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元素
是游戏,稍有不慎,便可能祸及人命,贫道年老体迈,昏庸无知,本不配为人治病解痛,如果两位自认可以将这位小施主救醒,贫道情愿认输,让两位大展身手。”
惠莲嫂和福清听了,急忙上前道:“道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还望你大发慈悲,救救小安吧。”
福安清是怒目向廖小银和韩采儿喝道:“你们两个快出去,我们不欢迎你们,如果你们还不走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他的话声刚落,屋外便有十几名青年一声叫了起来:“喂,你们两人快滚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就冲进来将你们拖出来。”
廖小银哈哈一笑道:“那好呀,有胆量的话你们就冲进来呀,看看咱们谁更厉害。”他心里却暗暗打鼓:“老大,你快出来呀,难道你想我与他们打起来不成?他们可都是一些普通人,我的喷嚏神功一打出来,可能当场就要打死几个。”
正想着,忽然门外响起一个爽朗清峻的声音:“各位稍安勿燥,今天最主要的是将小安的病治好,千万不能再挑起其它的事端,耽误为小安治病。我看这样吧,既然这两人也想为小安治病,咱们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咱们先让净虚道长为小安治病,如果小安醒过来了,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呀。”
廖小银一听,立即放宽了心,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萧桐,他这么说无疑是先给净虚出了一个难题。
只听外面的人都喊了起来:“是呀,这位朋友说的对。”“好,就这样办。”廖小银趁机也叫道:“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就同意大家说的。喂,净虚道长,那就麻烦你先为小安治病了,不过你可要认真治哟,如果到时你没有治好的话,我可不想看着你被打成猪头。”
韩采儿格格笑道:“变成猪头也不错呀,再怎么说都比当个牛鼻子要强得多。”净虚心里气得不行,可是一时却不敢发作,刚才他已经听到萧桐说话的声音了,他一听就知道萧桐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一时之间他心中忐忑不安,哪里还想得到鲸元珠,已经在开始寻思脱身之计了。
这时萧桐缓步走了进来,他满脸笑容,向廖小银和韩采儿道:“两位朋友,你们想救人的这份心思是好的,可是现在这位道长正在为人治病,还请你们二位安静下来,不要扰扰他。”
廖小银和韩采儿看到萧桐的这个样子,不禁暗暗好笑,脸上却露作一幅认真的样子道:“好,你得很对,我们不闹就是了。”说完,果然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净虚在萧桐进来的一刹那间,一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净虚惊恐地发现萧桐全身上下没有流露出一丝的能量波动,并且他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如此地自然清新,完全地跟四周的空气融合成一体,似乎他本身就是空气的一部分。这种感觉和特质是如此地让人害怕,只有传说中那些极高明的修真者才能达到这个境界,一时间他心中震骇莫名,哪里还敢乱动?
“道长,你怎么不动手呀?你不用太谦虚了,这位小施主还等着道长将他救醒呢。”萧桐缓步走上前来,脸上仍旧带着浅浅的笑容。
他哪里知道净虚此刻就好像看到猫的老鼠一样,一时间只想马上从这里逃走,可是全身肌肉僵硬,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他努力保持镇定地道:“不敢,不敢,贫道见识浅薄,怎敢班门弄斧,这位小施主病患已深,贫道已经无能为力,刚才贫道只是戏言,各位切莫当真,切莫当真。”
他的话一出口,惠莲嫂、福清等人都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几句话是他说的。惠莲嫂吃吃地道:“道长,你……你说什么?”
