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殇
金能量掺杂了人间的杂质,就像是爆炒鱿鱼里放了老鼠肉你懂不?要不是为了帮你消化,我才懒得吃呢,难吃死了!”说罢也不管张黯然的表情,继续一顿狂吃。
“…………”张黯然一阵无语,但看到金色能量进入饕餮体内之后,它全身的毛孔竟散发出白色的能量,轻易融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一阵舒服。待饕餮将所有金色能量吃干净之后,也退往一处,眼睛紧闭,而能量则如香气一般继续缓缓地从毛孔冒出来,缓缓渗入,直到张黯然自己也感觉顶不住了,才不再外放。张黯然谢过饕餮,从识海中缓缓退出。此时的宋思然却仍是被金茧包围,不过金茧已经小了一圈看来要完全吸收掉里面的能量,还需要一段时间。
张黯然撤去法阵,发现洞穴外的景色已经变了许多,看来在这洞穴内吸收金能量已经非常久了,进入了空相三阶,若是再和白虎对打,张黯然有把握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和它打成平手。
是时候回去了。张黯然随手幻化出衣服,带着裹着宋思然的茧,往古歧城飞去。
第27章 拼酒
回到古歧城,张黯然安排了一间密室,设下层层法阵将黄金茧保护,再次望了望宋思然,他退了出来。
此时的暗杀神殿已经扩大了许多。张黯然坐在殿堂之上,阮武洛芳谭清领着大殿之下二百人齐齐下跪。
张黯然默然扫视,在他离开的这三十年中,殿内二百堂主,已有五十名五阶暗杀将,其余最低的都是二阶暗杀将,这样的实力,加上暗杀将强悍的越阶杀人的能力,已足以让帝国高层头痛不已了。
而这每个堂主麾下的暗杀士暗杀者,更是让人心颤。但阮武凭借谭清出色的智慧与洛芳天赋般的医术,硬是躲过了帝国的监视,一步步将人员壮大。再扫视一眼阮武,他竟已突破暗杀将六阶,已达七阶实力,若非自己在白虎圣界修成虎圣拳法达到仙级,恐怕还看不透他的实力。洛芳与谭清似是服食了各种灵药,又在阮武的帮助下达到一级暗杀将的实力,得到五百岁寿命,因而并不显老。
“阮武,现在实力已经积蓄足够,我们不必与帝国硬拼,但是莫离教必须要受到惩罚。你对莫离教知道多少?”
“回主人。”即使当着众属下的面,阮武仍是毫不避讳地称张黯然为主人。“莫离教对帝国五十万城中的五千城拥有绝对的控制力,而且每座城均离主城不远,隐隐有与五千帝国将相守,互为犄角之势。每城有亦有一将,不过大多为一阶,我去试探过几次,看得出他们似是被强行提升的实力,对力量的运用根本不纯熟。”
果然如此,莫离教根本没有深刻的历史积淀,仅仅靠天帝的扶持,这样速成,虽然看起来亦有五千将,但实力不会强到哪里。而暗杀教吸收的众人,大多是被莫离教所谓的降妖除魔逼到走投无路的人,在阮武强大武力的崇拜中激起了对力量的渴望,而洛芳的药物又对其起筑基作用,使得功力提高极快。堂主的选拔十分简单,升至一阶将后,便可携部分属下于一处暗杀教的废墟之地重新打理,然后招徕训练暗杀属下,对外则以商行掩人耳目。若能在三年内集齐一百暗杀士、一千暗杀者,则能得到认可。否则回主教内继续修炼。堂主所招徕之人只听命于堂主及教主,不受命于其他堂主。但这样亦有个极大的漏洞。若堂主生出异心,则会使整个暗杀教四分五裂。
但谭清洛芳何许人也?早已在入教时予每人一丹,曰忠心丹,若吃下此丹,保证对教主中心则能大大提升修炼的速度。否则丹丸则破入胆中,终身成为血尸,服侍左右。再加上阮武的七阶暗杀将实力与极大的好处,众堂主至今没人敢叛逆。但这个威信还是要立一立才好吧。
张黯然如此一想,嘴角一扬,右手缓缓伸出,五指张开慢慢下压。堂下两百人竟觉得这一掌将他们逼得退无可退,内心不由一惊,都在内心狂喊起来:“仙级!”
