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怀孕。
“好啊!敢骗我。”于异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张牙舞爪的游过来。
“呀!师父救命啊!”苗朵儿娇叫躲避,却把白骨神巫一推,推以了于异怀里,恨得白骨神巫牙痒痒的,只可惜身子发软,实在没力气去捉她,不过于异有办法,一手搂着白骨神巫,另一手变长,就去捞苗朵儿,苗朵儿顿时尖叫起来:“呀!不来了,你赖皮。”又向白骨神巫求援:“师父,他赖皮,救我啊!”
“该。”白骨神巫恨恨的啐他一口。
“师父好坏,有人男人不要徒弟。”苗朵儿娇叫,却终于在尖叫声中落到了于异手里。
半池真水,满池春色。
晋天大会还要一个月才开,普通人或许要提前一月半月的动身,会飞的,提前一两天就够了,所以不必着急,这些日子,于异自然整天与白骨神巫两女胡混,白骨神巫自以为藏得紧,于异白天现身,一定是化身苗牙,晚间更是闪进了螺壳里,不可能有人发觉,但她想不到的是,还是给人看出了破绽。
看出破绽的是白银神巫,这天上午,白银神巫来找白骨神巫,突然围着白骨神巫转起圈子来,还一脸狐疑的样子,那幅情形,生似一只围着鸡窝打转的狐狸,白骨神巫莫名其妙,道:“小五子,你搞什么啊?”
白银神巫耸了耸鼻子,动作夸张,忽地抬头,一脸肯定地道:“你身上有男人味。”
白骨神巫本来就有些心虚,听到这话,顿时吓一大跳,下意识的伸手去脸上摸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脸刹时胀得通红,嗔道:“死小五子,你说什么呀!我这里哪来的男人。”
其实她刚才那个动作,已经露出了天大的破绽,说有男人味,往脸上摸什么?如果白银神巫熟知男女之事的,立刻就会明白,不过可惜白银神巫是个老处女,对男女之间闺房内的一些秘事,还真是一头雾水,居然就没看出来,给白骨神巫这一反驳,她到有些疑惑了:“是啊!你这屋里没男人啊!男弟子都不许进一个,怎么会有男人呢?”
“所以说你神里神经的。”见白银神巫只是猜测,白骨神巫暗暗吁了口气,可怜那小心肝儿,还怦怦的跳呢,自玄功有成,从来没有个这样的情形,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于异你个死冤家。”
“绝对不是神里神经。”不想白银神巫却又摇头了,眼光在白骨神巫脸上扫来扫去:“你看你的脸,那眉尖儿,那眼波儿,你自己去照镜子,嘿嘿!那春意儿,可是掩都掩不住呢。”
苗朵儿先前在外屋,白银神巫的话,也把她吓一跳,进屋来想要帮着白骨神巫掩饰,可听到这番话,再往白骨神巫脸上一瞧,她也忍不住摇头了,白骨神巫那一脸春意,确实是太明显了。
“哥说得没错,师父果然是内骚。”苗朵儿暗叫:“先前不过是着意压着自己,这会儿一放纵,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你胡说。”白骨神巫羞嗔,她却也看到了苗朵儿,更看到了苗朵儿的眼神,也明白自己的破绽出在哪里了,不过这个是死也不能承认的:“我就是眼看着晋天大会要开,能去摸天珠了,说不定能达成师父的遗愿,心中高兴罢了,看给你说成什么了。”
这个谎编得有水平,而且她故意装出薄怒的样子,还真唬住了白银神巫,白银神巫点头:“莫名其妙冒出个大石头神,居然让你做了晋天巫,看来真是师父在天之灵保佑了。”
总算哄了过去,白骨神巫这才暗暗吁了口气,晚间进了螺壳,抓着于异就是一顿掐:“都是你害的,差点儿人家都没脸做人了。”
掐得于异做鬼叫,还一脸冤枉:“你自己露了破绽,怎么能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白骨神巫越发不依不饶,苗朵儿在边上看得好笑,暗叫:“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师父这么会撒娇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骨神巫就留了神,先对着镜子,扮了半天表情,想要扮得冷酷甚至忧郁一点,可脸上满满的幸福,竟是赶都赶不走,一时可就有些发愁了:“都是那坏蛋害的,朵儿,你说怎么办?”
苗朵儿只能抿着嘴笑,摇头:“什么怎么办,就说高兴呗!”
