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萌主
。”
苏小舞只觉得现在她和姬清然两人摆出的对战情况很搞笑,而且新出现的这个帅哥
找姬清然麻烦地,她何不借此脱身呢?
收回手中地沧海清风剑,看着姬清然手中地拂尘丝一根根自然地垂下,苏小舞笑盈盈地说道:“既然姬先生路遇故人,那小舞就先走一 步,你们好好叙旧吧。”见姬清然眉梢一动,又要说话,苏小舞抢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姬先生不用着急,您的提议,小舞要回去好好想想。毕竟是一辈子地事哦!”所指的提议,自然就是方才姬清然“邀请”她去道观里了却余生的那个,只不过从她口中说出来,就暧昧非常。
嘿嘿,她最喜欢看人家被她逼疯的样子。咳,不过这个姬清然不讲理归不讲理,修养还是很不错的。苏小舞不禁好奇,那个唐灵风究竟恶魔到什么程度,她也只不过只能让姬清然动了动眉梢而已,唐灵风居然还能把这么清修的道士逼得离开蜀地,远走京城。
咳,她要学习。
苏小舞刚想转身而走,就发现姬清然脸色瞬间一变,吓得她身形一顿。不会吧,这道士难道还舍不得她走?正要出言取笑于他,苏小舞便意外地看到姬清然一双清冷的眸子夹杂着怒火朝唐御风看去,并且伴随着隐忍的声音沉声道:“唐三,你居然敢对我下药。”
唐御风皮笑肉不笑地耸了耸双肩,捏着下巴怀念地说道:“唐三,这名字还真的很久没有从你口里听到过了。哎呀呀,别那么看我嘛!你不愿意和灵风成亲,我当然只好出此下策。”
成亲?道士也能成亲的?苏小舞知道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留下来听八卦。这可是强抢民男的第一现场啊!她只是路人 甲。
姬清然闭起双目,白玉般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红晕,艳丽得让苏小舞都为之一愣,后者不禁在内心思量着。这唐御风不会下的是春药吧?难道那个唐灵风想直接霸王硬上弓?呃,她可不可以旁观学习之?
唐御风却眼带邪气,斜睥着苏小舞,怪声怪调地说道:“没想到苏女侠功力如此深厚,中了在下仿风之落雪所做的离人伤,表面上都能毫无反应。”
苏小舞一听,乖乖不得了,原来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啊?仿风之落雪制的东西?那不就是春药么?不过她确实觉得毫无反应啊!难道她百毒不侵的体质也包括春药迷药?
苏小舞眼波流转,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促成我和姬先生的好 事?不是你妹妹喜欢他吗?”她装妖女装到底,不过确实不了解唐御风把她和姬清然都下了春药,此举有何用意。
此时姬清然正眼观鼻鼻观心地默运玄功,力求能用内力压下药性。而唐御风显然是不怕他能逃脱,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苏小舞身上,唇边勾起一抹微笑,邪邪道:“苏女侠,您以前对在下做出的好事,在下今日只不过是如数奉还而已。至于灵风嘛!她也说过,这姬清然就是不开窍,也许让他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会很容易勾搭到手了。”
苏小舞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唐御风慢慢向她走来,使劲地在脑海中回想着,她究竟以前得罪过谁。
唐御风则欣赏着苏小舞脸上的神情,慢慢等着药性的发作,直到苏小舞恍然大悟地说出了那句话,他才变了脸色。
“原来是你!那个断袖夏殇舟!”苏小舞看着唐御风豁然间色变的表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小样儿,以为换了个马甲,她就不认识他了?
