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领主
有的犬鼠人吓的楞在了原地,还好的是这里都是克格勃的铁杆支持者,也是部落的核心力量。
“好,大人,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陪上了这条命,也要为你走这一趟。
看看那些地上地人是不是值得我们去投奔。“那个族人已经知道了克格勃要自己去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好,一会咱们上去后,你找个借口,我们掩护你,偷偷摸摸的过去。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你再回来。如果晚上还不能回来,那就是人家不接受咱们的投降。好兄弟,那你就放心吧,即使拼上整个部落,我也会为你报仇的。”克格勃双手紧紧的抱着这个族人的双肩。
然后带着自己部落的人走到了开着的洞口。
慢慢的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外面。“呼”的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头顶掠过,然后“砰”的一声落在了后面的一个帐篷上,将那里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接着帐篷晃了晃,然后就倒了。
“快,赶紧出来。”克格勃一个骨碌爬了出去,然后招呼着其他人也爬了出来。
其他的人也都赶紧爬了出来,然后弯着腰小心的走着,到了最前面的营地栅栏下面坐了下去。
但是好象这些巨石开始长了眼睛一般,就瞄着他们呆的地方袭击,可惜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几个人没有办法,只好不断的挪着位置,而那石头也跟着他们移动着。
克格勃一路上都快把伯利亚骂死了。但是却只能无奈的躲着从天而降的大石。
“都是天上飞的那两只怪兽搞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追着咱们砸?”刚才的那个族人用手指着在天上飞的狮鹫说着。
克格勃看了看天上的狮鹫,没有说什么。因为战争,总不可能企求对方的仁慈吧。但是自己这边却把自己逼上了绝境。
东躲西藏的,终于熬到了夜幕降临,而天上的狮鹫也终于落了下去。
伯利亚本来已经爬到了地洞口,但是洞口不断飞过的巨石却让他失去了爬出去的勇气,直等到攻击结束,才战战兢兢的爬了出来,而他的表现也让那些战士们很是鄙视了一翻。
“大家快,赶紧把那些被破坏的栅栏等等修补起来。”伯利亚一出来就大声的命令着所有的人开始忙碌的修补那些被砸坏的地方,并且将巨石堆积在地洞的出入口,使那里形成了一个厚厚的坚实的防护。
但是所有的人对于伯利亚的命令都是不怎么理睬,因为今天他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们太失望了。
“都干什么呢?没听见伯利亚大哥的话吗?都赶紧的给我干活!”克格勃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并且主动的带着自己的部落的人去了被砸毁最厉害的围墙那边工作。
当然谁也不知道的是,那个克格勃的族人在其他人的掩护下,钻进了茂密的野草中,虽然两边之间的野草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是这条通道的两边依然还是野草茂密。
克格勃看到那个族人顺利的消失在野草之中后,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现在就等着自己的族人带回来消息了。
然后开始慢慢的,不着急不发慌的开始修补那些被破坏了的栅栏。顺便焦急的等待着那个将要决定自己该怎么作的族人。
莫言愁今天刚开始的时候,看着那轰轰的投石机轰炸,还比较有意思,后来看着看着,也就没了劲。于是就自己回到了营地去看望苏菲和露露,在这两个一个光明法师,一个精灵生命祭祀的治疗下,莫言愁身上的伤早就已经好了。陪着美女,特别是和自己关系还很好的美女,时间的流逝就几乎不会被察觉了。
莫言愁晚上的时候,才出来听了听曼德拉以及投石机的报告,好好的鼓励了鼓励一帮人,然后就自己钻进了帐篷内蒙头大睡。
到了晚上的时候,莫言愁再次被打断了与美女的约会。愤怒的看着叫自己起来的泥腿,准备一旦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立刻就准备给他找一个合适的比较锻炼身体的工作。
但是泥腿带来的答案很令莫言愁满意。
一个全身被捆绑起来的犬鼠人被拖进了莫言愁的营帐。
“泥腿,你大半夜的带个犬鼠人过来作什么?”莫言愁疑惑的问着泥腿,再仔细一看,莫言愁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原来自己的那些俘虏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但是这个俘虏虽然身上有着很多的杂草与灰尘,但是穿戴还是都全的。