五指又随意一收,张黯然看着众人震骇的眼神,感觉差不多了,便道:“我知道你们当上堂主之后,也许容易被权力蒙蔽住双眼,但我张黯然既然能让你们提升实力,亦能将你们打成凡人一般。莫离教乃诸位大敌,实力亦是强大,如与其一战时有人不听指挥,我将让他享受变成凡人的快感。”二百堂主齐齐跪道,“谨遵教主之令!”
将众堂主喝退后,张黯然向谭清问道:“谭清,嗜土虫怎么不出来呢,莫非出了什么事?好久不见它,怪想的呀。”
谭清笑道:主人放心,嗜土虫半年前似乎有了进化的趋势,跟我们打个招呼就独自找个地方休眠,等待成长去了。”
“呵呵,那就好。谭清啊,现在可修到炼器司级了呢?”
“主人,我与洛芳均到了司级,但炼药炼器知识何其渊博,我们越往深研,越发现自己知道的很少呢。”说着将一套战甲递给张黯然,道:“这套战甲是我的得意之作。战甲名为玄土,可以抵挡能量比自己超出三阶之内的能量伤害,其原理乃是卸劲避力。”
张黯然结果玄土战甲仔细一看,上面的法阵犹如编织了复杂图案的五色丝线的蜘蛛网版盘结密错。穿至身上,十分轻盈。丝毫不影响其灵活性。“唉这铠甲好是好,可是也不能总穿着吧,太麻烦啦。”
“主人莫嫌麻烦,我这里还有个纳物袋,”谭清早早将准备好的袋子拿了出来,道:“这纳物袋可以容纳两立方米的物体,虽然不大,但是主人带上这个,可以轻易将战甲随身携带。”
“哦?竟然还有这种东西,谭清你小子真行啊!做你主人我只赚不陪啊!哇卡卡卡……”谭清一阵无语,看着张黯然反复地把战甲召唤出来又放进去,时不时又将蜡烛什么的也试着召唤起来。
玩着玩着,眼睛盯住了他。嘻嘻笑着道:“谭清~~”
“啊!主人不要啊,这个不能装人的!”见谭清步步后退,张黯然一阵索然,又看向洛芳。
“主人我炼出几颗络火丹,可以让人的伤口以最快速度闭合,要不,你让我割几刀,然后再让你吃几颗试试?”洛芳看见自己老公被欺负了,哪会服软,缓缓抽出匕首,嘿嘿笑道。
“额,算了吧……”张黯然再次控制五色元素,以更精密的控制力将二人体内筋脉杂质祛除,又将自己修炼时碰到的一些要点述与阮武,阮武拜谢后,道:“主人,之前你带入的那个金黄色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到有些熟悉?”
“熟悉么?里面是我妻子。现在在消化一些力量,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恭喜主人!”三人向张黯然弯腰鞠躬,脸上亦是掩不住的喜气。
“呵呵。”张黯然拍了拍几人肩膀,道:“话说本大爷在外面闯荡许久,也不觉染上了酒瘾,今天是我回来的日子,你们要不要过来陪我喝上几杯?”
“这个……”阮武身为暗杀一脉,及其讳酒,只因酒气极容易暴露行踪,而谭清倒是想喝,不过洛芳向来严格限制他喝酒,故他也看了看洛芳的脸色,犹豫不决。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回来了,就不能陪他们喝一杯么?”洛芳是个知分寸的人,至此早已将张黯然视为自己的兄长,又如何舍得扫兴,不由催促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人恭敬道。
“哈哈,这才对嘛!洛芳你放心,我会帮你盯着你的丈夫的!”不理尤自娇嗔的洛芳,张黯然一左一右傍着阮武及谭清,瞬间移至地面一处山水环绕之地。此时月上三杆,秋冰凉。三人席地而坐。张黯然捞出从宋思然背囊里存着的几葫芦酒,与二人倒而饮之。
“来来来,咱们仨今天谁也不许将酒精逼出,谁第一个倒下谁就不是男人!”
“喝就喝,谁怕谁!”从不饮酒的阮武心里不服气,一口就灌了半葫芦,从未喝过酒的他却只感到喉咙辣的慌,随之却是后脑一阵冰凉,直感窝在深处的愁苦都一下被融化了般,不由又多喝了几口,而谭清这酸腐文人显然没喝过那么烈的酒,一下就醉得忘记自己是谁,胡乱“淫”起了诗来,:“啊!~~~~~~我与上青天,寻嫦娥与之渡春宵啊!!宵苦短,练就百年屹立不倒功啊!”
“扑……”张黯然一口将酒喷了出来,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文绉绉的人是那么的淫荡?
