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
不过两个人不怀疑地理由,却不一样。应朝是因为了解张天涯,知道他绝对不是胡吹大气的人,他说是第十五剑,应该不会有错。而孟露的感觉更是震惊。与应朝不同,这套剑法是她自己创出来的,对于第十五剑。甚至第十六剑的演化,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看到张天涯现在的剑法,孟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分明就是自己理想中地第十五式剑法!唯一与自己所幻想的不同,现在眼前所见的,并不只是那一个抹零两可的模糊概念,而是实实在在。的第十五式剑法。威力远在自己刚刚错领悟出的第十四剑之上!
“第十六剑!……第十七剑!……第十八剑!……天啊!这怎么可能?”看这张天涯手中不断演化出地剑法,孟露的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基础了起来。不用往歪了想,她是以为太激动了!
第十五剑到第十六剑,她起码还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可是这第十 七、十八剑,就已经完全超脱她的理解了。不过女人的直觉却告诉她,这的的确确就是自己剑法的后续变化,绝对不会有错的!可是自己所创出地剑法,为什么张天涯可以比自己更先知道后续的变化?
听到孟露一声接一声地惊呼。应朝苦笑着解释道:“孟露你不要泄气,这家伙是把变态!连父王留下的枪痕他都能破解。能演化出你地后续剑法来,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的。第十九剑、第二十剑……”虽然说不在意,但应朝还是忍不住苦笑这摇了摇头,再次开口问道:“孟露,你的剑法一共有多少剑?我看来这个变态,是打算一次性能的全都演示一便,才肯罢休呢。”
孟露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只有第十五、十六剑的模糊概念,但后面的变化,就真地不清楚了。哎……。这套剑法,还能算是我自创的吗?”虽然说得泄气。但她地眼睛还是牢牢的盯紧张天涯的离火神剑,生怕错过了哪怕是一个细节。
百余种不同种类的飞花散去,张天涯的离火神剑已然手入了体内。依然保持着之前那淡淡的笑意,对孟露问道:“怎么样孟露姑娘?我刚才用的那几招,是不是你的第十四到第二十剑?”
孟露不甘心的白了他一眼,掘起小嘴道:“是啊!是啊!这些剑法被你用出来,简直太帅了,帅到我看了,都人不住想狠狠的揍你一 顿!”
张天涯微微一笑,也不生气。
而应朝听了孟露的话,却吓了一跳。忙喝止道:“孟露!不许胡 闹,天涯的剑法乃世间一绝,能得到他的指点,你就高兴去吧。为了这个,我连雷雅都卖给他了。还不快向天涯道歉?”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请来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便宜教练,万一被你气走了,我找谁说理去 啊?
孟露也知道应朝说得没错,刚才那句,也不过是觉得自己剑法的第一次,被张天涯先用了出来,心里有些不甘而已。吐了吐舌头,对张天涯行礼一个师徒礼道:“小妹刚才冒犯,望天涯公子不要怪罪。不过刚才那些我都已经记住了,天涯公子能不能再教我一点别的?”
“你到是会坐地起价。”张天涯不由苦笑道:“记住了,就等于能完全理解并运用得好吗?不过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一共只有三天时间,当然要借机炸干我,你才会甘心。放心吧,这三天里,我会尽量将自己一些用剑的心得,全告诉你的。”
听张天涯此话一出口,应朝大喜,随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对张天涯问道:“天涯啊。刚才你用的第二十剑,最后我感觉剑法之中杀机暗现,可是为什么你最后却收剑不出?看得我是心痒无比,可是你却偏偏不肯让我一睹其全貌,真是不爽快!”
张天涯一拍应朝肩膀道:“你的眼力到是不错。”顿了一下,正色道:“不错!第二十一剑,的确是一个大大的杀局,威力很是强大。而且强大的杀招过后,可以连接前面二十剑中的任何一剑,都不会有明显的破绽可寻。但你觉得,我一次把所有的招式都这样用出来,对孟露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应朝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看孟露的样子,你刚才那几剑,应该足够她消化两天的了。虽然说只有三天时间,但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就让她
里漫漫领悟,我们四处先逛逛,明天再来验收她的成
“
张天涯点头道:“好啊,不过今天一切你消费。”说着又回头看了孟露一眼,随口道:“对了孟露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什么是剑法?”
