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掌门
个尸体砸了过来,慌乱之下被砸的成了滚地葫芦,等到站起身来,只见东方胜满身满脸的鲜血,站在破烂的窗口前喝道:“将这贱婢的尸体一并处理了!”
说完转身离开窗前,隐约间见到这位二公子竟然直接上榻休息去了,那一身的血迹竟然不理不睬。这几人瞧见这般景象,互相看了一眼后,也不自觉的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干活:“就当什么也没瞧见,今日这事情也莫要乱说!”
叶文在温暖的水中泡了好一阵,竟然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响,睁开眼,见到华衣竟然提着水桶往大桶里倒热水呢。
见到叶文睁开眼,笑着道:“老爷醒了?”
叶文迷迷糊糊的左右瞧了瞧,然后问了声:“眼下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中饭的点了再过一阵便要吃晚饭了!”
叶文一听,惊讶道:“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话一出口,才注意到这水依旧温暖舒适,再看华衣手上的木桶,便知道是她一直在帮自己换水,所以才会这样。只是一想到此处,突然暗道了一句:“哎呦,那我不是被看光光了?”
华衣见他脸色一变,也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脸色也是微微有点发红,只做无所谓状,道了句:“老爷洗好了么?”
叶文立刻道:“洗好了,再洗就要洗肿了!”
“洗肿?”华衣歪了歪头,却不明白叶文所指的是在水里泡久了就会浮肿,见叶文从木桶里跳了出来,立刻将擦身用的毛巾递了过去:“奴婢帮老爷擦身?”
叶文想了想,看都被看光了,也不差这一下,便大大方方的张开手来,用鼻子憋出一声:“嗯!”然后感受着华衣那双小手隔着毛巾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滑过,尤其是当她蹲下那一阵,叶文只觉得自己某位置有抬头的迹象。
“下去!”
暗运先天紫气,硬生生将邪火憋了下去,然后一副从容之姿享受了华衣的侍奉,最后将衣衫穿好,看了眼满脸也是通红的华衣,这才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是不错。得意之下偷偷调笑了一声:“下次也是这么来吧!”
一个澡洗的神清气爽,叶文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恰好撞见柳慕言走了进来,见到自己师父出来,立刻恭敬道:“师父!”
“嗯?慕言你还在啊!”叶文见到柳慕言也是略微有些吃惊,本以为这四徒弟早就和那个皇帝回京城了,没想到竟然还在这里。
柳慕言笑道:“是,不过这几日便要回京了!”
“那么今日过来是要道别的?”
正说话,华衣微微红着脸也从房里走了出来,柳慕言一见微微一愣,立刻做视而不见状答道:“那位卫大人想请师父过去赴宴,顺便谈一谈书画之道!”
“哦!”叶文见到柳慕言没走,就猜到那皇帝也没离开,却没想到这个皇上竟然想要见自己,便对身旁华衣吩咐了一声:“看来今晚我不回来吃了,你们自便吧顺便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也该离去了!”
华衣脑袋里还是刚才那一幅幅震撼的画面,此时只是愣愣的应一声:“是,老爷!”明显有点魂不守舍,便连柳慕言都瞧出来了。只不过他想到了旁的地方去,心下还道:“师父他老人家果然不同凡响!”同时将脑袋低的更下去了几分,好像脚面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个状态一直到从蜀山派派住的那个院子里出来也没有好转,还是叶文道:“地上有什么好看的么?还是说你入了朝堂连后背都挺不直了?”
柳慕言左右瞧了瞧,见已经出来了,这才恢复原状,至于师父的那句调侃他权当没听到。在叶文门下这么多年,他也知道自己这师父不大喜欢官场,甚至时不时还会冷嘲热讽一番。若是寻常人这样,他只会当是一些落魄之士的狂言,但是对叶文他可不会这么看,他只认为叶文是真的瞧不上。
走了一阵,甚至穿过好几个门,这才来到那位皇帝所住的禅院——毕竟是皇帝,连住处都要单独安排,而且只看这禅院的布置,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却也显出一番朴素的大气来,叶文见了也不免赞了一句:“这院子不错!”
柳慕言听了汗都下来了,也不知道如何接这句话,只得暗自腹诽了一句:“禅宗专门修葺的皇室别院在您老眼里只是不错?”
