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朱水月见朱传宗一脸疑惑,微笑道:“好弟弟,看来你真不知道。嫂子的父亲华文章华伯伯,就是翰林院院长。你别以为翰林院不过是一个五品衙门,华伯伯品级也不高,但是实际上华伯伯的地位可不于宰相呢!”
朱传宗笑道:“原来嫂子是宰相的女儿啊,可真是失敬了。我这里给嫂子行礼了,以前的失礼可不要怪罪。”说完行了一礼。
华采云噗嗤笑道:“去你的。你真以为水月在说笑啊!不是我狂,我父亲虽然品级是不高,可是每年去我家拜访送礼的官员啊,比来你家的还要多。官员有了翰林院经历,才能当更大的官。一来,在翰林的官能增广知识,扩大视野,自律砥砺,深蕴厚积,渐趋成熟。二来可以交朋识友,增加势力,光积人脉。咱们朝入阁拜相的多出自翰林院。你想想吧,那么多的官员都是我父亲的弟子,就算日后他当了再大的官,还不是要给我父亲三分面子?见了面,也要尊称一声老师的。逢年过节,这礼物可少不得吧?”
朱传宗这才知道她们果真没有说笑,不由听呆了。
朱水月道:“还有,进翰林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科举考中的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直接进入翰林院,二等为翰林院庶起士,取得翰林院的预备资格,三等则委以地方基层官吏或其他职务。你看,能够直接进入翰林院的,实则仅料举进士名列前茅的人,几年一次,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现在不是科举之年,能进翰林院更是绝无可能,可是你却是奉命去翰林院读书,你想想,皇上给咱们家多么大的荣耀,给你是多么大的期许啊?”
朱传宗冷汗直冒,汗颜道:“真是羞愧,皇上如此待我,我却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你们,我还一直心里不舒坦呢!”
朱水月笑道:“阿弥陀佛,你总算不是真傻,这会儿高兴了吧!你现在年纪还小,去翰林院学学东西,长一些见识,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空有高远的理想,没有见识也是不行的。”
朱传宗奇道:“姐姐,平时这番话可都是嫂子说的,你总是让我陪你玩,怎么变了性子了?”
朱水月脸如桃花,显出红晕,道:“谁说的啊,我从来都是以姐姐的身份教导你啊,你的字是谁教的?难道不是我这个师父吗?”
朱传宗忙道:“是,是。姐姐师父还教会了我许多别的东西呢!”看了一眼华采云,又道:“嫂子也一样。”
二女都觉得话里有话,粉面不由同时红了。
朱水月岔开话题道:“算你还有良心,记得我们的好,这次虽然出了许多的差错,但是也出息不少,父亲母亲都很高兴呢!”
朱传宗笑道:“既然我这么有出息,那你们怎么犒劳我啊?”
华采云道:“你说你想我们怎么犒劳你呢?”
朱传宗贼兮兮地笑道:“晚上你们一起陪我,来个一箭双雕吧!”
华采云脸上飞红,呸了一口,拧住朱传宗的耳朵道:“雕你个大头鬼,说,这次你在外面是不是学坏了?让那些混蛋臭男人教坏了吧?一回来整个人变了似的。”
朱传宗忙求饶道:“嫂子放手,我没学坏啊,我也就讨讨口头便宜。其实我哪敢在你们面前放肆啊!”
华采云道:“也是。你要无礼,我就家法侍候。不过……”咯咯笑道:“你说的玩艺还真没试过呢!水月妹妹,要不要试试?”
朱水月惊愕了一下,才红着脸道:“原来宝弟弟是你教坏的。我不理你们了,让你们疯去吧!”说完夺门去了,临走还把门带上。
华采云笑道:“她走了就没什么趣啦!我也要走了。”
朱传宗哪里肯让她走,连忙拉住她的手,道:“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嫂子这么绝情吗?难道分开这么多天,嫂子变心了不成?”
华采云道:“这话可笑,我不过是你嫂子,谈什么变心不变心呢?难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朱传宗见华采云风情万种,言笑之间无不透出一种妩媚,哪里还能忍耐的住,搂住华采云,便吻了过去,道:“你是我的媳妇,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想煞弟弟了,弟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呢!”