白骨神巫到底是个聪明的,一想也对,点头:“那就索性高兴起来。”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嘛!”于异刚好化身苗牙在外面溜了一圈回来,整天关在螺壳里也不舒服啊!听到这话插嘴:“老娘们有了男人,自然就应该高高兴兴叽叽喳喳象屋椽下的麻雀一样。”
他说的,其实是对日常生活的观察,家庭正常有男人撑着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整天风风火火,叽叽喳喳,哪怕是跟人吵架,声音都格外脆亮,中气十足,不过理是这个理,他这话可不招人爱,两女同声啐了一口,随即又咯咯笑做一团。
第367章 腰带还要绣什么花
还有一件好笑得事,于异带有愿力,借之练功,可以大长功力的,于异先还提了一嘴,然后白骨神巫也真想过,真要借着长一长功力的,至少在去摸天珠前,把第五颗星修出来,结果每天和于异胡混,一颗心里满满的开心,根本静不下心来修练,晚间就不要说了,就没有个静坐的时候,而白天竟然也坐不住,不是没时间,而是根本坐不下来,这个别说长功,能保持着功力不退,那就烧高香了。
白骨神巫先还烦恼了一下,但后来苗朵儿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女人即然嫁了男人,自然就有男人撑着,那么费力做什么?未必哪天真怀孕了,还揣着孩子修练不成。”
白骨神巫一想:“对啊!我只是个小女人而已,功夫再差,自然有男人护着,练那么高做什么?”顿时就安心了,没有心思静坐,到是有心思绣起了花,苗朵儿说要给于异做香囊腰带呢,这是苗家女子送给心上人的必备之物,代表着她的一颗心,苗朵儿以前有香囊地,送给了林荫道,结果却做了于异的女人,香囊只好另做,而白骨神巫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嫁人,根本就没做过,所以两女一门心思的忙乎起来,还不能给人看见,师徒俩偷偷摸摸的,至另有一番情趣。
只可惜于异即不懂风情,也不懂浪漫,两女满腔的柔情蜜意,他看了一眼,根本没放在心上,而且还撇了一下嘴:“腰带还要绣什么花,闲的。”换来两对大白眼,男人啊!有时就是这么笨。
白骨神巫其实是那种极为细腻敏感型的女子,长期压抑的激情一旦喷发,极为惊人,苗朵儿有些惊讶的发觉,白骨神巫甚至比她还爱撒娇,还更痴缠,这让她即大大的吃惊,又小小的吃醋,好几次嘟囔:“我小一些的好不好?”
然后白骨神巫居然跟她赖皮:“算起来你比我先进门啊!先进门为大,要不我叫你姐姐好了。”这师父当的,苗朵儿彻底无语。
快乐的日子易过,眨眼过了二十多天,七星玄玉门上下已经开始准备动身了,这是七星玄玉门三百来年未有之大事,全门上下始终沉浸在一种兴奋燥动的情绪中,各白字辈弟子是全部要去的,然后各房的亲信弟子也都想要去,先说去三十人,然后增加到五十人,再然后八十人,最后已经超过一百了,似乎还有增加的趋势,白骨神巫其实无所谓,她一则沉浸在幸福的爱恋中,不想管事,另一个想法,则是晋天大会后,自己是要跟着于异走的,这七星玄玉门的掌教是绝对不想当了,所以门中一切事务交还给白针去管,借口自然是要潜心修练,为摸天珠做好准备,白针神巫到也信了她这话,所以去参会的人选就是白针神巫在管,而白针神巫其实是个老好人,耳朵根子又软,于是人就越来越多了。
去的人不说了,便是去不了的人,也在悄悄的期待着,但这一天白长脚突然派人来通知白骨神巫,说白羽台出了大事,天珠给黑羽王派人偷走了,白羽王大怒,传下九尾白羽,大集苗兵,要去攻打黑羽苗,讨回天珠。
这个消息太让人意外了,七星玄玉门上下顿时就炸了窝,黑羽苗搞什么啊!七星玄玉门好不容易得一个晋天巫名额,居然把天珠给偷走了,简直岂有此理啊!群情愤怒,又大都是女弟子,群雌粥粥,恰如向阳山坡上落了一群麻雀。
于异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愕然:“黑羽苗把天珠偷走了?黑羽苗偷天珠做什么?”
“谁知道啊!”苗朵儿嘴巴嘟起老高:“莫不是眼红我师父做了晋天巫,怕她摸了天珠后获得天缘,成为天巫,所以抢先下手吧!”
