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这天朱传宗又玩以前玩的捉人的游戏,不过朱传宗身手敏捷多了,四女都没逃得了被抓的命运。自然那鲜红温暖的小嘴也没逃脱得了朱传宗的大嘴。
朱传宗和四女嬉戏,渐渐欲火给弄了上来,灵机一动,道:“浑身都是汗水,不玩了。回家去洗澡。”
朱传宗回到家里,小郁和暖云准备好洗澡水后,让春风和秋月帮他洗澡。
朱传宗脱了衣服,开始还老实一点,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挑逗二女,问春风道:“春风,你说我现在厉害了没有?你看现在都是肌肉,可不像以前都是肥肉了。”
春风微笑道:“少爷果然厉害,短短的时间能够变得这样,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们每天跟在你身边的人都吃惊。外面的人都议论你是不是被人调了包,换了一个人。”
朱传宗道:“既然我厉害,那么你们听我的话,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夏雨看见朱传宗眼神渐渐不良,吐了吐舌头,道:“少爷,小郁姐姐她们在外面呢!你可别乱来。我看你要有坏心眼。”
朱传宗见了二女一个温柔,一个俏皮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强行拉住她们,便要寻欢。
二女又喜又怕,任他在她们身上摸摸亲亲,道:“少爷别这样,一会儿小郁姐姐会进来的。”
朱传宗听了,这是实情,也不敢太放肆了,要是不放过她们,等下她们呻吟起来,外面的人能够听见。心里恨小郁牙痒痒的,心想:“这个小蹄子,要是知道了我不老实,告诉嫂子,我可有得受了。早晚把她拖下水,让她知道销魂的滋味就好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便放开二女,让她们穿上衣服,不过把春风拉过来,道:“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大东西。”
春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不敢看,道:“有什么好看的,像条死蛇一样,又不是没见过?”
朱传宗道:“不是啊!你看它能大能小呢!摸摸看,是什么味道?”
强行把春风的小手放在上面,道:“什么感觉啊?”
春风无奈之下,只好道:“热热的。”
朱传宗耀武扬威,在二女面前耍耀了一阵,把二女弄得娇羞无限,看着她们的羞态,好不得意。
直到小郁在外面喊道:“喂,你们有完没完,我可要进来了?”
朱传宗这才恋恋不舍地道:“就好,就好。我出来了。”
朱传宗换了新衣服,精神焕发地出来。
小郁道:“你又怎么调皮了?这么晚才出来?”
朱传宗对小郁道:“好小郁,以后你服侍我洗澡吧!我就快了,她们笨手笨脚的,没有你伶俐。”
小郁道:“我再伶俐,遇到你笨的像猪的人,也快不了。”
朱传宗讨好不了小郁,气地干瞪眼。
夏雨趁机高兴地嗔道:“活该,拿我们凑趣,来讨好人,可惜碰了一鼻子灰。”
朱传宗没趣,无精打采地道:“你们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朱传宗便去拜访华采云。
正巧在门外遇到盈儿,便和盈儿打情骂俏起来,巧不巧华采云出来了,看见二人说笑正欢,冷哼了一声,便又进去了。
盈儿吓得脸色发白,朱传宗道:“没事的,你放心好了。”便进去了。
华采云在屋里背对着他,不理他。
朱传宗和她说话,她也带搭不稀理的,朱传宗要引她开心,便岔开她的心思,故意笑道:“嫂子,你面上怎么有道黑痕……”还末说完,华采云道:“是吗?”便莲步轻展,忙去屋中整装。
朱传宗不由暗笑,跟了进去,正想华采云看见镜中的她脸上没有黑痕怎么应对呢!却见华采云细细地又化了一遍妆,哪里理会有没有什么黑痕。
朱传宗没留心女孩子见梳妆,这时见她涂涂抹抹,不由看得呆了,他以前虽见过暖云等丫环梳妆,但不大留心,这时见了大觉有趣,拉过来一个小椅,坐在她傍边,拿了一盒似兰似麝的东西,打开闻了闻,却觉清香扑面,奇道:“这是什么。”用手蘸了些,也往面上涂抹去。
华采云转脸见了笑个不停,朱传宗大觉脸红,不愤地道:“你笑什么?快点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
华采云笑道:“我的好弟弟,那是唇膏啊!你怎么往脸上涂抹?”
