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也是个宝物,一环已经收拾不下,若是双环齐出呢?这么想着,胡作非暗暗凝神,劈到后来,反是收了一分劲,留作后手,以防于异另一环突然发出来。
便就在他起心之际,于异突地大笑起来:“真够劲,我也给你来一下,你也尝尝吧!”
胡作非心下一凝,再收两分劲,神意更是紧紧锁定于异左手。
但他误会了,于异完全没想过动用左手龙环,对龙虎双环,于异虽然神意相通,能灵动的支使龙虎,但龙虎双环到底有多少功用法力,他其实还不明白,他想要用的,是另一个东西:重水之矛。
随着叫声,于异神念一动,没出真水神螺甲,而是把重水之矛直接调了出来,矛一入手,也有七八丈长短,与胡作非的巨剑到真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重水之矛本来是扎的,以神意运使,当然也不能这么大,但于异这会儿打起了兴,没想过扎,抓了矛在手里,高高举起,大叫道:“接稳了。”却把矛做棍使,猛地一棍就抽了下去。
重水之矛一现身,胡作非就留了神,眼见这矛并无其它玄机,就是做棍抽下来,他到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于异这一棍挟风带电,威势惊人,但他练的就是体剑术,讲究的就是以力伤人,到不怕于异力大,甚至可以说,他也喜欢力大的,这样打着过瘾,看着于异一矛下来,他大叫一声:“来得好。”凝足了劲,横剑相格。
又是铮的一声巨响,这一下,可比先前的撞击声更响三分,张重义本来不怕了,站定了,听到这一下,又不得不往后退,耳鼓实在是受不了,掩着耳朵也不行,当然,铁舟帮那边也一样。
于异这一矛虽然抽得重,但胡作非还真是接住了,虽然连人带剑往后飘了数丈,但剑法不乱,随又迎了上来。
“好。”于异大叫:“看你接得几下。”
先一矛抽下,于异大撕裂手只有二十丈长,随着这一叫,他手臂陡然长了一倍,足有四十丈长,复又一矛猛抽下来。
他先前那一矛,也并没留手,但举二十丈和举四十丈,砸下来的力道可就相差很远了,这一矛,胡作非虽然还是接住了,大剑却给震飞十余丈,双臂更是隐隐发麻,这还是他的体剑术另有心法,昊天神剑又极为神异,消掉了大部份力道,否则剑便不断,他人也给震死了。
“第三下来了。”于异狂叫,大撕裂手再长一倍,四十丈变成了八十丈,从半天云中猛抽下来。
一看他手变得这么长,胡作非心下大骇,知道自己绝对挡不下这一矛,但这会儿不挡不行,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要知道于异那手有八十丈长啊!又是其势如电,他身法再快,也绝对无法脱出于异长矛的砸击范围。
挡,有可能生。
不挡,必死无疑,而且是死得凄惨无比,八丈长海碗粗的矛,那还是矛吗?那就是一大铁柱子啊!别说于异还用了力,就是一点力不用,从八十丈的高空砸到身上,那也成肉渣子了,肉饼都做不成。
胡作非一咬牙,运起全身十二成功力,长剑一横,全力上架。
“铮。”
矛剑相交,胡作非连人带剑从半空中给抽得飞跌下来,恰如苍蝇拍子凌空打落一只苍蝇。
昊天神剑落地,斜插在地下,急速缩小,却并没有断,只是剑身一通急颤,嗡嗡嗡嗡的,仿佛里面有人在哀鸣。
昊天神剑变小,胡作非的身子却变回了常态,但他比昊天神剑可就狼狈多了,跌翻在地,连打了十几个滚,口鼻眼耳中尽数有血渗出来,他还竭力想坐起来,身子一起,哇的一大口血喷出来,随又仰倒,大口喘着气,面白如鬼,眼中满是惊恐。
他事先已预想到于异这一矛力道必然极大,但却没想到会大到这个程度,算是惊落胆了。
“三下。”于异伸出三个手指头,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过瘾。
“胡公子。”却是那铁舟帮主,急飞过来,横身挡在了胡作非前面,扑通一声跪倒:“于爷,此事由我铁舟帮而起,胡公子只是我请来的帮手,一切与他无关,于爷要撕就撕了我,万望放过胡公子。”
“哦?”于异落下地来,斜眼看着铁舟帮主,他有个毛病,专打硬汉,却也佩服英雄好汉,这铁舟帮主不跑,到愿以身相替,让于异很生出几分好感来。
