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自回楼中去了。
战天风真有些恼了,眼珠儿一转,对白云裳道:“这老小子好象不住在藏图的楼中,呆会我们再进庄去,到他被窝里截住他,三招擒了,刀子临头,倒看他交图不交。”
白云裳想了一想,微微摇头:“像这种玄力级强的宝物,与主人必定是灵息相依的,曲飞桥既知我们窥伺在侧,却仍不宝在楼中,必有他的理由。我猜他即便不在楼中,只要念动口诀,十有八九就能驱动图上灵力,而此图玄异至极,你我隐了身它也能发觉,想悄无声息地摸到曲飞桥身边,只怕极难。”
“试一下也没关系嘛。”战天风不甘心。
“风弟,不要性急。”白云裳拉了他手,“我觉得七公必定来过。也是近不得七夕鹊桥图,所以另外去找克制此图的法定了。我们且先等一等吧,七公去了已有数日,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呢。”
第342章
她说的也有道理,战天风只是点头。两人又回山里来,盘膝静坐,无时天明,战天风又打了一只野鸡烤了,白云裳仍只是吃了两只鸡翅,余下的全进了战天风的肚子。
吃了早餐,两人又到鹊桥山庄转了一圈。庄中一切如常,显然壶七公还没有回来。两人便去庄后数里的一片竹林中隐身,以白云裳的功力,虽在数里之外,但只要庄中略有动静,便绝瞒不过她。
战天风是个没有坐性的人,竹林中闲坐无聊,大是气闷,白云裳知道他的性子,道:“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
战天风不通音律,但看白云裳吹笛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欢喜道:“好啊,不过没笛子。”
“竹林中怎么会没笛子。”白云裳笑嗔,拔剑削了一枝竹子,不多会儿便做了一支笛子,盘膝坐下。战天风在他身边躺下,头枕在她腿上,看她吹笛。
小溪横穿过竹林,蓝天白云倒映在溪中,微微的风吹过,拂动白云裳如雪的白衣,还有她肩头的黑发。她的袖子略有些宽大,举笛时袖子褪下去,露出一截小臂,光滑如玉,十根白嫩的指头,在青绿的笛身上轻轻移动,更衬出她手指的修长柔美。
笛声轻扬,战天风并不知道白云裳吹的是什么,却已心神俱醉。
一曲吹毕,战天风击掌:“真好听!”
“好听吗?”白云裳微笑,“那我以后常吹给你听。”
“好听是好听,不过我有些吃醋呢。”战天风皱眉。
“吃醋?”白云裳不解,笑道:“你吃谁的醋啊?”
“这笛子啊。”战天风伸指去笛管上一弹。“姐姐抱着它又摸又亲,而且是大吃特吃,啊呀,酸死了,牙齿都掉了八十个呢。”
“你胡说什么呀?”听着他鬼扯,白云裳娇笑起来。
“不行,反正我要亲回来。”战天风伸手搂住白云裳的脖子,白云裳越发娇笑,缠他不过,只得俯身吻他。
缠了一阵,白云裳忽地神情一凝,直起身子,顺手整了一下衣服,战天风看她神情不对,道:“怎么了,七公去庄里了?”
“不是。”白云裳摇头,“是有人出庄了。”
“曲飞桥出庄了?”战天风一弹起来。
“不像”白云裳摇头,秀眉微锁,似乎有一个疑问难以索解,但眉头随即就松开了,笑道:“哦,原来是她。”
战天风却没明白,道:“什么?”
白云裳笑道:“有人出庄,明明觉得是一个人,可风声又实在不对,我先一下都糊涂了……”
她话没说完,战天风已经明白了,骇叫道:“是那个曲肥风出庄来了?神那!”
白云裳看了他那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捶他:“人家只是胖大了一点,你也不要这么夸张吧。”
“还只是胖大一点?”战天风张了嘴,“她那对奶子,每一个都比我的脑袋要大,还有那大屁股,要是她去哪家讨债,只要把大屁股往人家门洞里一坐,那就是一堵墙了,别人不给钱,就出不了门。”
他说的有趣,白云裳娇笑不已,打他道:“风弟啊,你这张嘴也太会损人了,当着人家面你可别这么说,会伤人心的。”
“我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战天风做了个鬼脸,却道。“别说,要是把脑袋砍下来,仅是那张脸,肥虽肥了点儿,倒不难看。”说到这里想到一事,道:“这肥凤出庄干吗?去她外婆家走亲戚?”
