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
乔依摇头道:“我没让他给我画过古装画儿,他上次倒是说过给我画画的,但也没说过是画古装画。只叫我去给他当模特,但后来有事打断了,也没画成。他之后也没再打过电话另约我,我还当他不想给我画了。没想到他已经画了,只是没告诉我,今天这幅画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么说,你没穿过那身古装,他是全凭自己想像画的了?”姗姗惊讶问道。
乔依心道那身古装自己倒是穿过地,只不过是在梦里穿地。方慕南是全凭想像画的,那也未必。只是事实究竟如何,她本人此刻也是如在雾中,不清不楚。心中这般想着,口里答道:“我也不知道。”
“唉呀,这家伙挺有想象力地吗!”乔依说不知道,姗姗却已把那幅画全当成是方慕南自己想象画出来的了,心下倒挺有几分佩服。又笑道:“他把你想地挺美的!”又心想自己是穿身古装来让他画。还是让他自己去想去。一个是全看自己怎么穿,一个是全看他怎么想,各有各的好处,一时倒拿不定主意。
她一心二用,开车到饭店时,终于拿定了主意,还是由自己穿身古装让方慕南画。免得方慕南不怀好意,故意把自己画的很丑,而且自己去挑选古装。那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停好车,二人跟着进饭店。向前台服务员报了方慕南的名字,果然已订好餐桌。另招了服务员领她们前去。二人听服务员说了桌号,已先转头望去,却见她们那桌旁边的一桌已坐了个人,正是前天见过的沈醉。姗姗心道:“原来方慕南要请吃一个月饭的朋友就是他。”
沈醉也瞧见了她们,微笑点头打了个招呼。见得二人随服务员走近,起身迎道:“倒真是巧呢,我们前天在同一家餐厅吃饭,今天又在同一家餐厅吃饭。不过前天是你们来我们走,今天倒是一起了!”方慕南给他打电话时只说了请他吃饭跟餐厅地址,没说还另请了乔依与姗姗。
姗姗道:“今天可不是巧。是方慕南那家伙一起请地。他这人实在懒的很,不愿分两次请,所以都放一块儿请了。”
沈醉笑道:“原来如此。”又指着身旁边座位请二人道:“那二位小姐请坐吧!”
姗姗指着旁边空桌道:“我们坐这桌。他说把我们放一块儿请了,但却是各请各地,只不过把两次请客放到同一家餐厅、同一个时间来请了。所以分坐两桌。”
乔依道:“我看还是不用这么麻烦了,咱们总共才四个人,干脆都坐一桌算了,何必要占两张桌子。”
姗姗道:“不行,哪能就这么便宜了他!”说着已拉着乔依坐了旁边的空桌。
“那二位请便!”沈醉微笑向二人道了句。径自坐回自己座位。
沈醉与姗姗前天虽也曾见过。但并不曾说过话,坐下后不久。乔依又正式介绍了他们二人认识。聊了几句,姗姗不等方慕南到,已不客气地开始着手点菜。等到她这桌冷菜拼盘已经上了,方慕南这才慢悠悠地到来。见姗姗不等他到已先点菜也不介意,反向沈醉笑道:“你怎么不也先点着,反正都是最后我来掏钱的!”说着坐了沈醉这桌。
沈醉道:“她们还要赶时间上班,我却是不着急的,有的是时间。”
“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快,不是直接飞过来的吧?”方慕南进了餐厅看见沈醉已到,确实有点吃惊他赶到的速度。
沈醉道:“我今天正好在附近。”
“哦!”方慕南点点头,递过菜单让他点菜。
点完了菜二人坐等着,方慕南望了旁边姗姗一眼,于神念中向沈醉问道:“你有没有看出来这个姗姗会武?”
沈醉点了点头,于神念中回道:“你也看出来了,倒挺有点儿眼力劲儿!”
“我不是看出来的,我是试出来的!”方慕南心道一句,却也并不给沈醉说知,只神念中道:“他这么个娇小姐竟然会武,倒挺让人奇怪的!不知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
沈醉神念笑道:“你这豪门大少爷不也会武吗,那又有什么奇怪了!再说了,人家欧阳家地小姐会武又有什么奇怪?不会,那才奇怪呢!”
“你说她是会稽欧阳家的小姐?”方慕南不禁心惊,万料不到这个姗姗竟然来头不小。
“不错。”沈醉点了点头,神念道:“她全名叫欧阳云姗,是欧阳云飞的亲妹妹。”
方慕南心中再惊,还有些不敢相信,又转而向姗姗问道:“这个,姗姗,请问你贵姓?”
