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夏雨平时颜观色,知道这几日冬雪和往日不同,这时已经信了,急忙也道:“少爷,我不懂事,你别怪我刚才多嘴。别把我赶出去,我愿意听少爷的话,以后再也不敢调皮了。”眼圈一红,也要哭出来。
朱传宗大喜,这下可乐开了怀,原本想到薛金线引来的满心不快一扫而空,笑道:“别哭别哭,你们只要愿意服侍我,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呢?来,让我教你们做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说完便命她们睡在床上的绣被上,把衣服都脱光了。
两女不敢不从,再说委身少爷,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心中也是愿意的,忸怩做作了一阵,才把衣服都脱掉了。
朱传宗只见四条玉臂、两个玉臀,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不由连声赞叹。
两女羞红无比,可是既然如意郎君如此要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好强忍着羞意。
朱传宗在两女身上上下其手,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真是快意非常。因为在外面,没有人敢管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真是自由快活无比。
朱传宗大嘴在两个美人玉乳上来回亲吻,比较两女的大小,品尝她们的小嘴,真是爽快的无以复加。
一会儿两人被弄得情欲勃发,娇羞无限,姿态美丽无比,朱传宗看得更是心动。
朱传宗这时才命令两女替他把衣服脱掉,露出巨大的尘柄。
朱传宗道:“你们平时为我洗澡,都见过它吧?知不知道这东西还有别的妙处?”
秋月见它气度昂扬,青筋暴露,很是恐怖,道:“少爷,我有些害怕,还是你和夏雨一起玩耍吧!”
朱传宗哈哈笑道:“傻瓜,这东西很好玩的,等你尝到滋味了,还会嫌弃它小呢!”
让两女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尘柄,等尘柄肥伟无比,昂然直竖,难以忍受,这才先叫秋月仰卧,腾身跨上,用力一插,直抵蚌底,秋月一声闷哼,叫道:“少爷,好痛啊!”
朱传宗缓抽轻送,道:“忍耐几下就好了。”一会儿苦尽甘来,秋月尝到滋味,果然口内咿咿哼哼,再不叫痛。
朱传宗一边插着秋月,一手伸去摸那夏雨嫩蕊,又把头颈侧于一边,与夏雨亲嘴,一口气耸动几百下,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丢了过去。
朱传宗怕秋月吃不消,把她放在一边,让夏雨横卧在床上,他跳下床来,捉起夏雨双足,知道夏雨早就淫水横流了,便不再怜香惜玉,一下大力尽根抽送,不等夏雨叫痛,便一口气来了百下,弄得夏雨十分爽快,体颤头摆,连连叫快。
秋月这时醒了过来,看夏雨这个骚模样,忍笑不止。
朱传宗道:“你既然醒了,还不过来帮忙?”叫秋月把夏雨那白腿高高捧起,于是他没头没脑,抽插起来。
一会儿夏雨丢了,朱传宗便又把秋月拉过来,尽根顶送,用力乱插,又弄有一个多时辰。然后又来弄夏雨,直把两女弄得体酥骨软,犹如在云中一般。
最后两女都瘫于床上,一动也不动,若死去一般,而朱传宗尘柄依然直竖,不得泄出,朱传宗让两女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会儿,让两人撅起玉臀,趴在床上,玉蚌嫩蕊坦露出来,朱传宗先用手玩弄了一阵,然后尘柄上去,每女抽插一下,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朱传宗一个挨一个又着实弄了一回,方才泄了。
朱传宗在家中得了趣味,原本对薛金线的相思之情,化解了大半。他在外面学了不少招术,此时便想找众女尝试,对姐姐和嫂子,他是不敢的。这些丫头都听他的话,他便开始尝试。
这天早上,朱传宗悄悄把春风引到一个僻静的房间,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该如何做。
春风起初害羞不肯,可是架不住朱传宗软硬兼施,最后春风只得趴在朱传宗两腿之间,把他玉茎握在手中,用玉手拧搓套弄,一会儿张开小嘴,把那玉茎含住,吮咂不止。
朱传宗连叫痛快,又教导她如何行事。春风乖巧伶俐,伸出舌头舔弄玉茎洞口,直让朱传宗只觉酥软酸麻,大叫一声舒服,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直浇到春风粉嘴里上。灼热阳精烫得春风好生舒服,伸了舌头,把那唇上阳精尽数吞入口中,啧啧吧吧,丁香舌儿,悠悠舔的干净。
朱传宗道:“好宝贝,做的真是出色。难道你不嫌弃我吗?”
