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高歌
进行到半程中,赢祯微微蹙眉,高歌不再迟疑,长驱直入。轻轻痛呼了声,赢祯脸上冒出了一些虚汗,玉容上却满是开心和满足。
柔风细雨,低喘轻吟,如歌如诉,如天地间最美妙的乐曲,让人心神摇荡,难以自己。慢慢的,适应了节奏的两个人,动作愈发激烈,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酣畅淋漓,自有另外一种美妙。
神魂上的融合,但修者的身体却自有奇妙,身体上的交合,那种来自本能的奇妙反应,和元神交合相比另有种刺激快乐。
高歌和赢祯都是筑基期的高手,气息悠长,真力绵绵不绝,随着动作的熟练,两个人也逐渐放开自己的情欲,享受着阴阳交欢的愉悦。
两人的交合,并非简单的情欲发泄,而是从神到身,从身到心交融。最后,心、神、身不分彼此。
宽广威压的黑色大殿中,雪白绝美的娇躯和小麦色的刚健躯体交缠着,阳刚和阴柔,刚硬和柔美,在这一刻,上演着最为动人的阴阳之美。
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两个人默契的同时攀上巅峰。在高歌的神魂引导下,大殿内的元气向着赢祯体内迅速的凝结。
人的身体,自成天地,暗合宇宙之道。在阴阳交合中,赢祯开放的身心,也和宇宙之道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共振。那种和天地融合为一的状态,同样的让人迷醉。
高歌虽然无法修炼太一神皇正法,但推动赢祯修炼却是绰绰有余。此时以庞大无匹的神魂力量引导天地间至为精纯的元气,在赢祯攀至巅峰的刹那引动她体内的元神种胎。
赢祯自幼苦修,有名师时刻指导,又有数不尽的灵丹筑基塑体,积累无比深厚,比之高歌的完美筑基体,也不稍让。
所以没有结成金丹,是因为神魂之力是人的根本,只有靠自己的苦修,体会天道循环,淬炼神识,明悟至理,外力极难介入。
和高歌神交后,赢祯的神魂之力就猛增到十万元气值以上。不过她缺少根基,突然暴增的神魂之力,还难以稳固下来,只能以此结成元神种胎。
在这次和高歌身体交合,心神身三者合一,元神之力彻底稳固下来。在情欲的刺激下,身体和神魂同步进入了一个特殊的状态。
高歌把握时机,趁两人灵肉交融之际,高歌以庞大的神魂力量推动赢祯的太一神皇正法,接着天地人合一的契机,把赢祯的元神种胎催化。
赢祯就觉神魂力量在高歌庞大的神魂包裹下,无限的拔高。原本广阔的天地似乎变得无比狭小起来。神魂剧烈震荡中,天地似乎砰然的破碎开来。
一点金光自元神种胎中透射出来,直至不可测的遥远远方。在无量虚空中,那金光于最幽微的元气发生反应。以此为引,元神种胎也开始了剧烈的变化,无数金光透射旋转,引动的无量元气汇聚于紫府丹田中。
稠密的元气在赢祯和高歌的身体周围形成肉眼可见的云气。“轰……”无声的巨震中,赢祯紫府内的元神种胎分解破裂,以一点金光为核心,光焰幻化形成了一朵金色莲花。
阴阳之道轮转变化,吸收了冥冥虚空中的元气。金色莲花盛开绽放到极致后,一颗浑圆无暇的金丹在金莲最核心处凝结出来。盛开的金色莲花徐徐消散,只有那无暇金丹悠然旋转,宛如星辰运转,暗合宇宙之道。
道诀有云:“若得火中开金莲,我命由我不由天。”
此诀说的就是金丹结成后,修者就有了对抗天地把握命运的能力。金丹修者,万中无一。而能在三十岁之前结成金丹,是百万中无一。
赢祯今年不过二十三岁,虽然比高歌大了三岁,可在这个年龄结成金丹,也是世所罕见的。赢祯的身体积累已经足够,所以越早晋级金丹,就越能巩固精元,纳神养气。
等经历雷劫淬炼后,神魂愈发坚韧明澈,最后神魂就会和金丹结为一体。若能打破金丹束缚,就是丹碎婴成之日。
进入金丹,修者的生命就有了本质的改变。精元、气血收敛成丹,不坏不衰,就能永远保持结成金丹时的生命状态。
如此储蓄精元,对于结成元婴自然有无穷的好处。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想要在结成金丹已经是千难万难,哪里还能控制结成金丹的时间。
只看以赢祯公主之尊,还没有结成金丹,就知道金丹如何困难了。而赢祯能结成金丹,也是需要诸多的机缘。
