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其实只是吸食蛇的精血灵气,蛇肉是不吃的,因此连头带尾一吞,眼见紫花蛇不见了,龙头一摆,灵光一闪,紫花蛇整条蛇身突然又现了出来,那情形,极为怪异,到仿佛龙肚子突然给剖开,把紫花蛇放了出来一般,而青龙一声龙呤,返身飞回龙环中,摇头摆尾,晴光如电,龙须飞舞,状极舒畅,却再不看紫花蛇一眼。
  于异知道,紫花蛇所有精气都已给青龙吸食干净,收了罡气,龙环变小,而那条紫花蛇呢,灯笼大的眼晴再无半丝光彩,脑袋往下一垂,狼亢的身子轰然落下,先前紧勾着桥面的尾巴也自然松开了,猛然砸进水里,到是声如闷雷,溅起的水花,也有十数丈高,它到底是百多丈长的身子,哪怕是个死物,可也有好几万斤呢,砸个水花儿听响,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苗朵儿在螺壳内,完全看呆了,上次于异与阴阳双豹师斗法,她就见于异放过青龙,但那次的青龙只有丈许长短,远没有今天这么大,更莫说龙吞蛇,那龙嘴儿居然比门洞还大,小姑娘是真的惊住了,白玉池中装着的是真水,虽然凉爽,人泡在里面,却绝不会感到冷,然而苗朵儿赤裸的身子上,这会儿竟起了一层极细小的鸡皮疙瘩,不是冷的,是惊的。
  她见过斗鸡,见过斗牛,也见过虎狼恶斗,但龙蛇斗,却是头一次见,百多丈长的蛇身,给巨龙一口吞进肚子里,那份冲击,实在是太刺激了,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心里的承受能力。
  “怎么样?说到大,我这青龙更大块吧?”收拾了巨蛇,于异得意地笑,却没听到苗朵儿回应,往螺壳里一看,苗朵儿站在池中,一脸呆傻,手中先前捧着的蛇丹也滑落了,在池水中浮着,映得一池紫光,而苗朵儿的身子似乎在发颤,口中喃喃:“于异,于异。”
  “怎么了?”于异吃了一惊,一闪进了螺壳,跳进了池中,手一长,先把蛇丹丢出了池外,抱了苗朵儿叫道:“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中了蛇毒。”
  他不知道苗朵儿是给龙吞蛇那种巨大的场面惊吓住了,只以为是蛇丹有毒,因为在螺壳里,能伤害到苗朵儿的,只有蛇丹啊!不想他一抱住苗朵儿,苗朵儿猛然箍住他脖子,不但是双手,整个身子全箍了上来,双脚也跳起来,缠在了他腰上,缠得那个紧啊!真如软藤儿缠上了老古树,缠上了于异还不算,更猛地张嘴来亲于异,口中不绝地叫:“于异,于异。”
  她这么如颠似狂,比中毒好象还要激烈,于异一时间给她弄懵了,脑袋躲着她的嘴儿,道:“怎么了,做什么啊!你是不是中了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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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青果山洛的打赏,昨天的是乱码,今天重发了——
  “不是,没有,于异。”苗朵儿口中胡言乱语,喷着热气的小嘴儿则追着于异亲,见于异躲,她急了:“于异,要我,于异。”嘴儿狂亲乱吻,手脚势如铁箍,身子更在于异怀里磨擦挤缠,那情形,仿佛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于异身子里去,又仿佛想要一口把于异吞进肚子里。
  这情形不对啊!不象中毒,而且于异一抱着苗朵儿,就以一缕灵力探入她体内察看了的,虽然她体内气血如沸,但绝不象中毒的样子,事实上于异也想明白了,真水可化万毒,苗朵儿身在池中,哪怕就捧着蛇丹吧!哪怕那蛇丹是天下万毒之源吧!苗朵儿也是不可能中毒的。
  可苗朵儿为什么突然这么个样子呢,小母牛发情似的,于异不明白,想要问明白呢,嘴巴给苗朵儿咬住了,这丫头小自小,亲起嘴来,那个麻辣啊!而且小身子发热,就象一蓬火一样,于异猛然就想起初见苗朵儿的情形,那个象一蓬山火一样的野丫头。
  他心下一时也热了起来,更何况苗朵儿不但身体热,嘴中也说得很明白了,就是要他,那就来罗,于异到也不乔情,裤子一褪,还寻门找路呢,这一次苗朵儿到是主动了,小手儿早探下来,扶着他大鸟便进了门。
  这一场欢爱,不象先前,这一次苗朵儿热情如火,虽然并无多少技巧,但那股野性儿,真像热辣辣的野火儿啊!到把于异的野性儿也给烧了起来,也不上白玉床,就在池中,颠龙倒凤,把一池真水,搅得如一锅烧开了的汤面,这一次苗朵儿彻底把心胸打开,一时在于异胯底呻吟,一时又在于异身上盘莲尖叫,到真像极了一个无收无管野性勃发的小精灵。
  也不计时刻,云收雨散,于异在池中坐下,掏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长舒一口气:“爽啊!”