春风娇羞道:“少爷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只要少爷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朱传宗大喜,又让她用小嘴把玉茎含着,道:“今天就让它在你的小嘴里吧!真是舒服。”不过一会儿玉茎就又大了起来,朱传宗把春风大弄了一阵,这才放手。
朱传宗风流快活无比,第二日找借口带四个丫环出门游玩,一会儿却带四人来到了一间大客栈,要了一间大房,让四季一起陪他快活。
冬雪死活不肯,朱传宗知道她脸皮薄,要是勉强,说不定会晕过去,便让她在外面把风算了。
朱传宗三两下解去衣衫,开始调教起其他的三女来。
只见他腰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晃晃闪闪。三女面颊飞红,都低头含笑不语。
朱传宗拉过秋月,秋月用手一触,灼热烫手,不由叫道:“好烫人啊!”
朱传宗笑道:“热死了,快帮我解火。”
秋月便出手把那玉茎握住,使劲套弄拧搓,朱传宗大爽,使劲把春风拉过来,把玉茎朝她伸过去,春风没有办法,只好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玉茎甚是巨大,把春风小嘴塞满。春风一吮一吸,双目微闭,似乎十分享受。
朱传宗经春风这番玩弄,玉茎更是坚挺,似炸裂似的,摇头坠脑,更有黏液从玉茎喷出,直涌入春风口中,春风也不移嘴,全部吞下,“咕咕”有声。
朱传宗让春风一番示范,又拉过秋月前来舔食,让待在一边的夏雨帮两女宽衣解带。
一会儿三女都露出雪白的肌肤,朱传宗看着更是兴致高昂。
秋月一阵亲咂吮吸,不由欲火焚身,难以隐忍,玉穴早已急不可耐,一张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丝丝缕缕。
朱传宗也是欲念大起,便站起身来,让秋月趴在地上,臂部高挺,玉腿分张。
朱传宗欲火攻心,站在身后,手握玉茎,对准玉穴直插,“扑滋”一声,插了进去。
朱传宗插动开来,玉茎一抽一插,光头儿一进一出,直插得秋月口中气喘,鼻中鱼龙妙曲,“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茎插满,抽动之中,玉穴双唇一吞一吐,内外翻动,生动有趣。淫水亦被玉茎抽得四处飞溢,顺着大腿,直流地上。
一会儿秋月被弄得丢了过去,朱传宗拉过春风再弄,狠力抽插了几百下,春风也败下阵来。
这时夏雨早就看得淫心大动,那花蕊处已经泛滥成灾了,朱传宗把玉茎放在她的花蕊处,便滑了进去。
又是一番大战,朱传宗玩弄着三个美女,好不快活,看着三女在他身下呻吟不绝,更是意气风发。
朱传宗放假在家,这几日好不快活。华采云几日没见到他的踪影,这天想念不已,便请他过来,聊了一会儿,偏巧有事要处理,便让身边贴身大丫头盈儿送他回去。
不过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处理完了,华采云惦念着朱传宗,也不和下人说,便去盈儿房间看看她回来了没有。
哪知道到了窗前,听见里面有呻吟之声,华采云隔了窗缝,只见盈儿脱得精赤条条,分开两条俏生生白玉般的小腿,仰起身子,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任朱传宗大抽大弄。
朱传宗提着两足,大抽大弄,十分高兴。盈儿正在得趣,将花心迭得高高的,迎着来势。阳物往左,便往左迎,阳物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放浪。
盈儿因为和朱传宗偷欢了几次,在他的指引下,渐渐就放开女人情怀,哪晓得主子华采云在外偷看,这些风流解数,被她都看了去。
这时朱传宗把阳物突地拔出,仰身躺着,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东西,盈儿投身跨上去,把玉门凑着那大东西,一坐下去,套个尽根。
朱传宗捧了盈儿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盈儿在上,一蹲一坐,不住的套弄。弄了良久,朱传宗又一个翻身,将盈儿压在底下,拎起两只玉足,双手提得高高的,眼看着阳物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淫心倍增,只插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盈儿爽快不绝,低声俏语道:“少爷!你再弄下去,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华采云看到这时,才醒悟过来,转身去了,心下不悦,便去找朱水月商议。
朱水月听了华采云的述说,道:“该找个人管管弟弟了。”可是两人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和朱传宗住在一起,不能时刻规劝他,可是要是替他找位夫人,到了府中,两女可就再难得趣了,思前想后,总没有稳妥的办法,都是皱眉不已。
第四章 妓院争雄
朱传宗在家中风流快活了几日,好不开心,这天正在书房中和冬雪“吟诗”,忽听随从来报,有人前来拜访。
朱传宗一听来人名字,大喜道:“王大哥回京来了,真是太好了。”
朱传宗一进客厅,来人就上前把他抱住,笑道:“好兄弟,你越来越英俊啦!”来人正是朱传宗的结拜大哥王定昆,多亏他在宁治省不计后果的帮助朱传宗,朱传宗才得以破案,二人可说是生死之交。
朱传宗也揽着王定昆的熊腰,道:“大哥倒是越来越壮了。听说大哥在前线打了胜仗,这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定昆笑道:“我今日才到的,刚才一拜别皇上,就来看你了。听说你现在去翰林院读书了,真是一下成了文人雅士了,以后我这个大老粗大哥和你更是越来越远啦!”
