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
同时叫一声:“玲儿,是我。”
剑给战天风手指侠住,玲儿还在死命往后扯呢,听到战天风叫她名字,可就有些愣了,往战天风脸上细细一看,猛地就叫了起来:“风将军,不,大王。”
而激情中的苏晨也惊醒了,睁眼看到玲儿,再看到她手中明晃晃的宝剑,也惊叫道:“玲儿,你做什么?”
“婢子该死,认错人了,请大王处罚。”玲儿慌忙跪下。
“行了,你出去吧,我和你家小姐正亲热到一半,还得继续,可没时间来罚你。”战天风笑。
他这话可把两女都羞着了,苏晨忙垂下眼光,心中暗叫:“他说话就是和别人不同,这么羞人,偏生又这么逗人。”玲儿则羞笑着行礼退出去了。
“还真是好事多磨呢。”战天风回转头笑看着苏晨,道:“不过这事就象熬小米粥,越是细火慢慢熬出来的,越是香甜。”
“他说得真好。”苏晨心中低叫,不敢回应,眼看着战天风的手伸向自己衣服,她在心里甜蜜的叹息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静待着那销魂一刻的来临。
但战天风的手并没有伸下来。
手到中途,战天风忽地感应到一股冰凉的寒意,便如一股凉风从脖领子里直灌下来一般。
这种感觉战天风已尝过多次,实在已熟得不能再熟:“鬼瑶儿。”
脑中闪电般掠过这三个字,战天风一跃而起,还好刚才喝水解一叶障目汤魔力时,煮天锅没回放玄女袋里,就插在腰上,这时取用到方便,执锅在手,身子落地,只听窗帘微动,鬼瑶儿已站在房中,冰雪玉容,幽睛寒泉,冷冷的注视着他。
战天风本来是跨坐在苏晨身上的,他一离开,苏晨自然感觉得到,急睁开眼睛坐起来,一眼看到鬼瑶儿,惊呼一声,慌忙掩上半敝的衣襟,却厉视着鬼瑶儿道:“你是什么人?”
鬼瑶儿转眼看向她,冷然一笑:“不愧是做了几天王妃的人,果然有点威势。”
“她竟然连晨姐在七喜国做王妃也知道了。”战天风心下暗惊,喝道:“鬼瑶儿,你我之间的事,不要扯上别人。”
因为鬼瑶儿站在窗下,离烛光有点远,苏晨先前并没有看清她,听战天风一叫,顿时又惊又怒,一跃身站到了战天风边上,怒视着鬼瑶儿道:“你就是那个想要抢别人相公的鬼瑶儿,强抢人家丈夫,你也不知道害羞吗?”
“原来晨姐也会骂人。”战天风暗叫。
“不知羞的是你吧。”鬼瑶儿冷哼:“你是撞天婚撞中的他,但在你撞天婚之先,他已撞上了我的鬼婚,代表鬼婚的信物鬼牙石已先挂在了他脖子上。”说到这里她转眼看向战天风,道:“战天风,你自己说一句,我先还是她先?”
她冷眼如剑,战天风在街头混的,本来赖皮是本行,但他怕鬼瑶儿迁怒于苏晨,不敢硬顶,回视着鬼瑶儿道:“这事和她无关,鬼瑶儿,要打我们出去打。”
苏晨一听急了,一步跨到战天风前面,怒视着鬼瑶儿道:“我们夫妻一体,生死同命,你要杀,就先杀了我。”
“还真是恩爱啊。”鬼瑶儿冷笑:“夫妻一体,哼。”说到这里,鬼瑶儿冷哼一声,眼光转向战天风,忽地寒光大盛,道:“战天风,我上次就说过了,在你通过我九鬼门的考验成为我的丈夫之前,你绝不能娶妻,否则有一个我杀一个,有十个我杀五双,我说话是算数的,如果明天早上她不是处女了,那明晚你抱上床的,一定是具死尸。”说完身子一晃,窗帘动处,她身子已无影无踪。
159
“这女子简直岂有此理。”苏晨气得全身颤抖。
看着晃动的窗帘,战天风脑子却有些不转筋了:“不对啊,她上次不是说,虽然我没强奸她所以放我一马,但我毁了鬼牙石,她九鬼门仍要追杀我吗?怎么今天这话里的意思,好象又回到最初了?”
