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我给你咒长一点吧!”
苗朵儿虽然心中好奇,又还是有点怕,一听说于异要咒她的耳朵,心中情不自禁就是一跳,急伸手摸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害怕地看着于异,想了想,一咬牙:“好,你咒。”
“那我咒了啊!”于异一笑,额前射出红光,照定苗朵儿影中离魂,苗朵儿到又是一愣,额前居然会射出红光,仿佛第三只眼一样,神秘诡异,这个人,花样真的是层出不穷啊!心下正自感概,忽觉左耳一热,微微作痛,随即在手中变长,她呀的一声叫,斜着眼晴去看,只见自己的左耳越变越长,先还要斜着眼睛,很快的,耳朵就到了眼睛前面,只是一瞬间,差不多就有一尺多长了。
296
女孩子都爱照镜子,苗朵儿以前照镜子,对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很满意,虽然没有细细地去照过耳朵,但总觉得小小巧巧秀秀气气,挺可爱的,然而这一刻,自己的耳朵突然变得有一尺多长,手一折,就到了眼前,那些细细的毛孔,淡淡的绒毛,那种曲里拐弯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怪异,苗朵儿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却仍忍不住尖叫起来:“快变回去,快变回去,我不要这个丑样子。”
她反应激烈,于异忙给她解了咒,眼看着耳朵变回去了,苗朵儿左摸右摸,却仍然不放心,瞪着于异道:“是不是变回原样子了,会不会一个大一个小?”
于异还有心逗她,一脸正经点头:“那有点儿,完全变回以前的样子,我可做不到。”
“呀!”苗朵儿一声尖叫,眼圈儿倏一下就红:“我不要,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还怎么见人,丑死了,我不要。”
“没关系嘛!”于异还小:“反正你是我娘子,我喜欢就行了。”
“不要。”看他说得正儿八经的,苗朵儿越发地慌了:“这么一个丑八怪,我才不要,你快给我变回原样子,否则我死给你看。”哇的一声,竟是放声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莫哭莫哭。”于异顿时叹气了,女人啊!真没办法,只好搂了她哄:“我给你变回去了,你自己看,一模一样啊!而且比原先还要漂亮呢。”
谁知这最后一句话又说错了,苗朵儿本来止住了哭声,顿时泪眼又瞪了起来:“什么叫做比原先漂亮,那就是和原先不一样,我不要。”
“好,和原先一样,一样。”于异实在有些怕了,索性再帮她咒一下,先拉长一点,再缩回去,散了咒,道:“这下真的一模一样了,我把咒力全散了,就和原先一模一样。”
“真的。”苗朵儿要信不信地看着他,自己反反复复的摸,又从袋子里掏了一面小铜镜出来,前前后后的看,还有些怀疑的样子,于异不敢惹她了,在一边道:“绝对一模一样的,我把咒力散了,不可能有变形的,要有咒力在上面才会变形啊!没有咒力怎么会变。”
他这么一解释,苗朵儿到有几分信了,而且照着摸着,好象也确实是老样子,这才放下心,恨恨的瞪一眼于异,于异只好陪笑,心下暗叹,女人啊!真是麻烦,小小一个玩笑都开不起,若是不相干的女人到可以不理她,但自己的女人,丝萝一样缠在身上,不理不睬还不行,唉!
不想苗朵儿哭是哭,哭完了,却又道:“除了把耳朵变长,还能变什么?”
还要玩啊!于异看着她有些叹气了,道:“什么都能变,你不会还要我变吧!例如鼻子变长什么的,变成弯勾也行,要不要试试。”
“变成弯钩。”苗朵儿吓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就捂住了自己鼻子,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眼珠子一转,道:“你变变苗牙看。”
祸水东移啊!不过变苗牙无所谓,于异招呼也不打,照定苗牙的影子,一念咒,刹时就把苗牙变成了一只大癞蛤蟆,这癞蛤蟆也确实大了点儿,而且丑得古怪,苗朵儿正把苗牙抱在怀里呢,苗牙一只爪子还搭在她鼓翘翘的胸乳上,突然变成一只癞蛤蟆,一身疙瘩好象还粘乎乎的,苗朵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的就把苗牙给扔了出去。
她这一扔,苗牙也没防备啊!而且变了形后,身子僵化,顿时直统统往下落,这可是数百丈高空中呢,真要摔下去,苗牙也就成苗肉了。
于异哭笑不得,慌忙一伸手,把苗牙给捞了起来,苗朵儿这才醒悟过来,忙也伸手,却还不敢抱,叫道:“你快把苗牙变回来,恶心死了。”
于异散了咒,苗朵儿抱过苗牙,抚慰一番,却还瞪于异:“都只怪他,什么不好变,偏要变个大癞蛤蟆。”
于异哈哈笑:“癞蛤蟆想天鹅肉嘛!”
