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法海
他能行吗?
虽然,徐娇容神通广大,也看不出法海的深浅,实在是法海修行的开荒决神妙非常,那可是得自太上无极神魔至尊碑上面的功法,是宇宙嫡传的无上玄功。
“真的?”
徐娇容一喜,站了起来:“大师,请你快说,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弟弟摆脱劫数?”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许仙在一旁看着法海高坐椅子,气派悠远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嫉妒:“姐姐,这人的话,你也能信,他临走时候,不是说当晚就给我们足够的银子吗,这不,我们连个毛都没有看见,再说,他和我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这么帮我们,难道就以为我长得帅吗?我看他是图谋不轨,暗藏祸心。”
徐娇容在一旁听了,故作生气的道:“汉文,你这是说什么话,大师是得道高僧,所行所为自然有一番道理,那里是你可以理解的。”
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要逼迫出来法海的真实情况。
至于,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给他们银子,徐娇容心里却是清楚的紧,那天晚上钱塘县令的儿子,也就是无量魔教教主不灭天魔王的嫡传弟子朱温身死道消,惹来不灭天魔王的分身降临,一脚踏平钱塘县衙。
这样的事情,当然能引起法海这样的得道高僧的感应,只怕也是隐在暗中,静观其变,只是不知道法海是不是也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里,一眼向着法海瞟去,正见法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的动了杀机,自己身为冥火凤凰,与上古十八尊地狱幽冥神王的地位一样尊崇无比,也是行走黑暗,主持公道的神祗,只因诸神的背叛,才流落人间,轮回多世,这一世才觉醒了本命元灵的印记。
元灵印记虽然觉醒了,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的身份万万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那么……看着法海,徐娇容心中杀机滔天。
心中杀意暗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就听到法海有些尴尬的说道:“有些事,我原本是不打算说的。”
身子一正,盯着许仙,开始忽悠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大约一千七百年前,你当时只是一个小牧童,就与我结下缘分,本是我座下执掌暮鼓晨钟的童子,只是因你打破一件佛门奇宝,才贬你下凡,遭受轮回之苦,许你劫数劫数后,度你归真,而今劫数将满,才来度你;恰巧我如今悟彻大神通,了悟前生今世,过去未来,到此来只是了结一千七百年前的因果,只有了结因果,我才能拔地飞升,与天地同寿。”
“那意思是说,这些都是前辈子你欠我的?”
许仙眼珠子一转,道:“你是来还债的。”
法海闭上眼睛,道:“我学痴聋完宿债,君当酩酊待嘉宾。”
“待个屁!”
许仙道:“既然是来还债的,那就是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的,我待你干什么,说吧,你打算怎么还债?”
几句话间,许仙反客为主,反而要挟起来法海,看的法海冷笑不止,就是不言不语。
“你冷笑什么?”
许仙道:“难道你不打算还债后,拔地飞升了吗?”
“不要无礼。”
徐娇容眼看许仙就要得罪法海,她可是知道这些得道的人,人前是清虚高远,气派悠然,可背地里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利益,能够不择手段,杀人放火的人。
眼前这人也不知道性情如何,更是看不出深浅,可不能莽撞,否则,这样的人,神通广大,转手之间,就能翻云覆雨,那时候,许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无妨!”
对于眼前的局面,法海心知肚明,挥挥手,冷冷一笑道:“许仙,你不要以为你古灵精怪,就能够在我面前耍手段,你若是要耍手段,还需要相应的实力匹配,否则,这些手段就不是手段,而是小丑了。”
啵!
法海轻轻吐出一口气,顿时平地中,狂风骤起,但听的咔嚓一声,许仙院子里一块石磨瞬息化作粉末消散在天地间。
嗖!
许仙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知道眼前这人纵使不是所谓的神仙使者,也是神通广大的人,这可是神仙佛陀一流的人物。
比起大家祭拜的那棵树神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怎么样?你信不惜,我现在吹口气,就能让你神魂聚散。”
法海淡淡一笑:“做人要有心眼,做事要有手段,只是这些手段,心眼需要强大的实力去匹配,任何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徐娇容一把把许仙落在身后,脸若冰霜,声音冰冷:“大师是得道高人,难道也要学市井流氓,欺负我们孤儿寡姐吗?”