第219章 双修
苏小舞坐在屋内的圆桌前,甚是无聊地看着在床上打坐
那个唐御风,就是被她在比武大会上设计成身败名裂的痞子夏殇舟。当初她就很奇怪,那个胖成个球似的夏流阳怎么可能有那么帅气风流的儿子?原来是唐御风易容的。
夏流阳是被赵清轶收买的,那么不难想象唐御风就是放在夏流阳身边监视的那个人。就是不知道夏流阳知道不知道了。
唉,不对,夏流阳凭空蹦出来一个儿子难道没人质疑吗?难道对别人宣称是失散多年的私生子?苏小舞越想越糊涂,索性也不再想,抬眼打量起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方才唐御风半拖半拽地把他们安置到一家青楼内的一间小独楼内,三面环着一汪人工池水,只有一个桥梁通往陆地,不怕他们跑掉。
苏小舞纯属是跑不掉才跟来的,如果她露出没有中毒的任何迹象,恐怕下一步就是被唐御风点住穴剥掉衣服被扔到姬清然的床上了。现在唐御风就在隔壁叫了几个歌妓把酒言欢,丝竹声和欢笑声隐隐约约传来,听得苏小舞一阵好笑。
这个唐御风,应该是当初被她恶整了之后一直对她怀恨在心。可是那家伙罪有应得啊,要说可怜,那应该是无辜的曲肖明。
也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苏小舞在心中默念了一阵,忽然想到,如果这个唐御风算是赵清轶的手下。那么他把她和姬清然下了春药关在一个屋子里面,难道会是赵清轶地意思?
苏小舞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肯定是唐御风心思龌龊,临时起意的。怪就怪在她没想到居然会在京城遇见故人,而且还是有仇地故人。
“妖女……你果然没事吗?”姬清然有些不稳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苏小舞抬起头朝他看去,只见他白玉般的脸容上红潮满面,原本清雅透彻的栗色眸子仿佛翻卷着看不清的思绪。
苏小舞在圆桌旁,很是惬意地用手背托着下巴。像是观赏美人一般上上下下打量着姬清然。方才因为这臭道士表现的太脑残了,完全掩盖住了他身上的那种空灵之气。现在他盘膝端坐在床榻之上,那个掺了铁丝地拂尘就被他横在膝间。虽然处在那种庸俗至极的背景之中,也半点不能让人忽视他散发出来的纯净无垢。清秀的面容虽然平静,但是那栗色眼眸中渐渐混乱的光芒泄露了他现在的心情。事实上,苏小舞现在一直以能看着他失控地神情为目标如此努力着。
直到她毫无收敛的目光看得姬清然又要开口的时候。苏小舞嫣然一笑,甚是欠扁地说道:“我是妖女嘛!区区这点春药又能奈我何?”她笑得非常非常开心,一副能拿她如何的样子。
姬清然脸色缓了下来,半垂眼帘,并没有像苏小舞想象的那样被她气到七窍生烟或者又长篇大道理地丢出来。
“咦?你好像是松了口气?”苏小舞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往酒杯中缓缓倒酒,液体倾倒地声音引得口舌干燥的姬清然一阵侧目。
烛光下的那个妖女看起来更加美艳了几分,姬清然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是松了口气。至少,你不会威胁到我。”姬清然淡淡地说道,不过声音却很嘶哑。带着一丝撩人的感觉。
苏小舞翻了个白眼。他居然还怕她霸王硬上弓,这世界没天理了。她刚刚还琢磨着怎么走出房门而不被隔壁的唐御风发现呢。一听姬清然这话。她反而更不想走了。
“哦?这药有什么特性吗?和那传说中地风之落雪有何不同?”苏小舞才想起来,她怀里好像有瓶红色地瓷瓶。里面装着的就是
很珍贵地风之落雪。就是从那唐御风地便宜老爹夏出来地。
“贫道又没有中过风之落雪,怎么比较?”姬清然发现和苏小舞随便聊聊,能帮他把注意力带开,索性也就陪她斗嘴起来。
“那,传说中风之落雪是怎么样的?”苏小舞放下酒杯,伸手入怀,掏出那个红色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
当初从夏流阳那里搜出来三个瓷瓶,黑色的是冰神极渊的解药,她在歧天谷留给水涵光了。白色的装的是冰神极渊,在丐帮被蔡羽山陷害,而掉在那里了,肯定在后者手里。只剩下她手中这个鲜红鲜红的瓷瓶,被端木齐曾经拿去了一点。苏小舞轻轻晃晃瓶身,感到里面大概还有大半瓶的样子。
还好这瓷瓶的密封效果不错,要不然就这么被她带在身上晃来晃去,要是某一天洒了怎么办……苏小舞又开始漫无边际地想象,耳边传来姬清然还是那样无起无伏地声调缓缓说道:“应该都是一样抑制住人体内的真气,越运功便血气运行得越快。不过,唐三他研究出来的离人伤肯定没有风之落雪那么厉害。”
苏小舞听到姬清然现在内力全无松了口气,她其实还怕他霸王硬上弓呢!一听到他已经手无缚鸡之力,总算能安心地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会儿。嘿嘿,她倒要好好戏弄戏弄这个臭道士,谁让他叫她妖女的,叫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思想准备。
