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
于异在山中见惯了各种兽类交合,都是母兽往下一趴,公兽在后面一耸一耸的,就只一个姿势,而空中幻现的男女却有无穷的姿势,有些姿势简直匪夷所思,看得于异眼珠子都直了,然后他还看到个眼熟的,那女子低下头去,含着那男子的鸟,吮吸舔嘬,小小的红舌儿如一条红色的小蛇,眼神更是妩媚之极。
看到这一幕,不知如何,于异突然就想到了那夜的梦境,张妙妙也是这么含着他的鸟儿,舌头这是这么小小的红红的,象条灵活的红蛇儿一样。
这么想着,胯下鸟儿忽地抬起头来,而张妙妙真地到了他身前,且伸手来解他裤子,于异心中无由的生出一股燥热,似乎有一种渴望,渴望张妙妙含着来舔,不过好在还有几分神智,心下一闪:“这种事做不得,她可是我嫂子呢。”
伸手一推,面前现出一张脸,却不是张妙妙,而是高萍萍,高萍萍这时全身湿透,上半身衣服也给撕开了,给他推得这一抬头,胸前两只雪兔儿蹦将出来,兔儿极肥,只是微微一动,便是一阵乱颤,高萍萍抬眼看他,眼光中净是媚态,仿佛就是那池中的春水,于异一推,她反是不依,一手搂着于异的腿,另一手就把于异裤子解下来了,顺手扶着了于异大鸟,向他抛一个媚眼儿,头一低,嘴巴便含了上去。
此中的怪异,于异从来没有体会过,神智好象都迷糊了,只是有一个闪念:“这庙果然有古怪,那红雾莫非是春药一类的毒物。”随后就再不能思想,随着空中男女姿势的变幻,他也换了姿势,把高萍萍抱上床,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跟着空中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合,似乎他和高萍萍就是那空中的男女。
于异的猜测没错,这庙确有古怪,不是一般的山神,而是和合之神,主掌的,乃是男女交合之事,即便在魔界,男女之事也是不大见得光的,所以这庙立得偏远,后来更逐渐荒废,但庙中神像却有了邪气,而花鹊王就是这庙中屋梁下的一只喜雀儿,修成灵气后,与神像互感,他嘴中所喷黑气,是山后溪谷中所生障气,而鼻中所喷红雾,则是与神像互感而生成的一股淫气,男女闻得一丝,神智便会迷乱,与神像生出感应,而作淫乱之事,他见高萍萍美貌,所以喷出淫气,想捉了高萍萍淫辱,不想于异却把高萍萍救到了螺壳中,高萍萍闻了淫雾,本性迷失,而于异犹豫之间,也闻得了一丝淫雾,不过他功力强,所以略有几丝清明,但还是受神像诱惑,他又不是什么特别的道德君子,所以高萍萍缠上来,他脑子一迷糊,那就不管不顾了,也彻底为神像淫性所迷,两人在螺壳中颠鸾倒凤,那神像幻化出无数花样,两人便也跟着一一照作,真个好花式,直把躲在园外悄悄观看的几个蚌女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不住赞叹:“尊主果然好手段。”
其实她们若能看到外面,就知于异这些花式不过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她们不象于异是本体与螺壳通灵,而是附在螺壳中的,看不出去,所以不知。
而外面的花鹊王却是气急败坏,把一座庙从里到外搜了百八十遍,两个大活人硬是踪影不见,搜了小半天,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收了红雾,守在庙门外,到看于异出不出来。
花鹊王红雾一收,神像没有邪灵驱动,邪性熄灭,里面于异大叫一声,把一腔精元尽送入高萍萍体内,一时间只觉全身一空,往边上一翻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于异迷迷糊糊有所感觉,睁开眼来,却看到一个女子背影,他还有些迷糊,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女子是高萍萍,而先前的记忆也尽数涌了上来,一时到是回味无穷,暗叫:“原来女人是这么个味道,不错,不错,以前到是真不知道。”
高萍萍这时是背对着他地,不过不在床上,而是下了床到了池边,也穿上了衣服,好象也是刚起床不久,于异睁眼之际,她刚在池边跪下,背影妙曼,盈盈动人,以前于异不知女人的好处,也不会欣赏女人的背影,这会儿看着,却忍不住心头一跳,想:“她背影却也这般诱人。”