华采云不胜娇羞,挣扎不已,道:“好没来由,什么弟弟长弟弟短的,羞不羞人啊。”
朱传宗欲火焚身,奋力去扯华采云衣物,道:“嫂子别折磨小弟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到了这时候,还和我开玩笑。”
华采云见朱传宗情急,这才凤目含笑,樱口一启,低吟道:“弟弟不要心慌,让你的心肝侍奉你吧!”说完徐徐脱去衣服,小衣解下,登时如笋褪壳,香喷喷,赤精条条的美人出现在眼前。
朱传宗见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两个激颤颤的乳房圆润动人,两点乳头红晕勃然挺立,顿时神魂颠倒起来,至于那脐下三寸之地,白胖胖的,正中一线细红,更是人间绝色。
朱传宗看得心花怒放,浑身不自在,觉得身无所凭,忙从后将美人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握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华采云粉脸涨红,转头吐过香舌儿。朱传宗顺势张口,将香舌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大手,滑入股间,揉抚多时。二人意乱情迷,不能自已,都是恨不能化在对方身上。
华采云是久旷的人,当下香汗微涌,不住唤道:“亲亲好弟弟,请享用你的女人吧!我一切都是你的。”言毕,伊伊呀呀的轻叫。朱传宗见她如此,急急褪下裤头。
朱传宗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啧啧有声。华采云玉眸微睁,周身软绵绵的,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朱传宗搓摩。小别胜新婚,二人一番云雨,以解相思之苦,真是惊天动地。
朱传宗查案回到家中之后,因为和水灵儿的爱恨纠葛,不免明白了不少道理,因此更加珍惜在身边的所爱之人。这天晚上,朱传宗来到簌玉楼,正逢朱水月在洗澡,便敲门让盈儿开门。
盈儿也不问小姐,便知趣开门出去把风,朱传宗心想:『好个机灵的小丫头啊,一定要好好犒赏她。』
进屋只见朱水月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宛如桃花;弯弯的细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朱唇微闭,闭目正在休息。不时扑哧口中吐水儿;纤纤手臂儿露出水面,白嫩细腻;胸前那对酥乳,大小正好,盈盈一握,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
这幅美景,朱传宗如何不爱?急忙忙跑过去,道:“好姐姐,我来了。”脱去衣裤,来到浴盆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朱水月媚酥乳儿,轻轻揉弄起来。同时伸过头去,吻在樱口上,吐过舌尖儿,吮咂不停。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将手下滑,移至朱水月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朱水月舒畅无比,不自觉分开两股,朱传宗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此时水蒸气空蒙一片,朦胧中朱水月的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
朱传宗心里爱极,行动起来,朱水月仰面朝天,樱口翕张,星眸微闪,呻吟不绝,已至仙界。
时至深夜,朱传宗才依依不舍离开簌玉楼。朱水月让盈儿送他,在朱水月深情的注视下,朱传宗才不舍而去。
一路上,朱传宗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意绵绵,也不说话,直到盈儿笑道:“少爷,你还在想小姐啊,今天若不是我,小姐一定不会让你进门的。”
朱传宗醒过味来,笑道:“多谢你了,让我如何谢你呢?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盈儿笑道:“我可不敢求少爷什么,再说也没有什么要的啊!”
此时路过花园的小径,路深无人,朱传宗一把搂住盈儿道:“既然如此,我便现在报答你吧!”
盈儿一惊,打着的灯笼登时落在地上熄灭了,挣扎着道:“少爷,你快放手。你这哪是报答啊,分明是恩将仇报。”
朱传宗见盈儿身轻如燕,揽在怀里犹如无物,俏脸粉腻幽香,小嘴微微上翘,星眸闪闪,带着怯色,心中更是大动,道:“什么报不报的,我不是在抱你吗?世上有些好事,你尝到滋味就知道好了。你若是答应我,我什么事都会答应你,以后也会待你好。”说完不由分说,把她抱进路边树林中的假山中。
盈儿不敢喊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到了假山之中,朱传宗隔了衫儿便去吮盈儿的酥乳,一边摸揉不止,那乳一会儿就大了,他便把衣衫褪开,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诱人,而且那般鲜嫩,仿佛掐一下便会蹦些蜜汁儿一般。
此时盈儿那被口水濡湿了乳头儿发硬不止,那美乳之端的粉红肉蕾,鲜艳动人,活色生香,一点樱红桃唇,巧小玉润,朱传宗愈亲愈有味,伸手把盈儿衣服褪下,肥白屁股儿露出,朱传宗更是兴奋,揉身而上。
盈儿在下,被朱传宗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有些害怕,道:“少爷放了我吧!”
