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尊
当我走进楼子里的时候,那两个家伙正傻BB的闷头抽烟。
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不急才奇怪了,毕竟从飓风帮开始,帮会就是由他们一刀一棍打出来的,凝结了无数的心血和汗水。
两人看到我马上跳了起来,连忙询问事情怎么样了,我淡淡地笑了笑:“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这就去局子里领人。”
从离开古风亭那一刻起,我的灵识就一直盯着韩麟那死B,老子不怕他耍花招。既然他知道修真界的事,又不是老子告诉他的,惹了老子杀他还不为过!
那货可能也知道修士的能力,确实没有耍花样。
到了局子里天还没大亮,负责接待的警员很平淡地说,聚众斗殴触犯了治安条例,这些人要处以至少半个月的拘留,除非每个人交纳500块保释金才可以放走。
场子里的现金昨晚被收刮的干干净净,帮会兄弟们的卡也取到了最大限额,更何况那些小弟手里本来也就没什么钱,怕是绝大多数都是分文不剩了。
一文钱憋死英雄汉啊,奶奶的,一个人500,就算连那五大帮的人全部保释出来,也就50万而已。
就他妈的区区50万,现在我还真是没办法弄到了,5万都没有!
“风哥,急个毛啊,大不了等晚点银行开门了去取。”大头说道。
“取?取你奶奶个熊!”我瞪了他一眼,嘟囔着:“你有没有常识啊?一次性取超过五万就要事先和银行预约,你去取50万给我看看?”
军刺看了看大头,摇头苦笑,那表情像是看一块朽木似的。
大头被他这么一看,心了窝火的厉害,瞪着那名警员:“先放人,钱少不了你的,你该不会连老子都不认识吧?!”
小警员被他吓得连退了几步,右手往腰间的配枪上伸去,看那情势随时都可能拔枪给他一火。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天都没大亮,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局子里只有一些值班警员而已。一看到这人,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竟然是局长大驾!
为了避嫌张局长没有和我说话,走到小警员面前,问了一下情况,说:“小吴,放人吧,相信风先生很快就能把钱带过来。”
“可是局长……”
“我做担保!”张局长皱了皱眉头。
小警员这下没话说了,连忙点头,飞快的办理了一大堆手续之后,让我去领人。
我往里走,趁着和张局长擦肩而过的机会,对他点了点头,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张局长,承情了。”
一大片操场上蹲满了人,这里本来是警员本事锻炼和散步的地方,眼下画地为牢成了关人的地头。
想想也对,一晚上抓了上千人,局子里那么点地方怎么关得下?
苦了兄弟们不说,也苦了那些个警员,七、八十个特警拿着枪在操场外守了一夜,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又不敢有丝毫懈怠。反倒是帮会里的兄弟和那五帮的人,坐在地上打瞌睡,比他们还舒坦了不少。
兄弟们一见我出现,马上喜出望外的大叫起来,我目光一扫,沉声道:“快刀呢?”
小警员楞了楞,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个肋部受重伤的?昨晚被送医院了。”
“那就好。”我走到操场里面,看着妖怪、蚂蝗、鬼眼他们几个,笑道:“行了,都跟我走吧,出去好好吃一顿再说。”
都出来了,不只是魔龙的兄弟,连五帮联盟的人都跟着出来了。
经过了昨晚的事,根本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他们也没任何表示,就这么混在本帮的兄弟里,我往哪走他们就默默地跟在后面。
两方人马加起来那可是近千把人啊,这么多人在大街上招摇过市,说不准又要惹来麻烦。幸好天还没大亮,我马上吩咐所有在场的大小把头,让他们各自带点人散开,吃饱喝足洗个热水澡,下午再分批去烂尾楼的堂口集合。
看着近千人纷纷散开,我拉着大头单溜了,直奔市立医院。
刚走进病院时快刀还没醒,我把主治医生给叫了过来,问了下情况。说是缝了差不多三十针,幸好送来的及时,要不肯定没命。
他们懂个JB,老子亲手封的穴位,就算三天不送来也死不了。我让大头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一个人钻了进去。
还没靠近病床,快刀突然睁开了眼睛,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老大?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兄弟们没事吧?”