“那你自己又不变大蛤蟆。”苗朵儿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个主意:“你除了变苗牙,还能变什么不?例如把你身上的东西变一变。”
她这主意,有点儿促狭的意思,是想要看于异的笑话儿呢,可于异无所谓啊!只要有得玩,他从来不介意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他早想明白了,女人这个东西,是个很古怪的东西,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那更如自己的耳朵鼻子一样,是粘在自己身上的,即然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一切好说了,好比牙齿与舌头,就没有里外亲疏之分,牙齿咬了舌头,未必把牙齿拖出来打一顿,不可能嘛!所以怎么都好,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也把眼珠子一转,道:“我咒个好玩的你看啊!”
说着话,双手抬起来,扯着自己耳朵,咒一念,耳朵慢慢变长,就仿仿是两团面条儿,给越扯越长一般,刹时间长达一尺,然后是两尺,然后是三尺,不仅是变长,而且变大,只是一眨眼,双耳过腰,再随后就到了脚跟,他身高有五尺七八,耳到脚跟,至少也就有五尺五六,而且又宽大大,怎么说呢,先象是猪耳朵,然后如同大象的耳朵,到这会儿,什么都不象了,仿佛两扇门板,又仿佛蚌的两个壳儿,左右一合,能把整个人都包进去。
“呀!咯咯。”苗朵儿先看得惊叫,到后来就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你这象什么?象个大肥猪。”
“你家养的猪有这么长大的耳朵啊!”于异还哼了一声,得意洋洋,手松开,一用力,两个耳朵顿时呼扇起来,象是两个肉乎乎的大翅膀,这个真是太怪异了,苗朵儿越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热不热,我给你扇风啊!”她越笑,于异越得意,本来大耳朵左右扇,这时转过来,对着苗朵儿就扇过来,那风呼呼的,果然凉快,耳尖儿差点扇到苗朵儿身上,苗朵儿笑着躲避:“呀!这可不是热天呢,热天就要你给我扇。”
看她躲,于异突地使杯,左耳朵一长,一下长达一丈,弯过来,绕到苗朵儿身后,啪的一下,就在苗朵儿地屁股上打了一板,苗朵儿的小屁股紧绷绷的,于异虽翻来覆去玩过,没有特别的感受过,但这一次不同,耳朵本来格外敏感,这一打上去,感觉到还强过于手感,心下到是暗叫一声:“这丫头的小屁股还真是圆呢,先前到是没注意,下次好好玩一玩。”男人都一样,女人没上床,到还能欣赏一下身材,真个上了床,往往真奔主题,一心就往那风流窍里去了,反而会错过无数风景。
苗朵儿不防,给他打得尖叫一声,顿时大发娇嗔:“呀!你坏死了,不许打人家。”
于异哈哈笑,道:“我再变个好玩的你看。”伸手去鼻头上摸了一摸,捏着鼻尖儿一扯,竟就把鼻尖扯长了,好象那不是鼻尖,而是一块米糖儿,越扯越长,本来人鼻不过三寸,他一下扯得有一尺长,到没变大,又尖又细,不象鼻子,到象是啄木鸟的尖嘴巴了,冲着苗朵儿一点一点:“象不象啄木鸟儿?”
