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就是没上过女人啊。”壶七公啧啧摇头:“小子不行啊,老夫在你这个年龄,早已身经百战了。”
“谁说我没上过女人。”战天风脸一红,强争,别的好说,这脸他丢不起。
“是吗?”壶七公斜眼看着他:“那你小子倒是说说,女人是个味儿啊?”
“不就是嫩豆腐的味儿吗?”战天风有些心虚,强撑着道:“不过比嫩豆腐要好吃多了。”
壶七公哈哈狂笑:“嫩豆腐?哈哈,你怕也只吃过嫩豆腐吧。”
战天风素来皮厚,但这会儿他那张厚皮嫩脸却也尽脖子通红了,心中暗骂:“老狐狸,没上过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本大追风不是还小吗?”又暗自后悔:“早知这样,上次就该先到晨姐那儿跑一趟,先把晨姐那碗红烧肉给吃了,也免得给老狐狸笑话。”想到这里,想到一事,对壶七公道:“对了七公,我这七喜王太子是假冒的,但苏大小姐却把我当了真,你说我要跟她到了床上,是上她还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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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还是不上?”壶七公没答他的问题,却又是一阵狂笑,笑得老泪都出来了,笑得战天风又羞又燥,暗想:“也是,上就上吧,不就是个女人吗?又不是强奸她,用得着问东问西的?倒白给老狐狸笑话一通了。”
壶七公笑了一通,道:“没上过女人可不行,跟你说,玄信可是个大色鬼,据那些宫女太监说,玄信那小子不到十一岁就和他老爹的一个妃嫔干上了,现在的年纪比你也大不了多少,玩过的女人不说上万,绝对上千。”
“那有什么了不起。”战天风还是不服气:“上过女人又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未必上了女人头上会长角啊?”
“不同,大大的不同。”壶七公摇头:“上过女人的男人才能叫做男人,象你这种,只能叫黄毛鸡崽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田国舅玩得很大,假天子以后要见的人很多,这样的破绽,是绝对不可以留下的,老夫挑了你上去,田国舅身边的人绝对会看出来,不会同意的。”
战天风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说法,定定的看着壶七公道:“那你老的意思是——。”
“今夜老夫给你破瓜。”壶七公哈哈一笑,带战天风出来,到外间,对一个丫环道:“叫黑白双姬来。”
“我又不是女人,破什么瓜?”战天风叫,心中一时也是怦怦跳,虽然他也揉搓过苏晨亲过蜜雪儿,甚至还在白云裳的美乳上咬过一口,但都没有真的成就好事,想到真的要和女人到床上去玩妖怪打架,还是有点儿紧张。
不多会丫环拥着两个年轻女子出来,都是二十左右年纪,都是身材妙曼,长相虽不能与苏晨白云裳那样的绝世美女去比,却也颇为秀丽,至少比战天风在龙湾镇上见过的小红要强了许多。
两女给壶七公见礼,壶七公向战天风一指,道:“你两个今夜好生服侍这位风爷。”
两女显然是壶七公的姬妾,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却并不惊讶,惊讶的反是战天风,跳起来叫道:“七公,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两个女子是你的女人吧,怎么叫她们服侍我呢,古话说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是置我于不义吗?”
壶七公却又是一阵狂笑,摇头叹气道:“说你小叫鸡没见识你还不服气,在达官贵人之间,姬妾相互赠送,乃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到你嘴里,却又是什么不地道,又是什么不义,你别笑死人了好不好?”
战天风给他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黑白双姬早拥了上来,一人搀他一只手,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风爷,带他进房去,到房门口,耳中却传来壶七公的声音道:“跟女人上床,闷头猛干就是,不要多嘴,否则老夫可只有杀了她们了。”
这声音细如针缕,自然是壶七公以玄功传音,战天风也知道有些话说不得,暗赞老狐狸思虑老到,心下却暗里嘀咕:“老狐狸不会来听本大追风的房吧?”