姗姗听不到他二人神念中交谈的话,正吃的好好地,却被方慕南突然来这么一句,实在莫明其妙,愣了一下,方才“哼”道:“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了,干吗要告诉你?”
她不肯回答,乔依却微笑了下替她答道:“姗姗复姓欧阳,全名叫欧阳云姗。”
“哦!”方慕南点了点头,看了眼沈醉,心道:“果然!”
姗姗在旁不依道:“小乔,你干吗要告诉他?”又向方慕南道:“现在知道了,怎么了,有什么事?”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一下!”
第四卷 清平乐 第七章 夜半三更 白衣女子
“砰砰砰……”
午夜时分,方慕南的房门却被人敲的“砰砰”直响。如此静寂的深夜,整座楼内几乎落针可闻,这么大的声响在此时听来简直有若雷声,震耳欲聋。楼内的住户不少被吵醒,从楼外望去,只见窗户一扇扇的亮了起来。但近在咫尺的方慕南却仍是安睡如故,如此大的声响全然没惊扰到他分毫。
他对门的住户也是名年青男子,更是早已被吵醒。这人姓董,脾气不好、性子火爆,平日动不动就跟人翻脸。此时深夜正睡的好好的,突然被搅了好梦,实在窝了一肚子火,听外面敲门声还是不停,耐不住脾气,便披衣而起,大踏步出门去,准备要将这搅了他好睡的人臭骂一通。
出卧室,入客厅,开厅门,这董某气势汹汹的一把推开防盗门便准备开骂。不料他一见了眼前情景便是一愣,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立即吞了回去,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寒毛直竖,大叫一声“妈呀……”双眼一翻,望后便倒,竟然晕了过去。
他身影倒下,只见对面方慕南门前站着一名穿着一身如雪也似的纯白衣衫的女子。而且这衣衫竟是古代样式,女子的发式也是梳着古代发式。又不是拍戏,穿这么一身衣服本来就很奇怪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敲人家门就更是奇怪了。这董某一见了这女子这身打扮,深更半夜,白衣飘飘,又是古装样式,当时心头就冒出一个字——“鬼”!是以竟然自己吓自己,被吓晕了过去。他“妈呀”之后本要接着叫“鬼”,只是还未叫出,便已然晕了过去。
再细看这女子,却竟然便是白天中午时刚刚才和乔依一起找上门来过的姗姗。却不知她为何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还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这么一副打扮的来敲方慕南的房门是为何事?
“我有这么可怕吗?”姗姗见这董某一见了自己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也是不禁一愣,片刻后才有些莫明所以地低下头来打量了眼自己的衣着奇怪自语了一句。忽又想到另一可能,喜道:“还是他没遇见过我这样的美女,猛然一见之下,幸福的晕了过去……”想到此处,只觉很是开心,可看那董某面上的表情,着实不像是幸福地晕过去的样子。即又闷闷不乐地收了笑容。也不去理会那董某,任他家的防盗门失了推持后自动回落关闭,转过身去又怒气勃发。用力大敲着方慕南家的防盗门,高声叫骂道:“方慕南,你这混蛋,快给我开门!……再不开。我可就要撞进去了!”
她又敲了一阵儿,仍不闻回应,冷哼了一声,自语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怨我。”说着已伸手握住了门把手,话落沉住呼吸略握片刻后,猛地用力一拉,只听“叭”地一声闷响,防盗门竟便应手而开。一把拉开防盗门后,她紧接着裙底下一脚飞起。“砰”地一声把里面的房门一脚踹开。
“还真是睡的够死的……”如此大的声响,却仍就没能够惊醒卧室里沉睡地方慕南。姗姗亦不禁对他的沉睡够沉够死表示惊叹,自语道。一边跨进门去,又补充了句“像头死猪一样!”顿了下,又喃喃自语道:“亏他还是个练武的呢。身手不凡,也该当耳目灵敏才是,想不到睡觉这么死……”说到此处,忽然顿住,想到了某一可能。“唉呀”一声惊叫打住后。面色一变道:“不好,这家伙该不会是又搬家躲我。根本不在吧?!”话音未落,她已纵身一跃向方慕南卧室扑去。
客厅门口与卧室门之间少说也有六、七米地距离,但未见得她使力,轻轻一跃之下便已到了卧室门口,且力有未尽。到了门口也并不停顿下来再行撞门,而是借着这股力直接撞到门上将门撞开,然后连人带门一并撞了进去。撞进了门去,她双眼即刻往床上扫去,瞧见了了床上方慕南仍在,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跑!”
