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刚开始道履艰难,十分难进,朱传宗款款抽送,冬雪羞得用被角遮了脸,任他侮弄。朱传宗奋力一击,冬雪一声轻哼,星眸惊闪之际,已被朱传宗窃据花葩。
朱传宗见她朦胧俏眼不胜可怜,又爱又喜,捧定香腮,亲了一下,道:“我的心肝,爱煞我了,你这细皮嫩肉的,滋味真是绝美啊!”
冬雪娇羞满面,呻吟道:“奴婢一向自重,今日被少爷破我闺躯,以后不可视我如出墙桃李,要把我放在心上,待我好才是。”
朱传宗道:“你放心好了,天缘凑合,这是上天的安排,我懂得珍惜的。其他的女人,我都得不到,对身边的爱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爱护怜惜呢?”说完,挺身再弄,这时便渐入佳境了。
冬雪这时也不觉得疼痛了,渐渐得趣,不断娇啼。
此时津津淫水流出花间,冬雪气微口喘,柳腰轻荡,俏眼流盼,朱传宗大力抽送,二人缱绻情浓,一会儿溶溶露滴,花被雨淋,这才罢了。
冬雪拿出白绫帕拭取元红,道:“少爷,白璧蒙尘,请日后一定要爱护奴婢啊,否则奴婢甘愿不活,也不要受人白眼。”
朱传宗爱若珍宝,起咒发誓,也不在话下。
二人浓情蜜意,说着情话,朱传宗见冬雪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便不住的抚摸,又抚摸她的玉乳,盈盈一握,畅快淋漓,等摸到下面,冬雪忙将双手遮了。
朱传宗笑道:“心肝,还怕什么羞哟!摸摸何妨?”
冬雪被逼不过,才放开了手,朱传宗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绒毛。生得绵圆饱满,一条缝儿,微露红心。便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
冬雪呻吟起来,娇羞无限,勾得朱传宗淫心又起,阳物昂然挺立起来。他便翻身跨上,提起冬雪的两腿,架在肩头,从新又干起来。
冬雪推阻不了,两条手臂勾了少爷,仰起玉蚌承受。朱传宗放出本领,尽力抽送,弄得嫩蕊处唧唧有声。
冬雪娇声屡唤,媚态呈妍,畏避处闪闪缩缩,无处可逃的娇俏样子,激起朱传宗雄心万丈,更是奋力大弄。
冬雪得趣之时迎凑不迭,朱传宗便深深提顶。将柄头抓着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冬雪麻痒异常,淫波滋溢,汩汩流下。冬雪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到朱传宗口中吮咂。
朱传宗见她无师自通,如此风情脱洒,十分高兴,一口气弄了七八百下,冬雪气喘吁吁叫道:“少爷,你要弄死我啦!”
朱传宗见这个模样,随即便缓缓抽插,然后将长柄在外边研擦良久,等到冬雪心痒难受,淫兴大发骚水直淋,这才把身子往上一迎,长柄早已进去了。
朱传宗乘势一连抽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样。冬雪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气无气,任凭他抽送研弄,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冬雪这时的模样引得朱传宗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鸾凤颠狂,真是惊心动魄。随着一声闷哼,朱传宗这才把冬雪的花心浇灌完毕,伏在冬雪的身上道:“你家少爷会不会干?”