167章 抱我
他回头看一眼张重义,张重义才反应过来,正往这边急赶呢,于异嘴角边掠过一丝冷笑,也懒得理张重义了,对铁舟帮主道:“看在这位胡大少能接我三下的面子上,我今天放过你们,把人立即放出来,这事就算完了,至于地盘,以湖口为界,湖口镇归义字帮,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来的路上,张重义大致说了结冤经过,他不敢瞒啊!他到是想骗于异帮着出力呢,可万一事后这凶神知道了,发起蛮来,谁受得了,不过于异即然打赢了,看在张妙妙的面子上,多少也帮张重义找回了点便宜,而对铁舟帮主来说,这也是意外之喜啊!本来张重义可不止是占了湖口镇,上下百里,十几个帮会给义字帮吞掉了呢,若是打得赢,当然可以抢回来,可现在不是打输了吗?不曾想输了也能要回大部份地盘,还能捡回一条命,算得上是天上掉馅饼了,点头不迭,连连道谢。
张重义这会儿也过来了,听了于异的话,想说又不敢开口,不过想一想,也不错了,他这会儿明白了,自己的实力其实不够,若没有于异撑腰,莫说雄霸浣花江,就是现有的摊子,要守住都要花极大的心力。
铁舟帮主立刻将张宝张强和俘虏的义字帮所有帮众全放了出来,足有一千多人,随后抬了胡作非,退出湖口镇。
张家父子喜滋滋拥了于异回来,高氏得报,立叫备办酒席,袁氏和张妙妙在房里,其实提心吊胆的,袁氏在高氏淫威下躲了一世,最知道高氏的心机手段,于异若输,高氏立刻会翻脸,张妙妙还得要嫁,但虽然想到了这一点,她却没跟张妙妙说,说有什么用?于异真若输了,死了,那张妙妙也再没了硬撑的道理,嫁给胡作非,若能讨得胡作非欢心,甚或儿生得一男半女,无论是对张妙妙还是对袁氏,都是件好事,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现实,当然,现在于异赢了,那就是最好了,袁氏抚着胸,叫了声阿弥陀佛,却对张妙妙道:“于哥儿若找到了你相公,你也就认命了罢,若找不到,可要自己拿主意了。”
张妙妙明白她的意思,脸一红,嗔道:“娘,你说什么呢。”迎将出去。
站在门口,张妙妙心中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心脏怦怦的跳着,不得不伸手轻按着胸口,心下轻啐自己:“小叔如此英雄了得,世间不知多少黄花女儿家等着他呢,你胡思乱想什么?”
虽然啐着自己,但当远远的看到于异,她的眼晴仍不自禁地亮了起来,高氏也在旁边,与袁氏站在一起,冷眼看着张妙妙仿佛放出光来的脸庞,暗暗点了点头。
张家父子拥了于异走近,张妙妙上前接着,问了辛苦,随后自是大摆酒宴,这个于异喜欢,喝得大醉,一觉睡倒,直到天傍黑时分才醒来。
房外自有丫环守着,张妙妙得报,急步过来,于异叫了声嫂嫂,张妙妙道:“就只见你喝酒,也没吃饭,饿了吧!先洗个脸,晚上就不跟他们混了,嫂子专给你炒几个菜,多吃两碗饭。”
说着招呼丫环打了洗脸水来,亲自给于异拧了手巾,她这态度,有嫂嫂的亲切,又好象还越了一点儿,不过于异到也并不在意,洗了脸,先灌了一壶冷茶,然后到张妙妙这边来,虽说是借的园子,但这会儿义字帮打赢了,行情大涨,张妙妙便独有一个小院子,就与于异的院子挨着。
张妙妙真就下厨亲手炒了几个小菜,于异挟了一筷子,赞道:“还是嫂嫂炒的菜最香。”
张妙妙抿嘴微笑:“喜欢就好,就怕你不喜欢。”
丫环都给她打发了出去,自己起身给于异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小叔,谢什么的我就不说了,来,干了这杯,算是我的敬意。”
“好。”于异举杯一饮而尽,想起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头道:“嫂嫂,对不住,我这段时间瞎忙,没能找到哥哥,不过你放心,忙过这一段,我一定把哥哥找回来。”
张妙妙不接他这话,笑道:“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啊?”