孟露没想到他会将这个问题重题,不高兴的看着张天涯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还青天剑仙呢,一点风度都没有!刚才我不过是说你的剑法像用棍子而已,你还记仇了你!”
张天涯脸色一正,低喝道:“回答我的问题!”
孟露被他吓了一跳。如果是刚才张天涯这样问,她肯定用自己的红莲剑来回答张天涯,剑法,是一种很美丽,又很可怕的东西!
可是在见过张天涯刚才的表现后,她对张天涯已经产生了一种敬 畏,被张天涯一吼,居然没有生出一点忤逆的心思,忙老实的答道: “剑法就是劈、砍、崩、截、扫、撩、刺等基本用剑手法,结合内功、步法等其他功法,所演化出的所有变化,都属于剑法。”
张天涯摇头道:“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启蒙教官告诉你的吧?我想听的是你自己的答案,什么才是剑法?而我刚才用的那一式砸,算不算是剑法?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好好想想,和我刚才用的那几招一起想,明天早上告诉我答案。”说完招呼应朝一声。便一起去欣赏这个特殊地基地去了。
见两人离开,孟露一边思索着张天涯的话,同时转够了头,望向中心石柱上,应龙和张天涯两人所留下的痕迹。以前每次遇到剑法上的困惑,她都是在应龙的着到枪痕中来寻找答案的。虽然路数不同,但其中的一些道理,却是可以共通的。
而现在张天涯留下地是剑法的痕迹。从应龙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一道痕迹中的奥妙,绝对不比那道枪痕少,甚至尤有过之。而且这是一道剑法的痕迹,对她来说感官上的体会,要更直接得多!
简单地两道痕迹。在孟露的眼中,却变成了两个人在比斗。一个是应龙,另一个是张天涯。她的境界并不够高,也不像应朝那样学过应龙的枪法,自然看不出谁胜谁负,只看到两个人打得比较激烈。只觉得两个人,越打越快,到了最后只能看到两条残影,在眼前闪烁。
再分不清楚那个是应龙,哪个是张天涯。谁用的是枪,谁用得是剑了。恍惚间。孟露不自觉的又重复了一便张天涯刚才的问题:“什么是剑法?”
另一边,张天涯却潇洒的与应朝游览了这个“娇龙”组的训练基 地。每到一处。应朝都毫不吝啬的向张天涯讲解“娇龙”地训练方法和经验。本来他对于这些,也没想藏着掖着,不过之前因为张天涯毕竟是他国之人,才不便言明而已。
刚才得到了应龙的暗示,也知道就光凭张天涯留下地那道剑痕,就足够换取这些资料的。反正这些资料让张天涯知道,最多也就是训练一出一些和“娇龙”实力相当地部队来,还不至于威胁到“娇龙”的存 在。
而且每每提到对成员太过苛刻的训练方式时。张天涯的眉头都皱上一皱,可见他对这些观点并不认同。这也让应朝更为放心了,讲起来也更是毫无顾及。这些知识,对于张天涯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的。对于张天涯那几个逆天集团,最缺的就是规范的训练计划。而这个存在了千余年的“娇龙”组织地经验,无疑是十分最好的参照。
一个说得畅快,一个听得用心,时间过得自然也比快。当两人在组织基地内转了一圈后,已经是晌午十分了。
看了看天色,应朝提议道:“天涯。现在组织里地东西都你看得差不多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一起去吃午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到轩辕丘好玩的地方尽情的玩上一翻,也算没白来这里一次。对了,把凌飞 兄、天女魃他们也叫上。放心,今天一切我消费。”
张天涯点头道:“好啊,吃饭的时候,也可以把他们都叫上吧?嘿嘿……这次非吃穷了你不可。不知道轩辕丘都有哪些著名饮食,先说来听听。”
“其实呢,悦来客栈就是轩辕丘最好的饭店了,附近所有的名吃,客栈里都有,而且厨师也都是最正宗,厨具都是每个厨师各自一套。做出的东西,味道也绝对正宗!不过今天请你去的地方,却要比客栈还好上许多,因为那里有各种常人难以猎杀的珍禽异兽。说得我都饿了,叫上他们一起去吧。”
张天涯听起来也觉得有趣,想起当初躲过自己一道剑气的怪鸭蛮 蛮,应朝口中的珍禽异兽,想来味道也肯定不错。点了点头,随口问 道:“你说话什么时候学会掖着藏着的了,老实交代,你说的那个地 方,到底是哪里?”