如果不是高歌能和她灵肉交融,两人等同一体,高歌也无法以神魂之力帮助赢祯。换做另外一个人,哪怕是大乘仙尊,也做不到这一点。
因为只有在神魂交融时候,才能把握那晋升金丹的灵机。任何外力的干涉,都会干扰到赢祯对宇宙间一闪即逝的灵机。
赢祯沉迷在金丹境界中,不知运转多少周天,才从最深沉的入定中清醒过来。才醒过来的赢祯只觉眼前天地无比的动人,深沉的大殿中,每一处都暗合至理。元气似乎在身边欢悦跳动,那种由内而外的清新自然,让赢祯无比的感动。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地板上,好在她结成金丹,周身不染污秽。之前身体上那些粘液,都已经被清理干净。
高歌就坐在龙神王座上,静静的看着赢祯,眼中都是欣赏和赞叹。
赢祯被看的脸色微红,抓起一件白衬衣挡在胸口娇嗔道:“你就让我这么躺在地上啊……”
赢祯的酥胸浑圆坚挺,哪怕站立起来,也保持着球形的完美弧度,一点嫣红在衬衣后若隐若现,小腹处三角带,下面一双玉腿婷婷而立,姿态媚而不荡,艳而不淫,引动人无数的遐思。
高歌无辜的道:“你凝结金丹,当然不宜妄动。不过,不管你什么姿态,都是风华绝代明艳无俦……”
被这样夸奖,赢祯既羞涩又得意,明眸眼波流动,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高歌站起来,用力的拥抱着赢祯。强有力的拥抱,也让赢祯感觉到了温暖和欢喜。
搂着如丝滑腻的雪白娇躯,高歌的手不由的再次顺着赢祯轻盈如蝶翼的肩胛骨滑了下去,沿着脊柱的沟线直到了圆臀上。
赢祯浑身无一不美,不足的就是圆臀略显青涩不够丰腴圆润。高歌摸了几把后,就转移阵地,摩挲上了那完美的球形酥胸,赢祯和高歌在一起,由于神魂的联系,很容易感受到高歌高涨的情欲,身体上再受到刺激,双腿就似乎有些发软,体内似乎也有些东西要滴了出来。
高歌调笑道:“到要尝尝新出炉的金丹滋味……”
赢祯轻轻瞟了高歌一眼挑逗道:“那你来啊……”
这句话,当即引爆了高歌的情欲。两个人再次翻滚到了一起,不需要修炼,不要参悟,只是享受生命最本能的愉悦欢快。
在此后的三天里,高歌和赢祯尽情的享受着两个人的幸福生活。两人初尝禁果,又值青春年少,自然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三天后,赢祯终于恢复了一些冷静,他们放松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有些事,也必须要面对。
龙神王座联系到了阿房宫的隐秘气机,从虚空中传来无法形容的强大力量,龙神王座一震,已经被无匹的力量强行从虚空中拽了出来。
气机变化中,高歌和赢祯,回到了天灵星。
第十二章 阿房宫
八方神光若门,按照某种微妙的顺序起伏闪耀不定。最中心处,旋转的阴阳太极图案如黑白双鱼追逐不休。
龙神王座庞大的大殿巨震中,脱离了空间屏障,悬停在了中心的阴阳鱼图案上。在龙神王座中的高歌脸色淡然,心里却在不停的默算推导。
每秒钟亿万气机交错变化,精妙而复杂。高歌哪怕有无相神光帮忙推导气机的变化,一时也把握不住关键,只能推算出这座空间传送阵的元气指数最少要达到百万级数。
也只有这么高的元气能量,才能在无尽的虚空中准确的捕捉到天道归元剑发出的气息,并强行打破空间屏障,把他们拽回天灵星。
大型的传送阵光芒渐渐消散,高歌和赢祯也都出了龙神王座。两个人相距约半米左右,显得关系亲近而不暧昧。
灵肉交融后,赢祯心里是真的着紧高歌。软语和高歌商量,回去之后先不提两个人的关系。赢祯还没什么问题,压力虽大,她在宫中自有根基,又深得皇帝陛下宠爱,至多受些非难和议论。
到是高歌,性子桀骜,宁折不弯,只怕要受到许多人的嫉妒。高歌不过是玉清景阳学院的学生,论起身份、背景、修为来,都算不上什么。至于神文上的绝世天赋,反倒是更容易激起其他的嫉妒和不满。
高歌身上的玄武战天甲也是无比关键,一旦露出痕迹,别说是帝国不肯,就是周逊怕也不肯让玄武战天甲落在高歌手上。在赢祯看来,玄武战天甲哪及得高歌重要,高歌既然已经用元神炼化,当然没有交出来的道理。