“象,象。”苗朵儿又好笑又觉有趣:“再变长点儿。”
“好啊!看着啊!”于异好玩儿,双手伸上来,捋着鼻尖儿就往前扯,左一把,右一把,就仿佛捋一根草绳儿,又仿佛从哪个洞里往外扯一条长蛇呢,越扯越长,越扯越长,眨眼间就比耳朵还要长了,苗朵儿俏丽的眼珠子瞪得圆了,又觉得有趣,偏还又觉得有些儿毛骨怵然,总之那感觉怪异极了,嘴里却叫道:“再长,再长。”
于异果然就不松手,一把一把的捋,一时捋得有近两丈长了,便是象鼻也不可能有这么长,而且象鼻是后大前小,于异这个却始终没变大,就是细细的一根儿,又好象一条蛇,本来是往下长的,于异突地生出一个促狭之心,长鼻子突地往上一弯一绕,一下卷住了苗朵儿的腰,而且飞快地缠了三圈。
“呀!”虽然明知道是于异的鼻子,但这么长一个细鼻子突然卷上身来,苗朵儿还是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双手慌忙就去推解,要把于异的鼻子解开,手一碰上于异鼻子,软乎乎,凉倏倏,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苗朵儿又是一声尖叫,双手忙地松开,只觉腰肢儿发软,全身真气欲散,要不是于异鼻子卷着她,几乎要摔下去了。
“不要。”苗朵儿又惊又吓,又好笑:“快松开呀!”先吓了一下,不过触一下也就不怕了,于异鼻子缠得紧,腰肢上竟是插不进去,她便双手扭着于异鼻杆儿,用力去折,就仿佛要折断一根花枝儿,但于异的鼻子莫看又细又长,却是软中带硬,虽折得有半弯,却是折不断。
看她伸手来折,于异又作怪,鼻子再一长,鼻尖儿一摆,从苗朵儿身背后绕过去,却从她肩头绕过来,突地就从她衣领处钻进她胸前,虽是冬天,但身有玄功,不怕冷,而且又是太阳天,所以苗朵儿身上只外面一件衫子里面一个肚兜,于异鼻尖一下从肚兜里贴肉插进去,猛地就卷住了她一个小鸽乳,其实给于异强奸一次后,这一个多月,苗朵儿胸乳长了好大一圈,先前就是一个花包儿,这会儿却如一个小玉峰了,于异鼻尖一卷,满满当当,感觉相当不错,苗朵儿的这对鸽乳自也给他反复揉搓过的,但正如耳朵打屁股别有感触一般,这时鼻子卷乳,也另有一番感觉。
苗朵儿不防,突然给于异鼻子钻进身体里,而且一下卷住了乳/房,最要命的是,于异鼻尖还吸住了胸前那一粒玉豆,吸住时凉凉的,随后却喷出一股热气来,这个正常,鼻孔是可以出气的啊!但那种感觉啊!苗朵儿这一生从来没感受过,又凉,又热,又软,又酥,呀的一声叫,身子彻底软了,双手回来护胸,却没有去衣中把于异的鼻子掏出来,反是身子缩成一团,口中嗯啊出声,却已不是尖叫,而是变成了呻吟,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恰如先前给于异插进体内时的感觉,没错,正就是那种感觉,虽然于异这个是鼻子,而且也没有插进体内,只是卷住了胸乳,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却与先前一模一样。
不过还好,于异鼻子只是掏了一把就钻了出来,却又作怪,猛地一甩,一下把苗朵儿甩到了半空中。
“啊!”苗朵儿脑子本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一下猝不及防,顿时失声尖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她是可以御风的,可这会儿居然把这个忘了,直吓得花容失色,还好于异张开双臂,伸臂接住了她。
“你坏死了。”苗朵儿惊容稍定,伸出粉拳在于异胸前一顿捶,捶得于异呵呵笑。
“丑怪死了,还是收了吧!”苗朵儿哼了一声,看于异收了鼻子,她眼珠子转了转:“你这个咒影术确实神奇,那本秘籍能不能给我看看?”
她有点试探的意思,不想于异半点犹豫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伸手就把书掏了出来,苗朵儿接过一看,确实是咒影术,不过后面好象少了两页,也许可能是上半册,暗暗撇嘴:“还是藏了私。”刚要问,于异先解释了:“后面是什么血噬,可以以血为咒,直接咒死人,我师父当年怕我闯祸,把这三页撕了。”说到这里,他撇撇嘴:“真要杀人,要什么血噬,麻不麻烦啊!抓过来一把撕了,不痛快得多。”
苗朵儿本来以为他藏了私,听到这话,反是信了,暗暗点头想:“以这人的性子,确实不耐烦靠咒术来杀人。”看那咒影术,果然是巫门一脉,且极为神奇,一时间食指大动,道:“我想学这咒影术,好不好?”“你要学到也可以。”于异看她一眼,有些犹豫。
“怎么,舍不得啊!”苗朵儿看他应得不爽利,可就噘嘴了:“舍不得算了,我还不是想学了,以后变小猫小狗的哄儿子玩儿。”
“不是舍不得。”于异忙摇头:“只是你功力太低,你若要用咒术,那就要用萱草,而且要神窍中神光照定离魂才行,你神窍中一点光都没有,至少要练两三年,就算有了光,功力低了,咒的效果也有限。”
他这么一解释,苗朵儿对着书上一看,确实是这样,不但要萱草留人离魂,还有功力限制,自己的功力,被咒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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