想不明白,忽觉边上的苏晨有异,一扭头,顿时惊呼出声:“晨姐。”
苏晨竟在自己脱衣服,这时上半身已全然赤裸,正在解下衣,身子半弯下去,鼓翘的双乳晃动着,如两堆雪浪。
在战天风的惊呼声中,苏晨已全身赤裸,她抬起头,上前一步,如雪的双臂伸过来,搭在战天风脖子上,玉颊通红,火热的眼光里却充满勇气,看着战天风道:“死威胁不了我,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晨姐。”战天风叫,他这人,神经有点麻木,给人感动的时候不多,但这会儿却明明的感觉到,在内心深处,也不知什么地方,重重的震了一下。
“来吧,我的丈夫。”苏晨微微闭上眼睛,秀美的长睫毛颤动着:“吃了我,我就是你的红烧肉,把我全部吃到肚子里去吧。”
“晨姐。”战天风将苏晨赤裸的身子猛一下抱在怀里,向她红唇上吻去。
到榻上,苏晨整个人已如火在燃烧,摇曳的烛光下,她的身子发出玉一样的光泽,如雪的肌肤下又还隐着淡淡的羞红,便如桃花盛开时的颜色。战天风已知道女人的滋味,苏晨的这个样子,更让他全身有若火焚,便如干透了的柴,只想纵身火中,彻底燃烧,但他脑中终还是有两分清明,与鬼瑶儿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实在是太知道鬼瑶儿的可怕了,强如佛印宗,她也是说打就打,结果金果身死,佛印宗派灭,区区一个苏晨,更完全不放在她话下,她说要杀,战天风相信她绝对是说真的,也确信她一定做得到。
“鬼婆娘,上次真该强奸了你再把你大卸大块。”战天风暗骂,而此时苏晨的春情已给全部激起,死死的缠着他,战天风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万不得已,只得伸手制了苏晨的昏睡穴,他灵力是缓缓透入的,而苏晨本来就已经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感觉到苏晨紧箍的双脚松开,战天风忙退身出来,顺手便扯过被子掩住了苏晨裸体,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只怕一眼之下,终会忍不住吃了她。
下床,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痛得啮牙裂嘴之下,欲火略消,又暗骂一声,这会却是骂的鬼狂:“死老鬼,那么多女人给你干,你就干不出个儿子来,偏偏生这么一个鬼丫头,你不是纯心害人吗你?”
骂了一气,转头看苏晨,一张俏脸红仆仆地,欢畅更明摆摆的写在眉眼间,可能在睡梦中,仍是和他在一起吧。
“其实晨姐挺苦的,一个女孩子,爹死了,一个人远来关外,做了没有国王的王妃,又还要面临九胡的入侵,难怪在七喜的时候,从来也没见她脸上有过这样的笑。”战天风以前从来没有站在苏晨的立场上好好想过,这会儿却突然间就想到了,又是感概又是怜惜又是敬佩,到榻前,细细的看苏晨的脸,那一瞬间,他觉得苏晨的美,完全不输于白云裳,伸嘴过去轻轻含着她的唇,忍不住又伸出手到被里,抚着她一只玉乳揉了一揉,却只觉腹中一热,欲火陡升,慌忙松手站起,不禁又暗骂一句鬼瑶儿。
“就这么走了,明早晨姐肯定要哭的,但若不赶紧走,可真不一定控制得住。”战天风心中思忖,转头四下一瞧,有了主意,到桌前拿一张纸,写了八个字:细火熬粥,一生一世。
写完了,他却又搞笑,把墨汁在嘴上抹了一圈,然后去纸上一吻,留下了一个墨汁印的吻痕,他自己还挺得意,想:“晨姐明早醒来,看了这乌七抹黑的甜甜一吻,一定美死了。”
把纸压在桌上,再看一眼苏晨,取锅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仍从窗口掠出。
他离开不久,鬼瑶儿竟又来了,看一眼沉睡的苏晨,掀起被子,眼见被子里的苏晨一丝不挂,她眼中射出寒光,但略翻转苏晨身子,见了臂上处女的守宫砂,眼中寒光略收,哼了一声,转头四下一瞧,看见了桌上的纸条,走过去一看,那八个字让她又哼了一声,但当看到那个墨汁吻痕时,忍不住扑哧一下,娇笑出声,笑得一下,慌忙捂住嘴巴,转头看苏晨并未醒来,才又转头,再看那纸上吻痕,仍忍不住暗笑,想:“想不到这人还挺多情呢,只是太也搞笑了。”
笑了一会,把纸条仍压在桌子上,方要出房,却又回身抓起纸条放进自己怀里,始才离去。
战天风回到王宫,解了魔力,壶七公听到响动过来了,往他脸上一看,哈哈一笑,道:“混小子,你是跟美人亲嘴还是跟砚台亲嘴啊,弄得跟个灶王菩萨似的。”
战天风抹抹嘴唇,嘻嘻笑道:“你老年纪大了,这中间的玄机自然无法领会。”
壶七公大怒:“你小子敢说老夫老,要不要比试比试,到看谁更强些?”
