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掌门
“张桂!往常你仗着门主信任,百般瞧不起咱们兄弟,咱兄弟念想你我都是为正拳门办事也就忍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门主才死,尸骨都还未寒你就开始冲蜀山派卖好了!”
说完还呸了一声,仿佛很是瞧不起张桂似地,不等张桂说话,立刻就是一吼:“先杀了这个叛徒,把那女娃抢回来……”
这话一出,呼啦就冲上来一群人直取张桂。本来这些人是不想和张桂交手,奈何那女娃却要紧的很,若不能抢来,今日也不知道如何做个了局一蜀山派太厉害,他们自衬凭借武力是打不过了,所以众人互相一瞧,心下就有了决定,齐齐冲着张桂杀去。当然,这么多人一起出手,他们自信那张桂即便再强怕也难以招架。
此时宁茹雪和徐贤都被众多人缠上,虽然这些人武艺不怎么样,可是人数太多,两个人即便杀也要杀上一阵,所以无暇估计,便只有徐平离得最近,见到自己师姐有难,急忙杀了过来。
但是他再快,也难免需要一点时间,此时张桂已经被众人围上,这一群人呼啦的一拥而上,全然不去管这么一来,那女娃会不会死在乱拳之下,张桂见状自知难以招架,立刻翻身将周芷若护在怀中。他自衬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这女娃娃死在乱拳之下。
幸好徐平动作够快,左手刀右手剑的齐齐使出,左劈右刺之下很快就杀出了一条口子,然后探手往里一抓,手臂一甩,将那张桂整个人往后一扔:“师叔接着!”
众人看张桂被扔到半空,一个个都抬头去望,几个自衬懂得轻功的还跃起想要将其拦下,哪想到才更跃到半空,耳边就传来一阵娇喝:“贼子找死!”
一转过头,就见得漫天剑影犹若万马奔腾,气势汹汹向自己周身要害笼罩而来,这些人还没回过神就各自中了七八剑,自空中掉了下来。
无一不是落地之前便已经没了声息,所以最后这下即便摔的很惨也没发出半点声响。
“北……北马剑法?”
人群中有些见识广的认出宁茹雪使的竟然是北剑门的北马剑法,只道蜀山已经与剑门有了什么联系,古刻转身就跑——蜀山派他们还敢瞧不起,毕竟崛起时间不长,他们可以认为蜀山派的名声都是叶文一个人打出来的。但是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北剑门他是无论如何不敢招惹的。那可是中原有名号的大派,而习得北马剑法的再烂也能在江湖中行走自如。
他们却不知道,宁茹雪这北马剑法并不是原装正版,乃是那日叶文与裴炜比斗,裴炜心下有所忌讳,手上剑招不自觉就慢上几分,一招招下来竟然将北马剑法演示了个不离十,宁茹雪一直在旁看着,当时就记下了不少剑招。
至于剑法中那万马奔腾的气势,完全可以用小无相功催动,所以她这一使出来,便与原版的北马剑法近乎一样,蜀山上这些人即便再有见识也不可能得知小无相功的神妙,一下就被唬住了。
再说宁茹雪伸手接住张桂,这人此时不知道中了多少拳脚,已经是晕了过去了。只是怀中依旧紧紧护着周芷若,叫那小丫头连半点伤也未曾受到。宁茹雪一看,虽然看着张桂不大顺眼,但是此时却有感其恩,随手又往后面一带:“师弟接着,好生看护,我先将这些来我蜀山派胡闹的贼子杀个干净!”
其实徐平刚才喊了一声师叔接着的时候,徐贤就想出手,只是没想到竟然叫宁茹雪抢了先,干脆就跃到一旁接应,此时倒是接了个正着。
先看了眼周芷若,这个师侄此时被今日这一番事情吓个够呛,瞪着一双大眼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见了师叔才稍微安下心来,徐贤好声安慰了一番后,又去探了下那张桂,发现他就那么一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体内多少还有点杂七杂八的真气劲道横冲直撞,加上他自身修为也不高,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若是弃之不顾,要不了半个时辰就得一命呜呼。
幸好徐贤纯阳无极功这些日大有进境,虽然疗伤能力不若叶文的紫霞神功,但是保住这张桂一命却也是没什么问题。
“随后就是师姐大杀四方将那些宵小之徒杀了个四散而逃,说到这里,徐贤瞥了眼自己那师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许是那日宁茹雪的样子吓到了他吧。
叶文也看了眼自己的师妹,宁茹雪却毫不在意,撇着嘴道:“胆敢来犯我蜀山,没将他们尽数杀了便已经是客气的了!”
