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得啊!那就不洗了啊!”于异笑:“索性你师徒两个,就乖乖地做了我的女人吧!对了,正如刚才那什么雷鼓佬说的,做我的小乖乖吧!每天来我胯下婉转呻吟。”
“你做梦。”苗朵儿再忍不住,猛冲上去,对着于异又是一脚,她力气有限,于异懒得躲,也不想躲,躲了不好演戏啊!给苗朵儿一脚踢得飞起来,口中啊呀连声:“小泼妇,啊唷唷唷,可把你家相公给踢死了。”
苗朵儿还要补上一脚,白骨神巫止住她,道:“你踢他其实没用的,这人狡猾之极,休上他当。”说着上前一步,左手剑指始终牢牢指定于异,这时灵力一加,阴雷索雷声猛然加重,青色的电光更又亮了一圈,其实她这个也没多大用,不过于异当然还是要配合的,双爪扣着脖子,双眼翻起来,在地下打滚,还配合着呻吟出声。
白骨神巫自以为得计,冷哼一声:“于异,你已入我手,休要再生侥幸之心,立刻把我的诛灵剑拿出来。”
说话间,她灵力微收,阴雷声轻减,青光也淡了几分,跟先前差不多了,于异装做长松一口气:“啊唷唷,差点儿就死了,你个泼妇,再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你。”
“你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机会了。”白骨神巫厉叱一声:“立刻把诛灵剑拿出来。”
于异斜眼看着她,笑道:“你确定我这辈子真的没机会了?”他这会儿是苗牙的猫脸,笑起来,更多三分邪意,苗朵儿跺脚:“他还在起邪心,师父,用阴雷烧他。”“他是想花言巧语分散我的心神,好就中用计呢。”白骨神巫哼了一声,剑指一抖:“把诛灵剑拿出来。”
“快一点。”苗朵儿帮着厉喝,一脸的凶神恶煞,自给于异强奸后,她好象变了个人,野性全无,到这会儿,才又有了当日初见时的悍野。
于异一直在给自己搔痒,就差那么几下了,这时便故意抖一下,看着白骨神巫道:“拿了诛灵剑,是不是就要用阴雷之火烧我了。”
“没错。”白骨神巫点头。
于异又抖一下,这一下演得有些夸张,抖得有些大,不过白骨神巫也没看出来,主要是于异变成了苗牙,若他是人形,脸部表情什么的,可能有破绽,但变成苗牙,就不大看得出来,所以白骨神巫就只见他抖,小抖之后大抖,自然就是越来越怕了。
于异再搔一下:“就算我死后,你还要用阴火炼我的魂魄?”
“对。”白骨神巫根本不瞒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甚而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哼哼!当时你羞辱我时,可想过有今天?”
白骨神巫虽然夜夜做梦,清醒时,却绝不敢去回想当日被于异强奸时的情形,而这一刻,她脑子里终于闪电般地过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清晰的感受到当时的羞辱,她清楚的记得,于异把她翻过来,压在桌子上,用那种野狗交合的姿势侵入她体内,那重重的一下,她整个身体好象都给撕裂了,而心灵受到的羞辱,更是无词可以形容,他那个脏东西,一直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啊!而且还射了脏东西,这让她从内到外都脏了,真的是顷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不干净了。
“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就死的。”白骨神巫咬着牙齿,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阴冷,但好象又透着一丝丝快感:“我一定要让你千万次的后悔。”
“这疯婆子兴奋了。”于异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并不喜欢去细致的观察人,但他有过三个女人了,而在玩着自己的女人时,就算不用心去观察,在肌体最紧密相接的时刻,身下的女人就在眼前婉转呻吟,便不看也能感受得到,所以他对女子神情心理的变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在白骨神巫咬牙说这番话时,那细白如蝉翼的鼻翼微微翕张,很明显,这是开始兴奋时的表现,而白骨神巫一兴奋,于异也就彻底搔到了自己的痒处,这个游戏,可以高潮了。