应朝嘿嘿一笑,这才答道:“我家。”
两人一出“娇龙”组织基地,张天涯居然见到了一个自己并不象见到的熟人。无奈的看了应朝一眼,主动上前打招呼道:“这不是 重兄嘛,还真是想不到啊,没想你们三苗的人,这么快就来了。还真让人感到意外。”每次都是你们最后一个到场,比武的时候也是,装深沉呢你们?
蚩重却没有心思和张天涯打屁,目光不善的盯了张天涯片刻,才开口说道:“我要和你决斗!”靠,见面第一句话就要决斗,你可以去西方当骑士去了。
微微纵了一下肩,张天涯随口说道:“给我一个理由先。”
“哼!” 重冷哼一声,又瞪了张天涯一眼道:“我八哥大婚的时候,你送了什么礼物,你总不会忘记吧?”
原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想起自己送的礼物,张天涯也忍不住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卷五 不周 第三百二十九章 风天小畜
天涯送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居然把重气成这个样子涯自己又忍不住想笑呢?
其实也没什么,一张画而已,张天涯亲手所画的真迹,绝非赝品!
就在重出发之前两天里,他因为某事去了一趟他哥哥,刚刚结婚不久的角的府邸。一进大堂,就发现在墙上挂这一幅人物画像,与其他的画像不同,这张画中并没有其他图画那么精湛的手法,线条也相对比较简单。不过当重一眼望去时,却发现画中竟然有一股强大的气势,逼得他不由倒退了半步。
这时角也迎了出来,一见到重,马上热情的上前大招呼道:“九弟,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听说过两天你就打算出发,去有熊去找那个宝藏去了吧?你这次找我前来,不会是打算带哥哥我一起去吧?”说完有些期盼的等待着重的回答。
重一笑后,对他调侃道:“我可不敢啊!你刚结合不到一个月,我不过把他带走了,回来之后嫂子还不找我拼命?”见角还是不肯罢休的样子,无奈的实话实说道:“其实父王的意思,这次让我一个人前去。”
微微摇头,重苦笑着解释道:“你也看出来了,父皇对那个张天涯一直都是很在意的,特别是在见过那个叫丁香的姑娘之后,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要胜过张天涯半酬。而这次前去探宝,张天涯也是其中之一,父亲王地打算是宁缺毋滥。”话里的意思却是很不客气,父王是怕你去了,给三苗丢人!
“切!”角听了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不屑的随口说道:“那个张天涯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真的敢和父皇作对不成,嘿嘿,你前断时间闭关没注意到。他现在已经主动向我们示好了。你看那画,就是张天涯派人送来的。”说完得意的撇向刚刚让重大为吃惊的那张画。
转头看去,那画地落款处,果然写有“祝:角王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神农国张天涯赠”的字样。方才刚刚注意到这张画,就被角打扰了。现在看来,不但落款如此,这画中之人,也确是角无疑。
不过这画给他的感觉还是很怪,虽然一眼就可以看出这画中之人就是角,但气质上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如果从正常的角度来分析来说,这画可以说是形似神不似。整幅作品,完全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败笔!
不过一般的形似神不似,通常都是指做画之人地水平不够,无法刻画出画中人物的真实形态。不过看眼前这幅。却刚好相反。只见画中的“角”身处就天之上,任凭脚下云海汹涌。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头长短适中的黑发迎风飞舞,嘴角挂这一丝神秘高深的微笑。俯视着脚下的风起云涌。
画中的角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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