朱传宗道:“什么唇膏啊?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口中说着,却又拿起别物摆弄,华采云咯咯笑道:“傻弟弟,你就喜欢红色!还什么都不懂。哎呀,你别洒了我的玫瑰露啊!”从朱传宗手里夺过了一瓶里面清澈如水的小瓶。
朱传宗脸上一红道:“这有什么尊贵的,你要当做宝贝一样,你告诉我是什么,等我弄一车给你。”
华采云嘲道:“傻孩子,你当这是水啊!一车一车的,这是玫瑰露,是由春分那日下的春雨和冬至那日下的雪和着夏至开得玫瑰花酿的,你想想吧!那有多么难得!”
朱传宗惊道:“什么?那若有一样不合时节,那不是要等许多年?你不是骗我吧?”
华采云道:“骗你做什么?能有什么好处?”朱传宗听了方才信了,不由啧啧称奇,好奇地看了一会,道:“好嫂子,你说说你有多少玫瑰露?”
华采云道:“做什么?叫的这样亲热,是不是打我玫瑰露的主意?”朱传宗讪讪笑道:“嫂子果然冰雪聪明。”
华采云笑道:“你是想给那些丫头吧?这物虽稀罕,但是你姐姐比我还会弄这些东西,她用不着。你想讨好那些丫环,给你一点也行!不过……”
朱传宗早跳了起来,过来撒娇,道:“不过什么?嫂子快快说来。”
华采云笑道:“只要你给我梳妆,我就赠你一瓶。”
朱传宗笑道:“这个容易。”拿起眉笔,替她画眉,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华采云见他知道这个典故,娇笑道:“你既然给我画眉,可要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夫人了。你以后可不能忘了我。”
朱传宗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嫂子老婆大人,我岂敢忘记呢!”
二人打情骂俏,也不在话下。
朱传宗在家中风流快活,可是和华采云约法三章,不能在外面碰任何一个女人的边,否则就要惩治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不让他在面外鬼混,染上什么病;二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省得别人知道他不是太监的事情,来暗害他。朱传宗倒也听话,都答应了。
朱传宗有时架不住那些王公大臣们的公子三番两次的勾引,不得不出去玩,酒喝多了,他们有时都讽刺朱传宗没有能耐,是个“无能之辈”,朱传宗笑嘻嘻地,也不辩解,心想:“这些草包,懂得什么?”
朱传宗在外面看到一些新奇小巧的玩艺,便带回给朱水月,华采云和那些丫环们。像竹子编的笼子,花蓝之类,她们都喜欢的不得了。
朱家珍珠财宝,应有尽有,她们都看得腻了。反而这些民间的,值不了几个钱的小玩艺,反能激起她们的兴趣。
这天晚上,轮到暖云服侍朱传宗,朱传宗拿出从华采云那里讨来的玫瑰露,送给暖云。
暖云见了爱不释手,道:“大奶奶的东西,我怎么敢要呢!不如你送给小郁吧!省得她知道了,嚼舌根子,让人家都不好过。”
朱传宗道:“我是特意要来给你的,为什么要给她啊?我愿意给谁就给谁,用得着她管吗?”
暖云嗔道:“你就在我面前厉害,在她面前,像个老鼠一样。我还不知道少爷你啊!”
