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龙怀中一翻,翻出两个玉瓶子来,拨开一个一闻,香气冲鼻,刹时间全身有若火烧,却是那个女儿醉的瓶子,忙打开另一个,一闻,却是奇臭无比,只想大呕出来,但那种身若火烧的感觉却立马消失了,知道是解药,忙俯身到白云裳身边,这时白云裳又渐渐陷入迷醉中,战天风一手抱住她脑袋,另一手把瓶子送到她鼻子前。
白云裳吸了两口气,迷药渐解,睁开眼睛,但药性实在太重,眼神仍不够清明,战天风见她眼光看过来,忙道:“这是解药,不过比较臭,姐姐就当它是臭豆腐好了,再吸两下。”
白云裳依言深呼吸,吸了两下后,女儿醉的药性彻底解除,但灵力仍是被封住的,手足仍然没有力气,战天风此时灵力也只恢复三成,没办法替她一下子解开穴道,只得扶她盘膝坐好,一面在她后心命门输入灵力,一面让白云裳自己运功冲穴,两下合力,始才冲开被封的穴道。
白云裳玄功尽复,回转身来让战天风盘膝坐好,运起先前她教他的法门,她复以灵力相助,很快便将战天风经络中于塞的灵力全部化开,战天风将那些灵力引入丹田中,与自己的灵力融为一体,一时只觉经络中灵力充沛,大有破体而出之势,跳起来挥了挥拳头,对白云裳道:“云裳姐,我吸了你的灵力,你岂非功力大损?”
“不会。”白云裳摇头:“我不是象佛印宗一样给你灌顶传功,只是一个意外而使一部份灵力滞留在了你体内,那样滞留的灵力没多少的,对我自己更没有多少影伤,就好比两个高手比拼灵力,当时虽然消耗得很厉害,但随后又可以恢复,我这个也一样,坐息几次就好了。”
她一直只是掩着衣服,到这会儿才拾起地下的肚兜,背转身穿好,穿着穿着,泪如雨下,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虽然她各方面都远强于一般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无论任何女孩子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哭都是不可能的。
战天风故意拿他吸收了白云裳灵力的事来说,就是希望引开白云裳的注意力,没成想白云裳还是哭了起来,虽然他记起了女孩子哭了只要抱一抱就好的话,上次对苏晨也是效验若神,但对着白云裳,他知道还是不能抱,只有想话头来劝道:“云裳姐,别哭了,还算好吧,虽然马玉龙看了你的奶子,但终究没有碰到你,虽然说女孩子身子娇贵不能给别人看,但你别把他当人啊,你就当他是一条狗,不对,当狗还看重了他,你就把他当成一只大头苍蝇吧,就好比你上茅房,给大头苍蝇盯在了屁股上,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吗?而且这只苍蝇还是只死苍蝇,给我拍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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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为这个比喻打得很恰当,是啊,再怎么样的美女也要上茅房,光屁股也要给苍蝇叮,难道给苍蝇叮了就都不活了?不至于吧。
但他自以为是的道理却并没有止住白云裳的哭声,战天风搔搔头,道:“是了,还有我,但也一样啊,你也把我当苍蝇好了,马玉龙是红头苍蝇,我就是那绿头苍蝇,虽然我亲了你嘴还在你奶子上咬了一口,你也只当是给苍蝇——。”
话没说完,白云裳却猛地哭叫道:“不要说了。”
战天风慌忙住嘴,他把自己也比做苍蝇,其实也是故意的,希望能引得白云裳笑起来,一笑那就没事了,谁知却反勾得白云裳发恼了,一时可就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只有呆站着看着白云裳,眼见白云裳平日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这时却沾满了灰尘,心中却也感叹:“云裳姐仙子一样的一个人,却差点给强奸了,也难怪她伤心。”想到这里,无名火又起,对着马玉龙尸体便是一脚,随即对着他尸身一顿乱踩,边踩边骂:“王八蛋,你以为做了鬼就躲得掉了,做了鬼老子也要踩死你,出去老子就去做法事,请尽天下高僧高道,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让你翻身做人,但永世都做太监,就算看着光屁股美女也只能干着急。”
“算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深深吸气,抹了泪水,随即转过身来,道:“带了他尸体,我们出去。”
战天风见她不哭了,大喜,应一声,提了马玉龙尸体,装着女儿醉和解药的玉瓶子本想再塞进马玉龙怀中,突又另起一个念头,反手便塞进了自己的玄女袋里。
复从洞口出来,灵心清贫两道还在,却都是一脸急怒,白云裳是先出来的,清贫道人一见她就急叫道:“白小姐,鬼狂冲出去了,也不知他拿没拿到传国玉玺,我两个拦他不住。”说到这里,始才看清白云裳神情有异,不免惊叫一声:“白小姐?”