“这个也比啊?”战天风瞪大眼睛,抱拳:“怕了你了,你强,你强。”
“算你小子识相。”壶七公哼了一声,扫一眼战天风,道:“怎么样,上了你的苏大小姐没有?不会临上马又还在想该不该上吧?”
“没有。”战天风摇头,眼见壶七公眼珠子一瞪,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别的,鬼瑶儿来了。”
“鬼瑶儿?”壶七公失声惊呼:“鬼瑶儿找到你了,那你怎么脱身的?”
“她并没有动手,只是威胁我不准碰苏大小姐。”战天风眼中露出迷惑之色,道:“我现在都还想不清楚这鬼丫头到底在玩什么?上次说没我没强奸她,所以放我一马,但随即又万里追杀,说是我毁了鬼牙石,是九鬼门必杀之人,结果今天找到我,却又变了语气,好象又回到最初出题考校我的时候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没有强奸她?”壶七公瞪眼叫:“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本事强奸她?”
战天风虽和壶七公说了分开后这些日子的经历,但只捡大些的或可以说的说了,有些是没说的,传国玉玺,咬白云裳乳房,曾制住鬼瑶儿这些就都没说,这时便只好把那次在西风山借假死制住鬼瑶儿的事说了,壶七公听了啧舌:“鬼瑶儿竟曾落到你手里,混小子还真看你不出呢,女孩子把贞节看得比命还重,鬼瑶儿又是在昏迷中,可能以为你是有意放过她,所以饶你一次算还个人情,那也说得通,但即然说了要追杀你,怎么又放过你呢,这可不象九鬼门的风格啊,想不通了。”
捋了半天胡子,瞪着战天风道:“你小子的混帐事还真多,现在怎么办,多了个鬼瑶儿,可就大大的不好玩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战天风搔头。
第二天早朝,逸参领苏晨朝见。
昨夜战天风没来得及和苏晨说起他做了假天子的事,看着苏晨从宫门口缓步进来,不由笑眯了眼睛,想:“晨姐呆会见了我,一定要大大的吃一惊,对了,我再跟先前在七喜国做大将军一样,跟她玩一手若无其事,装作不认识她,那她又要想半天了。”
160
“臭小子,笑得贼忐兮兮的,想什么呢,小心给逸参看见。”壶七公做了新天子的御前大夫,就站在战天风王座下首,看到他的笑脸,以玄功传音提醒他。
战天风瞟一眼逸参,忙装出一脸正装的样子,不过逸参一直恭恭敬敬的站着,手捧玉圭,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根本没往战天风脸上看。另一面的马齐也是一样。
逸参今年不过二十多一点,身材单瘦,眼睛却很大,在盯着人看的时候,大眼睛里会显出一种执拗的认真,这正是他的性格,认真严谨,略略有点认死理儿,但却是个好人。至少战天风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好欺负的人,以前他在街头混的时候,这种人是最好的靶子。
马齐身子却很高大,但有些驼背,方长脸,看人的时候,同样有一种认真的劲儿,在执拗这一点上来说,他和逸参倒真象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为人端方严谨,清廉自重,有古君子之风,只要认为对的,刀架脖子上也绝不低头,在西风国亨有极高的民望,田国舅权顷朝野,马齐却始终能稳坐丞相之位,与他在朝野的德望有极大的关系,而逸参能在田国舅的虎视下保得性命并最终坐上王位,则又全赖马齐的顷力死保。
苏晨越走越近,她穿了宽大的朝服,头戴后冠,同样是手捧玉圭,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庄严,但战天风看着她的脸,却想到了昨夜她春情萌动时的样子,一时腹中火发,不过随即警醒,暗暗斥责自己:“人家如此庄严,你却想得如此无聊,简直岂有此理,得亏你是假天子,你若是真天子时,天朝在你手里,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子呢。”不过随即就想:“不过本大追风居然做了天子,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苏晨到殿心,山呼舞蹈,礼毕,到殿前跪下,递上贺表,战天风命平身,苏晨起身抬头,看向战天风,秀目刹时就瞪圆了,战天风本来拿定主意,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戏弄苏晨一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