“不像。”白云裳摇头,凝神听风,道:“她往山里去了,不知做什么。”我们跟去看看。
战天风按柰不住好奇心了。“不过要远远的,太近了我怕晚上做梦。”
“你刚才不是说她脸蛋也不难看吗,又会做什么梦?”白云裳笑着起身出林,远远的,果见曲小凤的背影消失在对面的山后。她这么肥大一个身子也遁起来,战天风不由暗暗咋舌。
两人从山背后绕去,略跟得近了点,白云裳突地“咦”了一声,战天风道:“怎么了?”
“曲小凤在叫你、我的名字。”
“什么?”战天风失惊大叫:“你听错了吧,她叫我们做什么?真要送货上门啊?”
“哪有这样的事?”白云裳嗔他,“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儿家呢,自己到山里来找你,怎么可能?”
“那可难说哟。”战天风在自己脸上揪了两把,笑道:“我发现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帅了呢,虽然只见了一面,说不定那肥凤真是迷上我了呢!”
“行了吧你!”白云裳差点笑倒,笑了一会,道:“行了,你别搞笑了,曲小凤还在叫呢,她找我们可能是有事,过去问问吧。”
这时掠近了点,战天风也听到了,曲小凤果然是在山里到处喊:“战将军,白小姐……”
“能有什么鬼事?”战天风“哼”了一声,却也好奇,道:“这样好了,姐,你修为深不怕做恶梦,你上去会会她,我就呆在这里了,好不好?”
白云裳拿他无可奈何,只得一个人迎上去,战天风不想见曲小凤,耳朵却不肯闲着,只听白云裳叫了声:“曲小姐。”曲小凤随即也喜叫了声“白小姐”。
白云裳问道:“曲小姐,你找我们有事吗?我弟弟这会儿不在,你要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
“曲小凤道:”我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把七夕鹊桥图拿了来,请白小姐转交给战将军,不过要请白小姐答应我,战将军破了阵后,还望把图还回来。“
“她把七夕鹊桥图拿了来!”战天风差点跳起来,脑中电转,“她想要干吗?白本大神锅示好?讨我喜欢?”
白云裳嘻叫道:“曲小姐把七夕鹊桥图拿出来了,真的啊?好,太谢谢你了!你放心,只要一破阵,我立即亲自把七夕鹊桥图给小姐送回来,只不过受之有愧,不知小姐……”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显然她也拿不准曲小凤突然送图来的意思。
叫战天风想不到的是,曲小凤虽胖,却不傻,显然听明白了白云裳话中的疑虑之意,道:“白小姐,你不要担心。我知道我太高太胖了,除了我爹,这世上不会有男子喜欢我。我送图来,不是要和战将军做交易,而是因为我明白,战将军太强大了,我不想我爹为了我,结下战将军这么强大的敌人。”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道:“图在这里,还有口诀。”
后面的话战天风听不清了,一时却有些发呆。
白云裳说了两声谢谢,随即曲小凤就走了,白云裳过来,手中拿着卷轴,是七夕鹊桥图了,道:“曲小凤竟然是来送图的。”
“我听到了。”战天风点头,看着远处曲小凤的背影,门板一样宽大的背,战天风双手张开只怕也抱不过来的腰,还有那巨大的屁股,要说难看,确实真的难看。战天风摇摇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长得这么胖呢?”
“作为女孩子,她其实挺可怜的。”白云裳也在看着曲小凤的背影,叹了口气。
战天风甩甩头,转身看图,道:“真想不到,就这么一幅图,竟然有这么强的灵力,它到底是怎么修成的呢?”