脑中又还想起先前交合时,以背入式进入高萍萍体内,她回首与他亲吻,各种妙态,胯下鸟儿竟是倏一下又唱起歌来,不过这一开唱却是不妙,竟是生生作痛,仿佛有无数伤口一般,他微微垂眼一看,可不是吗,好多地方都磨开了,这时一胀大,又流出血来。
“啊呀!这下坏了鸟了。”于异在心底惨叫一声,刚要爬起来弄点儿药涂涂,却见高萍萍拜了两拜,开腔道:“佛祖在上,小女子高萍萍诚心祷告,小女子本不是淫荡之性,来到这里,也是听得于哨头受挫,担心他有失,所以跟来,一时不察,中了妖人邪法,所以迷失本性,以致失身给他,却不是小女子纯心勾引。”
于异本来要起来,听到这话可又不动了,他以前对男女之事要懂不懂,但有些事却是懂地,即然要了女人身子,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娶回家拜天地生孩子过日子,就是这样,可听高萍萍这么一说,好象还不蛮情愿,心头可就不高兴了,暗哼一声:“吃干抹净不认帐吗?嘿嘿!即给我骑了,那就是我于异的女人,想不认帐,哼!”静听她后面的话。
高萍萍又道:“小女子不详之身,本想蒙面不见天下男子,就以此身伺奉佛祖,不想无意失身,即如此,小女子再拜祷告,佛祖在上,你即赐给了小女子一个夫郎,切莫再夺去了他,若再得一个四毒寡妇之名,小女子真真是无法承受了,拜求佛祖,以及诸天菩萨,保佑于郎一生平安,即便他嫌了我弃了我,我也不怨,只要他好,我便心安,每日清香一柱,感谢佛祖。”
于异先前有些儿恼了,听了这话,小性儿到又下去了,撇了撇嘴:“这话听着到还象个着家的婆娘。”
再要听高萍萍说什么,高萍萍却好一会儿不说话了,于异正自不耐,却见高萍萍肩膀一耸一耸,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只听她低声哭道:“我是不详之身,又是这般不知羞耻,于郎只怕会厌蹭于我,而且于郎还撕了当朝国相,即便他不讨厌我,家里定也不会赞同我和他的婚事,我若和他成婚,高家非给朝庭灭门不可,佛祖,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苦什么苦?”于异终于忍不住了,坐了起来,高萍萍啊的一声叫,回过头来,一看他的样子,刹时粉面羞红,恰如池边开了一树桃花,又急急扭过头去。
105章 你还害的什么羞?
到也不怪她羞,于异这会儿的样子,实在看不得,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而且下面还挺着一只大鸟,就那么走了过去,高萍萍眼角余光里瞟到那鸟儿一颤一颤的,把她羞得啊!再不敢抬头,更不知要怎么面对于异,口中低叫道:“于——于。”
于异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叫我郎君吗?夫妻间事都做遍了,还害的什么羞?”
他是真不羞,说话间,便往池子里一跳,溅起一蓬水,高萍萍又啊的一声轻叫,他身子进了水,到没那么羞人了,而且于异这话让高萍萍吃了颗定心丸,她最怕的,就是于异吃干抹净不认帐,以她是三毒寡妇,不详之人,不要她,那就一切都完了,听于异口气肯认帐,她心中一喜,抬眼看一眼于异,忙又垂眼,轻声道:“于郎,妾身乃不详之身,你——你真的不在意吗?”
“有什么在意的,什么不详之身。”于异哈哈一笑:“借那死鬼弹角王一句话,那是别人承受不起,你生来就是我的,谁敢在我之前娶你,那就会遭报应,骑马摔死他,过河淹死他,好好呆在家里,接新娘子,绊个门槛也跌死他。”
高萍萍听着这话,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忍不住抬眼看于异,池中的他,摊手摊脚泡着,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张狂飞扬,难道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受用得了她?
“下来洗一洗啊!跟你说,这水泡着最舒服了。”于异招手,高萍萍与他眼光一对,忙又低头,粉脸儿刹时红如火烧,虽然夫妻间事也做过了,但那是神智迷失之时,这会儿要她下水跟他一起泡澡,那真是要羞杀了。
于异却道:“至于你们家,那没办法,我确是撕了谢和声,你要想公开嫁给我,高家还真莫想在人界立足,不过这个也无所谓吧!反正我认你是我的女人,活着你是我于家娘子,死了也进我于家祖坟,这不就得了?”