跟黑白双姬到房中,两姬其实是壶七公买来的风尘女子,服侍惯人的,一点也不害羞,相帮着替战天风脱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战天风要撑面子,不想让黑白双姬看破他从来没上过女人,便也装出很老练的样子压着两女亲嘴摸乳,可到真正上马,还是闹出了笑话,小船弯弯,找不到港口,好在双姬乖巧,及时帮了一把,才没闹更大的笑话。
初尝肉味,战天风这才知道,亲嘴与和女人上床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昏天黑地中,暗暗对比,想:“女人的嘴是嫩豆腐,身子却是红烧肉,豆腐虽嫩,清淡了些,真正要油心,还是得要吃红烧肉。”
他功力高精力好,又是初尝肉味,着实有兴,直玩了半夜,一直到有些腻了才睡下,迷迷糊糊中却忽地想到一事,猛地睁开眼晴,起身想要去问壶七公,天还没亮,他是个急性子,心里有事就马上要弄清楚就好,左右一想,心下嘀咕:“老狐狸真若是在尖起耳朵听房,那肯定就还没睡。”便坐起来,声音稍放大些,叫了两声七公。
壶七公没应声,黑白双姬倒给惊醒了,先前嬉玩中战天风也问清楚了,脸白些的叫白姬,黑些的叫黑姬,这时白姬便道:“风爷,你是在叫老爷吗?要不要妾身替你去禀报一声。”
“不必。”战天风摇头,心下转念:“老狐狸难道真睡了?不可能,真睡了怎么知道我和黑白双姬说的什么话。”这么想着,心下起了个促狭的念头,搂过白姬,低笑道:“大爷再亲你一个。”却不是伸嘴,而是伸手在白姬的大白屁股上大力打了一巴掌,白姬痛叫声中,他却大叫一声:“七公。”
壶七公的声音果然就暴响起来:“臭小子,你玩着女人喊七公,什么意思,小心老夫阉了你。”
战天风心下狂笑,却故意装出惶恐的语气道:“原来你老一直在听着啊,这个——那个——。”边那个边起身穿衣服,随即出房顺着壶七公声音来处掠去。
“你小子不搂着女人睡觉,半夜里发的什么神经。”壶七公在一个小院里推开窗子,战天风一掠进去,道:“七公,我有话想要问你,不问清楚可睡不着觉。”
壶七公皱皱眉,带战天风又到先前的密室,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这样,我刚刚想到的。”战天风看着壶七公,道:“我假冒天子,田国舅有好处,雪狼王得大好处,那我们有什么好处?难道真就这么陪着他们玩?陪着他们玩无所谓,但雪狼王到时借着我入侵东土,给马大哥知道了,只怕要拿我开刀,这个可不好玩。”
“什么叫我们陪他们玩?”壶七公大大的横他一眼:“有了上次的事,你难道还不知道老夫的性子,老夫即出了手,那就不是我们陪他们玩,是他们陪我们玩,而且要玩得他们灰头土脸,屁滚尿流。”
“我知道你老出手便非比凡手。”战天风先拍他一马屁,道:“但你老这次又有什么妙计呢,我两个可是孤家寡人,田国舅却是人多势众,雪狼王更是拥兵四五十万,蚂蚁撼象,怎么玩?”
“我两个虽只两个人,但可以借势啊。”壶七公哼一声:“田国舅与雪狼王勾结的一切,都听在老夫耳里,他来往的书信,老夫要偷到手也是易如反掌,待田国舅布局把你送上天子宝座,老夫就来个过桥抽板,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勾搭的事彻底兜出来,让逸参将田国舅一党一网打尽,田国舅竹篮打水,雪狼王好梦成空,得便宜的只是你我两个。”
“但把田国舅兜出来,假天子的事岂不也兜出来了。”战天风还是没想明白。
“你傻啊你。”壶七公再横他一眼:“老夫只要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勾搭的书信捡几封交给马齐就好,但涉及到立假天子的书信,老夫偷出来后自然会毁掉,而且我不会让马齐真个抓到田国舅的,立假天子这事,极为机密,田国舅身边知道这事的人,包括老夫在内,总共只有七个人,田国舅身边时刻有高手保护,不好动手,但其余五个,老夫要杀他们易如反掌,在逸参动手之先,老夫会通知田国舅逃走,同时杀掉那五个人,田国舅逃出去后,一时半会不会说的,他还会想要利用你啊,到发现你不听话,已是晚得不能再晚了,而且因为是他布局让逸参的人先发现你这假天子的,所以即便他想要揭穿你,逸参的人也是不会信的,现在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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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出连环计,你老果然是神机妙算。”战天风再拍一马屁,道:“但若我不听话,雪狼王恼起来,要起兵来打呢?现在的雪狼国国势极盛,真要恼羞成怒舍命来攻,西风国只怕抗不住,另外虽有三十三国,但都是小国,而且没有西风国这样的天险可守,雪狼国若来打西风国,即便有我这假天子的诏令,那三十三国只怕也是不敢来援。”