这边未停,却是阮武这货又胡乱接口了:“你这什么破……破湿?听听老子给你淫一个。床前明月光,对影成三人!举头两明月,低头一摊水!”
三人?床?两明月?水?张黯然差点就石化,这俩货,都不是正经的主啊。面前两人早已醉得不成样子,不停的吼着,他却是个老酒坛子,看似很难醉呢,当即不服输般抓起两个葫芦往嘴里狂塞。
“好酒啊!!”张黯然总算感觉到脑袋有点昏沉了。却见到阮武和谭清像玩相扑般对峙着,扯着对方的胳膊。
“你醉了,快倒下!”阮武红着个脸迷迷糊糊说道。
“你丫才醉呢,老子是男人!你快倒下吧,不要挣扎了。”谭清也不甘示弱,回击道,然后趁阮武脑袋一模糊,就一把抓住他的身体往后掼去。哪知阮武已经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懂的贴身的道理,当即一跳又到地面,与谭清再次僵持起来。两片嘴唇如腊肠一般冒着泡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
“嘿嘿,玩得这么开心,哪能少了我呢?”张黯然一个猫步跳过来,双手一下将二人揽住往地上掼去,二人早已模糊不清,哪分辨得出是谁,但张黯然那句“谁先倒下谁就不是男人”的话却是记得死死的,当即化敌为友,反手将张黯然两手别往身后,三人一齐倒了下去。
喝了如此多的酒,再被这样一阵猛晕,三人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困意,沉沉睡去。
第28章 师父,我回来了
待三人被夜风吹至酒醒时,却发现自己与另两人的四肢胡乱搭在一起,简直是惨不忍睹,忙跳散开来。
而一直略有洁癖的谭清更是如被欺凌过的小妞般匆忙整理自己的头发与衣冠,阮武却是感觉自己酒后莽撞了主人,顾不得衣着,急忙下跪道:“阮武冲撞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呵呵,起来起来……”张黯然一把将阮武扶起,再将手一把搭在也要下跪的谭清肩上,说道:“我张黯然自出生至今,除了恩师与爱侣之外,再无他人。二位既与我有缘,共饮此酒,不如就结下兄弟,从此共患难,再无甚主仆之分,如何?”
阮武与谭清一愣,直直望着张黯然,张黯然眼中的真诚,却是如何都做不了假。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可没有哪方面的兴趣哦!”张黯然开了个玩笑,搞得二人都不好意思起来。阮武性格直率,率先道:“能和张兄弟结拜乃我阮武的福气,谭清你说呢?”
“恩人对在下与内人恩重如山,若能同称兄弟,更是谭某修来的缘分啊!”“哈哈哈!别那么文绉绉的啦!”三人互道年龄后,实际年龄是张黯然最年长,阮武第二,而谭清为老三。
当即三人对月而跪,分别伸出一只手相握,齐道:“我,张黯然(阮武)(谭清)对月而誓,今日与阮武、谭清结拜为兄弟,兄弟之间,亲如手足。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为此誓,天诛地灭!”誓毕,三人相视而笑。一夜畅谈,谈及张黯然师父时,他心中一震。想起自己之前脑海里被一大堆事情塞得满满的,这么多年了,却没回去找过师父,那个他视入生父的妖齿道人。想起过往,他不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大哥,大哥?你想什么呢?”阮武摇了摇张黯然,问道。“呵呵,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回去看看师父。”
“呵呵,也好,我们哥仨一起去看看吧,我真想看看大哥的师傅是谁,居然教出个这么厉害的徒弟呢。老三你看怎么样?”阮武笑道。
“好久没出去玩玩了,大哥我们陪你去吧。”“那好,我们明天就出发。”感受到二人的关怀,张黯然感到,自己以后将不再孤单。
循着记忆,张黯然带着两兄弟轻易找到了毒之沼泽边上的茅草屋。张黯然在屋外,却感应不到妖齿道人应有的绿色光芒。
“大哥,也许你师父外出游玩去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吧。”一旁的谭清催道。张黯然点点头,缓缓推开了房门。屋子整整齐齐,显然被人精心打扫过。没有了从前的凌乱,从前桌上的药品却是消失不见,上面摆着一个粗糙的灵位一般的木板,却没有写一个字。
简陋的烛台,插着几支火蜡烛。张黯然心中一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掀开床低,一个瘦小异常的身影握着匕首直直向他刺来。张黯然一下抓住伸出来的手拉了起来。竟是个瘦到皮包骨的小女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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