朱传宗笑道:“谁让你是小绵羊啊!我是大老虎,不吃你吃谁啊!”说完一声嚎叫,扑向暖云。
暖云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太大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外间还有丫环在呢!吵醒了她,怪羞人的。你愿意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只是别太大声。”
朱传宗一声得令。二人闹在了一起。
朱传宗在家中快活无比,不常出门,和他最好的两个公子,是礼部尚书赵显近的二公子赵束省以及督察院左督御史王仁家的三公子王宗营。朱传宗平时就数和他们两人一起玩的时候多。督察院是直属于皇帝的监察部门,下设左右督御史,是正二品大员。督察院因为是监察部门,所以权力很大。因此王宗营家世反比二人高些。
这天,朱传宗,王宗营和赵束省三人做车一起出城去玩,因为三人乘坐的是官车,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可是在半路上,忽然被人栏住喊冤。
三人一心想要出去游玩,本来不想理会的。手下人也在告诉那个拦车喊冤的女子,这车里的不是大人,都是官员的亲属家眷。
不过赵束省眼尖,见那拦车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姐,只见她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似水,秋波流盼。赵束省一下便看呆了,急忙下车。
朱传宗和王宗营也跟着下车,见那小姐的模样,都晓得了赵束省的意思。
那小姐见三人一副打扮,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不由哭述她的冤情。那小姐名字叫做岳可人,是江淮省路同府上庆县人,她家原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她母亲不知何故失踪,她母亲的家族便怀疑是他父亲岳一鸣杀了她,偏巧在一处河边,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上庆县衙便把岳一鸣锁了去,说是他杀了人。
岳一鸣拒不承认,上庆县衙便用了大刑,打了三天三夜,岳一鸣熬不过,屈打成招,认了罪名。可是在就要处斩的时候,他家的一个亲戚发现了岳夫人还活在世上,岳夫人听说之后,便去县衙喊冤,可是县衙却说她是假冒的。
岳家的亲戚和邻居好友,一百多人联名到府里去告,府里便又把案子发回上庆县衙处理,一来二去,这样折腾了两回,最后上庆县衙判了岳一鸣十五年徒刑,这才罢了。官司前后已经过去了三年。
王宗营和赵束省两位大少爷哪里听得进去那女子的案情,只是耐着性子,盯着她的小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朱传宗却听她说被告所杀之人,死而复活,居然还判被告有罪,觉得大不可信,心中不以为然,心想:“我大梁国岂会有如此的可笑的案子。这女子定是救父心切。”虽然有些同情,但以为岳可人一定在说慌,或者被人利用了。
王宗营和赵束省在岳可人面前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请岳可人放心,他们一定有办法帮助她。二人都想把岳可人带进他们府邸去。
王宗营道:“我爹爹是督察院左督御史,这案子一定是官员贪脏枉法,你跟我回家,我请我爹爹帮你。”
赵束省岂会干休,道:“我爹爹是礼部尚书,他认识刑部的大人,这事情我请我爹爹找刑部的官员处理就行了。”
二人争了起来,赵束省把王宗营拉到一边,道:“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怎么和我抢?”
王宗营道:“你那么多女人了,这个我特别中意,兄弟一场,你还和我争吗?”二人都不相让,差点动手打了起来。
最后王宗营道:“这样吧!我们先让这小妞跟着朱传宗,去他家里,之后我们再商议。”随即一个眼色,意思是朱传宗可是太监,那是大可放心的。赵束省会意,二人一起大笑,便把岳可人交给了朱传宗。
三人也不出去散心游玩了,都各回各家。
回到朱家,朱传宗对岳可人道:“小姐,那两个小子糊弄你呢!他们是贪图你的美貌,他们才不会干什么好事呢!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如回家呆着,出来多危险啊!你家里京师这么远,你家人也放心。”
岳可人一听便哭了,道:“家?我哪里还有家?出事之后,我家就被抄了。家产全部被没收了。我……我是无路可去啊!”
朱传宗奇道:“就算你父亲杀妻,怎么会没收你家的家产?这个可是真的?”
岳可人泣道:“我怎么敢哄骗大人!”
朱传宗笑道:“你别哭了,我会帮你的。你也别叫我大人,叫我宝儿吧!或者宝少爷。”
岳可人道:“是,宝少爷。”
朱传宗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可是别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心想:“真是一个小美人,难怪那两个家伙动心。”
第二天,朱传宗和华采云说起了岳可人父亲被冤枉杀妻一案,但是岳可人说她母亲并没有死。
华采云道:“岳可人是个美人吧?”
朱传宗过作镇定,道:“她美不美关我何事?我是为了这个冤案,才找姐姐的。”
华采云盯着朱传宗,道:“你这小鬼头,还来瞒我?这事情你去找刑部的图郎中去吧!他是正五品,以前做过你父亲的部属,你曾经见过的。”华采云有意让朱传宗办这件事情,好锻炼他的能力。
朱传宗笑道:“那些个官员,总来献媚,我哪里记得住。看来现在办事了,还是用得着的。”当下朱传宗便去刑部直接去找图郎中。
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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