  苗朵儿软软地趴在他胸口,先前象一蓬野火儿,这会儿呢,象烧尽了的一捧柴灰儿,出气都是细细的,全身再无半点力道,又仿佛田螺壳上附着的一根草条儿,过了好半天,这才匀过气来,把身子爬上来一点,娇声道:“我也要喝酒。”
  于异把酒葫芦拿过来,她却娇声道:“人家没力气了,就这么喝。”
  怎么喝?她趴在于异身上,小嘴上挨着于异胸膛,就那么张着嘴,于异明白了,倒过葫芦,酒水倒下去,先倒在自己胸膛上,然后流下去,苗朵儿的小嘴儿就在下面接着呢,仿佛接着一股山泉,清冽的酒水从半张的红唇中流进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魅惑,于异腹中一热,巨鸟竟又有开唱的架势。
  苗朵儿自然感觉得到,这会儿却有些吓着了,娇声道:“呀!不要了。”
  于异也知道她受不了了,到也没再动作,不过忍不住刮一下她细白挺拨的小鼻子,道:“以前没看出来,你到是个小妖精。”
  苗朵儿不以为忤,反是咬着红唇儿,清灵灵的大眼睛微眯起来,向他瞟个媚眼,昵声道:“我就是要做妖精。”
  于异呵呵笑,女人有时候确实很麻烦,但有时候,却也能让人通体舒畅。
  随着他笑声,大鸟一跳一跳地,挑着苗朵儿身子也一颤一颤的,苗朵儿身子有些受不了,那地方仿佛酥化了一样,碰一下就整个人都酥了,把手到下面拨了一下,却没拨开,往哪里拨,没地方去,她恨恨地拿手掐了一下,轻嗔:“跟牛卵子一样,怎么就这么大。”
  男人爱听这个,于异也一样,看着得意地笑:“你不喜欢啊!”
  “不告诉你。”苗朵儿俏脸含羞,在她胸膛上轻轻咬了一口。
  初次被强奸时,她实是恨极了于异的这根东西,如果有可能,她一定切下来剁碎了喂狗,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歹毒的东西呢,插进她的身体里,那么凶狠的凌辱她,然而在刚刚这一场交欢后,她却深深的迷醉了,那种深深的进入,热热的胀满,那种好象把整个身体都填充满了的感觉,实在是太醉人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同样是这根东西,苗朵儿这会儿却爱极了它。
  有些满足,有些慵懒,苗朵儿伏在于异胸膛上,手指头儿在他胸脯上轻轻的划着,穿着衣服在外表看,于异单单瘦瘦地,可脱了衣服,那一身的健子肉,尤其是两臂到胸膛,那些肉块儿,简直让人咋舌,苗朵儿前几次没注意过,这会儿细细的去看,不自禁的张嘴,尤其摸在手里,那种棱棱角角结实若石块般的感觉,让她身子情不禁的就有些发软,这才是男人啊!
  “哥,你真壮实。”苗朵儿话声有些迷蒙,仿佛喝醉了一般的感觉,这也是她第一次叫于异哥,苗家妹子心里,哥是与任何人都不同的,她叫你哥时,你就是她心里的人。到这一刻,于异已彻彻底底扎根在了苗朵儿心里,任何人,哪怕是白骨神巫,也休想把于异从她心里赶出来了。
  “我练大撕裂手的,当然是这样。”于异动了动胳膊,一线肉鼓起,从肩到手,如蚯蚓拱土一般拱了出去,苗朵儿手指头随着他肌肉走,眼中满是痴迷。
  于异的几个女人,出身各自不同,象高萍萍几个,虽也惊叹于异的强健,对他这一身肌肉却不怎么痴迷,而苗朵儿不同,她出身苗疆,苗民悍勇,祟拜的就是力量,而于异这一身的肌肉,正是力量最真实的写照啊!所以苗朵儿特别的痴迷。
  随着胳膊走,苗朵儿看到了于异手上的龙环,顿时想起了先前环中现龙地事,来了兴头,道:“哥,你这一对手环是什么宝贝啊!怎么环中会有龙。”
  “我这是龙虎双环。”于异把双手举起来:“何止是有龙,可是左龙右虎呢。”说着一运罡气,双环暴长,龙虎齐现,龙呤虎啸,池水震颤,苗朵儿看得目瞪口呆,紧抱着于异,小身子兴奋得发抖:“左龙右虎,哇,这么厉害。”
  于异却没那么得意,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皱眉,道:“到底有多厉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边青龙还好一点,我知道这家伙好象能吸灵,就象刚才吸那条蛇一样,一口就把所有精血灵气都吸干啊!”