这时战天风也升了上来,灵心道人一眼看到战天风手中提着的马玉龙,惊叫:“玉龙师弟,你怎么了?”
“死翘翘了。”战天风将马玉龙尸体往地下一丢,灵心道人忙上前一把抱住,一试马玉龙鼻息,真个没了气,惊得魂飞魄散,看向白云裳,急叫道:“白小姐,玉龙是怎么回事,是鬼狂害了他吗?”
“不是。”白云裳摇头,眼中隐含怒意,道:“我们没有找到鬼狂,但碰上了他,这畜性竟然趁我不便欲行不轨,给我杀了。”
“什——什么?”她这话如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灵心道人都结巴起来,这时他也看清了白云裳神情有异,不但泪痕未干,一袭白衣也是沾满了灰尘,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战天风将他神情都看在眼里,喝道:“不要往歪里想,这禽兽并没得手就给我杀了,他其实是死在我手里。”
“不要说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扫一眼灵心清贫两道,道:“请你们把尸体带回无闻庄,我随后会向枯闻夫人讨一个说法。”说着当先出了石林,战天风随后跟上,灵心道人抱了马玉龙尸体,和清贫道人一起跟上。
出了石林,白云裳一直往上飞,直上山岭,战天风自然紧跟着她,灵心清贫两道却没跟上来,不敢跟了,要在山谷中先商议一番。
七大玄门中,古剑门、修竹院、无闻庄三派走得最近,关系最好,以前因为三派是七大玄门中势力最弱的,结成一体以壮声势,但近几十年,古剑门出了五灵,无闻庄更出了枯闻夫人和无闻七剑,三派后来居上,反而成了七大玄门中最强的一股势力,三派得了意,抱得更紧,马玉龙的死,不但是对无闻庄的打击,也是对古剑门修竹院的打击,两道心慌意乱,不商量一下不行。
白云裳飞上山岭,见战天风一直跟着他,转头道:“我要静一静,你有什么事,自己去忙吧,这次的事,谢谢你。”说着飞掠而去。
战天风想叫住她,更想跟着她,但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能叫出来,看着白云裳远去的背影,心中寻思:“云裳姐肯定还要哭一场,只盼别想不开就好。”
呆了一阵,也顺着白云裳掠去的方向飞掠,倒不是想追白云裳,而是无处可去,便信脚而行了,心中寻思:“云裳姐说过后要去找枯闻夫人的麻烦,无闻庄听说在南方抚香国,我且也往南方去,一面打听马大哥的消息,一面等云裳姐的消息,若找到了马大哥又听到云裳姐和无闻庄起冲突,那就拉了马大哥去帮手,也免得无闻庄仗着人多欺负云裳姐一个人。”不过随即便想到,白衣庵为佛门领袖,虽然因白衣庵的退隐,佛门也跟着保持低调,但佛门中卧虎藏龙,潜势力极为惊人,别说白云裳背后还有师门,便是白衣庵这一代只有白云裳这一个弟子,佛门中听到了消息,也一定会为白云裳出头,白云裳可绝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一个,而是一股巨大的势力,无闻庄虽强,真若不讲理时,便加上古剑门修竹院,只怕也是斗不过佛门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云裳姐的娘家人,我可是她弟弟呢。”战天风想,但随即又摇头苦笑,想:“我不但亲了她,还在她奶子上咬了一口,只怕云裳姐以后未必还认我这个弟弟吧。”想到这里,眼前不由自主又浮现出白云裳裸露的双乳,腹间刹时一热,慌忙摇了摇头,加速飞掠。
不久天明,到一座城外收术,进城去,仍是在茶馆酒店打听新天子的事,还是一样,乱七八糟的消息很多,管用的一个没有。打听消息的时候,他尽量收敛灵力,入黄沙关前,他真的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与鬼狂的这场巧遇,却让他知道,对着真正的宗师级人物,他仍然没有多少还手之力,而实力相差太悬殊时,诡计往往也不起作用。不过他也不是太担心,因为象鬼狂这样的人物,除非是巧遇,不太可能专门来寻他的,所以他只是小心,而不是象老鼠一样找个地洞把自己完全藏起来。
照想好的,一路向南,每逢大些的城镇便停下来打探一番,这天进了一座大城,找了家酒楼,打一角酒,要两个菜慢慢吃着,同时向小二打听新天子的事。这城离三吴国已在数千里之外,三吴国的事,这里关心的人不多,小二只是听旅客大致说了一下,说新天子不见了,其它一概不知,更没有新天子在另外哪个国家现身的消息。