朱传宗笑道:“瞧大哥说的,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找个最好的酒楼去好了。”便吩咐人备了车马。
二人到了醉仙楼吃饭,这醉仙楼是京师有名的酒楼,楼里的“醉仙酒”一般只有提前预定才能喝到。
朱传宗来过几次,酒楼老板见是他来,晓得他的身份地位,是不敢得罪他的,因此上了两壶“醉仙酒”。
王定昆和两个随从孙虎和周义喝完都大声赞叹,朱传宗吩咐再上酒来,可是这醉仙酒酿造不易,今天不能再提供了。
孙虎脾气暴躁,大骂有钱竟然喝不到酒,就要发脾气。
王定昆笑道:“孙兄弟别怒,这里是京师,暂且忍耐,不要让人小瞧了我们,失了身份。”
朱传宗也笑道:“这醉仙酒是有名的好酒,酿造不易,每天只有预定才能喝到,我们今天能喝到,已经受照顾了。而且好酒也不能多喝,只有留着回味,这样才好。”
周义道:“说的不错,这就好比女人,新鲜不新鲜的时候,才最勾人,等到玩腻了,也就没趣了。”几人一起大笑。
孙虎道:“他娘的,已经几个月没找女人了,王将军也是一样。我看女人是什么滋味我们都不知道了。”
周义道:“没错,将军真让人钦佩。将军要是在军中带上几个小妾,谁敢说什么?可是将军以身作则,真是没话说。”
王定昆笑道:“我若是不遵守军纪,那还怎么要求手下。他娘的女人算什么?等咱们打完胜仗回到家中,还不是有的是。”
孙虎和周义二人曾经和王定昆一起当过山贼,拜过兄弟,可是到了官场,王定昆官越做越大,二人便慢慢改口称为将军了。
朱传宗笑道:“大哥,既然你几个月都不识女人味了,小弟做东道,这回一定要让三位心满意足。”说完一眨眼睛,四人同时大笑。
吃完饭,朱传宗想起京城非常有名的妓院——风月佳地,刚开了不久,非常红火,听他的两个狐朋狗友王宗营和赵束省说起过,因此便带三人前去风流。
四人都身着便装,进入阁楼,接待的小厮和几个丫头,都十分周到,一会儿老鸨便带了四个丫环前来侍候。
朱传宗哪里知道,王宗营和赵束省经常去的妓院,因为两人是熟客,都知道两人身份,因此都是特别对待,而他们到了风月佳地,又穿戴的不是特别出众,因此老鸨一看是生客,那些特别出彩的节目就不介绍给他们,还有出色的小姐也不派给他们。
朱传宗见给他们的小姐一个个都不太出色,容貌平常,和以前在品玉楼所见的差的太多,就对老鸨道:“你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货色吗?有好的尽管来,只要让我的三个大哥满意,多少钱都不在乎。”
老鸨笑道:“大爷有所不知,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老鸨说的的确是实情,因为妓院新开张,来了很多的官员,这些人怎么能怠慢?因此好姑娘都侍候他们去了。
要是一般人,听她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偏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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