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会不是是枯闻夫人?”战天风眼睛一亮。
“不可能。”壶七公断然摇头:“说枯闻夫人害了木应有可能,因为害了木应让木泉当掌门,更利于她掌控听涛岩乃至七大玄门,但她害灵棋做什么?灵棋和清贫,可是她的左右手呢。”
“那倒也是。”战天风点头。
壶七公斜眼看着他:“你小子平时好象也挺精明的,今儿个怎么傻了,这么明显的事都想不到?”
“不是我傻了,是七公你太精明了啊。”战天风嘻嘻笑,拍马屁,他脑子里其实在想苏晨,想了一想,道:“七公,我觉得这人和掳走晨姐的人,可能有关系。”
“你是说这边掳走苏晨挟制你,那边则弄垮七大玄门?”壶七公捋着胡子,出了会神,道:“有可能,不过这网可是布得太大了,这人到底是谁呢?这么做,到底又是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战天风摇头。
“先去惊神庄看看。”壶七公扔掉鸡骨头:“江湖上有这本事的人,屈指可数,老夫还真不信查不出来。”
两人当即动身,木石和鸿杳等人,却直到午后才动身,比他两个慢了一大截。
惊神庄在白塔国,白塔国在归燕国东北,因国中有白塔而得名,方圆不过百余里,兵马不过数千,差不多是归燕属国中最小的一个。
战天风两个用了七八天时间才到白塔国,还没进白塔国,便到处碰见道土,都是古剑门的,稍见碍眼之人便要拦下盘查。
战天风两个早换了面具,为免惊动古剑门的人,两人也不用遁术,只扯开两只脚赶路,越靠近惊神庄,道士越多,跟道士在一起的,还有不少劲装汉子,一个个也是凶神恶煞。
“古剑门人不少呢。”看着群道吆五喝六的,战天风大是好笑:“不过这么吆喝,到底是查疑凶还是赶鸭子啊。”
“七大玄门,论势力自然是无闻庄第一,仅次于无闻庄的便是古剑门了,据说有两三千弟子,不过饭桶居多吧。”壶七公冷笑,又道:“但要说到弟子多,那还是惊神庄更多些,步老儿一方豪霸,弟子多如牛毛,到底有多少,我怀疑他自己也数不清,可惜没一个中用的,到是步老儿自己的九九八十一式惊神刀有两分杀气,算得上是把好手。”
第269章
两个进了白塔城,找了家酒店,喝了一日酒,到夜里,壶七公道:“老夫进惊神庄摸摸情况。”自顾自去了,和在听涛岩一样,总之是不肯让战天风跟着他。
战天风骂了声老狐狸,其实心里也不当回事,老偷要逞能,由他逞去好了,战天风乐得亨现成。
过了个多时辰,壶七公回来了,战天风急问:“怎么样?他们有点儿线索没有,凶手到底是谁?”
“你小子急什么?”壶七公翻他一眼,先喝了两口酒,才慢吞吞的道:“灵棋一死,枯闻夫人当夜便到了这里。”
“枯木头当夜就来了?她怎么说?”
“第一,使灵棋一命呜呼的,绝对不是那小孩子的口水。”
“那肯定啊。”战天风哼了一声:“难道说两岁小儿的唾沫星子真的打得死人,那除非碰上鬼了。”
“第二,枯闻夫人验看了灵棋的尸体,不是毒,也没有外伤,而是伤了神窍,灵棋的死,是神机涣散,类似于吓死的那种的。”
“什么?吓死的?”战天风不解的叫:“那怎么可能,灵棋可是一派掌门啊,一流高手,什么东西能吓得死他。”
“你小子到底听不听得懂话。”壶七公翻他一眼:“是说他神机涣散,象吓死的那一类,不是说他就是吓死的。”
“哦。”战天风明白了,忽地想到鬼符道人,道:“是象鬼符道人的鬼符那种,攻入了神窍中,以至神机涣散了是吧。”
“是这话。”壶七公点头:“不过枯闻夫人当场就非常肯定的告诉了灵心几个,灵棋的死虽类似于中了鬼符,但绝对和鬼符道人无关。”
“那疑凶到底是谁,枯木头说没有?”