净虚只觉全身有些发颤,努力镇定地道:“贫道已说的很清楚了,贫道一开始说能将这位小施主治好,是……是因为还没有看清这位小施主的病症,其实这位小施主的病症十分复杂,贫道……贫道能力有限,根本无能为力。”
“啊!”这句话一出口,连屋外的人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惠莲嫂本来满怀希望,这时候不禁身子一晃,险些就要摔倒。
净虚看到无数道射过来的目光,不禁一阵阵发虚,忙道:“各位,不好意思,贫道刚才妄言了,不过……不过各位不要担心,这位……这位……”说着向萧桐望了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廖小银得意洋洋地道:“喂,牛鼻子,你现在不敢乱吹牛了吧,我告诉你,我老大名叫萧桐,你好好地记住。”
“萧……萧桐!”净虚嘴里喃喃念着,突然他虚身子一震,看了萧桐一眼,满头大汗地颤声道:“你就是打败天云宗赤川和偃修明的那个萧桐。”
哇靠,有没有搞错,听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用怕成这样吧?自己又不是恶魔厉鬼。萧桐淡淡一笑道:“是呀,我就是萧桐,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贫道久仰萧……萧施主的大名了,想不到在这里能碰见你。”净虚显得更害怕了。其实萧桐不知道,自从他打败赤川之后,便已经开始在修真界扬名了,要知道他当时只不过刚刚修真了几个月,而赤川可是天云宗内少有的高手之一,一般的修真者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得半死,哪知道他会让一个只修真几个月的少年打得一命呜呼。接着,萧桐在玄天门中又将偃修明杀死,虽然这件事十分隐秘,可是因为萧桐没有杀贾森和阴奇,而是将他们两人放了回来,这件事便通过这两人之口在修真界迅速传播开来,一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几乎在一个晚上修真界谁都知道出了一位出手狠毒、几个月内修成元婴的修真天才少年萧桐了。一时间修真界想找萧桐比试的人有,想找萧桐拜师学艺的人有,还有一些修真的女弟子甚至想找到萧桐,与他一起合藉双修。
萧桐哪里知道这些,他本想好好教训一下净虚,可是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不禁有些狠不下心对付他,但如果就这样放过他,却有些不甘心,不禁犹豫不决。
韩采儿和廖小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廖小银急匆匆地问道:“喂,牛鼻子,原来你早就听过我老大的名字,是不是?”
净虚陪笑道:“是的,是的,萧施主的大名贫道早就听过说过了。”廖小银哈哈笑着道:“老大,想不到你的名气这么大了。”
萧桐苦笑道:“什么名气大,我只不过得了一个乱杀的坏名罢了。”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几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只侏罗纪的恐龙一样,他心里苦笑几声,对廖小银和韩采儿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我与净虚道长出去一下。”说着,首先出了房门。
外面的人有些奇怪地让过一旁。净虚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跟着萧桐。两人一到了外面,萧桐忽然抓住净虚的手,低喝一声:“走!”顿时间一道白光一闪,两个人立即消失不见了。旁观的人一下子都吓呆了。
净虚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身子好像御风飞行一样,忽然他身子一停,只听到萧桐道:“好了,就在这里吧。”
净虚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带到了一座树林之中,四周野鸟乱叫,林木幽深。他暗叹一口气,一时间万念俱灰,道:“好,你动手吧,我能死在你手里,也算死得其所。”说着,他昂首挺胸,闭上眼睛,可是等了半晌,没有一点动静,不禁大奇,睁开眼睛,只见萧桐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根本没有动手杀他的意思。
净虚一怔,道:“你为什么不动手杀我?”萧桐微微一笑道:“我为什么要动手杀你?”
净虚咬牙道:“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这样惺惺作态,你连赤川和偃修明都敢杀,难道还怕杀我这样一个飘零无依的穷道士吗?你想杀就杀,如果你想侮辱贫道,贫道只有自己求死。”
萧桐本来对他十分看不起,可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如此硬气,不禁微微一怔,随即道:“净虚道长,你误会了,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本不是想要杀你,我只想问你一些事情。只要你将知道的告诉我,我立即放你走。”
净虚抬起头望着他,见他目光纯净,神情真挚,不容人有半点的怀疑,几乎是不听使唤地道:“好,你要问什么,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萧桐道:“我不问别的,我只想问问道长,你是怎么知道惠莲嫂的家里有鲸元珠?”