壶七公显然没想那么远,呆了一呆,道:“那些事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真玩不下去,我两个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们打去。”说着看了战天风嘿嘿一笑:“小子,黑白双姬的味道不错吧,别在这里废话了,搂着光屁股女人睡觉去吧。”
战天风也嘿嘿一笑,回房来,却睡不着了,心下凝思:“真惹得雪狼国来打西风国,我两个却拍屁股走人,这样也太不仗义了些,到时见了马大哥只怕不好说话,马大哥和一般江湖汉子不同,是个一心为国的人,我即做了假天子,且揣着真传国玉玺,就该拢聚这三十四国,一挫胡骑的锐气,望风而逃,马大哥只怕是要看我不起。”想到这里,定下决心:“跟着老狐狸玩玩没事,传国玉玺也先不要拿出来,但却要先做点准备,至少把车弩准备好了,到时真打起来,本天子便大发天威,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这时他已想到了胡成可用,双手齐出,制了黑白双姬穴道,随即爬起来,写了信,信中细细交代让苏晨以新军为基础,挑一万精兵交由华拙训练,再画了车弩的图样,尖耳一听动静,壶七公那面竟有断云零雨之声传来,战天风暗笑:“老狐狸听了半夜房,自己来劲了,挺好,你慢慢玩,本大追风刚好去做点事。”
偷偷溜出去,到先前那店中,翻进胡成房中,胡成睡得正死,给他弄醒,迷迷糊糊见面前一个人,想叫呢,战天风忙捂了他嘴,低声道:“胡老板莫惊,是我,战天风。”
胡成定定神,看清真是战天风,不叫了,忙爬起来,却疑道:“战兄弟,你这是——。”
战天风道:“胡老板,这次又要请你帮个忙,再去一趟七喜国,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七喜王妃,不为难吧。”说着把信拿了出来。
“不为难不为难。”胡成接过信,道:“我这次先去七喜国见了王妃,再去九胡销货。”
“太好了。”战天风赶忙致谢,客气一番,仍回壶七公的侍朗府来。
在壶七公府中和黑白双姬混了三日,壶七公就便教他许多细节,因为玄信做为皇子,言行起坐,有很多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那些备选的假天子早已训练了个把月,战天风得补上这些,第四日晚间,壶七公扫一眼战天风道:“可以了,一身脂香,两眼无光,有点纨绔子弟的模样了,老夫先送你去训练假天子的秘窟,再训练得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
训练假天子的密窟在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庄园中,庄园极大,里面分成数十个单独的小院,备选假天子的人共有十八个,每一个都只能呆在自己单独的小院里,有专门的丫环服侍,也有专门的师傅教导坐言起行诸般功课,而且庄园守卫严密,如果是别人,想换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壶七公管着这件事,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却就容易了,找一个和战天风有些象的换了,跟丫环和教课的老师说一声,并无人放半个屁。
过得几天,田国舅府上的总管田青来了,将备选的十八人挑了一遍,田国舅身边的亲信都收过壶七公的大把金银,田青也不例外,自然是挑中了壶七公推荐的战天风。
当日夜间,壶七公带人悄悄把战天风送进田国舅府中,进府之前,战天风的面甚至都是蒙着的,自然是怕万一有人看见了战天风的样子。
田国舅五十来岁年纪,中等身材,大腹便便,看着战天风的样子,就象马贩子在挑马,边上田国舅的几个亲信都在,眼光也和田国舅一样,看得战天风全身发毛。
战天风心中暗骂,表面上却照着壶七公的吩咐,牢牢的端着个臭架子,在房中走了几步,手一背胸一挺,再把先前背好的诗呤了两句,还真有点王子的味儿,田国舅看不出破绽,加之身边亲信都是得了壶七公好处的,并不想壶七公丢脸,都异口同声赞同,于是过关。
而在假天子还没选定之前,田国舅已开始布局,并且成功的布好了最关健的一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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