听到他这般说,徐贤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反而是叶文点了点头:“来犯者皆是敌人,对敌人不需要客气,要我说,尽数杀了才对!”
毕竟此事是那群宵小最先惹起来的,无端攻打别人门派,被人杀死也是活该,更何况这些人还拿十岁女娃当人质?此等行为拿到江湖上,直接就会扣上一个恶徒的标签,人人得而诛之。
“回头把这事往外宣传一下,重点就提一下那群人拿小女娃做人事的事情!那日都来了什么人可曾记下了?”
徐贤本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只是久读诗书说话间难免会有点书生姿态,何况那日他杀的可一点不比宁茹雪少。此时叶文把基调定下了,他也就更加不在意了。
“李森已经写了份名单,师兄要过目吗”
叶文摇了摇头:“名单不用给我,随后你叫李森安排一下,将这名单放出去,明白就告诉所有人,这些人是我蜀山派死敌,我蜀山派势必要追杀他们一辈子!叫所有人好知道,我蜀山派可不是好惹的!”
“是!掌门师兄!”
叶文这等于是以掌门之姿发号施令,无论是宁茹雪还是徐贤都不敢再嘻嘻哈哈的应下,称呼上更加不敢随意,等到又讨论了些期间细节,最后将这事定下之后,才算恢复常态。
“那张桂呢?现在情况如何了?”那张桂救了他徒弟,叶文不去看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给他就近安排了一个房间,前些日也给他找了个大夫诊治,大夫说他受了重击,震了脏腑,气血经脉都受了创伤,需要好生将养一番才能恢复。这段时间受不得惊吓也受不得劳累,只能在房里躺着。”
说到这里,徐贤撇了撇嘴:“不过那张桂怕是想动也动不了,他身上可断了好几根骨头的!”
叶文想了想,最后道:“今日便算了,明天我再去看看他。若是气血经脉的伤势,我倒是能解决!”这点倒是没错,他的紫霞神功调理气血,梳理经脉的效果不俗,简直就是疗伤利器。
想到自己的武功竟然是个治疗系的叶文就一阵不爽,以前没太在意,现在碰上张桂受伤这事他才回过神。
“老子竟然成主治疗了!”
这点却是叶文不知道了,道家武功多有养生调理之奇效,紫霞神功作为道家功法,自然在这方面颇有独到之处。话说那岳不群死活练不好可能也与他尊儒而不奉道有关。
回到了自己院子,叶文与宁茹雪刚坐下,那两个徒弟就先后来向自己师父展示自己这一段时间的修行成果。
叶文发现,岳宁的修为虽然没什么增长,但走出手间却已经大为不同,想来那次实战让他得了不少经验。
“还得是实战才能提升修为,总是闷在山上也不是个事儿!”
随后周芷若的功夫使出来更是让叶文大为惊叹,那套灭剑他本不指望周芷若能够领会,因为这套由灭绝阜太创下的剑法根本就是一套杀伐之剑,出手间狠辣无比,毫不留情,周芷若一个不到十岁的娃儿,如何能够领会得到?
他只希望先叫这丫头将剑招练熟了,以后下山闯荡一番,见多识广后慢慢领会其中精要。哪想到如今使来,竟然隐隐有了领会其中精楗的意思,岂能叫叶文不吃惊?
“难道那日对这小丫头造成这么大冲击?”
细细想来,唯一解释就是因为那日的事情,周芷若后来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众人,若当时自己出手足够狠辣,以那些贼子的三脚猫功夫,想要擒住她那简直是做梦。
看到周芷若昂着头一脸决然的等着自己师父点评,叶文也不知道是该为这个弟子高兴还是悲哀:“我是恶趣味了点,可你也别直接进化成灭绝啊……”
但是叶文也没想过将周芷若的想法再改变回来,毕竟人都是要成长的,更何况江湖这个人吃人的世界,狠辣一点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吧!儿孙自有儿孙福……额,我好像还没那么老!”