“那就把诛灵剑还给你吧!”于异强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闪念,把真水神螺甲祭了出来,真水神螺甲一出,刹时就撑起一个六尺左右的甲圈,脖子处也是一样,也就是说,把紧扣在他脖子上的阴雷索,撑成了六尺大一个骨圈。
阴雷索的灵力,说起来并不是很强,甚至还远不如白骨神巫炼的诛灵剑,更莫说与于异的真水神螺甲去比,所以真水神螺甲从内往外一撑,一下就把阴雷索撑开了,阴雷索一撑开,灵力畅通,于异立刻一翻起来,并回复人形。
白骨神巫知道于异功夫了得,如果是平手对敌,她也知道,凭阴雷索的灵力,是克制不了于异的,但她先用计把阴雷索圈在了于异脖子上,然后突然发雷,先下手为强,已经扣住了于异脖子,锁住了于异灵力上下往来的灵桥,于异灵力不能上下连通,功力便再高十倍,也只有等死的份,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于异的真水神螺甲竟然是藏在身体内的,然后能象流汗一样从内往外流,而且灵力还比阴雷索强得多,竟然一下就撑开了阴雷索,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就傻在了那里。
原先于异的邻居中,有一个叫王大一的老童生,考了一辈子,秀才都没捞到一个,临老了最后考一次,突然有人说他中了,老童生那个兴奋啊!颤巍巍去看榜,结果一看,不是王大一,大字上多一点,是王太一,王老童生顿时一下就蒙了,就那么死在那里,死尸站了半天,到别人无意中推他一下,尸体才倒。
白骨神巫这时的情形,就与那个王老童生一模一样,虽然没死,整个人就僵立在那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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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当于异伸手去掐她脖子时,她竟然不知道闪避逃跑,任由于异一下便掐住了脖子,然后才醒悟过来,剧烈挣扎:“不,不可能。”但这会儿脖子被拿,灵力透入,灵桥被锁,再挣扎也没用了。
苗朵儿也是一样,也傻了,直到于异拿住了白骨神巫,苗朵儿才醒悟过来,但她醒悟过来也没用啊!她功力实在太低了,想从于异手里把师父救出来是不可能的,到是可以跑,估计于异也不会来追她,可白骨神巫落在了于异手里,她怎么可能跑,出手无用,也不能跑,那怎么办?再傻一次。
于异先前强抑着兴奋,白骨神巫一挣扎尖叫,那是在他痒处重重地搔了一把,那个爽啊!十万八千毛孔尽竭舒张,哈哈大笑:“想不到吧!很失望吧!哈哈哈哈!告诉你,在你家于爷手底,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笑声中,一手掐了白骨神巫,另一手劈手一捞,就把阴雷索捞在了手里,阴雷索还挣扎呢,到与白骨神巫是一对,这挣扎当然是没用的,反到是更搔着了于异痒处,越发的舒畅了,他这会儿也懒得来煅炼收服阴雷索,只是神念一闪,把阴雷索收进暗水中算数,阴雷索灵力还不如诛灵剑,进了暗水,再挣扎也莫想出得来。
“不,不要。”看于异又收了阴雷索,白骨神巫更是绝望的痛叫起来,可是她越绝望,于异就越爽啊!笑得越发得意了。
“叫,用力叫,上次好象你也是这么叫的吧!我很喜欢听,哈哈哈哈!”于异狂笑。
要她叫,白骨神巫反到是不叫了,盯着于异,眼中是无边的仇恨,但也有着无限的绝望。
但于异即不怕她的仇恨,也不会怜惜她的绝望,无论是哪种,他都只会觉得爽,反是白骨神巫无动于衷他会觉得没趣,有感觉才好嘛!猫戏老鼠,老鼠要动要跑要叫才有趣嘛!死老鼠玩起来有什么味道?
“怎么,不叫了,嘿嘿!你会叫的。”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慢慢的折磨我,哪怕我死了还要烧我魂,啧啧啧,真正最毒莫过妇人心啊!我也跟你学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更不会烧你的魂,你不是觉得强奸你,格外的让你羞辱吗?那我就强奸你,慢慢的强奸你,慢慢的羞辱你,哈哈哈哈!”