第205章 帝师?
“叶掌门来了啊!”
叶文一来到后院,就见到那位卫王爷(柳慕言语)正在一方桌上奋笔疾书,也不知道究竟在写什么。见到叶文来到,这才将笔放下,然后从仆役那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和叶文打起了招呼。
“卫王爷!”既然人家给了自己一个王爷的身份来应对他,叶文也没必要直接戳穿,何况真要明摆着说知道对方是皇帝,那么自己先前那些行为岂非还要安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叶文正这般想着,就见这位卫王爷冲他招了招手:“叶掌门来看看,卫某这副画如何?”
听到此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大爷是在那里埋头作画,特意喊自己来瞧瞧。叶文暗自寻思:“莫非这位皇帝见了老子的字,自知不如,所以想要在画画上压过我?”他印象中这当皇帝的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会有这般行为并不奇怪。
他却不知道卫弘是知道叶文画功极强的,也正是瞧见了叶文送给柳慕言的那副舞女图才想来亲眼见见他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向前走了几步,叶文微微一扫便瞧清了那画,以他的眼力,这个距离已经可以让他将那画上的任何一个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依旧走到桌前,详细看了一阵才说道:“栩栩如生,乃是一副极佳的画作!”
卫弘笑道:“叶掌门谦虚了,在阁下面前,在下这副画可当不得极佳的评语!”
“嗯?”叶文一愣,随后瞧了瞧柳慕言,见自己这徒弟冲自己使了个眼色,随即就明白过来自己的老底都被这皇帝知道了:“王爷缪赞了!”
卫弘哈哈一笑,随即指了指桌子上重新铺好的白纸,言道:“前些日得蒙叶掌门赠了一副字,卫某还想求一副画,却不知道叶掌门肯赏脸否!”
叶文想了想,自己画幅画送给这位皇帝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便将那笔拿了起来,左右一瞧,却没见得染料,便问道:“想来王爷是想要幅水墨图了!”
卫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当初看的那副是一副水彩图,眼下却没准备水彩,便道:“倒是卫某疏忽了……”正想挥手叫下人取水彩来,只听叶文道:“不必麻烦了,水墨也是一般无二!”
随后瞧了瞧卫弘:“不知道王爷想要一副什么样的画?”
卫弘只知叶文画的舞女图乃是世所罕见,却不知道这叶掌门还擅长什么,只是见其神态,似是极端自信,又想是水墨画,便道了句:“便画一副山水图吧!”
叶文听了,只当这当今天子想要一副波澜壮阔的图画,转眼瞧了一下那白纸,却道了句:“若是如此,这纸怕是小了点!”
随后也不管众多仆役和卫弘,只是在一旁那些没动过的纸卷中挑拣了起来。找了一阵,竟然将最底下那空白的纸卷给取了出来,往那桌子上一铺竟然铺之不开。
卫弘一见,立刻道:“再取几张桌子来!”
却见叶文手一挥,只将那指望地上一甩:“不必,这般作画更方便!”
说完运起轻功,倒悬空中,手上画笔翻飞,顺着这画卷从这头一直跃到了另外一端,脚一落地,手上毛笔脱手而出,直奔那水墨当中沾了两沾,随即就又回到了叶文手中,这一来一去,于空中飞行甚是迅疾,却没洒出半点墨水来,却是叶文以真气裹住毛笔,免得墨水洒溅的到处都是。
毛笔既然到手,叶文又运起轻功,便又从这边倒悬飞起,这一次却非前一遍那样唰唰一路画来,而是下笔如飞,只在画卷上点个不停,同时每一点便向前窜行一段,一直到了画卷另一端这才于空中一翻身,重新落在地上。
此时那画卷上这是一条条的线和点,根本连不出来什么东西,众多侍卫虽然惊叹叶文这手功夫,却看不明白这画的究竟是什么。卫弘也是一般无二,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看着叶文翻纵来去。
哪知道两个来回后叶文已经不再来回翻纵,而是在那画卷前一站,身子突然前倾,整个身子挺得笔直,那脸却与画卷不到一米之近,好似后腰上挂了一条绳索,竟然再没有往下坠去。同时手上画笔翻飞,只片刻间,那画卷上的一部分就隐隐显出崇山峻岭之势来……
一直画了两个时辰,叶文期间竟然都没有歇一口气,此时在那末端一画完,最先画的那地方已然干了,卫弘正站在那里端详着,口中赞个不停:“好画好画啊……”
直到叶文走到身旁,抱拳道:“这誉了!”卫弘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叶文竟然已经画完了!