冬雪早已魂飞魄散,闭目喘气不止,哪里懂得回答。
二人搂抱了良久,冬雪才恢复了生气,嗔道:“还说是吟诗来呢!少爷骗人。”
朱传宗道:“谁说不吟诗了?”轻声道:“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濡别有香。”
冬雪羞道:“什么淫诗啊,我才不听。”两人绸缪不已,直到月上纱窗,冬雪抵受不住,才起身整发穿衣。
冬雪起身,道:“少爷,你先别出去,我先走了。”然后满面羞红,开门缓缓去了。朱传宗知道她走的慢,是因为刚破身的缘故,看她走得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第三章 风流快活
朱传宗过了一会儿才走,回到房里,嚷着饿了,暖云见他回来,奇道:“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还没吃饭。”盼附人去弄。
朱传宗吃过晚饭,见身边春风、夏雨、秋月几个丫头一个个都姿容俏丽,各有各的好。他今天破了冬雪处子之身,大是畅快,冬雪想是刚刚破身的缘故,或者是害羞不敢见他,去休息了,没有见着。本想去看看她那害羞的模样,不过身边这些丫头这么多,摆脱不了,要想单独和她们戏耍一番,别人还不怕,但小郁伶牙俐齿,难以对付,无论如何是行不通的,想来想去,便去拜访姐姐朱水月。
走到绣楼上,丫环们见他来了,要去通报,被他拦住了。走到屋中,见朱水月睡在榻上,身穿蓝色罗衫,肌肤雪白,下系水红纱裙,手里拿着一把鹅毛扇,斜掩盖在身上,一只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闭目酣睡。
朱传宗被这一幅睡美人图给迷住了,呆看了一会儿,悄悄卸下朱水月裙子,露出红纱裤儿,他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他今日放荡起来,欲望特别强烈,对了眼前这样标致美貌的佳人,色胆大壮,不管三七二十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朱水月的小衣,掰开两腿,挺着阳具,插入就弄起来了。
朱水月假装从梦中惊醒,装腔作势,含着笑脸道:“好大胆的淫贼,竟然敢进入绣楼奸淫千金小姐,该当何罪?”
朱传宗笑嘻嘻答道:“像你这样的美貌佳人,风流多情,就算是釜镬刀叉都在眼前,我也不怕不在乎,还怕什么罪状?”一边说,一边大展本事,狠抽急顶,次次点中葩心。
朱水月本来还想再玩笑几句,可是此时被弄得畅快无比,不由哼道:“我要死了,冤家,今天你怎么这么粗鲁,一进来便弄,想杀了姐姐啊?”
朱传宗道:“你是谁的姐姐?快叫我老公,否则就干死你。”说完一气干了百来下,朱水月呻吟起来,被弄得不由自主喊道:“老公,好老公,干死奴家啦!”
朱传宗哈哈大笑,这才慢将下来。
此时月上纱窗,照在朱水月身体上,只见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朱传宗欲心愈炽。大叫道:“我又来啦!”一口气又快又狠,弄了数百抽,弄得朱水月娇体慵懒,心花舒畅,花心中的淫水涓涓不绝,湿了一床。
朱传宗这时变化姿势,让朱水月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戏弄不已。
朱水月被弄得情欲上脸,分外娇柔,朱传宗见她百般风情,更加兴趣大增。将那大东西拿出,故意停留在花心外头,俯身不动。把脸颊贴在她俏面上,吐过舌尖,抵在她嘴里,吮了几吮。
朱水月正在兴头上,玉户中骚痒不过,只好狠命双手抱住朱传宗,玉臀乱摇不迭,桃花眼乜斜,娇声低唤,道:“好弟弟,快别作弄人了。”
朱传宗笑道:“我哪里作弄你了?你想要是不是?”
朱水月欲待不答,可是难受的很,嗔道:“知道还问,冤家,快些吧!”
朱传宗道:“是不是想要你的好老公干你啊?”
朱水月“嗯”了一声,朱传宗听她声音充满诱惑,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长柄坚挺无比,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便一下插进朱水月那美妙的花心中,竭尽全力狠顶猛冲起来。二人翻云覆雨,心满意足,这才两下搂抱温存一阵,各自穿上衣服。
二人挽手到楼下,朱水月恋恋不舍,带着丫环不送到半路,才分手归房。
第二日朱传宗早晨起来,先是去拜访了父母,然后去老太君那里拜见,陪老太君说笑了一阵,这才离开。可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便想出去转转。
小郁道:“才放假几天,又好久没回家了,在家好生的待几天吧!”
朱传宗喜道:“原来你想我啦!那好,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小郁道:“谁想你啦?有那么多美人陪你说话,还用得着我吗?我有事做的。”
朱传宗道:“有什么事做,推掉好了,我带大家出去玩,怎么样?”