“这是怎么回事?泥腿,你来告诉我。”莫言愁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人,这是我们抓住的一个俘虏,刚才偷偷摸摸的从草丛里偷窥我们的营帐。”泥腿说着话。
“哦,那就是对方的探子了,那你直接扔到俘虏那里不就可以了吗?还带到这里作什么?”莫言愁顿时没了兴趣,因为无法和这些犬鼠人沟通,所以即使抓住舌头,也是没有办法明白对方的意思的。
“我本来也是准备那样的,但是他一直紧紧的抓着一个白麻布,而且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用手不断的指着,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就带来给你看看,看您是不是知道是什么意思?”泥腿还是很尊敬的说着。
“哦,原来是来投降的啊!”莫言愁现在还真的有点感谢了,因为这种方法貌似也是所有地方都通用的。
不过怎么和这个来投降的呢?看他焦急的神情,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可是确实不知道怎么沟通。
“你们先把他松了吧!这是来投降的!应该没什么危险。”莫言愁想了想,先让泥腿给这个俘虏松了绑。
第一百四十七章 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莫言愁看了看那个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俘虏。
“说吧,你来是什么意思?”莫言愁装做很是大度的问着。
可惜是对牛弹琴,人家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莫言愁的面色很是无害的样子,那个人也叽里呱啦的说着,可惜是莫言愁皱了半天眉头,也是一句话没听明白。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莫言愁着急了,不过看到那个犬鼠人焦急的样子,看来对方也很着急。
莫言愁一看实在没法交流,那就只能来绝的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那个俘虏,然后摇了摇头。
这下子那个俘虏也是明白了,看来刚才两个人是白着急了半天了。
那个俘虏用手挠着脑袋,然后开始在那里转起了圈子,显得非常焦急。
对于这个俘虏这样放肆的样子,泥腿本来想要上去教训教训他,怎么才能是一个合格的俘虏,但是莫言愁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忽然那个俘虏好象恍然大悟一般,蹲在地上,用手指头在嘴里抹了一下,然后就在地上画了起来。
莫言愁一看这个俘虏的行为也是非常的惊讶与对方的应急性。不过自己的帐篷地上都是干燥的木地板,让这个俘虏在怎么画,也坚持不了一会。
“泥腿,去,端一盘沙子进来给他。”莫言愁叫过了泥腿,吩咐着他去工作。
泥腿虽然没有明白,但是却按照莫言愁地命令出去安排了。一会就端了一大盘子的沙子进来。莫言愁指了指那个蹲在那里正为如何让画面长久保存而烦恼的俘虏。
一看到一个大盆放在了自己的前面,把那个犬鼠人给吓了一跳。抬头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高高在上一般的人类。只见莫言愁伸手指了指盆子。然后还用手指头比着画了画。
这个犬鼠人才满放心的开始在盆子里进行起了绘画艺术的创作。而莫言愁也因为实在是好奇对方的意思,所以也站了起来,走到了盆子的边上,看着那个犬鼠人在那里用手指头画画。
画面的内容是一个犬鼠人正在那里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对另外一个犬鼠人好象在说着话,看到莫言愁也在看画,那个犬鼠人用手指指了指那个正在听着话的犬鼠人,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莫言愁了然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犬鼠人将整个画面擦掉之后,又从新的绘制起了画面。
这副画画的是,一个犬鼠人正钻进野草从中,后面是刚才的那个犬鼠人以及其他的犬鼠人为他挡着远方正在看往这里的犬鼠人。然后又指了指那个钻进犬鼠人,又指了指自己。
接着将沙子抹平后,再次开始了新的画面的创作,这次讲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野蛮人抓住了刚刚从草中钻出来的犬鼠人。莫言愁看了看,那个野蛮人画的还真有那么几分神似泥腿,而泥腿已经在一边夸这个犬鼠人画地好了。
这副图画完后,那个犬鼠人扭头看到莫言愁在那里点了点头,然后就再次的将沙子抹平,接着就是画的现在,这次连莫言愁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好,因为这个犬鼠人画的莫言愁也是非常的象。
这副图画完了以后,莫言愁也明白了这个犬鼠人来是什么意思了,就是有人想要投降,而派的这个犬鼠人过来联系了。莫言愁背着手在地上走了几圈,然后扭过头看了看再次跪在那里地犬鼠人。
人家可以画图,可是莫言愁自己可没有那么好的绘画能力。怎么办呢?
