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石头当然有,不过于异这会儿不想拿出来了,再拿大石头给白矮子砸,没意思不是,双臂交击:“我有大石头神附身,这双手也是石头的,来吧!砸。”
第360章 震慑全场
“长脚。”香妹听了尖叫,于异终于烦了,暴喝一声:“女人,闭嘴。”
香妹给他一喝,顿时傻了,而于异腰袋里的白长脚也傻了,一片声叫:“死了死了,这下死了。”他完全可以想象,事后香妹会怎么收拾他,事实上他想歪了,到后来香妹虽然小小地娇嗔了一把,但他稍稍一赔礼,香妹就放过了他,而且养成了习惯,以后人多的场合他说话,香妹轻易不插嘴,白长脚一直没想清楚,香妹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变化,他却不知道,女人永远喜欢最强悍的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个性——当然,谁若强到天天打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傻性了。
“呀嗬。”白矮子乐了:“这是你自己说地,手打断了可怨不得我。”
于异斜眼看着他:“你这黑厮,怎么比女人还啰嗦,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有卵子没有?”
这话气人啊!白矮子气得一身黑毛根根直竖,嗷的一声暴叫:“气死我了,看棍吧!”
双臂鼓足十二成劲,一棍狂砸下来,棍上黑气也同时暴长,他这黑气其实有个名堂,内有黑虎之煞,所以这棍叫黑虎棍,白长脚是知道地,不过于异不知道罢了,眼见棍来,他真个就把手臂伸了出去,而且不是双手,甚至不是右手,就一只左手,漫不经心的一架。
香妹猛地闭上眼晴,和她一样,场外数万人里,这一刻闭上眼晴的着实不少,很多人心里浮出一个场景,一棍之下,于异不但手断了,甚至整个人都给砸成了肉饼,血肉横飞。
当然,有闭眼的,自然也就有睁眼的,好些人瞪大了眼晴,黄年水是一个,另一边还有一个老家伙,则是牛白牯,香妹心中惨然,这些人则是心中暗乐,肉饼啊!太好看了,太刺激了,就要瞪圆了眼珠子看着。
然而担心的白担心了,想开心的,却也没能如愿,白矮子这一棍砸在于异胳膊上,怦的一下闷响,竟然就弹了回去,仿佛于异的手臂不是手臂,而是一个大皮鼓。
这个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说白矮子棍上没什么力道,先前两棍可是砸开了大石头呢,可若说有力,怎么就砸不断于异的胳膊呢,那胳膊看上去也平常得很啊!即不是钢浇,也不是铁铸,生生就是肉长的啊!可肉长的胳膊,怎么能架得住铁棍?四面一声惊咦声蜂起。
香妹本来不敢睁眼的,心中更是即悲愤又悲痛,可一听这惊咦声不对,急忙睁开眼晴,一看可就傻了,尖叫道:“长脚,你的手——没事吗?”
“我的手能有什么事啊!”于异还把手晃了两下,仿佛晃一根狗尾巴草:“你看你看。”
“你个死人,吓死我了。”看他真没事,香妹眼泪可就下来了,不过俏脸上到是绽开了笑,恰如雨后的山茶花,嗯!野山茶。
傻的不仅是香妹等人,其实真正看傻了的,是白矮子,这矮子实在想不清楚,先是搔了搔头,然后还去自己棍头子上摸了两把,最后又把棍头子在自己地脑袋上敲了两下,也不知想要验证棍子是不是变成了棉花呢,还是想要把自己敲清醒点儿。
“嘿!黑矮子,还打不打?”
