位张公子,奇道:“你不盼望你师哥胜么?”
武青婴微笑道:“师哥他性子向来高傲,由你的张公子来挫一挫他气焰,倒也是件好事。”
朱九真羞道:“什么是我的张公子了?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武青婴笑道:“那么好吧,不是你的张公子,是我的张公子好不好?咱俩换一换,卫师哥归你,张公子归我好不好?”
朱九真连忙摇头,道:“不好!”
见武青婴满脸是笑,才知她是在取笑自己,俏脸儿红了一片。
二女正在嬉闹之际,场中已越斗越烈,那卫璧久战不下,不免急躁起来,招式也越来越狠辣,几次攻向张超群下…阴。众人瞧得直皱眉头,朱长龄深知再斗下去会有损伤,正要喝止,只见卫璧怒吼连声,掌指相加,不住抢上攻击,竟是不顾自身破绽大开,也要将张超群毙于掌下一般,一时间拳风呼呼,张超群不住后退避让,突然身子一轻,向上跃起,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姿势一停,身形错落间,右臂长击一记,在卫璧脸上轻拂了一下,随即脚下轻点,倒跃而退,轻轻松松地一抱拳,道:“得罪了!”
朱九真忽然惊呼道:“这是空中的貂蝉拜月!”
这一招貂蝉拜月招式繁复,极难学成,朱九真不服气,记忆深刻,是以认出。武青婴也是随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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