“枯木头也不知道。”壶七公摇头:“只一个字,查,所以古剑门和惊神庄人手齐出,大索江湖,尤其是惊神庄百里方圆,更是每一寸地皮都翻到了,人到是抓了不少,不过都不相干。”
“那肯定啊。”战天风叫:“杀灵棋的这凶手连枯木头也看不出,身手何等了得,这些饭桶怎么搜得出,即便搜得出又怎么抓得到?”
“这事真的是怪了。”壶七公仰头看天:“连枯闻夫人也猜不出是谁,却到底是谁呢?目地又是什么?”
“是啊。”战天风点头:“杀死七大玄门的掌门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这绝不是件说着玩的事情,如果没有极大的阴谋,没有人会轻易下手。”
两人一时都出起神来,都不说话,好一会儿,战天风道:“七公,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从哪里入手?”
壶七公想了想,道:“一点线索也没有,不好查,只有等那群木头和老道们来,看看他们怎么动作再说。”
战天风想一想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有点头,又喝了一会酒,索性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哪儿也不去,就在店中喝酒,壶七公的意思,晚间再到惊神庄看看,白天没必要去。
一直到午后,两人都喝得有点发晕了,店小二过来,递上来一张纸条,道:“有位爷给两位的便条。”
战天风两个心中都是一凝,给他们条子的是谁?谁又能认出他们,要知他们可是易了容的啊。
壶七公抢先一把抓过纸条,战天风就手一看,只见纸条上写道:“西去三百里,七桑神蚕藏鬼符。”
“这什么意思?”战天风看着壶七公,壶七公却看着店小二:“纸条是谁要你交给我们的。”
“是一位大爷。”店小二答:“那位大爷上午就把这条子给了小的,说午后才给两位。”
“就是说那人早走了?”战天风急了。
“是。”店小二点头。
“那人长什么样子?”战天风问。
“算了。”壶七公却摆摆手,让店小二去了。
“问店小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壶七公眼发锐光,一脸警惕之色,道:“这人了得啊,竟能盯老夫的梢,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两个易了容啊。”战天风四下望了望:“那人是怎么看破的。”
“所以说我们碰上高人了。”壶七公嘿嘿冷笑。
“这纸条上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战天风再看那纸条:“七桑神蚕藏鬼符,鬼符难道是说的鬼符道人?七桑神蚕又是什么?”
“西去三百里是七桑国境了。”壶七公仰头想了想:“七桑国好象是有个神蚕岭啊还是什么来着,老夫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七桑神蚕,该是指的地名儿,鬼符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鬼符道人真个没死?”
“要不我们去七桑国看看?”战天风问。
“当然。”壶七公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人写这条儿,就是要我们去,嘿嘿,撒下银饵钓金龟,老夫就偏咬着这饵儿去看看,到看他是哪路神仙。”
战天风就怕老偷儿谨慎小心,不敢去,一听这话大喜,拍一马屁:“七公豪气。”想了一想,又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找上我们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壶七公摇头:“不过老夫有感觉,这人和杀灵棋木应的人该有关系,至于找上我们是为什么,老夫还没想清楚。”
“这家伙好象蜘蛛在布网。”战天风眉头微凝:“杀了灵棋两个却扯又上我们,不知他搞什么鬼。”
“咱们顺着蛛丝摸了去,最后必能把他揪出来。”壶七公冷笑。
两人拖到天黑,随即动身,到城外,战天风使出老手法,先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和壶七公喝了,却又摸回城来,换了面具衣服,再分头出城去,战天风在前,壶七公落后十里,直到百里外两人才会合,不过叫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
两人径奔西去,跑了差不多三百里,看下面群山茫茫,也不知是到了哪里,壶七公四面看了看,道:“那什么神蚕岭,老夫好象是听说过,到底在哪里不知道,不过也不要急。”
两人在山谷落下,顺手捉了只兔子,战天风找处山溪洗剥了,烤了起来。
刚烤到一半,壶七公神情忽地一凝,他手脚飞快,双掌一并,一股掌风将火堆吹灭,再捧了边上的土灰掩了余火,他捧灰的同时,战天风也感应到了灵力的波动,从正南而来,来者灵力微弱,不是什么高手。
两人闪身躲进旁边林中,不多会,两名汉子飞掠而来,都着黑色紧身劲装,手中各执刀剑,两人到山顶上停下,四处乱看,其中一个咦了一声道:“怪了,我明明看到这边有火光的啊,难道是我眼花了?”