战天风问了两句便知希望落空,让小二自去,喝着酒,心中却也好笑,想:“别人满世界找传国玉玺,本大追风揣着传国玉玺却还送不掉,也真是有趣了。”忽又想起那天蜜雪儿的话,想:“如果本大追风现在跳起来亮出传国玉玺,然后宣布我就是十四皇子玄信,却不知会怎么样?是有人跟着叩头奉我为天子呢?还是乱刀齐下,分了我的尸再抢了传国玉玺啊?嘿,若不是传国玉玺是马大哥要的,还真要冒一险玩玩。”
喝着小酒,哼着曲儿,胡思乱想着,却忽地里心生警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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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二楼雅座,不靠窗,但对街的景物还是能看到,对街也是一家酒楼,窗上都打着竹帘子,隐隐绰绰,客人也是不少,只是看不清人,但战天风隐隐有一种感觉,有人在竹帘后窥探他,不过在他转头看去时,那种感觉便消失了。
“是九鬼门的人,还是偶有玄功高手也在对楼喝酒,不经意往这边看?”战天风一时把握不定,因为一路上并没发现有九鬼门探子,不过他还是不敢冒险,叫了小二来,说是另要一个单间,到单间中,却借凌虚佛影身法飞掠出城,身后却并没有人跟来,到城外一处空地,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缓步走出数十丈,细察周围,也并不见鬼灵出现,心下嘀咕:“看来我是给吓出毛病了。”苦笑一声,撒脚飞奔,不过仍着意留心身周动静,给鬼瑶儿万里追杀,一叶障目汤也用得多了,他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奔出数里,并无异常,他心中嘀咕:“好象从上次打了鬼丫头屁股后,就一直没见过鬼灵,怎么回事?吓怕了,怕我捉着它揪它的屁股毛?这么说本大追风还真有点威势啊。”嘴上打个哈哈,不过自己心里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鬼灵是不会怕给他捉住揪毛的,只是不在这里吧。
奔出数十里,到了一个小镇,取锅喝口水解了一叶障目汤魔力,进镇去,索性雇了一输马车,这也是老法子了,不借遁术飞掠,只是坐马车慢慢溜达,虽慢点,却不易引人注意。他本来是白天打听消息夜间赶路,这会儿夜间便不赶路了,只是白天打尖时听听消息,无消息,夜间便在店中练功。
得了白云裳灵力,战天风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入静更易,禅坐更久,耳目也好象比以前敏锐得多,从这些情形看,功力似乎是增加了,可结印凝出金字,七个金字却没有半点变化,还是一样大,战天风先以为是手印还不能把身上所有功力全凝在字上,但练了几夜,确无半点进步,可就死了心,却更是奇怪,心中想:“佛印宗和白衣庵是冤家,难道金果和云裳姐的灵力也成了冤家,竟是水火不融么?可为什么我其他方面好象感觉又大不相同呢?”
佛印宗的修练,重印不重心,重练不重悟,而白衣庵的心法却想反,最重心灵的修练,最讲悟性,可以说,这两种功法都有各自的长处,也都有各自的缺陷,战天风的功力,主要来自金果,天生也就带了佛印宗固有的缺陷,然而因为突然间有了白云裳灵力的进入,这些缺陷却给堵上了。打个比方,金果给战天风的,就象一扇门,这扇门很重很厚,但有缝,而白云裳的灵力虽不多,却刚好把这些缝给堵上了,所以就功力上来看,好象没什么长进,可在整体上,却变得圆融灵通,再无障碍。
同样一个人,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重,但站在山脚下只能仰头看山,站在山顶上却可以极目远望,那么这个人是变了还是没变呢?
白云裳的灵力,就是将战天风送上了山顶,他还是他,但山外的天已在他眼前呈现,只要潜心苦练,前途不可限量,正如那看到了山外的人,只要迈开脚,山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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