“我要做什么,随心所欲,从来不在乎什么得道高人,面皮身份的。”
法海目蕴神光,心中暗暗惊讶,刚才自己分明感应到了徐娇容的身体内有一股大力涌动,这股大力和自己的地狱之火隐隐相通。
按下这想法,法海继续道:“只是你弟弟许仙不同常人,将来的道路注定坎坷,我推演未来,知道他不久的将来就会遭遇一条千年蛇妖,那蛇妖乃是天神下凡,来历非同小可,要与许仙结为夫妇,到时候,你们夫妇会由于一些事情发起大水,淹死无数贫民百姓,更甚者,会水漫金山,引来滔天大祸。”
“果然!”
听法海一说,徐娇容暗暗推演,未来的一些东西果然有些明了,只是在法海说出的一瞬,天机猛然又是一变,杂乱无章,根本推演不出来头绪。
“过去不会变,未来没有定数,不可测度啊。”
“大师果然神通广大。”
徐娇容也不知道法海是否看出来自己地身份,这时候更加信了法海的话,制止了欲言又止的许仙,道:“大师,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能够让小弟躲过一劫。”
“说也简单。”
法海见徐娇容放下姿态,也不咄咄逼人,道:“原本是许仙出家,或者立刻娶上一房媳妇,既然许仙不愿意,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寻一个青楼女子,与许仙只是拜了天地,不予洞房,不拜高堂,这样算得是娶了半个妻,然后,就是拜在我的门下,做金山寺的一名俗家弟子,这样来着,也算是半个和尚,两下凑合着,多能够躲过劫数。”
“如此也好。”
徐娇容思考一下,看了看许仙,点了点头,道:“只是这青楼……”
“这件事我来办吧,这女子的命格不同于常人才行。”
法海目光深深,看着徐娇容:“你或许有办法,应该也知道什么样命格的女子合适吧?”
“大师说笑了。”
徐娇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道。
“哈哈……我去去就来,你们也准备好。”
法海站起身子,脚下道纹演化,一步跨出院子,二步飞天遁地,消失不见,只有一句话在天际流出:“假作真时真亦假,有到无时无还有,只是痴男怨女,可怜古今情不尽,红尘缘分,多少风月债难偿。”
二百一十章 低调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徐娇荣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法海的这句话,若有所思。
看着法海的背影潇洒的远去,心头的杀机悄然离去,一种满满的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自己从远古时代开始,就和他曾经在一起。
“他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佛门中人的话,根本没有一点佛门的慈悲,祥和,反而一股子红尘气息滚滚扑面而来,也没有道家清静无为的清虚高远,更没有妖魔鬼怪的诡异,反而和儒家的出世,治家平天下的气息有些相像,难道他是一个儒僧不成?”
许仙看着若有所思的徐娇荣,道:“姐姐,这人难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徐娇荣溺爱的看了看许仙,道:“这人没有恶意的,姐姐能够感觉的出来,不过,这人的身体上有一些游戏人间的味道,好像这这万丈红尘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舞台,这人生也不过如戏罢了。”
法海隐身出了许仙的家里,三拐两转的,几步间,就到了一处倚红偎翠的富贵风流之地,纵然是钱塘县如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依然不妨碍大家公子章台走马,寻花问柳的兴致,就在钱塘的一处最是豪华的地段,一座二层古式小楼巍然耸立。
这楼牌上写的清楚,这地方是富贵风流烟花地,来往都是高头大马,锦绣貂裘的人物,这个时候,人群如水,川流不息,仍是络绎不绝。
怡红楼!
正是这座楼阁的雅称,乃是钱塘第一风流处。
“罗公子,今天又有兴致来这怡红楼,莫不是两天不见师师姑娘,就寝食难安了吗?”