胡思乱想了一阵,叶文也没说周芷若这么练是好是不好,仅仅指出其中几招没有使对的地方,然后又问了下内功方面的情况便叫她退下了。
看着小丫头昂着头拖着长剑渐行渐远,徐贤偷偷对叶文说了句:“芷若自那日之后与华张桂似乎颇为亲密,天天都会去探望一番!”
叶文听了,明白这是因为张桂那日舍身护住了芷若,所以叫芷若感到一种安全感,这才与他这么亲密。
这种亲密比较类似对长辈的依赖,加上芷若年岁不大就没了父母,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因此,叶文只是随口,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了。
徐贤见他不在意,耸了耸肩膀,轻咳了两声就要离去,叶文见他要走,忙问道:“师弟的伤势如何了?”
“纯阳无极功虽然大有精进,但是只余下最后一部分寒气始终化解不去。如今来看,即便我打通任督,纯阳真气行遍全身也对那寒气无能为力了!”
轻叹了一声,随即又道:“不过无妨,如今情况好了不少,咳嗽也不若当初那么严重了,只是偶尔会有一两下,并不影响什么!”
他虽然说的轻松,但叶文却不觉得好。那寒气不散,便始终是个病症,是人就不会觉得舒服。
这病不好,叶文就总觉得少做了些什么。可是眼下他又没有合适的阳刚功法,唯一一本纯阳无极功徐贤已经学了,却依旧奈何那寒气不得。
叶文知道这纯阳无极功的精要在那个纯字,而非阳,所以阳热之气并不足以克制那寒气才会始终无法将其根除,只要能够再弄出一本阳刚功法,两下参照一番也许就可以将那寒气清掉。
除此之外,叶文倒是又想到一个法子:“等过些时日,我看看能不能以紫霞真气将你那寒气抽出来,这样也算是治好了你这病。”徐贤一愣:“那师兄你呢?”
他可明白,叶文以紫霞真气将寒气抽掉,那意思就是将寒气送到自己体内。自己好了,难道让师兄遭罪?
“我体内任督已通,紫霞真气运转不止,兼之又可以转化异种真气,只要一段时日,那寒气就会被我体内的紫霞真气转化,所以那东西对我无碍!”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是否会如此叶文也保不准,只是那日自己摔进寒泉,紫霞真气的确将侵入自己体内的寒气和热气都给转化掉了,这才让自己功力暴涨,想来这么点寒气,应该也能够转化掉吧。
但徐贤却不赞同这么做,只是应付了句:“到时候再说吧,也许师兄又会想出什么神奇功法,直接就将我这病治好了呢!”
说完也不等叶文回答,直接道了句:“我先回房休息了,师兄你与师姐好好叙话吧……”
一句话直接让旁边的宁茹雪闹了个大红脸,最尴尬的是自己还没等反驳,叶文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恰好将自己害羞的样子瞧了过去。
“看…………看什么?”将头扭开,故意不叫叶文瞧见:“有什么好看的!”
叶文轻轻一笑,突然伸手将宁茹雪还放在石桌上的小手给抓了个严实。
“做什么?”宁茹雪被叶文这一下吓了一跳,但她第一反应却不是将手挣脱出来,反而是左瞧右瞧,生怕叫旁人看了去。
“师妹,师兄要和你坦白个事儿!”叶文先是将腰间的牛皮袋子拿了出来,然后一脸歉意的说了句:“你送我那香囊,叫我弄丢了……”
第119章 杂役?
“丢了?”
叶文点了点头:“许是与人打斗的时候丢的!”
这点他倒不是胡说,那日去天乐帮,在进平北县之前那香囊还贴身放着呢,等到他出来后就丢了。而在天乐帮里,唯一一次大动干戈就是与华衣交手,那香囊八成就是被那个华长老顺手摸了去。
“而且八成是被人顺手偷去的!”
“偷?”宁茹雪这回更加迷惑,谁没事偷个香囊做什么用?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太过神奇,宁茹雪接下来一句问的便是:“被男人偷了还是被女人偷了?”
“这个……”叶文本道自己老老实实的和师妹交代一番,以后哪怕华衣拿着香囊跑来也不至于闹出什么狗血事情,只是眼下来看,好像狗血剧情要提前上演了。
“看来是一女子!”宁茄雪见叶文这尴尬样子便知道了答案,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句:“偷了便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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