他大大咧咧的,什么事在他嘴里,全都无所谓,换了其他人,不会这么说,别人听着也刺耳,但偏生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萍萍听在耳朵里,也并不觉得刺耳,会觉着一种特别的安心,暗叫:“我高萍萍终于也有个当家作主的汉子了。”“下水来啊!愣着做什么?”于异见她不动,手一长,忽地将凌空抱了起来,高萍萍惊呼声中,已给他抱进了水里,伸手上下一捋,把她衣裙尽数脱了,高萍萍心下羞极,偏生手脚软绵绵的,生似给抽了筋一般,再没半丝力气,任他脱得清光,抱在怀里,她的肌肤异常的白嫩,泡在清清的池水里,真如一具美玉,于异看得眼光发直,忍不住叫:“娘子,你身子真漂亮。”
听得他赞,高萍萍身子越发的软了,更无力遮拦,星眸微闭,任由他前前后后地欣赏,也由得他怪手上上下下的作怪,只是他手伸到胯间时,才低低叫道:“于郎怜惜,妾身实是不堪承受了。”
于异怪笑一声:“别说是你,我也受不了了呢,方才那一场,真真是大战啊大战,不信你看,我这小兄弟也是伤势累累呢。”
高萍萍哪里敢看,羞得伸手捂眼,于异却拨开她手,托起她下巴,高萍萍眼光微抬,与他对视,低唤一声:“夫君。”
“娘子。”于异回叫她一声:“哇嘎嘎,你真漂亮。”伸嘴便往她红唇上吻去,高萍萍心下害羞,他嘴唇吻过来,却是反唇相就,一时唇分,高萍萍心中喜意已多于羞意,伏在于异怀中,娇声道:“妾身一生便托付于郎君,还望于郎多多怜惜。”
“放心。”于异豪气干云:“你即做了我的女人,我自会照顾你,即不会饿着冻着了你,更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他真是不会哄女孩子啊!若换了叶晓雨等女孩子,听了必会嘟嘴巴,但高萍萍连嫁了三次,心性大受挫磨,少女的浪漫渐渐逝去,反更喜欢听这种实打实的话。
于异一手挥舞,一手却把玩着高萍萍胸前玉兔,高萍萍是练有玄功的女子,也到了二十多岁最丰盛的年纪,身材极佳,胸大腰细臀圆,尤其从背后看去,细细的腰衬得雪臀格外的丰圆,若不是先前玩伤了,于异当场就会挺枪上马。
“真想不到,女人竟是这么个滋味,以前还真不知道呢?”于异玩得尽兴,忍不住叹。
高萍萍给他玩得星眸欲醉,满脸羞红若三月桃花,听得这话,却是羞喜不胜,忍不住半睁开眼睛,道:“于郎,你以前没娶妻吗?”
“到是拜过一回堂。”于异叫,这话听得高萍萍心下一黯,但听于异说了和叶晓雨的事,她却忍不住羞笑起来:“你在她屁股上写了个贱人,于郎,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于异哼哼两声,斜眼看着她:“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不写字,只是揍你。”说着真个在她雪臀上拍了两掌,用的劲不大,到是拍得啪啪作响。
高萍萍又羞又笑,软在他怀里:“妾身不敢,妾身一切惟夫君之命是从。”
见她服软,于异大是受用,哼哼两声,心下想:“女人啊!就是不能惯,其实当日也是我不知道,若知道,也不要写字,直接一鸟捅进去,也就老实了。”
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便放开了,又在高萍萍雪臀上拍了一板:“好了,不泡了,先去抓了那花鹊儿再说。”说着拍拍手掌:“来人,送两套衣服来。”先前迷神中衣服乱扯,却都扯烂了。
外面蚌女闻声送了衣服进来,高萍萍大羞,整个身子藏在水里,更把脑袋藏在于异身后,到蚌女出去后,这才敢探出头来,却先服侍于异穿衣服,她这时还光着身子,但服侍于异,她却把羞涩抛在了脑后,于异自难免动手动脚,高萍萍又羞又笑,却坚持着帮于异穿戴好了,自己才穿上衣服。
于异牵了高萍萍手出来,池中真水极为神奇,两人私处本来伤势都不轻,泡这一段时间,却好了大半,高萍萍本来行动艰难,这时走动却已无碍,到外间,螺尾生率五百妖兵仍站在殿外,于异道:“这是高萍萍,是你们主母,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不得违逆。”
“叩见主母。”螺尾生率众跪下叩头。
高萍萍忙还了半礼,心下喜悦无限,即便暂时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于异,但于异私下里当她是娘子,她心中也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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