“那不可能。”她这个想法也太匪夷所思了,白骨神巫摇头:“白羽五脉,有五个晋天巫呢,而且每五年就有一届的,黑羽王怎么可能注意到我。”
“那为什么啊!”苗朵儿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现实,只是心里不甘罢了:“往届都好好的,偏生这一届我们得了晋天巫,黑羽苗就把天珠偷走了,这不纯心的吗。”
“黑羽王偷天珠,肯定有他的用途。”白骨神巫微微沉呤:“具体是为的什么,等黄长老他们回来就知道了。”
苗王发兵,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先要召集白羽五脉的长老,商量停当了,哪一支出多少人,武器怎么办?粮草怎么办?何人为将?谁是先锋?然后沿途的路线什么的,都要筹划清楚,这才能出兵,黄年水三个是宏宗长老,先就要去开会,本来要白长脚去,白长脚没于异在身边,可不敢去,所以送了信来,然后于异回说懒得去,白长脚也就没去了,现在具体的消息,就要等黄年水三个回来才知道。
“这还真是比较操蛋啊!”于异搔头:“我还想赶快摸了天珠,然后赶回去呢,也不知郁重秋打到哪儿了,要是打到昊天城下,那就来戏了。”
“郁重秋打到昊天城下,应该不可能吧!”白骨神巫对天庭的了解不多:“不是说有十万天兵吗?斗神宫还有三千斗神甲,难道还挡不住一个郁重秋?”
“什么三千斗神甲,都是吹的吧?”苗朵儿撇了撇嘴,道:“哥得的那幅黄金甲,给我的飞雪梨花针射成了马蜂窝,也不过如此。”
“那不同。”白骨神巫摇头:“单幅的斗神甲,防御力确实有限,其实斗神甲最厉害的地方,是布下甲阵,真个成百上千幅斗神甲聚在一起,灵力凝结,那威力,非常恐怖的,如果真是三千幅斗神甲布下斗神大阵,几乎是不可能被摧毁的。”
“嗯!”于异想起了七鬼面的事,点头:“斗神甲灵力可以互相凝结,形成甲阵,威力比单幅的甲确实是大上许多。”说到这里,他更有些忍不住了:“这白羽王要发兵,大军集中再出发,至少也得个把两个月吧!要不我先回苗州去看看。”
“不。”白骨神巫伸手,一下就吊在了于异脖子上,红艳艳的嘴唇嘟着,娇声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苗朵儿在边上看着,小嘴儿也情不自禁嘟了一下,心下暗暗嘟囔:“师父越来越过份了,真好象比我还小得几岁一样。”其实她也是想这么撒娇的,只不过白骨神巫快了一步,吃醋了。
“我要一起去嘛!”白骨神巫还扭着身子摇呢,三人本来是泡在白玉池里的,所以这会儿她其实是光溜溜的,这一摇,乳波臀浪,秀色惊人,而且她的声音非常的娇媚,若是七星玄玉门中的弟子听见,平日以清冷著称的掌教神巫,居然象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样撒娇,非得跌碎了一地的眼珠子不可。魰心閣論曇!
于异也拿她无可奈何,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板:“那你这边怎么办?你可是掌教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在一起。”给他拍了一板,白骨神巫反就势赖在他怀里了。
苗朵儿眼珠子轱辘辘一转,道:“也许这到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于异看她,白骨神巫也扭过脸来。
苗朵儿看着白骨神巫,道:“本来如果天珠不给偷走,就算师父不摸天珠,做不了天巫,想要辞去七星玄玉门掌教,也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情,现在天珠给偷走了,索性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就说跟随白苗羽去抢回天珠,然后让白针师伯代掌七星玄玉门,那我们就可以跟着哥走了,师父你也不要再担心门中的事务。”
“对啊!”白骨神巫美目一亮:“这个说辞好,你说呢。”
“我随便啊!”于异无可无不可,这却得罪了白骨神巫两个了,白骨神巫把他一推,自己滑回池中,还扭过身子:“我就知道,你玩厌我们了,根本不想跟我们在一起,所以什么都随便,不跟着你去更好,那我们就不跟着了。”
“是啊!你一定是这么想的。”苗朵儿也帮腔:“那我们就不跟着了,我们就呆在七星玄玉门,你一世不来看我们也无所谓,最多我们化做两座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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