净虚也不隐瞒,于是便一五一十都讲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福清的主意。福清是惠莲嫂的邻居,有一次他无意中得知惠莲嫂家里有一个传家之宝,于是贪念大起,此后便几次三番地借故到惠莲嫂家去偷取,可是他几乎将惠莲嫂家都翻了个遍,都找不到那颗鲸元珠的下落。一时间他也死了心,可是就在半个月之前,有一次福安路过丰都市,遇到了净虚。净虚其实是四望山五道观的一名道士,以前帮过福安一次忙,两人喝了一些酒,谈兴渐浓之际福安便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净虚听到鲸元珠之后,大喜如狂,他十分清楚鲸元珠的珍贵之处,于是贪念大起,便与福安商量好计策,设计诈取鲸元珠。
萧桐听完之后,不禁有些好笑有些好气,道:“想不到一颗鲸元珠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净虚道长,你也是出家修道之人,为了这样一颗鲸元珠,居然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就不知辱耻为何物吗?好了,你走吧,希望下次你做坏事时不要让我再碰到你,不然的话,我可没有今天这样好说话了。”说完,转身便走了。
净虚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一时间好像看痴了,心中只盘绕着一个念头:“难道他真的就是传闻中那个叫萧桐的人吗?”
萧桐回到惠莲嫂家时,围观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清风、福清等人还等在那里。清风和福清其实早就想走,可是有廖小银和韩采儿在,哪容得他们二人逃走。
萧桐首先将清风放走了,让他去找净虚。福清此时已经知道萧桐的厉害了,脸上堆笑,借机就要走。萧桐最恨他这种人,一把便将他提了起来,喝道:“净虚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到了现在,难道你还想开溜吗?”说着,稍稍在他体内加了一道很小的灵力,立即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福清哪里撑得住,只好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气得惠莲嫂拿起扫把便要打他。
“好了,惠莲嫂,既然咱们已经知道真相了,以后不要再和这种人打交道就是了。”萧桐劝解了几句,将福清一把丢出门外。门外此时还站着好几名胆子大看热闹的青年,听到这些情况后,提起来还将福清痛扁了一顿。这些人在不久前看到萧桐飞身遁去的情景后,早已将他当成神仙一样的人物,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心中的好奇和崇敬之情让他们不舍离开。
萧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向廖小银和韩采儿使了个眼色,便要离开。惠莲嫂忽然快步拦到萧桐面前,跪拜在地,砰砰地磕起头来。
萧桐吃了一惊,急忙将她扶起来道:“惠……惠莲嫂,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萧……萧少爷,今天的事多亏你出手帮忙,这颗鲸元珠才没有被他们那些人骗走,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们,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请你将这颗鲸元珠收下……”惠莲嫂满脸真诚地道。
萧桐忙道:“惠莲嫂,这怎么能成,这颗鲸元珠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我怎么能占为己有呢,再说呢,刚才的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出手相助的。”
旁边韩采儿和廖小银看得眼中直放光,恨不得一把就将鲸元珠抢了过去,两人急得在旁边不住地向萧桐使眼色,要他收下,可是萧桐好像没看见一样,理也不理,气得两人恨不得痛打他一顿。
惠莲嫂一听萧桐不收,更急了,急得泪水掉了下来,哽咽着道:“萧少爷,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收下来,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就不起来。”说着,又要下跪。
萧桐平生一怕人哭,二怕人跪,最怕女人又哭又跪,这时急忙将她扶住道:“惠莲嫂,我真的不能收,你千万不要这样……”
韩采儿这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惠莲嫂道:“惠莲嫂,你要把鲸元珠送给我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呀?我师父现在不收你的鲸元珠,是因为无功不受劳,只要他帮了你的忙,自然就会收下这颗鲸元珠的。”
萧桐一下子只觉头大,这都是什么呀,这种话亏她说得出来?可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就听见惠莲嫂面带羞惭地道:“你说对,我确实有事想请你们帮忙,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你……你们可不可以救救我儿子小安,只要你们能救他,你们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原来你是说的这件事呀,惠莲嫂,你就放心好了,其实这件事你不说我师父也会帮你忙的,是不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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