于异一喝,把白矮子又喝醒了,一声暴叫,打个旋子,一棍全力砸下,他动作夸张,于异却仍是老模样,漫不经心的左臂一架。
“怦。”
一声闷响,棍子又弹了回去。
这一次没有闭眼的,包刮香妹在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清清楚楚地看着棍子砸在于异胳膊上,然后又轻轻松松地弹了回去,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再合不拢来。
这场景,过于惊人,场内场外,数万人鸦雀无声。
数万颗心,有惊的,有恼的,也有喜的。
香妹低低地啐了一声:“这死人。”这三个字啊!恼中带嗔,嗔中带喜,喜中带爱,那真是复杂到了极点儿。
而白杆儿嘴中也崩出了三个字:“这小子。”这三个字含义就简单多了,似贬实褒,正是长辈看到出息了的后辈该有的态度。
而另一面的黄年水嘴中则崩出一句:“白牛寨怎么突然就钻出这么个野小子来。”这是惊中带恼了,可没半分喜意,和他一样心思的,还有一个老家伙,牛头寨的寨主牛白牯。
这些于异都不知道,冲着白矮子招手:“黑矮子,再砸啊!没办气了?哎!那边那个喂奶的大嫂,来来来,给这黑矮子喂两口儿。”
于异不过顺手一指,别说,这场子周围,还真有不少带着孩子来看打场的,喂奶的当然也有,女人是个怪物,做女儿的时候,胸前这对大白兔是超级宝贝,谁也不能看,然而一旦做了母亲,那就无所谓了,无论是什么场合,无论有多少人,只要孩子要,搂起衣服就喂,又白又大的坦在那儿,没有半分羞涩,更多的反而是骄傲,而于异手指的方向,刚好就有这么一幕,一个二十来岁的丰满女子,正把衣服半坦开,把一对肥大白嫩的胸乳露出来,而她怀中,一个半岁大的婴儿,双手捧着一只,一口就叼在了嘴里。
这种场面,其实很温馨,但对白矮子来说,这就是莫大的羞辱了,一双牛眼刹时胀得通红,口中呼呼喘气,双脚微微往下一蹲,别人使力往上长,他反过来,仿佛还矮了三分,手中黑虎棍高举过顶,呀的一声叫,一棍狂砸下来。
说句不好听的,他这一棍,真的是把吃奶的力都用上了,但功力相差太远,好比蚂蚁,别说吃奶的力,就是吃一世奶,也撼不动大象的半根毫毛,白矮子与于异的差别,相比蚂蚁与大象的差别,也差不了多远,于异仍是那么漫不经心,左手轻轻一抬,又把这一棍架住了。
其实如果没有尸王谷一行,于异纯以胳膊来接白矮子的棍子,还是会有些吃力,虽然他练的是大撕裂手,罡气内注,刀枪难入,可手臂到底是肉做的,这么重重的抽上去,抽着也痛啊!但从尸王谷走了一糟后,他地真水中掺了硬水,无论是骨骸还是肌肉,硬度都成倍增加,另一个,则是地心莲,这地心莲真的是好东西,于异虽然没有有意去吸,可地心莲就长在白玉池中啊!虽然白玉池是在螺壳里,可他与螺壳是体性相连的,所以地心莲每日吞吐的灵气,自然而然就混在了于异的灵气中,这地心莲的灵气有吐故纳新脱胎换骨之效,几乎把于异体内地浊气都换了一遍,让他的罡气更加精纯,这时双臂上罡气一注,几乎可以堪比阴尸王借尸王丹撑起来的气罩,要知道阴尸王借尸王丹之功,双臂可以硬架于异的重水之矛呢,白矮子区区一根黑虎棍,算个什么?
白矮子这时已经气昏了头,也不管有用没用了,口中霍霍而呼,手中黑虎棍连续狂砸,一家伙连砸了十几棍,势若颠狂,那声势,真个把场内外几万人全给惊住了,可惜对于异来说,却如轻风拂体,真个毫毛都没掉一根。
白矮子这一轮棍,就憋着一口气,接连十几棍无效,他也终于没力气了,柱着棍呼呼喘气,于异到笑了:“不砸了?那你服是不服?”