“没事,这些以后再说,眼下说不准啥时候又得开战了,老子得先把你身上的伤给医好。”我嘿嘿笑着,端起床头冰冷地茶水灌了下去。
达到了元化期本来是不需要吃喝的,我他妈的怎么就改不了这习惯。一夜没闲着,就觉得口渴,就像见了狗肉流口水是一个道理。
“我这伤不碍事,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出院。”
这货说着还伸出胳膊晃了晃,不过这一挣扎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直咧嘴。
我骂骂咧咧地坐到床边,右手往他伤处一按,这货立马杀猪般的惨叫起来。老子可不管那么多,一丝真元顺着皮肤渗了进入,开始慢慢修复受损的肌肉组织。
以真元疗伤那是最快不过的,伤者修为越低,疗伤速度也就越快。如果换了一个实力不错的修士,身体已经不是凡人的躯体,肌肉更强,灵力浑厚,不仅仅恢复的慢,而且所需要的真元也要多得多。
当然了,这速度快慢也是相对来说的,当年师父一见面就拍碎了老子一条膀子,几个呼吸间就能修复好。我可没那种本事,元化期和寂灭期那是天地之差,再怎么个快法也得个把小时了。
真元进入体内,肌腱开始生长,细胞以常规状态下千百倍的速度分裂,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很不好受。快刀发出类似于某种繁殖运动一样的呻吟,听得老子真想一掌劈死他!
第23章 合帮
我胡乱扯开快刀腰上的绷带,他被吓了一大跳,大概是没感觉到疼了,神色这才放松下来。
绷带一解开,他当场傻B了,右肋除了一条尺许长的淡淡印记,连难看的疤都没留下。皮肤很光滑,伤口完全愈合了,伤处的毛孔都还在。
这可是常识问题,一旦出现深入皮肤内部的创伤,皮肤的毛孔就会被破坏,加上一大堆原因这才留下疤痕。
“这……”
快刀摸了摸伤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好一会,才大叫起来:“老大!我他妈的该不是做梦吧?太神了!靠!我的脸……”
这货马上把手伸到脸颊上,一把拉住我:“老大,快把我脸上的疤给去掉,让我给你磕头都行!”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新伤口,都已经长好了,哪有那么容易恢复的?除非……”
“除非什么!”快刀的神情很激动,死死地盯着我。
“其实这不是满好的么?”我嘿嘿一笑,指着他脸上的蜈蚣疤:“多了条疤多凶悍啊,人家一看到就怕你,这叫个性,懂不?”
被老子这么一个玩笑说得满脸通红,蜈蚣疤顿时充血发紫,快刀恨恨地说:“个性个毛啊,你想要你拿去。妈的,老子又不是小痞子,还要个疤去装B吓人,你到底帮不帮我啊?日!”
我皱了皱眉头,脸色郑重起来:“治是可以治,不过你可要想好,过程很痛苦。不能用麻药,也不用封穴减轻痛苦,要不然血气不畅很容易再次留下疤痕。”
“行!只要能治好,一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快刀毫不犹豫地说。
“躺下。”我把他推倒在病床上,嘿嘿阴笑道:“妈的,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等一下!”
“后悔了?”我嘎嘎大笑。
快刀没吊我,把脑袋下的枕头拿过来,取下枕套窝成一团,往嘴巴里一塞重新躺了下去。老子差点笑趴下,这货也太逗了吧?
反正也看过老子的神通,我也没什么顾忌了,右手一抬,掌心上方悬浮起长仅三寸余的龙刃。这货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问,就那么咬着枕套盯着龙刃,好象老子的兵器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
别看我平时那着把刀砍人时很疯狂,一旦龙刃充当了手术刀,一旦老子变成了外科医生,以灵识和真元运刀,这份精准比世界最顶级的外科大夫也要高明一万倍!