不问没去想,一想,于异才发现,自己这段时间的事儿还真不少,甚至魔界都跑了几趟了,女人也几个了,不过怕张妙妙担心,有些事就没说,女人也没说,真正做夫妻是要拜堂的,他这个有点不正道,张妙妙是嫂嫂,算是长辈,说出来怕张妙妙怪他,到是在庆阳府当了荡魔都尉的事给说了,他自己不把这鸟官当回事,但他知道,张妙妙若听说他当了神官,应该会高兴,至少这是条正途啊!果然张妙妙一听说他当了官,还是神官,而且还是正五品的高官,顿时就连声夸他有出息,公婆在天之灵,一定非常开心,给她一夸,于异心里可就有些挠头了:“我可是想闯祸不想当官的,有师娘碍着,嫂嫂也这般高兴,这祸闯是不闯呢。”
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聊,张妙妙说是要于异晚间多吃两碗饭,却老是劝酒,于异当然是来者不拒,说实话,若是女人,哪怕是绝世美女吧!脱光了到他面前,他也还要想一想,不想骑的照旧推开,惟有这酒,那是谁敬都喝,更莫说是张妙妙劝酒。
喝到近三更时分,于异也有七八分醉意了,张妙妙起身叫了酒来,给于异斟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道:“于异,来,我再敬你一杯。”她是有意不叫小叔,于异却也没在意。
“干。”于异一举手,一口喝干,张妙妙也一口干了,她其实整个晚上也喝了不到两杯酒,惟有这一杯,才是货真价实地喝了一大杯,有些事,要有酒才能壮胆。
放下杯子,她身子软软地往桌上一歪,好象是喝醉了,于异道:“嫂嫂醉了,且先歇着吧!我也过去睡觉了。”起身要走,张妙妙却起身相拦:“我没醉,来,我再敬你一杯。”似乎要去倒酒,身子却往前一栽,于异就在边上,自然不会看她栽倒在地,忙伸手相扶,张妙妙恰如一根煮熟的粉条儿,便就软倒在他怀里。
于异本来只是伸一只手想扶着她胳膊的,不想张妙妙整个儿栽进来,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他到也没想太多,只是有些不太方便,而且张妙妙的胸围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低头,一对雪白的玉兔便清晰在目,那淡红色的顶珠儿,在夜色中,正如兔子的红眼睛儿,微微的闪着红光。
于异情不自禁就在脑子里比了一下,没有高萍萍的大,大略与火凤凰的差不多,虽没有火凤凰的尖挺,这是自然,火凤凰可是练有玄功的女子,自然要健美坚挺一些,但张妙妙的却另有一份柔白的诱惑。在这种时候而有这种念头,是正常男人的反应,于异也就只是扫了一眼,便就错了开去,叫道:“嫂嫂,你醉了。”又叫道:“来人,来人。”
但外间的丫环都给张妙妙发遣了开去,叫了几嗓子,一个人也没有,张妙妙却半也着醉眼道:“不要叫人了,我自会去睡。”挣扎着要从于异怀中出来,没等离开于异手,却又一歪,于异忙又一把抱住,道:“嫂嫂醉了,还是我扶你进去吧!”
张妙妙也不吱声,只把大半个身子依在于异怀里,于异差不多是半搂半抱,扶了张妙妙进内间,到床上,要扶张妙妙睡倒,不想张妙妙突地伸手在胸前抓了一把,好象是酒喝多了烧心一般,但这一下却把胸围子整个人扯开了,先前那雪乳还只是半遮半掩,这会儿却整个跳了出来,还好掩住了一只,只跳出一只,但一只也打眼啊!随着张妙妙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恰如花枝乱颤。
于异心中也跳了一下,不敢多看,错开眼光,把张妙妙斜身放倒,就要去扯被子给她盖上,因为被子在床里,于异要顷着身子才拿得到,身子才顷过去,张妙妙突地一伸手,这会儿却是双手齐伸,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下力大,于异又完全没防备,竟给她一下子勾得倒在她身上。
于异吃了一惊,忙伸手要撑起来,张妙妙却不肯松手,死死箍着他脖子,倒的地方也不对,正倒在张妙妙胸脯上,于异的脸,正正就压在了张妙妙裸露的雪兔上,嘴唇扭动,一粒红珠儿几乎塞进了于异嘴里,那珠儿不大,粗细恰如大颗粒的黄豆,而硬硬的翘翘的,也如黄豆。
于异忙把脸扭开,叫道:“嫂嫂,你喝醉了,快松手。”他到是力大,可怕伤着张妙妙啊!张妙妙可不会玄功,硬要挣,伤了张妙妙可不好。
张妙妙两眼紧闭,俏脸通红,便仿佛染了一层霞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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