小郁道:“让夏雨、秋月两个陪你去吧,大奶奶有事情吩咐我呢!春风和冬雪帮我好了。秋月总帮小姐做画,夏雨时常杂事多,今天就让她们散心好了。”转头对夏雨和秋月道:“不过你们两个可要小心,咱们家少爷可是个惹事包,出去要是遇到了事情,可拦住他。”
二人含笑应了。
朱传宗见小郁带着春风和冬雪去了,两女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走时都眉目传情,心中好生不舍。
朱传宗带着两女出门,两女平时很少出门,这时出来,都很高兴,看见好玩的东西,都撺掇朱传宗买给她们。
朱传宗觉得无趣,不过见两女开心,也就罢了,到了一处针线铺,朱传宗忽然想起薛金线来,心情一下变得沉重。
两女见他神色忽然黯淡,似乎有什么心事。夏雨一向调皮,就笑道:“少爷是不是和谁家小姐有约啊?带着我们怕走漏消息?不用怕的,我们一定帮少爷保守秘密。”
秋月也道:“是呀,你带我们去,我们说不定能进内宅,帮你送些情书什么的呢!”两人一起吃吃笑个不停,都拿朱传宗来打趣。
朱传宗想起原本受这些丫头轻视的事,见她们还敢打趣他,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便假意叹气道:“我为你们担心,你们还不当回事,还在说笑呢!也罢,你们说不定不想跟着我,想早点出门去,好找人嫁了,是我多虑了。”
夏雨道:“少爷想哄我们啊,什么事和我们有关?一定是想吓唬我们。”
朱传宗道:“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老爷有话告诉我,他说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又在外当官,用不着身边有那么多丫环跟着,让我打发几个出去。嫂子和我说了,让我挑选两个送到别处,或者是给些银子,打发她回家。”
两女越听脸色越是不善,朱传宗边说边看她们的神色,心中得意。
秋月道:“少爷,这是不是真的啊?可别骗我们啊,我们可禁不住这样的玩笑。”
朱传宗道:“你们听这事是不是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用得着吗?我想到你们几个有人离开,有些舍不得。不过也许你们愿意离开呢,到外面自由自在的,那多好。”
两女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似乎不是假的,这才急了,带着哭腔道:“少爷,这事要是真的,你可别把我们打发了啊!我们愿意一辈子跟着你,服侍你。”
朱传宗见她们害怕,更加的板起脸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总跟着我,也不是办法,你们也大了,早晚要嫁人的。”
两女这时已经觉得这事是真的了,便哭道:“少爷,我们不嫁人,就是了死了也不出去,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朱传宗道:“你们别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这里是大街上。走,我们到一处茶楼去说。”
他带着两女来到客栈,要了一间客房,等伙计上了点心和茶水,把门关上,见两女都带着愁容望着他,平时调皮欢笑的样子都不见了,心里暗暗发笑。
朱传宗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别愁眉苦脸的,我看着也难过。你们放心,就算打发你们出去,银子也是少不了的,而且会帮你们找个好人家。”
二人听了,急忙跪倒在朱传宗面前,都央求他不要赶她们走。朱家是富豪大家,而且她们跟着少爷,吃香的喝辣的,既有地位又有面子,要是到了普通人家,那可是过不惯的。就算嫁到大户人家,那一定也是做妾,也不知道后来命运如何,受不受气,因此两女都哭求不要打发她们走。
朱传宗假装为难的样子道:“不让你们走也行,可是我怎么和嫂子说呢?我和你们一点瓜葛也没有,除非是……”
两女道:“除非什么?少爷你快说啊!”
朱传宗道:“除非你们什么都听我的,今天好好和我亲近亲近,我才好和嫂子说,嫂子自然不能让你们离开我了……”
两女都脸色通红,呸道:“少爷好坏,原来是打坏主意。”
朱传宗道:“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禀告嫂子就是。”
两女齐声道:“不,我们愿意。”
朱传宗大喜,道:“那可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否则,我可帮不了你们了。”
夏雨道:“我才不肯,你一定是骗我们,我才不上当。”
朱传宗道:“实不相瞒,冬雪和春风两个丫头都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现在只能打发你们两个了。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们……”还没等说完,秋月就带着哭腔道:“少爷,我可没怀疑过你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把我算在头上。”
夏雨平时颜观色,知道这几日冬雪和往日不同,这时已经信了,急忙也道:“少爷,我不懂事,你别怪我刚才多嘴。别把我赶出去,我愿意听少爷的话,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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