灵识为眼,真元为手,龙刃从手心里飞将出来,徐徐靠近快刀脸上的蜈蚣疤。
咻地一声,两道极其细微地深青色刀芒闪过,快刀顿时发出惊天的尖叫声。
不过我相信不是疼的惨叫,刀芒的速度比普通人的反应神经快得多,刚下刀的时候他不可能感到疼。所以,这货根本就是被吓的大叫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蜈蚣疤被龙刃生生给划拉下来了,那块皮肤已经变质,不同于正常皮肤,要想根治就必须先把它去掉。
鲜红的血水一个劲地往外冒,皮肤里的肌肉往外翻,看起来真他妈的恶心。
我立马收回龙刃融入识海,从储物袋里为数不多的低劣丹药中,取出一枚具有生肌合骨效用的孕体丹。手指一捏,丹药成了粉末,飞快的撒在那正在流血的伤口上。
顿时,也就是两个呼吸的工夫,血流完全停止。
快刀喊的那叫一个凄惨,现在可就是真的疼了,痛入心肺。你想想啊,脸上被割掉了一块皮肉,那能不疼么?关键还不能用真元快速催长,只能用丹药慢慢助长,否则还会留下痕迹,就像肋部的白痕一样。看起来比蜈蚣疤是好得多,但毕竟也算是疤痕不是?
既然要帮他搞定,那就得完美无暇,这痛他也就得受着。他痛,老子比他还痛哩,一颗孕体丹就这么没了!
师父他老人家过去抢了不少丹药是不错,但是他对丹药几乎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那些丹药是干什么用的,全都送给他那几个老伙计了。到了我这里,堂堂中州修真第一个高手,给徒弟的储物袋里就那么一点最常见的下等丹药,加上老子以前没吃完的人参首乌。
这点丹药哪怕一颗对我来说都是宝贝,现在为了兄弟,不得不忍痛割爱,这感觉就跟老婆送给人亲热差不多,你说我心不心疼?
狗日的!
这货以后千万别死了,不给我做牛做马一辈子,这丹药的本钱怎么捞得上来?
我和大头的腰包被掏了个干净这才结了医院的帐,在主治医生震撼地眼神中,快刀出院了。大概他这辈子都想不通,一个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就那么一夜工夫,怎么就有说有笑的出院了!
快刀第一件事就是买了顶带沿的帽子,脸上那块纱布能好看么?三天不能取下来,不能沾水,更不能有剧烈碰撞。
银行上班之后大家都取了点钱,好好的吃了一顿,带着两个货直奔旧堂口而去。
看到快刀安然回来,大大小小的把头们亲热的凑过来寒暄,更多的兄弟则是好奇,那要了快刀半条命的一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我摆了摆手,让他们停止说废话:“兄弟们,别的就不多说了。今天让大家全部聚过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们,既然你们跟了我,我风狂保证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们那一份,好日子以后多得是。但是,在此之前要先把帮会里的奸细给揪出来,老子绝对不想看到自己身边有个奸细晃荡,随时来一手阴的!”
“奸细?谁他娘的是奸细?!”
大头吼了起来,指着近千人大叫道:“妈了个B的,我们在城外开片条子怎么会知道?狗日的给老子自己站出来,一顿好打饶了你条狗命,不然三刀六洞宰了喂狗是少不了的!”
我一把拉住激动不已的大头,庞大的威压释放出一丝,把所有人罩在里面。灵识全面发散,感受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跳和呼吸。
几分钟之后,我盯向了人群里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家伙,这货的身体明显有了一丝颤抖,不是害怕还能是什么?
我就那么盯着他,慢慢地走过去,随着我的举动,所有兄弟的目光全部指向那货!
“老大,不……不是我!”那货吓得一个劲往后退,脸色尽的惊恐。
还没等我说话,军刺从后面冲了过来,那把用了好几年,磨的油光水亮的军刺捅进了那货的胸口。血水顺着军刺的放血槽飙了出来,溅了他一身。
军刺把武器在那货胸口里一绞,一抽,这种特殊武器造成的不能合拢的伤口处,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血洞,咕噜噜地直往外冒着鲜血。
那货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嘴巴里泛起点血沫,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张嘴想要说什么楞是没说出来,转眼也就咽气了。
军刺把家伙在那货身上抹干净,收入腰里,冷声道:“谁他妈的敢出卖兄弟,就别想活!”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说:“军刺说得没错,老子在这里放下话了,只要是帮里的兄弟,老子绝对不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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