  “是啊!”苗朵儿惊叹地叫:“那么大一条蛇,一身的鳞甲,只怕刀枪都砍不进呢,竟给这龙一口吞进肚子里,立马就成了一条死蛇,太厉害了。”
  “是,这家伙胃口确实大。”于异看着盘旋的青龙,也不得不点头,龙虎盘旋一阵,他收了罡劲,双环依旧,苗朵儿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把一双嫩乳在于异胸膛磨来磨去,娇声道:“哥,把这环儿给我看看好不好?”
  “你看啊!”于异把手伸到她面前,苗朵儿伸手轻触,她的小心思里,其实是盼着于异脱下手环给她把玩呢,于异一时没听出来,他脑子通常不太转的,尤其是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要什么你直接说,懒得多想,只不过顺口说了一句:“就是脱不下来,要不给你一个戴着。”
  苗朵儿对于异的性子,现在是比较了解了,这人是真的肆无忌惮,却也是真的大方,他即然是这么说,那就是真的这么想,绝不会是虚言哄她,苗朵儿心里喜滋滋的,女孩子都一样,心上人想着她念着她顾着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夸张的娇叫:“呀!我可不敢戴,手上一条龙,我晚上非做恶梦不可。”不过随即起了疑惑:“脱不下来,你说这对手环是脱不下来的?”
  “脱不下来。”于异苦笑摇头。
  “你手不是可以变大变小吗?怎么会脱不下来。”苗朵儿想不明白,伸手拨那龙环,到手掌处就拨不动了,似乎把手掌撮起,应该就能脱下来,但她试了一下,龙环就卡在于异掌骨处,明显比掌骨细一圈,可如果龙环比掌骨细,那先前是怎么戴进去的。
  “脱不下来啊!”于异叹气,双手靠拢,双环相撞,叮铛作声:“这双环儿,嘿嘿!当时我也是想了不少办法的,还真是撞不烂打不碎凿不开撬不动,可是一对恶物呢。”
  他这么一说,苗朵儿到是替他着急了,摸着双环,道:“那怎么办?”突地想到一个主意,道:“对了哥,你不是说你喝了真水,伤口特别容易长合嘛!那可不可以。”
  她没说完,于异到已经想到了,叫道:“你是说把手砍下来,脱了环再又接上,咦,这个主意好啊!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不过我当时是不知道真水有这个效用,可不敢砍手。”
  苗朵儿其实只是异想天开,试着一说,不说居然得到了于异的赞同,讶道:“真的可以把手砍下来再接上,骨头也能长好,不会有事?”
  “当然是真的,能有什么事,你看。”于异一拍自己胸膛:“这胸骨我撕开过两次了,还不是长得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只要对准了,就不可能长歪。”
  苗朵儿确实是有些担心的,现在的于异,是她心尖子上的人儿,自己怎么样不要紧,于异身上一丁点儿不好,她就要心痛了,但听于异说得肯定,而且先前于异撕开胸膛再又合上,现在确实长得好好的,只余一条细细的红缝儿,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顿时放心了,道:“那——要不试一下。”
  于异双手伸到面前,仔细地看着龙虎双环,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必试,不脱了,它们是师父留给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想它们离开我。”
  “你师父留给你的。”苗朵儿有些讶异:“你是说,这对龙虎双环是你师父给你戴上的。”
  “是。”于异拿过酒葫芦,喝了口酒,顺嘴喂了苗朵儿半口,道:“我师父叫柳道元,真正的大侠。”
  把怎以遇到柳道元,柳道元给他戴龙虎双环,他不得不拜柳道元为师,最后柳道元怎么给李道乾等人暗算惨死,诸般情由一一说了。
  苗朵儿却是个性辣的,顿时就暴叫起来:“居然暗算自己的同门,这么卑鄙,哥,你怎么不把他们都给撕了。”
  于异远远地望着天空,有些失神,胸间有血,一鼓一鼓的,却总是涌不上来,就好象堵塞了的泉眼。
  “哥。”苗朵儿直起身子看着他,心下非常疑惑,而且隐隐的有些失望:“难道他居然怕了,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难道也有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