顺眼一瞧,只见这画卷展开后长达三丈,宽也有三尺左右,上面满满当当的画着各式山水图画,若分而看之,那便是大海、河水、小溪、崇山、峻岭以及森林,但此时凑到一起,却无比的和谐,好似本就该是这般样子一样。
卫弘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看了无数次,却总是看不够。他本就是爱画之人,更是直到这副画究竟代表着什么,若真要以金银购买,怕是千金也难求此图寸许。
“这画……真的送给卫某?”此时见这画大好,卫弘反倒不相信叶文会随意送他,他可知道一个画家若是画出了这等杰作,多是视若珍宝,断不会轻易送人。他甚至怀疑叶文画之前怕是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画出这样一副佳作来,此时若是改口不送,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不想叶文从柳慕言那里接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轻飘飘的道:“一外物而已,何况早就言明要送于王爷的!”
听到此言,卫弘突然想道:“一江湖草莽之人都有这般胸怀,知晓不能过分拘泥于外物之上。朕身为当今天子,竟然为了一幅画卷这般失态,当真是丢脸之极!”想到此处,回忆起京中还有诸多事务等着自己处理,只觉得更加羞愧,干咳了两下才稍微好了一点。
随即对叶文这个点醒自己之人抱拳道谢:“多谢叶掌门提点,卫某受教了!”这番话说的真心实意,无半分矫揉造作,叶文见了心中也是大有好感,暗道一声:“这位皇帝倒是利落的很,如今有缘见了这么几面,倒是可以结一番善缘!”
笑了笑,冲卫弘道:“在下观王爷气色不佳,可是有恙在身?”
卫弘一听却是吃了一惊,随即想到这些江湖高手似乎都有这般能耐,便笑道:“整日操劳,难免会有些毛病,叶掌门瞧出来了?”
叶文点了点头:“寻常的观气之法,在下只能看出些皮毛,敝派中有一位陈大夫,那才是观气的大师,任凭身体里有什么问题,他只一瞧便能瞧出七八分来!”陈一忠那观气之术如今已经成了蜀山一绝,而且还无人能学会,当真成了陈一忠的独门绝艺。
至于叶文这根本不算什么,只瞧卫弘眼白发黄,眼圈略有凹陷,甚至还有一些发暗——是个人就知道这位气色不佳。
卫弘也知道自己这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就是操劳过度,加上后宫嫔妃无数,这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偏生又难以好生休息,这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若非他早年习练武艺,还有一点根基在身,那模样怕是要更加凄惨几分。
正感叹着,突然想起一般江湖高手都有一些调养身体的妙法,却不知道这位叶掌门有没有:“叶掌门可有什么法子么?”
话也问的够直白,却是这事情太过让他兴奋,什么弯弯绕的此时全然顾不得了。
叶文似乎也没想到一提这个,这位皇帝竟然这般急切,笑着道:“王爷这身子不过是操劳过度,只要经常锻炼便可调养过来的!”
卫弘闻言只得叹口气道:“卫某也晓得,但是日夜操劳,便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谈什么勤加锻炼?”这几年政务繁忙,便连那小有成就的练气之术也没有再练了,一身功夫更是早就丢到了一旁。
皇家虽然也供养了许多高手,但是这些高手只是负责保护其不被人暗杀,可没必要尽心甚至督促这位皇帝修炼武艺——若真的督促,怕是会被人指责为教导皇帝不务正业,所以也没人愿意触这个眉头。
叶文也知道皇帝难做,但是此时亲耳听到却是另有一番感受,见卫弘神色疲倦,便道:“王爷若信得过叶某,便由在下为王爷调理一番好了!”
“哦?”
柳慕言插口道:“师父这一身内功对那调理精气上颇有神效,王爷不妨试试!”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叶文那一身功法之神妙外人还不能窥其全貌,自家弟子却知道个七七八八,何况柳慕言自己也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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