白骨神巫早就想到了这个后果,但从于异口中亲口说起来,杀伤力更大,她俏脸惨白,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张开口,想要叫不要,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于异已经说过了,就是要她叫,叫没有用,只会让这恶魔更加兴奋。“不要。”她不愿开口,苗朵儿却叫了起来,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于异的手,把白骨神巫拦在了身后,同时双膝一软,跪在了于异面前,哀求道:“于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师父了,我求你了。”
“我欺负你师父?”于异冷笑:“到底是谁开的头,喝酒喝得好好的,是谁在酒里下药来?就算下药也无所谓,你们师徒不把我当朋友,要算计我,没关系,于异仇家多了,不在乎多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污蔑我说要强奸你们师徒,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们硬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就满足你们。”
“我知道错了,上次是我不懂事,随便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见于异居然讲理,苗朵儿心中燃起希望,继续哀求。
“上次的事过去了。”于异手指头一摇:“你师父刚才不是说了吗,昨天他就发现我了,没错,昨天你们光屁股洗澡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看着,我若想强奸你们,一伸手的事,但昨天你们没惹我,所以我懒得理你们,但今天,又是你师父先惹我,而且我还救了她呢,她是怎么回报我的?而我事先警告过你没有?你师父若敢报复,她报复我一次,我就强奸她一次,你自己说,我警告过你没有?”
苗朵儿顿时哑口无言,白骨神巫先也说了,确实昨天就发现了于异,那时她们确实在洗澡,于异真要是个色鬼恶魔,那时想要强奸她们,真的只是一伸手的事,可于异没伸手,而且也确实在事前警告过她,她师父敢报复,就会再次遭受强奸的羞辱,一报还一报,你做得初一,那就莫怪别人做得十五。
然而真要眼看师父再给于异强奸一次吗?想到那日那可怕的情景,苗朵儿心中打颤,猛一咬牙,叫道:“于异,我知道你说话算数,那这样好不好,我代替师父让你强奸,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师父。”
“放过你师父?”于异斜她一眼:“狗咬了我,我去打猫,有病啊我。”
见他不同意,苗朵儿急了,她本是抱着于异胳膊的,猛一低头,一口就咬在于异胳膊上,可惜于异练的是大撕裂手,就她那点儿功力,便拿刀也剁不进,更何况是咬的,一下就弹开了,她却仿佛疯魔了一般,霍一下拨出腰间银刀,便又向于异手上剁去:“现在是我惹你了,你强奸我吧!放过我师父。”
于异可不会给她护师的孝心感动,心下作恼:“想要我强奸你,好啊!那我就满足你。”左手一伸,也掐住了苗朵儿脖子,这时苗朵儿银刀也剁到了他手上,他根本看都不看,根本剁不进,一左一右掐了两女,神念一动,进了螺壳。
苗朵儿两个虽给他掐住脖子,灵力受制,但神智不失,突见一闪之下到了一个新地方,师徒俩都有些惊异,于异把两人往白玉床上一放,哈哈笑道:“此乃法天象地之秘境,包你们满意。”
于异虽然放手,但绝狼爪地灵力锁住了灵脉,苗朵儿师徒手脚虽能动,灵力仍然运转不畅,想跑是跑不了的,眼见于异脱了衣服,伸手来抓白骨神巫,苗朵儿猛一挺身,竭尽全力爬了起来,挡在了前面,红了眼道:“不要碰我师父,我来满足你的兽欲。”
“哦!”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不错啊!那就让你先来,看你能不能满足得了我的兽欲。”也不客气,只两把就把苗朵儿剥了个清光,挺身而入。
上次给于异强奸,那种似乎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的疼痛,让苗朵儿有着惨痛的记忆,这次于异重新侵入,苗朵儿整个人先就缩成了一团,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为了师父,我一定要撑住。”
但奇怪的是,随着于异的动作,她身体里出现了一些怪异的感觉,最初进入时确实还有些痛,后面却没有多少痛感了,只觉得特别的胀,好象整个人都要给生生胀破一般,再后来,却好象身体飘了起来,就象小时候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麻酥酥,好象很难受,又好象很舒服,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她情不自禁叫了叫来,然后就彻底的迷糊了。
忽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苗朵儿一惊,猛然清醒,这才发现于异已经离开她身子,不过没走开,就在她边上,按着白骨神巫,正在剥她的衣服,苗朵儿急了,翻身爬起来,叫道:“不要碰我师父,说了我来满足你的。”
“你还能动?”于异讶然回头,很有些惊异。
他这一说,苗朵儿这才发觉自己确实全身酥软,仿佛宿醉未醒一般,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软倒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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