朱传宗压在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娘身上,喜欢的无以复加,盈儿的求饶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兴趣,道:“小心肝,这时候你还说这些话做什么?少爷在疼你呢!”
他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肥腻腻之处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蕊核昂然勃立。他用手抚按蕊核,盈儿只觉一阵快爽人心,恨不能自己去抓挠蕊核。一会儿一阵如潮似海般酥爽味儿接踵而至,盈儿哪里忍耐的住,如婴儿般啼哭起来。
朱传宗笑道:“可爽快吗?知道美味了吧!”伸指头在那蜜缝深处抽插不已,那欲火喷发,即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盈儿心中想着朱传宗之俊悄模样,不禁啊呀出声,
不顾娇花嫩蕊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不由心房颤颤,快爽油然而生,又觉户内骚痒至极。将个玉体弓成虾儿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湿透,盈儿俏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
点点鲜红落在地上,朱传宗帮着娇弱无力的盈儿穿好衣服,道:“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有谁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盈儿听了,忽然哭泣起来,朱传宗奇道:“怎么了?你跟了我,难道辱没了你吗?你要真不愿意,怎么不早说啊?”
盈儿道:“不是的,只是我有事想求少爷,但怕说出来好似我跟了少爷,因此要胁您一样。我一个小丫头,什么都是少爷的,哪有资格求少爷呢!只是我弟弟年纪不小了,整天不务正业,我父母虽然把我卖了,到底还是我家人,因此我不能不担心啊!”
朱传宗笑道:“我当什么事呢!只要你高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想怎么样呢?”
盈儿道:“只求少爷让我弟弟来府里找个差事,并不敢想别的。”
朱传宗道:“这个容易,我明天便让嫂子给他个差使,当个小管事好了。”
盈儿欢喜的不知所措,她是丫鬟身份,可听朱传宗的意思,不让他弟弟做最下等的仆人,那么日后她岂不也不用当下人了?在朱传宗脸上亲了一口,道:“少爷待我真好。”
朱传宗吃到甜头,哪肯放过她,又大肆玩弄了一番,才回去。
到了半夜朱传宗才回,小郁等丫鬟都等得心焦,一见他回来,都围上去嘘寒问暖。
小郁道:“你再不回来,暖云姐姐就要急死啦!”
暖云杏脸微红,道:“胡说什么?我哪里那样。再说你不也心焦吗?”
小郁笑道:“我和姐姐可一点也不同的。”
暖云知道小郁嘲讽她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脸色更红,欲待再说,想起小郁嘴巴不饶人,一会儿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便住口不说。
朱传宗觉得乏了,和她们说笑了几句,便到楼里歇息了。第二日无事,便睡了个懒觉。
众女也不打扰他,任他睡去,暖云见没有事情,便让小郁和那些丫头自去玩耍去了,留下她一人看家。暖云见朱传宗酣睡如雷,心想:『左右无事,趁这机会梳洗一下去吧!』
偏巧这时朱传宗一觉醒了,只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暖云和小郁不在,小丫头们也不知那里去了,便满楼上寻觅。信步走到套间门首,只听得水响。便慢慢的来到北窗前,从板缝里一看,见虚掩着门,暖云只穿了肚兜,雪白的玉臂露出,一头秀发披散,正在那里洗头。
朱传宗也不言语,见暖云乱挽乌云,皮肤娇嫩细腻,只闲得水气馨香。便推开门,把暖云吓了一跳。见是朱传宗,忙抓衣不迭,把脸臊的大红布一般。嗔道:“你进来做什么,人家正在洗头,快出去吧!”
朱传宗笑道:“你原来在这里,找你半天了。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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