另一个汉子不耐烦的打了个呵欠,道:“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好了,回去吧,该换班了。”
两人转身而去,壶七公冲战天风一眨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战天风也是大喜,道:“这荒山中竟有人巡视,看来确是有鬼。”
“鬼多着呢。”壶七公哼了一声,凝神听着风声,觉着差不多了,手一招,当先掠出,战天风急忙跟上。
两人远远吊着那两条汉子,掠出十余里,两条汉子从一个高岭上直落下去,战天风两个到岭上落下,往下看,见下面是个极大的山谷,谷中有一座庄子,那庄子也是极大,四面围墙围着,少也有三五里方圆,庄中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倒象是一般的小镇落夜时的景象。
“这山中可是别有天地啊。”战天风四面看了看:“莫非这岭子就是神蚕岭。”
“可能是吧。”壶七公并不看山,只是盯着庄子。那两条汉子进庄,紧跟着四面络绎有汉子进庄,都和那两条汉子一般装扮,都是两人一路,显然是四面巡视的,随着这些汉子进庄,不多会,又有四组八条汉子出庄,其中两人笔直向岭上掠来,战天风两个忙藏身树从中,不过那两条汉子并没有在岭上停留,而是远远掠了出去。
不但有远出的巡哨,庄子四围还有明岗暗哨,战天风两个看了不到一刻钟,便看到了好几组汉子在庄前交叉掠过。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守卫还真是严呢?”战天风凝眉。
“管它什么鬼地方,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战天风立即答应:“我到要看这里面藏着个什么鬼。”
壶七公瞪眼:“谁说要你进去了?”
这地方太稀奇,不让战天风进去,他不干了,反瞪着壶七公:“我没说要跟你去啊,你走你的,我进我的啊,我有隐身汤,包保溜一转回来,神不知而鬼不觉。”
壶七公看他神情坚决,也知道这次拦他不住,哼了一声:“要什么鬼隐身汤,真要去,那就跟着老夫来吧,不过你小子可要机灵点儿,笨鸡笨鸭的漏了风,老夫可有点打人。”
“你老望安吧,小子从小偷鸡摸狗,手脚溜溜,滑得流油,从来就没给人逮着过呢。”战天风嘻笑抱拳。
“少油嘴滑舌,跟老夫来吧。”壶七公当先掠出,借着树木草从的掩护,时窜时停,左拐右绕,象极了一只进厨房偷油的老鼠,战天风在后面看得好笑,想:“难怪老偷儿不要我跟着,他这样儿,还真是象只干巴大老鼠呢。”
他笑是笑,但对壶七公身法之滑溜,却也是暗暗佩服,玄天九变中本就有蛇身狸伏的身法,这时与壶七公身法对应,似乎别有所悟。
庄门正对着高岭,庄门上三个大字:神蚕庄。庄中守卫虽严,但对壶七公这样的神偷来说,根本没有用,他贼耳灵异之极,稍稍风吹草动也绝瞒不过他,轻松绕过岗哨,溜进庄中。
一进庄,战天风两个就有点傻眼了,喧耳而来的,竟是朗朗的读书声,一进一进的院子里,到处灯火通明,无数的年轻人在读书。
“难道这里面竟是个大学堂?”战天风搔头。
“还真是有些怪。”壶七公也猛扯胡子:“看清楚再说。”闪身到第二进院子左侧的厢房前,天热,窗子都是打开的,那房里一排排桌椅,整整齐齐坐着四五十个年轻人,都是二十来岁年纪,正在齐声诵诗,上面一个老夫子,手持古卷,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在那儿听。
这和一般私塾里的情形一模一样。
战天风与壶七公四目对视,都是一脸怪异。
深山巨庄,守卫森严,夜半灯火,却是学子读诗,真是太怪异了。
两人又换个地方,到隔壁院子里,这院子里没读诗,却是在讲经,也是个老夫子,也是四五十个年轻人,个个坐得毕恭毕敬。
连看了几处院子,都差不多,壶七公晃身到第二进院子,这第二进也差不多,同样是在读书,不过内容有些不同,有一处院子里讲的是兵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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