“泥腿,去找戈柏林大师,让他从他们那里找一个画画最好的人过来。”既然自己不能画,那么可以让手下人画啊!
泥腿领命后,就立刻跑了出去联系人去了。而莫言愁则再次的让这个俘虏站了起来。自己然后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莫言愁用手指指了指那个人,然后问他的名字,但是那个人却是只能不明白地看着莫言愁。
莫言愁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念着自己的名字:“莫,言,愁!”
那个犬鼠人也跟着莫言愁的发音学着:“莫,言,愁!”
莫言愁听了以后非常地高兴,连连地在那里说对,然后又指着自己说了遍自己的名字,又用手指着那个犬鼠人脸上露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
那个犬鼠人也学着莫言愁的样子指着自己,在那里说的话,莫言愁听了以后叫做:“巴维尔”。然后又指了指莫言愁,嘴里念着莫言愁。
莫言愁这次知道了,这个联系自己的人叫做巴维尔,但是这个犬鼠人真的是太会交流了,竟然用手又在沙盆了画了一个犬鼠人的样子,然后用手指了指犬鼠人的大营方向,嘴里念着:“克格勃!”莫言愁这次知道得更多了,那个派他来的犬鼠人叫做克格勃。
就在两个人这样交流的时候,泥腿带着依然还有点没有睡醒的戈柏林大师走了进来。
“大人,不知道你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啊?”戈柏林大师进来后,就询问着莫言愁。
“哦,戈柏林大师,来,找你有点事情。不知道你绘画怎么样?”莫言愁现在的心情很好,虽然刚才和那个犬鼠人的交流速度很慢,但是毕竟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开始不是。
“当然,我的大人,作为一直将建筑事业作为终生追求的我来说,绘画是最最基本的要求,如果连绘画都不好的话,那我怎么能够绘制出来精致的图纸呢?”戈柏林大师回答的非常骄傲,因为这毕竟是自己专业方面的一个问题。
“哦,那就太好了。大师,你看看这个犬鼠人的绘画水平怎么样?”莫言愁指了指那个犬鼠人在沙盆里画出来的人物图象。
“恩,非常不错,但是我还没有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戈柏林大师看完后,接着问着自己的问题。
莫言愁将这个犬鼠人到来的意思说了一遍,戈柏林大师在听完了以后,就将莫言愁叫到了一边单独和莫言愁说事情。
“大人,难道你不怕这是对方的计谋吗?如果这是对方欺骗我们的行为,那可怎么办?”戈柏林大师显得非常的谨慎。
莫言愁听完了以后,静下心想了想,自己好象确实把事情想的有点简单了,不过又想了想,就对戈柏林大师说着:“没有关系,现在我们主要是想减少一些人员上的损失,即使没有对方的这次投降,战争最后的胜利也将会是我们的。所以如果这次即使是对方的计谋,我们也可以顺水推舟的去做,因为计谋是在实力的基础之上的。”莫言愁说着的时候,眼睛中充满了坚定。
戈柏林大师看到莫言愁已经决定了怎么做,也就没有在阻拦,因为他本来也就是提醒莫言愁注意一下,不要轻易的被人欺骗了。
“大人,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准备怎么做?”既然没有的别的问题,那么就要说说正事了。
“我的意思就是,告诉他,明天晚上的时候,让他们叛变,我们顺利进攻对方的大营,等攻击下来大营以后,就会重重的奖励他们。让他们放心,我们是不会亏待他们的。”莫言愁想了想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还有,让他们每个人晚上的时候都在胳膊上缠上白色的布带,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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