“所有宝物,都为有灵之物修成或给高人以术法练成,但像混沌玄机图和七夕鹊桥图这样的宝物,是经过了很多年代很多高手以另外的宝物或灵力增强了图的灵力,所以灵力才格外的强,单凭图本身的灵物,修不成这么强的灵力。”白云裳解释。
“这样啊?”战天风明白了,也懒得再问,喜道:“有了这图,破了混沌玄机图,枯木头就要成死木头了,哈哈……”
第343章
白云裳也十分高兴,道:“是啊,有了此图,破三绝阵就容易了,还真的要感谢曲小凤呢。”“是要好好谢谢她。”战天风眼珠子一转,笑道:“到时我给她做个媒,在天安给她挑个好丈夫,娶了她的,我立马封他一个大大的官。”
“你这倒还真是片好心呢。”白云裳笑了起来。
两人随即回赶。飞出百里,白云裳忽地感应到背后有灵力波动,有人急追上来,她对战天风道:“风弟。好象有人在后面追我们。”
“不会是七公八?”战天风停步,笑:“要真是七公,以后可有得臭他了,哈哈……”
“不像。”白云裳凝神听风,“七公的身法不是这样的。”
那人来的极快,说话问现出身形,却是曲飞桥。
“是这老小子。”战天风冷哼一声,“他追上来做什么?想抢图?哈,图到我手里他还敢来抢,那他也真是天胆了。”
七夕鹊桥图灵力虽强,但现在图在白云裳手里,白么裳也绝不信曲飞桥能抢了去,微微点头,看着曲飞桥奔近。
曲飞桥也看到了战天风两个,远远地便叫:“战将军,白小姐,稍留一步,”
战天风只是冷眼斜视,白云裳则是微微提防,曲飞桥倒并没有一上来就枪图,略喘了口气,一抱拳,道:“战将军,图你拿到了,但我有句话要说。”
战夭风哼了一声:“你说。”
“女生外向,我没有办法,所以我先说清楚,我不是来抢图的,我也没本事能在白小姐手里把图抢过去,请将军不必提防我。”
他这话倒中听,战天风冷脸稍转,道:“那你想说什么?”
曲飞桥叹了口气,苦了脸,道:“我本来确实是想招将军为婿,我知道我女儿胖了点,但一个做爹的人的心,你该理解。当然,现在说这个没用了,我只想这图也是小凤送来给你的,你也该还小凤个人情是不?”
“那倒是。”战天风点头,“你说吧,你想我怎么还曲小姐的人情?”
“其实最初的算命先生说的,小凤不是有皇后的命,而是有王后的命,只是后来才改了的。”说到这里,曲飞桥脸上略显迷惑。“我谓来的都是高人,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了。我想求战将军一件事,我家小凤出嫁后,不管嫁给准,请战将军封我女婿为王,哪怕只是个没有封地的虚名的王也行。那我家小凤就还是王后了。这一个小小的请求,战将军能答应吗?”
“你这个做爹的,还真是会替女儿打算。阿。”战天风哈哈大笑,看一眼白云裳,见白云裳也是一脸微笑,点头道:“行啊我答应你,曲小姐成婚时,你先知会一声。成亲之日,我派人来封新郎官为王,不过先说清楚,只是个空头王爷啊,可没封地给他。”
“多谢战将军。”曲飞桥一抱拳,“既如此,白小姐,请你开图,我把化鹊之法传你。”
“开图?打战大风眼中露出怀疑之色,”什么化鹊之法,要开图做什么,就这么说不行?“
曲飞桥“呵呵”一笑:“小凤教给你们的,只是开图、收图之法,因为他只知道开图、收图,但却不知道化鹊,因为我还没传她,至于化鸽之法,就是以身万鹊之巾,才可借鹊入阵取混沌玄机图啊,你若不化鹊,任你窖还是看得见的,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图呢?”
“有道理。”战天风看了一眼白云裳。点头:“原来你还留了一手啊。”
“女生外向,凉赅难防,留一手留两手,又有什么用?其实我这个做爹的,还不是在为她考虑?”曲飞桥叹了口气。
“但为什么一定要开图呢,你就这么说不行啊?”他神情不似作假,但战天风总有两分提防。
“那怎么说得明白!”曲飞桥摇头,“化鹊之法。共有七十二般变化,空口说绝对说不明白的。这样好了我离得远一点,远远地说,战将军就不必担心了。”说着真的转身后退,退的还比较远,足足退到了百丈开外。
“虽然说宝物都认主,不过我看这老小子不可能弄出什么鬼来了。”战天风看白云裳。白云裳点点头,道:“我看他也不像在使诡计,他只是个处处为女儿打算的慈祥的父亲而已。”说着这话,她心中竞颇有几分感慨。她出生三日就进了佛门,从小到大,只知道有事,不知有娘,更不知爹娘死活,身在何放,虽然禅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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