白矮子当然不服,牛眼一瞪:“不服。”
“哈哈!”于异仰天打个哈哈!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块大石头,这是一块条石,于异特地捡来的,长有一丈左右,宽约三尺,厚也有两三尺,至少有一两千斤。
“我不喜欢用棍子。”于异摇摇头:“谁不服的,我喜欢直接用石头压着他,压到他服为止。”
说着话,他手一伸,一下就掐住了白矮子脖子,白矮子虽然把一双眼晴瞪得跟牛眼一样,却硬是没看清于异的手,完全来不及格挡,脖子已经给掐住了,随着于异灵力透入,他就如一只给提着了脖子的鸭子,再无反抗之力,于异把他往地下一放,另一手就把条石压在了他背上,白矮子嗯的一声,一张脸刹时胀得通红,整个脑袋仿佛都大了一圈,眼珠子更几乎鼓了出来,然后下面扑的一声,却是放了一个屁。
“屁都压出来了啊!”于异乐得打跌:“说吧!服是不服,哦!我忘了,你应该是说不了话了,那这样,如果服了,手在地下拍三下,不服你就撑着。”
本来以白矮子的功力,这么一两千斤的石头,背一拱就翻开了,但问题是,于异掐他脖子时,灵力透入,锁了他灵桥,灵力不畅,他哪里还翻得开,这会儿确实是开不了口了,手到是能拍,但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而且于异又羞辱了他,又哪里肯认输了,却是死撑着,不肯拍地。
于异也无所谓,本来就是玩罗,不拍那就压着,到看能硬到什么时候,笑嘻嘻往牛头寨那边看:“这个黑矮子是你们牛头寨的吧!你们牛头寨还有谁不服,出来。”
白矮子一身斗牛力,手中黑虎棍,不但在牛头寨,就是在整个七十二寨,也是有些名头的,他都给压了,牛头寨其他人哪还敢出头,都看着牛白牯,牛白牯精干拉瘦,一把山羊胡子半灰半白,还有一双死鱼眼,这会儿这双死鱼眼偏生还翻着,颤抖着山羊胡子道:“你用邪术,我牛头寨死也不服。”
“跟我赖皮是吧!”于异一听乐了,情不自禁就把牙齿呲了出来,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可没想过现在是变成白长脚的样子,不过别人也不会在意,一般人谁会去注意他身上细微的差别,注意的只有一个,香妹,香妹一看他这幅神情,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死人,怎么这么笑啊!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到也并没有怀疑。
对付赖皮,于异有得是办法,身不动,手一长,霍一下就掐住了牛白牯脖子,提到了场中,牛白牯大惊之下,还张嘴叫呢:“你好大的胆子,妖术。”
而于异恰好要他张嘴,右手摸了个钻心螺就塞进他嘴里,随手把他往地下一扔,这时场外已然炸了窝,黄年水首先站了起来:“你做什么,好大的胆子。”
他喝得声色俱厉,可在于异眼里,他就是个屁,而且是个陈年老屁,都过了夜了,无非是被窝里余着的一些陈气儿,哪里会理他,念动心诀,牛白牯立时身子一弓,如一个大虾公一样倦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胸口,嘶声痛叫起来,边叫边在地下滚动。
白杆子大惊,急叫:“长脚,你做什么,快放了牛族长。”
香妹也叫:“长脚,你不要闯祸。”
而给无视了的黄年水更勃然大怒,厉喝:“给我拿了。”
第361章 服了服了
随着他喝声,便有十数条汉子往场中扑,于异哈哈大笑,越热闹他是越喜欢啊!双手分伸,左手抓一个,右手就掏一块石头出来,反背压在地上,眨眼间连压十几人,打场内外本来有些乱了,他这么随抓随压,真如笼子里抓鸡一样,顿时又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所有人都一个心思:“难怪说是大石头神附体,果然石头多。”
黄年水气得老脸发青,指着于异:“你——你——”
“我怎么着?”于异白眼向天:“我喝酒,你馋啊!”说着真个掏出酒葫芦,仰天灌了一大口,爽啊!真爽。
“我服了,我服了。”却是牛白牯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嘶声认输。
于异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抱着酒葫芦蹲下来,看着他老脸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服吗?”
俗话说,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而他这作派,不但是打脸,还要剥皮啊!然而人心是最嫩的,莫看只是个小小的田螺,在心尖子上一口一口啃起来,那种痛,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啊!而牛白牯是继承的族长位置,不是打来的江山,又贪花好酒,平时待人严酷,仿佛多厉害的样子,其实真剥了皮,就是一摊烂肉在里面,根本是没什么骨头的,这会儿只要能止痛,别说剥皮打脸,你就要他叫爹他也叫的,把头乱点,眼泪鼻涕齐下:“我服了,服了,饶命啊!”
香妹本来有些怕,但这会儿看了牛白牯的样子,又只觉心里特别的解气,忍不住就呸了一声,到是白杆子连声叫:“长脚,你快放了牛族长,快。”
搞笑得是,他脸上心急火燎也似,身子却不动,一双脚,仿佛就钉在了地上,绝不入场中来劝,嘿嘿!这些老家伙的阴狠啊!傻小子们永远也想不到,牛头寨一直有些欺负白牛寨,牛白牯七老八十了,居然还想啃香妹这朵鲜嫩嫩的娇花儿,白杆子心里,哪里会没有气,反正痛又痛不死,而只要不死,那就不算大祸,多痛一会儿好,打脸剥皮更解气。
“即然服了,那就饶你一命。”看牛白牯又叫了一会儿,脸都绿了,于异这才勉强点头,收了钻心诀。
牛白牯心尖止痛,一口气才慢慢缓过来,不过随即又抽紧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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