因为种种顾虑,赢祯才不想关系太早暴露。她晋级金丹,气血、神魂收敛如一,就是化神仙君,若是赢祯不愿意,也无法从外部来判断赢祯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歌无可无不可,赢祯是为了保护他,他倒是领情的。虽然他自问能一肩承担,可权贵和皇室的反应,不是靠空口白话和壮志豪情就能摆平的。
此间种种,最忌用力。高歌和赢祯默契于心,反不必像小儿女般长相厮守缠绵不离。有了这样的认识,两个人聪明绝顶的人,当然该知道摆出什么姿态来。
传送阵同样的建立在一座高台上,高台高三百米左右,八方分别设立乾、坤、兑、巽、艮、震、离、坎八座一百余米的高台,结成把先天八卦大阵。
整座传送阵占地数十里方圆,气势高广宏阔,又精妙绝伦,实在是大师级的手笔。此时,澎湃如潮的元气才缓缓消散,其余波绵绵不绝,让高歌更是惊叹其奇妙。
如此复杂的法阵,高歌一个人设立的话,可能一辈子都完成不了。这其中不止涉及到神文法阵,还有材料、人工等等,再愈来愈精密的社会系统中,每个人的工作范围也变得越来越狭窄。个体的力量,所能起到的作用正在变小。
站在传送阵的高台上,可以看到阿房宫的大部分景观。但在阿房宫中,传送阵只能算是一个很低的建筑。位于中心位置的主殿,高逾数千米,巍峨雄伟,辉煌壮观。
阿房宫,覆压三百余里,遮天蔽日,五步一座高楼,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如鸟喙飞啄。
亭台楼阁,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像钩心,飞檐高耸像斗角。曲折回环,密集若蜂房。又如水涡那样绵绵相套,巍巍峨峨,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
长桥横卧水面,犹若蛟龙当空。楼阁之间,通道凌驾天空,若虹霓映天。楼阁起伏交错,幽冥迷离,使人难辨东西。
阿房宫金碧辉煌美轮美奂,有君临天下的皇者大气,又有超逸绝伦的渺渺仙气,便如九霄天帝的仙宫神殿。
整座阿房宫混成一体,建筑精美绝伦,和法阵的融合天衣无缝。只觉玄机处处,细细感应却又无迹可寻。
十阶神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强者的努力,才得以练成。只要此宫不破,帝国的皇室就不会有灭绝之忧。
高歌四处打量时,外面也有不少人在打量他和赢祯。等了没一分钟,一个面目严肃刻板的中年人领着几个人上了传送阵。
中年人先是给赢祯鞠躬道:“乐安公主殿下,欢迎您平安归来。您的失踪让陛下颇为忧心,陛下正在书房等您,我们快去吧……”中年人谦卑有礼却又不失风度。看他说话做事,就像是礼仪示范,一丝不苟的认真又暗合规矩。
赢祯矜持的微微点头,吩咐道:“高歌是我的朋友,我能回来,多亏了他。给他安排一下……”赢祯说着和高歌点头示意了下,才在中年人的簇拥中下了传送阵,乘坐飞车走了。赢祯对高歌表现礼貌而淡然,既显示出对高歌的重视,又在无形中表露处出疏远。
传送阵上,只留下了一个笑容可亲的中年人,微笑着对高歌道:“高先生,请随我来……”中年人半侧着身子,身体微微呈现出一种鞠躬的姿态,以手相引,引导着高歌当先而行。
这个姿势似乎经过千锤百炼,在他用来自然熟练之极。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高歌觉得自己无比高贵,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高歌一笑,他还没享受过这种高人一等的待遇,不过他也不觉得局促,这等繁琐的礼仪规矩,历经万年的传承,虽然与日俱新,但在高歌看来,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其中的腐朽味道。
高歌虽然不通什么古老的礼仪,可他举止洒脱自然,自有法度。虽嫌放浪,却也别有一番气象。
如此风姿,到让暗自观察的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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