见着了方慕南还在,姗姗对于他睡觉睡的如此深沉却更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练武的人功夫越高深感官能力与觉察能力也当越灵敏才是,即便是熟睡,稍有响动也会即刻觉察被惊醒,但这人却偏偏不是。明明身手不凡,但睡觉却睡的如头死猪也似,自己刚才在门外那么大声地敲门、又两番撞门,竟都没能将他惊醒过来。
再看他睡觉的姿式也很奇怪,放着枕头不枕,却枕着手臂。而且不盖被子,就光着个身子只穿个裤衩坦露着。虽然中秋过后,仍是秋老虎肆虐,但入夜以后,却已是颇有些凉意。他房中也未开空调,这样光着身子睡觉也不怕感冒。
“切,我管他感冒不感冒,关我屁事!”姗姗嘴里嘟囔着自语道,为自己竟然会想到担心方慕南不盖被子睡觉怕会感冒有些恼恨,撇了撇嘴,大步走到方慕南床前,大声叫道:“方慕南,你给我起来!”瞧着方慕南的赤身裸体,她是面既不红气也不喘,毫无什么害羞之意。只是离着如此近的距离,她这么大声叫唤,方慕南竟是仍无丝毫反应,沉睡如故。
“还睡?!”这么近的距离仍是叫不醒,姗姗也是不禁一愣。一愣过后,气哼哼道了句“我叫你再睡!”便伸手去捏他鼻子。不想手离他鼻尖还差寸许时,方慕南双眼却倏地睁开,眼中寒光一闪,直睡的身子猛地一横,右腿如棍向她拦腰扫去。
“呀!”他双眼猛地睁开,倒把毫无准备的姗姗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后,连忙后撤一步,方才险险避过这一腿去。方慕南脚掌紧擦着她腰间的衣衫扫过,腿上所带的一股强烈劲风扫的她白衫狂拂、秀发飞扬。
方慕南一腿扫空,身子一挺,猛地从床上高高弹起,半空中摆正了身子,头上脚下,冷眼盯着姗姗。沉喝道:“何方鬼怪,竟敢来扰我清梦?”话落身落,双脚落至与姗姗胸口持平时,双腿连环向着姗姗一连十数腿踢出。
“叭叭叭叭……”姗姗一脚不落地全部伸臂架下,只是这十几腿接下,她却也已被逼地贴到了身后的墙壁,双臂也是隐隐震痛。总算方慕南一口气竭,招式已尽。她贴壁略喘一口气,双臂撤回。轻轻跃离地面,高度与方慕南持平略高,然后一个旋风腿向着气竭将要落地的方慕南扫出。
方慕南一口气竭。身处空中亦无处借力,只得一个铁板桥向后倒下让过。他身处空中,不需双脚着地时用力抓地,这一个铁板桥施出便也不弯膝。而是直挺挺地倒下。脚低头略高,呈一个斜坡状,身子再略往前使力,双脚已蹬住了地板与墙壁相接处的墙面,脚尖轻轻一点,整个身子直挺挺往后斜着倒射而出。越过了床去,他在床的另一面直了身子往地下落去。
姗姗旋风腿扫空,不等落下地去,伸脚往后面墙上一撑,身子横空向前射出紧跟着向方慕南扑去。同时单掌前引。准备追上了便即向着方慕南一掌打出。
方慕南两脚着地,却并不再出招来攻,也不打算防备。而是伸手一招,放在床头地福寿玉佩绽放着光芒亮起。再伸手一指,玉佩中陡然飞出几十个白色光点。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带着呼啸声响,在漆黑的房间带起几十道美丽的白色光线,如同一颗颗小小流星般急掠而过向着姗姗射去。
“呀,你怎么用暗器。太卑鄙了!”姗姗一声惊呼叫骂的同时。连忙一个千斤坠急速落下地去,让过了射往她地“暗器”。但那些“暗器”没射着了她。却并不射过她原先地位置向后飞去,而是在她原先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哗啦”一下分散落在了她身周围。正在她奇怪惊讶之际,落在她身周地下地“暗器”又忽然齐齐一亮,接着眼前景色便是一变,身处地方慕南卧室以及方慕南都已全然不见。上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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