“哦?没想到一个清修的道士倒是对这些春药有如此研究。”苏小舞勾起嘴角,取笑道,“小舞连听都没听说过呢!”是拿在手里而已。
姬清然从容不迫地淡然说道:“无修而有修,斯为大修;无成而成,斯为大成;无德而德,斯为大德;无有而有,斯为大有。在清静无为中突出地讲求心无为,即心性清静无为,反对只知求清静于外,不知求清静于内。因此,心性清静无为,便生有为,心清静无功,便生有功。”他本来想解释给苏小舞听,可是说出口的反而是让自己平心静气的道经。
苏小舞听得云里雾里的,愣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听你说什么修什么修的,难不成,还真有双修这种说法?”她怎么忘了,有些道士,最拿手的就是那房中术,什么采补之道都是他们传出来的。越想,苏小舞看向姬清然的目光就越来越不纯洁。
没想到,这姬清然在赵身边传授的居然是房中御女之术吗?真是……没有办法想象。
姬清然仍是那漠视一切的模样,只是面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情况却忠实地显现了他体内春药发作的迹象。“妖女,收回你那龌龊的思想,青城派虽然采取南派阴阳双修法,但仅限于上乘双修法。男不宽衣,女不解带,千里神交,万里心通。”
苏小舞挑了挑眉,嘻嘻笑道:“那,姬先生可找到你那千里神交万里心通的良人了吗?”苏小舞觉得自己说话确实是异于往日,越发的恶趣味。心里总是有块大石头堵在那里,让她心情无法控制地变得恶劣。
因为方才唐御风的笑声清晰地从隔壁传来,也勾起了她方才硬压下去的猜测。
到底,唐御风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赵清轶吩咐的?
她是认为不是,可是,如果是呢……
第220章 天降灾星
苏小舞虽然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但是却也控制不住自续地飘。
赵清轶究竟想得到的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对于朝廷,所谓的江湖就是黑社会,因为有着江湖自己的一套规则,不受朝廷的管制,是社会的大毒瘤。大侠那不是小说里写的那样风光无限,而是想杀人就杀人,想劫狱就劫狱,置国家制度于无物。
朝廷怪愚民知法犯法平添麻烦,侠客们怪官员鱼肉百姓,却各有各的道理。
庙堂之高和江湖之远,这两句话不是白形容的。不了解各自的处境和难处,根本就不可能相互理解。而赵清轶是她现在所知,唯一一个又能居庙堂之高和到江湖之远的人,她可以认为,他是在寻找一种让两者相安无事地存在下去的途经吗?
不远处的姬清然又说了什么,苏小舞没有注意听,全身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江湖要叫江湖呢?”苏小舞不知觉地喃喃说道。
“真正出处不明,但是相比于‘山林’少了烟火味道,属于隐士,而‘江湖’多了血腥之气,是真正属于侠客的。”姬清然淡然的声音缓缓传来。
苏小舞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对,为什么叫江湖,而非溪海,正是因为小溪不能容纳更多,潺潺溪水,清澈见底,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浑浊。而大海巨大而猛烈骇人,令人敬畏。望而却步。只有江湖,才能真正表现出这种意境。兼有溪之永绵长。又有海之深沉流淌,其间埋着多少泥沙混杂,人地悲哀,就在于人在江湖。”苏小舞有感而发,确切体会到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对不起。突然之间说了这些没用的话……”苏小舞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和这臭道士说这些有地没的,真是脑袋坏掉了。她边说边抬头朝姬清然看去,所见的情景却让她后面的话渐渐音量变小,直到消失在唇边。
因为她看到,姬清然那白皙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红粉。几乎晶莹透亮得可以滴出水来。可以轻易地看出他浑身都在紧绷,清晰可见的细碎汗珠自他的额际蜿蜒而下,不断地划过他地眉睫、脸颊,沿着他优美的轮廓,无声地滴落在他衣襟之上。随后留下一点痕迹,便在那浅黄色的道袍隐了去。
苏小舞不禁定定地看着他。姬清然本来给她的那种出尘冷漠之感,在这一刻全部都迸裂开去。就好像一直俯视着人世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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