法海现了身形,刚要进去,就见旁边一头乌云盖头马,拉着一辆锦绣缎子装饰的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四周镶着金丝,而后走出一位风神如玉的公子,这公子年轻的紧,深秋的日子里,手中仍是不忘拿着一把折扇,轻轻舞动,一缕缕清风吹拂,乌发横舞长空。
而在车马的旁边,另有一位公子,正是这位公子口中的罗公子,也是一身华丽的绸缎,身后跟着一个童子,正举步而来。
听到有人招呼,罗公子淡然一笑,道:“原来是魏公子,久仰,久仰,师师姑娘的琴音,自听了一会,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让人回味无穷,今天听说师师姑娘要一展琴艺,在下就来瞻仰一番。”
“哼!”
魏公子被一个漂亮的侍童搀扶着,一步步挪动,扇子猛然一抖,道:“不过,师师姑娘琴艺如天籁之音,曾引来百鸟朝凤,蝴蝶乱舞,这样的琴音,就是当今圣上也大为赞叹,天下少有,就凭你纵然生的好皮囊,腹内却是草莽的家伙,也来附庸风雅,你听的出来,师师姑娘弹奏的是什么吗?你分得清宫商角徵羽吗?”
“你!”
罗公子被这位魏公子一阵编排,直气的脸色发白,手指颤抖着,指定魏公子,气的只说出一个你字,再也不能言语。
这位魏公子是钱塘有名的才子,家里更是富贵荣华,妻妾成群,有无数人附庸在他的身旁,相互扯皮,扯出来一个钱塘第一才子的名称。
虽然腹内空空,却禁不住手底下自有能人帮衬,几年下来,倒也没有纰漏,渐渐坐稳了钱塘第一才子的宝座。
“你什么你!”
魏公子的侍童站在一旁,看着气急败坏的罗公子,一脸的蔑视,落井下石道:“公子,你是钱塘第一才子,和这等俗物说什么,岂不是污了你的耳朵。”
“然也!”
魏公子点头微笑,手一伸,侍童慌忙走了过来,弓着腰,扶着魏公子,亦步亦趋的走进怡红楼。
“可恶!”
罗公子虽然也是钱塘富户,却抵不过魏公子家良田百亩,店铺上千,学问上虽然自觉不输于人,只是也是有限的紧,如何敌得过魏公子手底下一般强兵干将。
法海一看,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抱着雪狐一步走了过去,笑道:“这位可是钱塘大名鼎鼎的罗公子,人称小孟尝的罗公子?”
“你是……”
罗公子看着迎面而来的法海,心底一阵疑惑:“这家伙是谁啊,我认识他吗?”
“罗公子,难道不记得我了?”
法海一脸热情的抱拳拱手。
“你是谁啊?”
罗公子脸色一沉:“我认识你吗,这么热乎干什么?”
法海听了脸上冷汗不止,不知所措,刚要说话,就见罗公子脸色一转,阴转晴,刹那全是笑容,道:“你看,瞧我这记性,你不是那个谁谁谁吗?”
“对对对,我就是那个谁谁谁!”
法海笑逐颜开,心中狂汗不止!
罗公子道:“你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怡红楼来,莫非也是来听师师姑娘的琴音的,据说,上次师师姑娘弹琴结束以后,故意弄断了一根弦,这其中的意思,你明白是什么吗?”
说着一脸的高傲,全不复刚才气急败坏的样子,此时,罗公子仰着头,就像一头骄傲的孔雀,遇到了一只乡下来的大红冠子的公鸡,要多抖,有多抖。
就差刷的一下,来个孔雀开屏了!
“这个还真不知道,罗公子腹有诗书,学问渊博,定然明白其中的哑谜。”
法海哈哈一笑,抱着雪狐道。
“其中真意,我也是几经揣摩,也不知对也不对?”
罗公子摇头晃脑,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领悟了师师姑娘的真意,大有天下悠悠,唯我是师师姑娘知音的意思。
“敢问是?”
法海乐的做个顺手人情。
“我苦思冥想,却是得出师师姑娘的意思是,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罗公子折扇一摇,抬头看天:“也不知道是否猜中了其中真意”
“靠!这意思,猪都知道!”
法海心中暗暗诽谤,脸上却是一派仰慕之色:“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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